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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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權(quán)貴也好,心思單純些?!彼麄兗胰硕疾皇悄切﹦萘Φ娜耍瑢﹂T第沒這么看重。 ...... 閑聊后大家又一塊包了餃子,煮熟吃完后時間剛剛好,可以迎接新的一年了。 鞭炮噼里啪啦的接連響起,將池晚鶯泛起的困意都給嚇散了。 按道理來說所有人都要守歲的,但老夫人年紀大了,近來身體也不好,眾人便讓人扶著去休息去了。 池晚鶯目送老夫人離開,眼皮直打架,心里羨慕得緊,她也好困啊。 “爹,我也想回房睡覺了?!蓖晁际呛屠戏蛉艘粔K走的,但是今年都沒人開口,她只好自己說。 “現(xiàn)在你身子好了不少,不如就一塊守歲吧?!背卦フ抡f道。 “晚鶯困了就讓她去睡吧。”池夫人擔憂的看著她。 “真的困了?”池惟聞問道。 “嗯?!背赝睑L眨巴著眼,努力讓自己清醒。 池豫章無奈的一嘆,“去吧去吧?!?/br> “謝謝爹!你們好好守歲哦。”池晚鶯一得令,頓時精神起來,道個別就往自家小院鉆。 外頭下著雪,冷風在呼嘯,池晚鶯被吹著面頰泛紅,蕭兒撐著傘擋著她,盡量站著迎風的那一側(cè)。 池晚鶯搓著手跳進屋子里,哈了一口氣,跺跺腳想將身上的雪抖掉。 這冷風吹得她的困意都沒了,池晚鶯懊惱的想著。 一邊坐下一邊接過蕭兒遞過來的熱茶,“蕭兒你也一塊坐吧,咱們一塊暖暖。” 蕭兒笑著搖頭。 池晚鶯笑得很甜,沒說什么就默默的看著她。 蕭兒無奈,妥協(xié)了,倒也沒坐下,就為自己倒了杯熱茶握在手心里。 池晚鶯這才轉(zhuǎn)移視線。 房里暖和一些,又生了炭火,手心里暖暖的舒服得她困意又上來了。 蕭兒在一旁悄悄的笑著,自家小姐最熬不得夜了。 “小姐,休息吧?!?/br> 池晚鶯腦袋一垂猛的驚醒,有些發(fā)愣的道:“嗯。” 在蕭兒的攙扶下,池晚鶯恍惚的被帶到自己的床上,然后...猛的對上一雙眼睛! 池晚鶯瞳孔放大,剛想叫出聲然后硬生生的抑制住了,慌亂的垂眸,佯作困到不行的樣子,與背對著她替她掛衣服的蕭兒說道:“蕭兒你快回去休息吧,我很困了?!?/br> 蕭兒回過頭,應了一聲,“今夜院子里守著的人少,我就在小姐門外?!?/br> 池晚鶯輕應一聲,然后呼的一聲鉆進被子里,安靜的‘入睡’。 蕭兒看了兩眼,然后走出去掩上房門。 過了一會會,等池晚鶯心平靜下來,抖了抖眼睫,緩緩睜開眼,之前那個位置已經(jīng)沒人了。 她疑惑的環(huán)視一圈,然后那人突然從她的床旁邊出現(xiàn),嚇得她又差點叫出來。 不免埋怨:“你怎么這么嚇人啊?!?/br> 晏津嶸嘴角帶著慣性的微笑,坐在她床邊,“給你個驚喜呀?!?/br> “什么驚喜?”都嚇了她兩次了。 “今年你就是我的夫人了?!彼Z調(diào)暖暖的,磁性又帶著纏綿。 去年已過,今年她就要嫁給自己了。 這樣一算,她現(xiàn)在就是他的夫人了。 第54章 除夕過去了, 池家也迎來了拜訪人最多的一小段日子。 他們一從邊關(guān)回來, 池惟聞就親自上沈家下了聘禮,連日子都順帶算好了,就定在三月中旬。 所以當沈應凝踏進池晚鶯小院時,池晚鶯一見她便笑了, 調(diào)笑道:“呦,應凝來了?我該叫表妹呢還是弟妹呢?” 沈應凝紅了臉,一邊向她走過來一邊羞赧的看著她說:“表姐就別打趣我了?!?/br> 池晚鶯嬌笑不已。 外頭天涼, 兩人說著女兒家的私語攜手進屋。 兩人正談到上元節(jié), 沈應凝說著與池惟聞約好了一塊出去看燈。 “表姐上元節(jié)要與小侯爺一塊嗎?” 池晚鶯愣了一下,搖搖頭道:“我還不知道?!?/br> “難道他們還不讓你出門?”