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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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齊齊請安后,趙韻雅憑著她頗受老祖宗的寵愛勁兒,笑盈盈地坐到了老祖宗身邊的踏板上。 “老祖宗,孫女都一整天沒見到你啦,想你想得很~” 趙韻雅撒嬌賣癡,得了十分禮遇,被拉著一起坐到了羅漢榻上,坐到了老祖宗的身邊。 在看只敢遠遠地坐在杌子上的趙歆蕙,她挑釁地抖抖眉毛,斜眼翻了個白眼。 哼,馬屁精! 趙歆蕙同樣也看不起她,在心里冷哼一聲。 季梨隨后拿起一杯茶遞給趙韻雅,這小丫頭惶恐地接過,低頭喝起茶來。 然后又看向了趙歆蕙。 “在相國寺的事,我已經(jīng)知道了?!?/br> 趙歆蕙快速地掃了眼只管喝茶的趙韻雅,倒不是嫉妒她有茶喝而自己沒有,只是因為老祖宗的厚此薄彼而有些委屈罷了。 上輩子也是,老祖宗也更疼愛趙韻雅,好像自己不是榮國公嫡出姑娘,不是她的親孫女似的…… 她看了眼季梨,只能低眉順首:“不知老祖宗聽說了什么。” 季梨也看了眼趙韻雅,又重新把視線落了道趙歆蕙的身上。 不是她厚此薄彼,主要茶里添了空間靈泉,給她一喝她還能不知道自己從她地方騙……那個、智取來的靈泉? 為了能一直讓她毫無所覺地為自己提供靈泉,這絕不能讓她知道一星半點! 她把手中的杯子一放,看著趙歆蕙的表情有點嚴(yán)肅。 “你和三殿下的事……” 這話才剛起了頭,就看到趙歆蕙一臉掩飾不住的驚訝,就連她抬頭看過來的目光都隱隱有著某種希冀和帶有一點點的驚慌。 她是既希望她跟寒祈的事,能讓更多的人知道,最好因此獲得皇帝的賜婚…… 可她有隱約有些害怕,畢竟私相授受本來就不好聽,何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自己哪有那么大權(quán)力可以做主的。 季梨繼續(xù)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兩人是怎么回事,但是日后你還是跟三殿下保持距離比較好?!?/br> 趙歆蕙茫然了一下,頓時更加慌亂。 “老祖宗,我……” 她的話,立刻就被趙韻雅搶白道:“光天化日你們就摟摟抱抱的,如此有傷風(fēng)化,是想害府里其他姐妹都嫁不出去嗎?” 季梨之所以把人都清走,主要是因為這種事要是被宣揚出去,畢竟不好。 不管對封建社會有多不以為然,這世間對女子就是這么苛刻! 她看著趙歆蕙的同時,趙歆蔧同樣不服輸?shù)匮銎痤^,看著她。 目光不躲不閃,顯然并沒有接受她的話的打算。 “你恐怕還不知道,三殿下想要求得皇上為你們倆賜婚。” 她話剛落,就看到趙歆蕙眸光淚點點,十分感動的模樣,但下一句就瞬間打破了她的幻想:“皇上拒絕了?!?/br> 雖然沒有明確地說,但皇帝可沒有同意。 不同意,不就等于變相地拒絕了? 心里吐了吐舌頭。 季梨勾了個淡淡的笑容,這令她在榮國公府的所有人面前向來有些不拘言笑又刻板嚴(yán)厲的形象,變得溫和了許多。 “而且,皇上很快就會是你的爺爺~”她緩緩地道。 這話,不僅趙歆蕙聽后整個人都晃了晃,就連趙韻雅都抑制不住地抬頭看她。 好吧,盡管此前皇帝陛下和她們家老祖宗的事被傳得沸沸揚揚,但在榮國公府里,大家還是諱莫如深的,誰都不敢挑明了說破。 廢話啊,誰敢說皇帝的閑話? 而且他們的老祖宗也不是吃素的好嗎! 就連國公爺在老祖宗面前大氣都不敢喘一聲,何況她們這些孫女,何況底下的丫鬟仆從! 季梨說完想說的話就放她們離開了。 翌日,再進宮的時候,看著老皇帝低頭喝著她泡的茶,便幽幽地問道:“你何時娶我過門?” 老皇帝一口茶水嗆得噴出來,兜頭兜腦地噴了她一臉。 空間靈泉喲…… 好浪費! 季梨捏著帕子擦了擦臉…… 好臟! “撩完不負(fù)責(zé)的,那是負(fù)心漢,皇上你是負(fù)心漢嗎?” 