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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夫人的前夫回來了在線閱讀 - 第12節(jié)

第12節(jié)

    “碎都碎了,留著碎片做什么?我直接讓人扔出去了!再說了,不過一盞琉璃燈而已,你何至于如此斤斤計較,還要打殺發(fā)賣下人!傳出去倒不怕落得個狠毒刻薄的名聲!”

    唐芙抬頭,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絲毫沒有退意。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下人犯了錯本該受罰,何談刻薄之名?倘若什么事都像二嬸這樣輕易放過了,以后豈不是誰都可以隨便打碎東西,打碎了還不用擔(dān)心主子責(zé)罰,長此以往府中的規(guī)矩豈不成了擺設(shè)?”

    “何況那琉璃燈貴重的很,府中上下除了我以外,就只有二meimei有一盞而已,那還是當(dāng)初她求了二叔許久,二叔才背著您花了大價錢給她買的,您知道后大罵了二叔一頓,說他不當(dāng)家不知柴米貴,把二meimei慣的不像話了?!?/br>
    “怎么現(xiàn)在,如此貴重的東西到您口中倒成了‘不過一盞琉璃燈’而已?難不成因為那盞琉璃燈是我的,打碎了就無所謂了?”

    高氏跟唐芙一直面和心不和,她也知道這個侄女表面恭順,但心里其實不一定把她當(dāng)回事。

    但這些年下來,除了上次她送去的首飾被唐芙冷嘲熱諷地送了回來,其他時候唐芙還真沒跟她頂過什么嘴,這是第一回 。

    高氏氣得不行,偏偏又被她這伶牙俐齒說的無法還嘴,只能仗著自己現(xiàn)在當(dāng)家作主,冷言道:“我今日便是要護著那打碎琉璃燈的下人了,你待如何?”

    竟是直接撕破了臉,打算以長輩和當(dāng)家主母的身份壓制她了。

    唐芙冷笑一聲:“既是如此,那我便只能去找官府報案,說府上出了賊人,丟了東西,讓他們來拿人了?!?/br>
    高氏沒想到她竟如此大膽,站起來嘶聲道:“你敢!”

    “我有何不敢?”

    唐芙下巴微揚,眼角眉梢都是對高氏的鄙夷和不屑。

    “那琉璃燈不僅貴重,且還是祖父留給我的遺物,如今卻說沒就沒了,連個碎片都沒有,誰知道到底真的摔碎了還是被哪個厚顏無恥之徒私下里昧了?二嬸既然不肯交出那下人,那我自然只好找官府來幫忙了?!?/br>
    說完便轉(zhuǎn)身向外走去,看那架勢似乎真要去告官。

    高氏氣急,惡向膽邊生,對屋里的下人道:“把她給我抓起來!關(guān)到柴房去!”

    一句話吼完,房中下人們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是誰都沒敢動,把高氏晾在那好不尷尬。

    雖說如今是高氏當(dāng)家,但她頭上還有個老夫人。

    老夫人等閑不管事,一管事那便是雷厲風(fēng)行,高氏也只有在旁邊看著的份。

    唐芙畢竟是府里的大小姐,這些年來又一直地位頗高,老太爺對她的疼愛自不必說,老夫人雖不見得多喜歡她,但也絕對沒有虧待過。

    所以這些下人敢私底下幫高氏對唐芙動些手腳,卻不敢真的當(dāng)面把她怎么樣,不然傳到了老夫人耳朵里,誰知道她會不會發(fā)作?

    在她沒有明確地表態(tài)到底如何對待大小姐之前,誰也不敢真的把唐芙得罪死了。

    高氏見自己說完之后房中竟然沒人動,氣的面色漲紅,兩手直哆嗦。

    唐芙冷眼瞧了她一眼,留下一個嘲諷的笑,轉(zhuǎn)身走了。

    她走后,高氏氣的砸碎了一套茶杯,把其他人都趕了出去,只讓杜mama把府里的一個管事叫來了,陰測測地問:“寅順呢?”