沈應凝試探著說道。 她是覺得表姐面色比以前好了許多,而且不像往常那樣總是清淡的笑,現(xiàn)在笑起來有生氣多了。 “不是,我與他...沒商量?!?/br> 池晚鶯微微帶了些愁, 他最近很忙了的樣子,除去除夕那晚進她閨房膩了一會, 就初三那日提了禮物上門拜訪, 其他日子都沒再見過他。 沈應凝微詫, 略微一想, 安撫了她一下才說:“小侯爺最近確實挺忙的。” 說罷看了周圍兩眼, 見其他人都離她們有一段距離才繼續(xù)開口道:“我偷偷告訴你哦, 我爹說, 衡陽侯打算將位置傳給小侯爺,最近小侯爺就在忙這個事呢。” 池晚鶯張了張口, 有些猜測,衡陽侯這樣是不是為了他娶她做準備,可是就如今來看他們家也不差啊。 沈應凝見她微愣,笑了一下說道:“表姐的婚事也快了吧?!?/br> “應該...還好?!背赝睑L對此一概不知,她爹爹哥哥弟弟全都沒透露一點消息給她。 “可惜我一過來表姐就嫁去侯府了,連個陪我的人都沒有?!鄙驊行┚趩实恼f道。 “有惟聞陪你還不夠?我倒怕若是我在府里你都不一定來找我?!背赝睑L打趣著說道。 “怎么會呢!” 池晚鶯笑笑沒說話,突然神秘的說:“你也別擔心沒人陪你,我看哥哥那也不遠了?!?/br> 沈應凝疑惑的看著她,“惟堯表哥?他...?” 其實池家人中她有些怕的除了池豫章外就是池惟堯了,雖然他看上去很好親近,但總覺得他身上有一股氣壓,對人也是淡淡的樣子。 “對呀?!?/br> 不知道他們倆見過面了沒有,哥哥應該會很開心吧。 兩人吃了些點心又聊了會,沈應凝的丫環(huán)提醒該回去了,沈應凝才依依不舍的與她道別。 池晚鶯送她出院子,目送她離開。 回房的那一刻突然腦海里閃過什么,吩咐道:“蕭兒,替我拿紙和筆墨過來。” 蕭兒聽言將東西拿過來,在書桌上擺開。 池晚鶯執(zhí)筆想了一會,落筆,娟秀的字一一落在宣紙上。 落下最后一筆,池晚鶯將筆擱在筆架上,拿起來扇了兩下,待字跡干了之后,疊好放進旁邊的信封里。 “派人寄去衡陽侯府。” “是。” 池晚鶯想著信的內(nèi)容勾了勾唇,心情很好的坐下休息。 ###### 晚上,衡陽侯府門口,一人騎馬而至,吁的一聲驅(qū)馬停下,利落的翻身下馬,立刻有下人迎上來牽馬下去。 晏津嶸拍了拍衣袍,從容的跨步進府。 管家見了他彎腰行禮,然后遞上一封信,“這是小侯爺?shù)男拧!?/br> 晏津嶸精神不佳,蹙眉點了點頭,接過拿在手上。 他爹最近給他找了很多事忙,他便以為是哪位寄給他交代他的公務,所以他進了房便將那封信放到桌上,打算明日再處理,然后恰好小廝已經(jīng)將熱水備好,晏津嶸轉(zhuǎn)頭便去沐浴去了。 ...... 池晚鶯等了兩日,沒有一絲回音,頓時心里不是滋味。 這是何意? 難道沒接到信?不可能啊。 池晚鶯想著想著心里有些不舒服,隔了一會便扭頭問蕭兒有沒有信送來,或者他有沒有來府上,甚至她在吹著冷風的日子里吃過晚飯還去圍墻邊看一眼。 等了幾日,蕭兒被問得都忍不住說:“小姐不如再寫一封?興許小侯爺是沒看見?!?/br> 池晚鶯托著下巴喃喃道:“明日就是上元節(jié)了?!?/br> 蕭兒看不下去了,直接拿了紙和筆墨到她面前,“小姐寫吧,寫完我去送到衡陽侯府上?!?/br> 池晚鶯不由得笑著看了她一眼,然后癟了癟嘴,坐直身子提筆。 一下不知道寫什么。 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然后落筆,有些賭氣的寫完。 擱筆又看了一遍,覺得很滿意,有些惡狠狠的想著,若是他明日不去,那她就生氣了! ###### 衡陽侯府。 書房里靜悄悄的,只有研墨與翻紙的細微聲音。 一男子眉峰微皺,然后將一旁的筆蘸墨,提筆落下蒼勁的字跡。 “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