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節(jié)
前一分鐘還做著最親密的事,結(jié)束后不是相互慰藉,而是相互折磨。 陸清妍眼球如刺痛般收縮,她有種不祥的預(yù)感,將來她的人生將折在眼前之人手上。 “對不起,我做不到像你這樣人格分裂!”陸清妍拼出全身力氣,踹在了他的小腹上,逼迫他從身上脫離。 沈星辰慘叫一聲,向后跌出去兩米,捂著疼痛的腹部,“你敢打我?”從地上迅猛爬起,拎著陸清妍后腦勺的頭發(fā),把她往床上扔去,揚(yáng)起巴掌向她左臉扇去。 陸清妍腦袋一陣混沌的痛疼,半邊臉迅速紅腫起來。 “你無恥!沈星辰,你怎么這樣?”對暴力的沈星辰,陸清妍是第一次見的,他就像魔鬼一樣主宰著她的命運(yùn),她很后悔為什么她付出了一切,就因為一句話,沈星辰要這么對她? 陸清妍起身,往身上套衣服。 “你去哪兒?”沈星辰斜睨著她,滿眸戒備的警告。 “不用你管!總之不能和你這樣的人待在一個屋檐下,我怕我死了,都不知道找誰收尸!”陸清妍嘴上痛斥他,心中一個狠辣的計劃悄悄成型。 可沈星辰絕不允許任何事脫離他的掌控,他拉住了她后腦勺的頭發(fā),把她揪回了房間,并大力關(guān)上了門,“既然你不識好歹,就讓我來教訓(xùn)教訓(xùn)你!” 沈星辰破壞了她的計劃,再次將她占有,“既然不能將你弄出外傷,只有這個方法了?!彼贿呑鲆贿叴蛩?,根本不把她當(dāng)成普通女人,不留給她一絲絲的尊嚴(yán),他要讓她張長記性,到底誰才是主宰她命運(yùn)的人。 那一夜,沈星辰折磨了她七次。 第二天,陸清妍連床都起不來,更別說找危景天探聽消息了。 清晨軍隊的嚎叫喚醒了沉睡的cao練場,一瞬之間數(shù)以萬計的黑點點在諾大的cao練場上奔馳,sao亂只持續(xù)了幾分鐘,就被整齊劃一的隊形、口號規(guī)劃得整整齊齊。 危景天也參加了晨練。 “景天,昨天那個女人去找你了?”張章一邊跑步,一邊低聲問旁邊不斷前行的男人,他胸口的t恤已被汗水浸濕,包裹著結(jié)實的八塊胸肌。 危景天雙目堅毅地望向前方,頭也沒偏一下,沿著隊列向前跑步,把沉默當(dāng)成了回答。 “行啊你,這么快就吊到了新馬子!我說,你之前那個小女孩,叫什么來著?”張章悶sao地?fù)狭藫喜⒉淮嬖诘念^發(fā),“哦,麥小芽!她要是知道你吊了新馬子,會哭暈的吧!” 危景天絲毫不停下腳下的動作,遞給張章一個譴責(zé)的眼神,連分辨都懶得了。 張章不像危景天,能無師自通地忍受漫長而枯燥的時光,他必須制造點話題和八卦,保持對外界生活的向往,才能活得下去。 對此,危景天向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他是參謀長,張章是他的屬下,一同進(jìn)校的二人之間卻并不會為了等級的參差而產(chǎn)生芥蒂。 當(dāng)訓(xùn)練結(jié)束,危景天站在食堂門口,“張章,你說世界上真的有長得很像的兩個人嗎?” 張章不明所以,卻很懇切地?fù)u搖頭,“世界上沒有完全相同的兩片葉子,你如果覺得有,一定是搞錯了!” “我也希望是我搞錯了。”危景天頷首,不知在想什么,一頓飯時間連一句話都沒說,不過張章習(xí)慣了,他一想事情就成了鋸了嘴的葫蘆,張章樂得天馬行空地發(fā)表著對生活的感觸。 今天,他談?wù)摰膯栴}是,“軍隊怎么可以沒女人?”