    寅順就是那個被她派去故意引人尋找唐芙的下人。

    按理說今日的安排原本不管成與不成,寅順都會先回來告訴她一聲才是,誰知道唐芙都回來了,這家伙卻沒影了!

    那管事低聲道:“還沒回來,也不知跑哪去了,不過小的讓人跟今日陪著大小姐一起出城的幾個護院打聽了一下,說是……說是沒出什么大事,只是大小姐在山上遇到了幾只瘋狗,險些被咬傷,好在遇到了武安侯一行人,幫忙把瘋狗趕跑了?!?/br>
    高氏聽到瘋狗幾個字,仿佛又感覺到了唐芙對她的嘲諷,直覺的認(rèn)為那幾只“瘋狗”應(yīng)該就是安國公世子的人,不過事情還沒成就被路過的武安侯給攪黃了。

    高氏扯著帕子咬了咬牙,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下次就沒這么好運了!”

    剛說完,房門外傳來下人的聲音,說是老夫人派了人過來。

    高氏心里咯噔一下,讓管事退到一旁,把老夫人派來的人請了進來。

    來人帶了老夫人一句話,很簡單,讓她把二小姐的琉璃燈給大小姐送去。

    輕輕松松一句,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讓高氏不要太過分了,就算老太爺不在了,唐芙也仍舊是府里的大小姐。

    高氏一口銀牙險些咬碎,卻也不敢說什么,只能老老實實讓人把自己女兒的琉璃燈送給了唐芙。

    若說她原來只是看這個侄女不順眼,想用她給自己謀些利的話,經(jīng)過今天的事,唐芙簡直就成了她的眼中釘rou中刺了,恨不能隨時拔下來踩幾腳剁成泥。

    可還不等她心里這點怨憤衍生出什么實質(zhì)性的行動,下人卻傳來了另一個消息。

    寅順?biāo)懒?,死在郊外回京的路上,被人扒了上衣掛在一棵樹上,背后用刀劍刻了幾個血rou模糊的字——包藏禍心者死。

    第12章

    高氏如同被人迎頭打了一棒,兩眼一黑險些暈過去。

    上午時候在她房中跟她爭執(zhí)理論的十五歲女孩仿佛頃刻間變成了什么妖魔鬼怪,張著血盆大口要把她吞進去。

    “她……她竟然敢殺人!”

    她顫聲說道,胸口隨著陡然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不定。

    管事亦是感到一陣心驚膽戰(zhàn),但腦子還是比她清楚一些的,在旁小聲說道:“人不見得是大小姐殺的?!?/br>
    “不是她還能有誰?”

    高氏的聲音不大,但因為受到驚嚇破了音,聽上去尖銳而又刺耳。

    “這丫頭從小就精得很,上次我想騙她去見淮王她就死活不肯出門,想來那個時候就已經(jīng)警醒了。她……她一定是猜到了今日是我把她的行蹤透露給安國公世子的,所以才讓人殺了寅順!”

    管事面色凝重,低聲道:“這正是我要跟您說的,安國公世子今日根本就沒有離京,請了幾個朋友在春意樓喝酒,好多人都看見了,所以……大小姐在山上根本不可能碰到他?!?/br>
    高氏一怔:“那她說的瘋狗是誰?”

