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權(quán)寵撩人:陸少步步誘妻、穿成鳳凰男、重生八零萬元戶、葉色撩人、后來,他成了御用奶媽、掌上明珠(作者:北途川)、全能女神[娛樂圈]、夫人的前夫回來了、督主的寵妻之道、假如空氣有生命
“侯爺?!背赝睑L聲音里帶了些輕悅。 低頭薄唇壓在她唇上,壞笑著在她耳邊道:“叫什么?” “侯...侯爺...”池晚鶯別過臉不看他。 猜到她如此嘴硬,晏津嶸待她話音一落便封住她的唇,碾了碾,喉頭發(fā)出輕笑,有些輕佻,“嗯?叫什么?。 她面色緋紅,雙手圈住他,埋頭聲音若蚊,“晏津嶸?!?/br> 晏津嶸沉了幾日的臉終于笑了,“叫津嶸,或者...呵,還是不滿意怎么辦?!?/br> “那要叫你什么。”當(dāng)然知道他的意思,可是她不好意思叫出口。 “你說呢?!?/br> 當(dāng)然是叫夫君啊,真笨。 他愛憐的撫了撫她的發(fā),感覺懷中的人又消瘦了幾分,有些心疼的抱緊。 第44章 “見到我是不是很開心?” 晏津嶸覺察到緊緊抱著自己腰的手, 輕笑著問。 池晚鶯乖巧的點了一下頭, 語氣有些委屈道:“誰讓你這么久都未來找我。” 晏津嶸手指繞著她身后的一縷頭發(fā),“我一忙完這不是來了么。” “哎,你這樣說話好像那種負心漢?!背赝睑L想著話本里的句子憋笑著說道。 晏津嶸一聽便炸毛了,“誰負心漢!我才不是!” 口氣怨念, 還有一絲孩子氣。 池晚鶯埋在他懷里輕笑,并不說什么。 “幾日不見你變壞了?!?/br> 馬車?yán)锖苁前察o,除卻兩人的呼吸聲再也聽不見別的。 微微低頭, 下巴抵到她頭上, 抱緊了她。 “身體還吃得消么?” 她輕點頭。 “好好保護自己?!标探驇V在她耳邊輕聲交代。 池晚鶯從他懷里坐起來,一雙眸子看著他,“你這就要離開了么?” “舍不得我啊?”晏津嶸眼尾微挑。 池晚鶯微垂著頭,聲音軟糯:“那你去吧,但是有空一定要記得來陪我?!?/br> “這么懂事我都舍不得走了, 可要是不走,惟聞估計就要沖進來了?!标探驇V揉揉她的腦袋, 聲音低柔。 池晚鶯不舍, 眸子似水, 有些賭氣道:“那就不走嘛, 惟聞很懂事的, 不會沖進來的?!?/br> 在馬車口默默聽著的惟聞抽了抽嘴角, 他倒是想沖進去。 他姐現(xiàn)在怎么這么粘人, 他還未見過她這樣。 罷了罷了,他jiejie喜歡就成。 “那我陪著你, 等你睡了再走?!标探驇V望著馬車門口的方向說道。 剛剛那會她也是很久才睡著的,于是想都沒多想就應(yīng)了。 偷聽的池惟聞心下一抖,他家jiejie性子太軟了吧,他都怕她被小侯爺騙了去。 還有!姑娘的‘房間’是隨意能長待的么!小侯爺也太無規(guī)矩了。 池惟聞在心里吐槽完,里面沒了動靜,他更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聽著里面的動靜,一個不對勁他就沖進去將他扔出來! ...... 馬車?yán)铮瑡绍浀墓媚锾稍谒膽牙?,呼吸漸漸清淺,又信任又依賴的樣子。 晏津嶸一只手環(huán)著她,一只手握著她的手。 這日子已經(jīng)入冬了,她穿起了小襖,手卻仍是冰涼,恍惚想起前幾次牽她,手都是冰冰涼涼的。 晏津嶸有些不悅的皺起眉頭,回去后要給她補補,身子太虛了。 溫?zé)岬拇笫謱囟葌鹘o她,她的呼吸漸漸有規(guī)律起來,看似睡著了。 輕輕摟著她的肩膀,將人小心的放回軟墊上。 待晏津嶸悄悄退出來時,正好對上外面小舅子的眼神。 “睡著了?”池惟聞瞥著他說道。 “嗯,多照顧她,你自己也保重身體。” 池惟聞面色這才回溫。 晏津嶸輕輕一躍下了馬車,正踏了一步出去,身后的小舅子低聲道:“若方便,多來看看,她太煩悶了?!?/br> “好?!标探驇V若有所思的說道。 煩悶?他以前翻墻去給她帶好玩的也是為了讓她解悶。 可這辛苦枯燥的路上哪來的市井小玩意?這問題一直盤旋在晏津嶸腦海里。 幾日來,咱們的小侯爺除了日日與幾人商討軍事外,一直苦惱著有什么東西能讓她開心些。 恍惚見到一旁的筆墨紙硯...不如就如此好了。 馬車旁奉命看守池家兄妹的士兵,正懶洋洋的打著哈欠,前方匆匆忙忙跑來一個小兵,手里雙手舉著一個盒子,像他們跑來。 士兵們趕緊攔住,“你是何人?” “我奉上頭的命令送一樣?xùn)|西給池小姐?!闭f著往前顛了顛雙手捧著的盒子。 “這...” “給我吧?!?/br> 池晚鶯聽到動靜 ,從馬車?yán)锾搅藗€頭出來。 “是。”那捧盒的小兵恭恭敬敬的垂著頭,將手中的盒子遞給她。 木質(zhì)的盒子上雕著一朵蓮花,顯得淡雅素凈。 纖纖玉手將盒子打開,一封信靜靜的躺在盒子內(nèi),好奇的將它展開。 字如行云流水,絲毫不拘泥。 她見過這字,她當(dāng)時還驚訝他居然能寫出如此好的字。 鶯鶯, 拿到信有沒有感到一絲愉悅,今日軍事繁忙,沒有時間去見你,有些難過,很想你。 一日不見已隔三秋。 信的內(nèi)容很是簡短,還用了這么大個木盒裝,旁人肯定想不到里面是一封纏綿的思念信。 池晚鶯唇邊帶笑,小心的疊回去,放進木盒里。 算他有心。 ...... 接下來的日子,晏津嶸日日都會讓人送信來。 旁人好奇的問送東西的小兵是誰,那小兵神秘一笑,說道是上面的命令。 油鹽不進,害得這些人議論越來越多。 “哎,咱們隨軍的那位池小姐不得了啊?!?/br> “怎么個不得了?” 兩個小兵躲在角落里小聲討論。 “聽說她與領(lǐng)軍其中的一位關(guān)系不一般?!?/br> “哪一位?你別老是說一半,快講快講。” “據(jù)說那位每日風(fēng)雨無阻的讓人送東西給池小姐,哎呦喂也是個會討女人喜歡的人,那你現(xiàn)在肯定想知道是誰....好了,送東西的人是誰,他對池小姐定是有不同尋常的關(guān)系!那人是...秦副將?!?/br> “秦副將...” 剩下的話晏津嶸都聽不下去了,在聊天的兩人身后面無表情的走出去,嘴角冷笑拍拍兩人的肩膀。 語氣陰森森的問:“為何你們覺得那人是秦珩。” 兩小兵被突然出現(xiàn)的人嚇了一跳,雖認為小侯爺并不可怕,但也是稍微惶恐的答道:“因為秦副將經(jīng)常去看池家人...而且經(jīng)常給他們帶東西?!?/br> “經(jīng)常?”這幾日忙得不可開交,秦珩還抽時間去?這有點特別。 若是單純的去看看的,哪會用得著帶東西。 小侯爺突然升起了一絲危機感。 “我們也是聽別的兄弟說的嘿嘿,侯爺我們...” “行了,做事去,以后別在背后說別人。” ###### 聽到小兵們的討論后第二日,三皇子的帳篷里各種音色的聲音交雜,這些人都在商量著走哪條路,讓誰先死,讓誰先投降。 突然帳篷的門簾被人從里面撩起,除了三皇子里面的人都走了出來。 照往常,晏津嶸這時都會與三皇子商議事情,今日卻悠哉悠哉的與幾個人一同出來。 “小侯爺今日不在里面待著了?”秦珩看著與自己并肩的人道。 你都要挖我墻角了,我還在里面和一個臭男人在一塊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