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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八零萬元戶在線閱讀 - 第33節(jié)

第33節(jié)

    “是啊,小芽,我們不分你的錢,只圖你姐弟仨有良心記得我們這些幫過你的人。哎,真可憐,午飯就吃幾個饅頭,我們家還有些剩菜,跟我回家去拿!”

    “我說你媽就不是什么好人,你爹死得早她更該疼著護(hù)著你們仨才是!走得比兔子還快,是去城里嫁人了吧?”

    “對啊對啊,或許給你找一個有錢的后爹,將來接你們姐弟仨去城里吃香的喝辣的!”

    鄉(xiāng)人們興致勃勃地編織著麥小芽一家遭遇的后續(xù),就像說書先生附體個個繪聲繪色、想象力發(fā)達(dá),連麥小芽都自愧不如,緊閉了一下眼睛,麥小芽只覺頭頂烏云密布,用力喊出幾個字:“夠了!上街沒事做嗎?你們沒事我可忙著,別打擾我逛街!”說罷從人堆里擠出來,周圍空空無人圍堵的感覺真是太好了,連空氣都是香的。

    盡管明白這些人大多數(shù)就是無聊,把別人的苦難當(dāng)成茶余飯后的談資,而非出自真正的同情,麥小芽并沒有計較,兩耳一閉當(dāng)什么事都沒發(fā)生繼續(xù)逛街。

    “收蛇舌草!三毛錢一斤!三毛錢一斤!”一個悠長的吆喝由遠(yuǎn)及近,只見一個皮膚黧黑的中年男人騎著一輛掉漆的鳳凰牌自行車,從麥小芽身邊走過,后座上還掛著一個蓬松鼓包的蛇皮袋。

    “老陸,這邊!瞧,新鮮采摘的蛇舌草,你稱下!”街邊一個五十多歲的婦女沖他喊道,她腳下擺著兩筐根須洗得發(fā)白的蛇舌草,麥小芽每天割豬草都要遇上的植物,細(xì)嫩攀藤、葉子像蛇的芯子,田間地頭多得不得了,平日連豬都不吃,怎的能賣三毛錢一斤?

    麥小芽好奇地站在一旁看老陸伸出粗糙的手翻了一下草葉,無奈地?fù)u搖頭:“梁媽,我要曬干的蛇舌草,你這個濕草我不收?!?/br>
    那位梁媽好生失望,繼續(xù)兜售她的草:“老陸,你看我理得多仔細(xì),連一點(diǎn)點(diǎn)野草星子都沒摻雜,我還等著錢交妮子的書錢學(xué)費(fèi)呢!你帶回去曬一曬不也不可么?我兩毛錢一斤賣給你。”

    老陸不像是偷jian?;娜?,倒也老實(shí)忠厚,又在另一筐蛇舌草上翻了幾下,語氣中肯:“草是好草,曬干就能做中藥。這樣吧,我三毛一斤買了吧,不就曬曬的功夫么?”梁媽千恩萬謝,老陸也沒太多言辭,只麻溜地稱好給錢,便推著自行車向下一個站點(diǎn)去收草了。

    麥小芽好奇地跟著他,跟了十幾米,老陸終于發(fā)現(xiàn)身后還跟著一個十歲的穿得單薄破爛的小女孩,眼巴巴地看著他想問不敢問的樣子,咧開厚唇露出潔白的牙齒:“小丫頭,你跟著我干嘛?”

    正文 第五十章抓蛐蛐

    冷空氣鉆進(jìn)鼻子,麥小芽鼻頭一癢打了個噴嚏,不想讓他看出自己的狼狽,只能用手背捂住隱忍地“阿嚏”了一聲,一雙晶亮的眸子好奇地落在鳳凰牌自行車的后座上,“大……大叔,蛇舌草也能賣錢么?”

    老陸是個熱心腸,見了麥小芽也沒有尋常商販的狡黠隱匿,“能,三毛錢一斤,你家有么?”

    麥小芽茫然搖搖頭,她家沒有,不過很快就有了,“蛇舌草這么常見,怎么能賣錢?”

    老陸笑得燦爛,“這叫蛇床子,”

    “現(xiàn)在城里生活水平高了,像冠心病、糖尿病這些富貴病越來越多,蛇舌草能提高人的免疫力、治療富貴病很有效呢!”老陸不無自豪地看了一眼帶泥蛇皮袋,憨厚的老臉上連褶子都堆滿了滿意,“你別小看我這破蛇皮袋,我每逢圩日能賺十多塊,養(yǎng)活了我家七口人呢!連供了三個兒子上大學(xué)!”