    管事?lián)u頭:“不知道,可能真的只是幾條狗。”

    “另外,我問過那些跟在大小姐身邊的護院了,他們說寅順跟他們分開去找大小姐以后就沒再出現(xiàn)過了?!?/br>
    “根據(jù)寅順?biāo)赖牡胤脚袛啵麘?yīng)該是當(dāng)時發(fā)現(xiàn)大小姐被武安侯等人平安護送了回來,就立刻偷偷往回趕,想要在他們回府之前給您報信,但是卻被人先一步堵在路上殺死了?!?/br>
    “可是大小姐身邊自始至終只有佩蘭一個下人,佩蘭又一路都守在她身邊寸步不離,根本不可能提前在路上堵人。就算堵了,也沒這個本事殺人?!?/br>
    高氏當(dāng)然也知道人不可能是唐芙或是佩蘭殺的,可是……說不定是她們雇兇殺人啊,但這個想法也被管事否定了。

    自從唐老太爺死后,唐芙一直關(guān)在家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上哪雇兇去?

    這殺人的人要真是她找來的,那怎么也是老太爺死前找的了。

    可她怎么可能那么早就預(yù)測到唐老太爺?shù)乃?,又預(yù)測到高氏想對她做什么,進一步提前做出安排呢?

    別說她了,就是高氏自己,也是在唐老太爺死后,被淮王忽悠著臨時起了意,才有后面這種種事的。

    管事沉吟片刻,說出了一個自己的猜測。

    “我聽聞回程路上,武安侯的一個下人離了隊,直到快進京才趕上他們,會不會……”

    “不可能!”

    不待他說完,高氏便打斷道:“那武安侯跟大小姐非親非故的,犯得著幫她殺人嗎?何況他跟我們唐府又沒什么往來,怎么會知道……知道我想做什么的!”

    要提前把人安排在路上堵住寅順,一定是知道他要回京給高氏報信,知道高氏和唐芙不和,知道她打算硬逼著唐芙嫁給安國公世子。

    武安侯跟唐府素來沒什么交情,又怎么會對他們的家事了解的如此清楚?

    其實管事也覺得不大可能,只是武安侯那下人離隊離的太巧了,讓他有些懷疑而已。

    兩人猜來猜去也想不通到底是什么人殺了寅順。

    若說是常管事,那他大可帶著活的寅順回來,直接帶到老夫人面前,讓老夫人定奪,老夫人雖然讓高氏當(dāng)了家,但在這種大是大非的問題上絕不會偏袒高氏。

    若說是老夫人知道了,想要警醒高氏,也大可直接把她拎過去耳提面命一番,沒必要如此迂回。

    府中上下有可能的人都被挨個否定了,高氏到最后幾乎以為是唐老太爺陰魂不散,變成鬼也要護著自己孫女了。

    她實在是沒什么頭緒,便將管事打發(fā)了下去,讓他去安撫寅順的家人,并把寅順的死因壓下來不準(zhǔn)提。

    管事躬身告退,并不知道縈繞在高氏心頭的還有另一個問題:安國公世子為什么沒去未涼山?

    她明明已經(jīng)把消息送去了,那邊也說知道了,會做出相應(yīng)的安排,結(jié)果最后的安排就是去春意樓請客喝酒?

    高氏腦子不夠用,攪成一團漿糊,當(dāng)晚連覺都沒睡好,夢里全是那句血淋淋的“包藏禍心者死”,第二天整個人都沒精打采迷迷糊糊的,直到傅毅洺拿著那張庚帖登門提親,才驟然把她炸醒了。

    “假的,這一定是假的!”

    她儀態(tài)全無,當(dāng)著傅毅洺的面便叫囂起來,甚至直接伸手要把那張庚帖搶過來撕掉。

    傅毅洺右手輕輕一抬,將那張庚帖收了回來。

    “二夫人慎言,這可是老太爺臨終前親自讓人快馬加鞭交給我的,豈是你說是假的就是假的?”

    高氏氣的直抖:“你說是老太爺讓人給你的,那到說說是府上哪個下人給你的?指出來我看看?。 ?/br>
    傅毅洺輕嗤一聲,把庚帖拿在手里嘚瑟:“那你就別管了,總之這庚帖是真的,你若有疑,就把老夫人叫過來問問,讓她也親眼認(rèn)一認(rèn)。再不行咱們就去官府說道說道,憑什么老太爺去了,他給唐大小姐定的親事就不作數(shù)了,你這二嬸到可以越殂代皰,硬插手長房嫡女的婚事了?”