這個千古難題。 為此,他聊到了天南地北、三綱五常,得出一個結(jié)論,“軍隊不能沒女人?!闭f此話時,張章瞄了一眼危景天的微表情,“喂,你運(yùn)氣怎么這么好,女人都上趕著找你!”滿眸都是羨慕嫉妒恨。 “給你,你要不要?”危景天的回答能讓人冷成冰了。 “要哇,怎么不要?昨天那女人這么漂亮、清純,要是胸再大一點、屁股再翹一點……”張章望向空碗,仿佛那是一個美女圖,兩眼放出了攫取的光。 他還沒憧憬完,腦袋就挨了狠狠的一筷子,“哎呀,你為什么打我呀?” 危景天無力吐槽,“不打你,難道讓你流口水、繼續(xù)丟咱們連隊的臉?” 張章回過神來,呀,二人已被別的連隊的人團(tuán)團(tuán)包圍了!危景天正拿著一張面巾紙?zhí)嫠量谒?/br> “去去去!看什么看!再看待會罰跑三公里!”張章沒好氣地?fù)]手把人驅(qū)散,一聽到三千米,那些人打著唿哨離開了。 危景天始終無聲而堅定地坐在桌上,被上級調(diào)查的事并沒有很多人知道,但他也不敢大意。 當(dāng)天是周五,放了班,危景天開著一輛半新不舊的小甲殼蟲,向軍民子弟學(xué)校行駛,他把車停在路邊,徒步去了接待區(qū)。 “喂,你怎么在這?”他后背被人輕輕一拍,回眸便見那位自成為“輕煙”的女教師,穿一身靚麗的印花連衣裙,梳著麥小芽經(jīng)典款的荷葉頭,滿眸迸濺著驚喜和崇拜的星星,望著危景天笑。 危景天看了一眼腕表,離麥小寶放學(xué)還有十五分鐘,他又一次來早了。 “我接一個朋友?!蔽>疤觳幌矚g在私人時間被人打擾,但陸清妍既然宣稱是麥小溪的老師,想必麥小芽也認(rèn)得,語氣不再那么清冷,畢竟她替麥小芽送照片到部隊,“你呢?” “哦,我有個朋友隨部隊來這里上學(xué),我來看看他?!标懬邋辶恋捻由钋榭羁畹赝鴸艡趦?nèi)的情景,孩子沒有下課,她已經(jīng)在腦海勾畫孩子的笑容了。 危景天斜睨向她,唇角不經(jīng)意地抽搐了一下,這個女人故意出現(xiàn)在他的視線里,到底有什么目的? “你的朋友?”他不動聲色地問。 “是啊,一個很要好的朋友?!标懬邋浇枪粗腋5睦鏈u,強(qiáng)忍著心底的心酸不外泄,說實話她的下體還在流血,可為了達(dá)到目的,她顧不得那么多了。 正文 第四百六十一章整惡人 陸清妍怎么會想到,即便她處心積慮想要博取好感的機(jī)會,都被一個人打亂。 一個身材高大、五官俊秀的男人向二人走來,比之危景天更帶了幾分青春明媚的爽朗,唇角掛著一絲欲軍人不相匹配的戲謔笑容,他就是張章,一過來就把陸清妍透視了一番,“喲吼,你怎么在這?昨天在軍隊還沒說夠話,追到這兒來了?” 陸清妍有種被拆穿的尷尬,向危景天遞送了一個委屈的眼神,向他求救,可被危景天無視了,“不是你說的那樣。我在這兒等一個朋友?!?/br> “哦,什么朋友?怎么這么巧?”張章手里還拿著一個牛皮檔案袋,送到危景天手上,“先看看這?!?/br> 錯愕、驚恐而復(fù)雜的眼神凝在危景天拆開檔案袋的手上,陸清妍很好奇里面裝的究竟是什么東西,便靠近一步,想要偷看。 “喂,這里裝的可是少兒不宜的東西,你一個青年女教師可別看,沒得帶壞了孩子!”張章戲謔地打趣道,把自己橫叉在危景天和陸清妍之間。 陸清妍心下憋火,卻不敢發(fā)作,只裝作委屈巴巴地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