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節(jié)
吳亦勛的心不知道怎么猛地一動,他就這樣看著杜鵑,然后付下身子來,在她額間落下了一個吻:“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為慕言落淚了?!?/br> 正文 第三百三十三章:我以為我可以給你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代替了昨夜的那一束溫柔的月色,當杜鵑睜開眼的時候,看著趴在一旁的吳亦勛,她微微一頓。 頭部的疼痛感暗示著她昨夜到底喝了多少酒,一時間也想不起發(fā)生了什么來,唯一記得的大概就是昨天和言淼淼起了爭執(zhí),再后來6 她正想著,卻猛地看見了吳亦勛手背上的那個傷口,血跡都已經(jīng)干涸了。 她猛地想起,昨天言淼淼砸向自己的那個被子被吳亦勛擋了下來。一夜過去,血跡都干涸了,他似乎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只是看著自己身上的被子,再到吳亦勛的外套,她的眸子微微一動。 杜鵑稍稍起身,然后將那被子蓋在了他的身上,準備出門去買些消炎水回來,但是卻被吳亦勛一把抓住了手腕。 她一愣,而此刻吳亦勛卻是抬起眼來:“這就要走了嗎?” 杜鵑整個人都是愣住的,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只見吳亦勛笑了起來,帶著一副玩笑的模樣:“昨天我可是照顧了你一夜,你又是吐又是拉著我唱歌跳舞的,怎么,現(xiàn)在你醒過來了就當做什么也沒有發(fā)生了嗎?” 杜鵑的臉猛地一紅,然后有些支支吾吾的開口:“不……不會吧,我的酒品很好的。” 看著杜鵑如此,吳亦勛忍不住笑了起來:“當然了,你酒品真的是太差了,哎,簡直不敢相信這樣的酒品居然來自于你。” 杜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但是卻覺得很納悶,自己的酒品她很久信心的。畢竟當初在慕言的身邊,她不能出任何一點的錯誤,哪怕是醉酒,也不能出錯。 吳亦勛看著她糾結的目光,眼中劃過了一絲溫柔來。他當然是騙杜鵑的,只是發(fā)現(xiàn)杜鵑要離開的時候,他不知道該怎么去挽留,好像不希望杜鵑離開,所以用了如此蹩腳的一個理由來。 此刻蘇黎也是醒了過來,看了眼周圍,然后揉了揉頭部的疼痛。 昨夜喝的有些斷片,隱約記得好像聯(lián)系了吳亦勛一般。稍稍起身,打開房門,便就看見了吳亦勛抓著杜鵑的手,她一頓,一時間融化不了眼前的這個景象。 “你們……”畢竟蘇黎是很清楚杜鵑的身份的,所以才會這樣的震驚,他們兩個應該是這輩子都處不到一塊的吧,眼下居然如此的曖昧。 “你醒了?快點洗把臉繼續(xù)研究你的人生大事吧?!眳且鄤渍f著,然后稍稍松開了杜鵑:“你也去洗一洗吧。” 于是杜鵑和蘇黎兩個人站在了衛(wèi)生間那,鏡子里面,兩個人的模樣都是很尷尬的。 “你也跑去喝酒了?”察覺到了杜鵑身上的酒氣,蘇黎開口說道。 杜鵑點了點頭,也卻是不知道該和蘇黎說什么,于是兩人都很沉默著在那一個洗臉,一個在一旁站著等待著。 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杜鵑猶豫了一會,還是出聲問道:“你知道林施洛在哪嗎?” 蘇黎的手猛地一頓,想起了和林施洛之間的不歡而散:“在捷克吧,大概現(xiàn)在不方便回來?!?/br> “你能聯(lián)系到林施洛嗎?”杜鵑還是不能夠去讓慕言就這樣一個人去承擔一切。 “她聯(lián)系不到?!本驮谶@個時候,吳亦勛走了過來,然后看著杜鵑,不明白到底為什么要為了慕言如此,就這樣卑微到了塵埃嗎? 