第三百三十四章 主母獲罪
書迷正在閱讀:酒和故事(短篇h集)、我讓四個前男友痛哭流涕的日子、討債寶寶:爹地,吃了要認賬、地球末日[ABO]、她笑起來很甜、影帝養(yǎng)了只蘭花精、我的北京姑娘、農(nóng)女為后、梟雄夫人、為何偏偏喜歡你
許是那人氣力不足,待拖離開酒莊,便沒再用力,我猛地掙脫,才見那人原是去樓上照顧司徒的冥帝司。 我攏了攏衣襟,低聲說:“你不是應(yīng)該在樓上么?怎么反倒跟我來這里了,那金家主母已然趁夜色去酒莊私會了旁人,怕是要商議如何偷走神獸一事,若不是你,方才我已然能聽見他們的計劃了?!?/br> 冥帝司嘆息一聲,解釋道:“你真的以為那金家主母,是個簡單的人?” 我一皺眉,心中也有些懷疑。 冥帝司又說道:“先前那縣令初到鎮(zhèn)上時,不過是位寒門,即便腹中有些才華,也不能與那金家搭上過命的關(guān)系,而后不過三年金家便成了善主,這可是縣令在來鎮(zhèn)上之前金家從未有的好名聲,大人尋訪了周邊很多的百姓,乃是縣令同金家做了交換,做鎮(zhèn)上縣令一日便需金家一日的方便,所以才會有樵夫命案一事,讓金家得了空子,沒受任何牽連,而今縣令入了獄,金家也開始打算起來神獸的事,大人又豈能不做打算,任由放之?!?/br> 我點了點頭說:“也就是說司徒,早有打算,給金家個罪名?” 誠然,司徒的心思要比我們深遠些,金家的主母,說到底不過婦人,此番借助旁人之手打探起了神獸,卻不知這神獸乃是個極通靈性的主兒,夜深時分,見有賊人下了套網(wǎng),便一躍而上沖出衙門圍墻,將兩人盡數(shù)拍在了掌下,等差役前來抓人。 我聽著棧中的人傳達,心中覺著驚奇,那神獸竟是自愿前來,被司徒關(guān)在了衙門后院做金家的引子。 這廂那人正說到緊要關(guān)頭,冥帝司卻悠哉悠哉出現(xiàn)在門口。 我連忙丟下散銀付了茶錢,換上了差役的衣服,跟冥帝司走到了衙門后院,卻見不遠處正有人押著金家主母,一同往衙門走去,興許是昨夜里的人經(jīng)不住拷打招了供。 我探了頭,被冥帝司一手拽過。 司徒在衙門前院審著金家主母,我便悄聲留到了后院。曾聽聞山海經(jīng)中有曾提過神獸,不過是承了上古神力誕下的,但卻在后世之中從沒見人過此類。才剛瞧見模樣,我便愣愣停住了腳步,通體幽藍,身上又有閃閃發(fā)亮的鱗片,若非是先前有了準備,這一眼怕是要退了半步,眼下里那神獸正臥在地上打盹,不知是冥帝司身上的藥味,還是我身上的氣息,擾了它的清寧,一瞬那碩大的眼睛竟睜開了。 我的一顆心提在了嗓子眼,看那冥帝司卻一反常態(tài)的穩(wěn)若泰山,依稀還順了順衣袖,掏出一柄折扇扇著,那神獸雖說模樣駭人,可性子貌似也溫順,瞧著我等的目光,并沒有憤怒,只是呆愣愣看著,不一會還泛出了水光。 我心一沉,莫不是這神獸想起了什么傷心事。 我將笑著,冥帝司這才轉(zhuǎn)了神兒,說:“這神獸名喚雪麒麟,乃是翠灣中不知何時多出來的,因通體幽藍,又極具靈性,便被大人留在此處,以便過些日子一同回京,但依我瞧,這自古神獸都有個主,怕是它還在尋主,若是真尋到了主人,什么京城不京城的,也就不重要了。” 若神獸要認主人,便也得尋個機會見了,這樣想著我便又向后退了兩步,總歸來說我是個普通人,沒什么仙家佛緣的,被這神獸掄上一爪子,怕是還沒有金家那些個家仆要抗傷。 雪麒麟遠遠瞧著,心頭也一陣酸澀,多日不見的主人,竟失憶成這般地步。 我要離開,那雪麒麟跟著便也站了起來,對著陽光輕輕伸了伸懶腰,使得脖子上掛著的銅鈴‘叮鈴!叮鈴’響了,冥帝司一搭手,竟將我推了過去,直挺挺站在那雪麒麟的面前。 被那雙眼睛看著,不多時額間已滲出了汗珠。 豈料那雪麒麟走了過來,輕嗅在我身旁不知在找什么,又探了探頭,將腦袋放在我手下。 原以為這神獸是極為兇猛,卻不知也可像這般溫柔似水,心中滑過一絲暖流,也不知為何我竟敢蹲下身子,輕撫了它的額頭,好似很久之前便是如此。 一聲淡淡的笑聲傳過來,我慌忙轉(zhuǎn)過身去遮臉,卻見冥帝司毫無懼意,這才見那人竟是處理完公務(wù)的司徒,一襲朱紅站在后院門口。 要說這雪麒麟將我認作主人,絕對是天底下頂好的事,只是偏這出在衙門中,帶不走這大家伙。 司徒笑道:“它本就有靈性,護在你身邊,再好不過?!?/br> 由著司徒一抬手,那雪麒麟仿佛像是聽懂了般,轉(zhuǎn)過身安安靜靜又趴回了之前的位置。 我對此驚訝的張了張嘴,心中卻想著這雪麒麟還好是在翠灣山頂發(fā)現(xiàn),不然還真以為是司徒暗地里養(yǎng)了只藏在此處,待辦案遇到了什么危險時,它才挺身而出,將那賊人繩之以法。 司徒已然在面前,我推脫著說道:“可這畢竟是神獸,與我......未免有些浪費?!?/br> 他卻忽而一笑說:“那依著你而言,神獸跟著誰才不算辱沒?” 后來我才曉得,這翠灣出現(xiàn)了只神獸的消息,原本就讓司徒封死在了鎮(zhèn)上,所以都城內(nèi)的人壓根也就不知道,所為圈養(yǎng)在了后院,不過是為了讓冥帝司帶我來時,好照顧些。 心頭一暖,再看向那雪麒麟時,已然沒有了最初的懼意,反倒是覺著它十分威風,正合我這人辦事的氣概。 只是我等正聚在后院商議如何將雪麒麟順利帶回都城,自衙門前院來了一差役,說是聽聞此鎮(zhèn)縣令入獄,失了官職,特此從上頭派下位新任縣官。 司徒微微皺了眉,魔君留在都城本不應(yīng)再出什么亂子,可如今瞧著,怕是那木偶所制的蘭妃,已然成了氣候,這鎮(zhèn)子不能再待下去了。 我同冥帝司走在小路上,一路都沒見到什么旁人,卻總是覺著這身后跟著什么一般,不時轉(zhuǎn)過身看去,心頭也跟著毛躁起來。 一陣寒光掃過眼簾,那金家主母竟竄去來舉著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