到底誰撩誰唷! 大總管破天荒的有一點同情皇帝陛下了。 論不要臉和臉皮厚的,哪一個比較可怕…… 結(jié)論是,季老太君最可怕! 第57章 惡毒女配她祖宗(十三) 大殿的朱色大門敞開著, 吳海福悄悄地轉(zhuǎn)動了一下僵硬的脖子,看了眼天色。 隨著夕陽拉下夜幕, 黃昏帶給人一種落寞的感覺。 為了不讓人窺測皇帝陛下, 他把其他侍從太監(jiān)都打發(fā)得遠遠的,現(xiàn)在就他一人守在這里。 從下午到這個時辰,都快叫膳了,里邊都沒動靜,害他時不時地勾著腦袋往里張望。 當(dāng)然是什么都看不到了…… 屋里, 寒楚非落下一顆白子, 五子相連,顯然, 季梨又輸了。 她有些不高興地把手上的黑子丟到棋盤上:“怎么又輸了,不行, 今天我必須要贏一次!” 這臭棋簍子技術(shù)實在不是一般的差,他都不動聲色地放了一下午的水,她愣是一局都沒贏。 下棋下成這樣,連半點進步的希望都看不到, 也是少見。 “今天先到此為止吧?!?/br> 寒楚非透過敞開的窗欞,看了眼天色。 晚霞已經(jīng)消退,天地間變成一片銀灰。 “先用膳吧, 用完膳我讓吳海福送你回去。” 亥時宵禁,大約在晚上九點左右。 古代夜生活少, 人們已經(jīng)停止了活動, 安歇睡覺, 這個時間,連宮門都是要下鎖的。 皇帝用餐的膳桌,是三張桌子南北向拼成,中間供皇帝用膳,擺放更多的,是時令鮮菜和水果糕點。 隨著寒楚非坐下,季梨也跟著坐到他的左側(cè)。 吳海福眼皮都沒掀,忙著給皇帝布菜,另又有個宮女,如同服侍宮里皇后和其他妃嬪一般,也在給季梨布菜。 像今天這樣留到吃晚飯的時候偶爾也是有的,但在寒楚非都吃完的時候,季梨卻仍沒有停下筷子的打算。 宮里很多規(guī)矩,雖沒有明文規(guī)定,但正常情況下,皇帝一停筷,妃嬪、皇子們,還有臣子應(yīng)該也都是跟著停筷,這幾乎是不成文的規(guī)定。 還沒有人膽子大的這地步的! 給季梨布菜的小宮女都快嚇哭了,可這榮國公府的老太君似乎一點都沒有放過她的打算,還不耐煩地催促“我要那個排骨”、“別傻愣著,給我盛個血粉湯”、“還有海參”…… 簡直當(dāng)家做主一般,比從前皇后健在的時候還囂張。 就連吳海福都忍不住頻頻朝她們看去。 這老太君今天做了什么餓成了這樣? 一想到她一下午跟皇帝陛下待一塊兒,吳海福頓時就嚇得不敢再想了。 他就像是沒有收到布菜小宮女求救似的眼神,一臉面無表情地假裝自己是空氣。 “很餓?” 寒楚非見她胃口大好,吃嘛嘛香,搞得自己都有胃口多吃一碗飯了。 季梨撇了撇嘴,沒理他。 一頓好吃后,終于酒足飯飽了,這才捂著吃撐的肚子坐到矮榻上,還很不見外的拿了個明黃的靠枕撐在自己的背后。 吳海富出去帶上門,被那哭哭啼啼的布菜小宮女一臉的面色慘白給唬了一跳,趕緊揮了揮手,讓她麻利地滾了。 這才哪到哪,小宮女真是沒見識! 也就只有洞悉一切的自己,才是知道的太多…… 他有些滄桑地望天。 屋子里,季梨大刺刺地倚著枕芯,一臉十分無賴的樣:“來回走太麻煩了,今晚我就不走了吧,隨便找個地方安置一下,反正明天也是要來的,何必麻煩?!?/br> 能如此坦然地說這番話你也不是一般人! 搞得皇宮就像客棧驛站似的,任她向來就來想走就走…… 寒楚非:“……” 這老太君作威作福了大半輩子,榮國公府就是她的一言堂,誰敢不聽她的話? 這一套拿到皇宮來,把宮中服侍的宮女太監(jiān)呼之即來揮之即去,連對他這個帝皇都頤指氣使,也是沒誰了。 “怎么,偌大的皇宮難道還能少一間屋子安置我不成?” 季梨隨手撈起旁邊一個靠枕就朝他丟了過去:“陪你喝茶、下棋、聊天,我都成三陪了,連個睡覺的權(quán)力都沒有?” 眼明手快地接到靠枕,隨手放在她對面,自己也坐了上去,背脊一靠,看著她的目光有一點無奈:“胡說什么,宮里自有宮里的規(guī)矩,我倒不是不同意,可你信不信,明天一早御史就一個奏章呈上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