    高氏面色青白,正要說什么,外面忽然響起一陣動靜,有下人急匆匆跑了進來,湊在她耳邊低聲道:“二夫人,大小姐來了,非要進來,攔……”

    話音未落,唐芙已經(jīng)在佩蘭的陪同下邁進了門,對著高氏盈盈一禮:“見過二嬸?!?/br>
    下人吞咽一聲,這才把后面幾個字補全:“攔不住。”

    高氏起初還沒想明白武安侯怎么會帶著一張庚帖來提親,這會兒見到得知消息立刻趕來的唐芙,陡然間便明白了過來,指著她的鼻子罵道:“好你個不知廉恥的東西!竟然私下里和外男有染,給他一張假庚帖讓他來提親!”

    傅毅洺昨日遇到唐芙時剛剛經(jīng)過一路奔波,身上臟兮兮的,好幾天都沒正經(jīng)洗把臉,頭發(fā)也亂糟糟歪成一團,回到公主府后一照鏡子看到自己那副尊榮,想到自己剛剛就是以這樣的面貌跟唐芙相處了半個時辰,差點羞憤而死。

    今日上門提親,他特地打扮了一番,整個人精神抖擻,把英俊瀟灑風(fēng)流倜儻發(fā)揮到了極致,換身喜服就能直接入洞房了,就是為了在唐芙面前展示一下自己“正常”的面貌。

    所以從唐芙進門開始他就恨不能把自己湊到她跟前去讓她發(fā)現(xiàn)自己和昨日的不同,誰知道唐芙還沒看他一眼,高氏就劈頭蓋臉的把他心愛的小姑娘罵了一通。

    傅毅洺面色一沉,剛剛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瞬間沒了,要不是因為自己是來提親的,這會兒估計已經(jīng)打掉了高氏兩顆門牙。

    他張了張嘴,還沒出聲,就聽站在一旁的唐芙說道:“二嬸的意思是說我私相授受嗎?您可想清楚了,這樣的名聲傳出去,毀的可不止是我一個人名聲,二meimei以后只怕是也別想嫁什么好人家了?!?/br>
    都是唐家的女兒,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也是為什么之前高氏不敢明目張膽的對唐芙做什么,只私下里與淮王或安國公世子勾結(jié)的原因。

    她若知道淮王的打算是把唐芙擄走,就算淮王給天大的好處也不會答應(yīng)的,因為那樣會把她自己的女兒也害了。

    高氏被她理直氣壯又暗含威脅的語氣氣的鼻子都歪了,正欲發(fā)作,女孩卻已經(jīng)不理她,直接轉(zhuǎn)頭看向傅毅洺。

    “聽說武安侯帶來了我祖父給你的庚帖,不知可否方便給我看一看?”

    傅毅洺趕忙點頭,把庚帖遞了過去,滿臉期待的希望她能發(fā)現(xiàn)自己今日的與眾不同。

    可惜唐芙的心思并不在這上面,完全沒有任何反應(yīng),只低頭看了一眼庚帖,道:“確實是我祖父的筆跡沒錯?!?/br>
    說完再次看向高氏:“二嬸若覺得這庚帖有問題,不妨把常管家叫來問一問。常管家伺候祖父幾十年,對他的筆跡是再了解不過的,別人認(rèn)不出來,他總是認(rèn)得出來的?!?/br>
    早先唐芙與程家定親時,唐老太爺曾給了程家一份唐芙的庚帖,前些日子才被高氏派人要了回來,現(xiàn)在那份庚帖還在她手里。

    而程墨的事□□發(fā)突然,唐老太爺?shù)玫较⒑蟊阋徊〔黄穑B句后事都沒來得及交代就走了,哪有力氣再寫什么新的庚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