蘇黎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吳亦勛一手抓著了杜鵑,道:“一會你自己回去吧,我有點事情。” 說罷,便就帶著杜鵑離開了。 留下蘇黎楞在那里很久,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剛剛發(fā)生了什么。最不可能有交際的兩個人,為什么怎么看都很曖昧呢? 這中間到底發(fā)生么什么事情,如果是之前的話,她大概會很八卦的去和林施洛說了吧。 想到這里,她又有些失落了起來。 她失去了林施洛,也失去了顧辰。 “你干什么?”杜鵑有些掙扎,而吳亦勛看著她,眼中帶著一絲無奈:“我干什么?這應該我問你才對吧,慕言他都這樣對你了,你還要為他考慮到什么時候。你也分明知道慕言喜歡林施洛,你為了慕言還要一再的去打聽林施洛在哪,你是不是傻??!” “不要你管!”杜鵑有些來火,大概是如此自由的慣了,從未有人會和她說你這樣做不對,你這樣做不好。所以當吳亦勛說出這樣的話來,杜鵑有些生氣:“你知道什么?慕言他不是別人!” “他怎么就不是別人了!他不僅是別人,以后還是成為別人的人!”吳亦勛就真的不理解為什么杜鵑就能這么傻,為了一個慕言真的什么也不在乎了:“你還記得你上次因為慕言,被那些粉絲刁難的事情嗎?那件事情可是上了頭條,我不信他慕言不知道?!?/br> 杜鵑想起了慕言發(fā)的那個微博,那簡單的幾個字,卻還是沒有和她聯(lián)系。 家人…… 杜鵑的心中有些難過了起來,如此的清楚,卻依然還是覺得難以接受。 “他倒好,就發(fā)了一條微博,說你是他的家人?”吳亦勛想著就覺得來氣:“好,就打算是家人吧,那他人呢,家人在外喝酒喝成這個樣子,他人呢?” “夠了你不要再說了!”從來沒有人逼著她去直視這些事情,因為在所有的眼中,杜鵑追隨著慕言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而大多數(shù)人就更加沒有時間去理會杜鵑的難熬。 當吳亦勛如此說出這些話來的時候,杜鵑的眼中劃過了一絲受傷。 “我不想聽你和我說這些大道理,慕言不一樣,和別人都不一樣?!?/br> “哪里不一樣了?”慕言似乎有些較真的意味來:“哪里不一樣?他和別人沒有任何不一樣的地方,你為什么一定要自欺欺人呢?” “吳亦勛,你到底是什么人,你為什么要來管我怎么過,你又有什么資格呢!”杜鵑看著他:“我的人生不需要你來參與,我們之間并不熟難道不是嗎?如果是昨天晚上你幫了我,我很感謝了,以后能夠換回來我肯定還的,所以麻煩,不要這樣和我說著所謂的大道理!” “我是沒有資格去管你的人生,那你又有什么樣的資格去插手慕言的人生呢?他已經(jīng)將你踢出局了,你還不明白嗎。他的世界里不需要你杜鵑了,你非要死賴著不走,他會感激你嗎?言語上的一句家人,就可以讓你付出一切什么也不要了嗎?”吳亦勛有些憤怒。 仿佛是想到了曾經(jīng)的自己一般,那樣的可笑,不顧一切的付出在別人的眼中也不過是一場笑話。 “你可以把所有的一切都給他,可是他卻是連一個吝嗇的笑容也不愿意給你,你苦苦支撐著是為什么呢!”吳亦勛看著她,眼中劃過了一絲傷心:“所做的一切就是希望他可以多看你一眼,可是別人卻不需要花費一點力氣就可以得到的,為什么我們……為什么我們要付出成這樣……” 說著,吳亦勛似乎有些哽咽了起來。那些所有不美好的回憶,那些過去的一切此刻猶如一根藤蔓死死的牽扯了他的心來。 為什么就是這樣呢,這樣不顧一切呢。 杜鵑沒有想到吳亦勛會這樣,再次楞在了那里。許久后,才說聲道:“我陪你去包扎一下手上的傷吧。” 吳亦勛一愣,看著杜鵑那低著頭的模樣,一時間也沒有在說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