    白石圩是楓葉村、白石村和仙云村的匯聚之地,才有了百米遠(yuǎn)的圩街菜攤,也是十鄉(xiāng)八里最新情報的發(fā)源地。前世麥小芽埋首于家務(wù)農(nóng)活,極少到街上走動,也聽聞了一樁奇事:有一個陸姓人家父輩都是老實(shí)巴交大字不識的貧下中農(nóng),到了八零年居然接連出了三個大學(xué)生,為此村委會和鄉(xiāng)政府把陸家的門檻都踏破了,送你送糧送票的羨煞旁人。

    難道目前這位皮膚黎黑、老實(shí)憨厚的收草人就是三位大學(xué)生的家長?

    麥小芽澄澈的眼珠子騰起了一朵興奮的小火苗,失去的信心再次重回胸腔:“你……你就是一門三甲陸……陸……”結(jié)巴了半天沒把姓名說全。

    老陸咧嘴憨笑,掩不住的自豪滿足,點(diǎn)點(diǎn)頭,“陸三發(fā)?!?/br>
    對,就是這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名字,麥小芽尷尬而艷羨地?fù)狭藫虾竽X勺的小短發(fā),“圩日你都來白石圩收蛇舌草?”

    陸三發(fā)表現(xiàn)了貧下中農(nóng)出身的本性,即使發(fā)達(dá)也沒半點(diǎn)架子,對一個十歲小孩同大人一樣一視同仁:“我每天都收,哪里逢圩就騎著我這輛掉了牙齒的老馬去街上走一遍?!?/br>
    進(jìn)了后山,麥小芽在荒梯田上找到了割完草貓在草窩里的一雙弟妹。墨綠的草叢中兩顆黑黝黝的小腦袋簇在一塊,大氣兒不出,正瞅著焦田的一個黑色小孔,一對黑色發(fā)亮的小眼睛探出小孔,以為四下沒人的小東西慢悠悠爬了出來,居然是一只震翅打鳴的墨綠色蛐蛐!

    麥小溪沖麥小芽做了個噓的手勢,任由麥小寶一個鷹捕野兔撲在蛐蛐身上,“抓著了!抓著了!”

    麥小寶興奮地彈跳起來,被身后突然出現(xiàn)的麥小芽嚇了一跳,“姐,你……你什么時候來的?嚇?biāo)牢伊?!?/br>
    麥小芽無奈地伸伸舌頭,一提到蛐蛐,麥小寶可就成了守株待兔的老鷹,周圍什么聲響也聽不見,耳朵里只有蛐蛐走路的沙沙聲。“我來了有一會兒了。給我瞧瞧,個頭大不大?”

    麥小芽到底是個十歲的孩子,在娛樂活動極其匱乏的年代,抓蛐蛐、斗蛐蛐可是極品娛樂了,況且蛐蛐還能唱歌,發(fā)出類似收音機(jī)音樂的聲音。

    麥小寶兩顆星眸閃爍著興奮的光芒,虛握的手指掀起一條縫,露出一條樹條粗的帶齒蛐蛐腿,通常蛐蛐腿的大小和身體成正比,腿越粗身體越大,目測這只蛐蛐有平日的兩倍大不止!

    “好大呀!唱歌鐵定嘹亮!”麥小芽興奮得不似尋常,瞅了麥小溪及時拿來的一個可口可樂瓶子,里面居然烏壓壓擠著七八只蛐蛐,受驚正四下惶恐逃竄。

    “都抓了這么多了!這下有得玩了?!丙溞∠B興奮的樣子也是奶聲奶氣的,不像個七歲大做慣了農(nóng)活的小女娃。

    麥小寶打開瓶口,把蛐蛐小心翼翼地塞進(jìn)可樂瓶。

    領(lǐng)地被侵占,幾個好斗的蛐蛐立馬揚(yáng)起了兩條粗長帶齒的小鉗子做出應(yīng)戰(zhàn)狀,“別斗壞了?!丙溞殦u了搖瓶子,被顛暈的蛐蛐們終于收回了爪子。

    蛐蛐好斗,不是在打架就是在去打架的路上,除非被人搖暈了才有片刻短暫的停歇。

    麥小寶是斗蛐蛐能手,方圓十里的小男孩挖了坑吆喝他來戰(zhàn),麥小寶放出小蛐蛐身段敏捷、手起刀落,三下五除二就能完敗那些小渣渣,不甘落敗的一眾小頑童紛紛纏著麥小寶請教斗蛐蛐大法,麥小寶也不吝賜教:“斗蛐蛐不在斗,在選。一只好蛐蛐不論身量大小,只要臂膀子剛硬牙齒鋒利又好斗,那肯定是好蛐蛐了?!鼻魄扑麄兌甲チ诵┦裁簇浬?,一味追求個頭大,卻是個個體大身粗、肥rou滿肚,斗志也不算高昂,跑不動不說,別的蛐蛐來犯也只能就地受死,毫無斗志!

    當(dāng)然麥小寶鬼精著才不會全盤托出斗蛐蛐秘訣,體大還是占據(jù)優(yōu)勢滴!他還摸清了抓到好蛐蛐的地方白石村統(tǒng)共加起來不出三處,細(xì)致到哪一塊田哪一片山,其他小伙伴就算抓了又靈活斗志又高昂的蛐蛐,還是斗不過他。

    姐弟仨吃了白面饅頭,扒了一個土城堡把蛐蛐放進(jìn)去訓(xùn)練一番,你來我往斗得不亦樂乎。麥小芽逗了一會,又扎進(jìn)田間地頭尋找纏在雜草叢中的蛇舌草,摘了幾把瞧著天色不早了,便喚了弟妹回家。

    麥家冷鍋死灶,連一絲人煙氣息都沒有。

    自從麥小言犯了事,劉雪芬回娘家求爺爺告奶奶,翠姑也焦躁得口齒生瘡去了表姑親家找當(dāng)官的表姐夫,只有麥阿大留守家中,只吃了點(diǎn)冷飯下田去犁地了。

    麥小芽樂得自在,把新鮮野草連筐放在牛棚背陰處,收拾收拾往危家去,央告鄭怡陪她去派出所拿戶口簿,能趁著今明兩天的功夫把報名的事兒給辦了。

    豈料才走在黃泥村道,就遇上了從省城遠(yuǎn)歸的麥克儉和從派出所撈出來的麥小言。

    都未曾料到在大路上遇見彼此,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三人愣了一下,麥小言蒼白的臉皮頂著一雙哭腫的熊貓眼,登時被慍怒染上了妖異的殷紅,一叉腰一蹬腿沖到麥小芽面前就要抓撓啃咬:“你個死浪蹄子,害我在局子里呆了兩天!”

    正文 第五十一章被放出來了

    麥小芽可不是前世的受氣包,滑不留手地從她爪牙下閃走,只聞一陣難聞的汗臭與尿sao味從麥小言的方向撲面而來,不自覺掩嘴屏住呼吸。

    麥小言撲了個空氣得直跺腳,直呼劉德全的名諱:“芽婆子,我要撕爛你的臉,還敢在警察面前說我壞話,誣陷我害死了劉德全,害我蹲了兩天局子!”

    逼死劉德全的事從頭至尾都是梁思瀚親自掌握,麥小芽根本不用贅述一字,梁思瀚問了幾個邊邊角角的問題,從未詢問或引導(dǎo)麥小芽講述有關(guān)麥小言的所作所為。

    然而,面對瘋狗一般氣急敗壞的麥小言,麥小芽愣是沒有解釋一言半語,唇角勾起一絲輕蔑的冷笑:“你逼死了劉老師,不在局子里反思己過,出來張牙舞爪不怕被劉家人抓去祭天么?”說著向麥小言投去陰氣森森的冷視,聲音尖銳而冷炙,仿佛身后有一只黑臉獠牙的鬼怪在抓著她的嗓子。

    麥小言心虛,一絲冷風(fēng)鉆進(jìn)她的脊背,不自覺打了個寒顫,機(jī)警地往后定睛瞧了一眼確定沒人,才敢開口說話:“哼,你少嚇唬人!要是我的檔案留下了惡名,就拿你是問!”

    不等麥小芽反駁,麥克儉冷幽幽說:“麥小芽,你行啊,害死了劉德全還撇得干干凈!”

    掃了一眼滿目壓抑憤怒的麥克儉,呵呵,好家伙,誆了她三百塊錢上省城,害她姐弟仨沒能按時報名,還支使了派出所的小員工克扣了她的戶口本,叔可忍嬸不可忍,麥小芽一雙如鷹隼般銳利的眸子射出兩道刀子般的光,凝視著麥克儉,就等他有個合理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