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jié)
楚丘解決完了蘇醒“前男友”的東西,還拍了拍手,又黑又臭的臉色終于好一些了。 蘇醒想哭的心都有了,氣得直翻白眼,真不知道怎么罵楚丘才好。 結(jié)果楚丘倒好,還來了一個先發(fā)制人,一把就將蘇醒給扛了起來。 蘇醒嚇了一跳,被掛在楚丘肩膀上,踢了兩下腿,說:“放我下來,做什么!” 楚丘抬手在他屁股上揍了一下,說:“心疼戒指是不是?” 蘇醒:“……”心疼的都要死了。 蘇醒干脆抱住楚丘的腰,說:“咬死你算了,我要跟你同歸于盡了!” 兩個人打打鬧鬧的,楚丘本來想把蘇醒抗回床上去,但是蘇醒不配合,結(jié)果兩個人把陽臺的門撞開了,蘇醒被楚丘壓在了陽臺的落地玻璃上,給了他一個結(jié)實的壁咚,就吻住了蘇醒的嘴唇。 蘇醒也不是真的生氣,就是又氣又好笑,好好的一枚戒指就沒了,最主要那枚戒指真的很實用!而且蘇醒早就用慣了。 不過再大的氣勁兒也被楚丘給吻沒了,蘇醒最后還是摟住了楚丘的脖子,配合著楚丘的吻。 “叩叩叩!” 兩個人吻的正起勁兒,就聽到有敲門的聲音。確切的說不是敲門,是敲玻璃。 蘇醒趕緊側(cè)頭一瞧,就發(fā)現(xiàn)七月隔著玻璃和他們招手呢…… 七月和唐協(xié)禮就住在他們隔壁,房間不連通,不過外面都有凸出來的陽臺,陽臺是全落地玻璃的,如果不想被打攪掛上厚重的簾子就好。 蘇醒被楚丘壓在玻璃上,根本沒想到去掛窗簾,哪知道就被隔壁的七月給看到了。 七月還敲了敲玻璃,跟他們打招呼,一邊搖手一邊說:“喂,這么晚了,你們還不睡啊?!?/br> 蘇醒:“……” 估計是聽到了七月的聲音,唐協(xié)禮也走出來了,蘇醒和楚丘的姿勢還很詭異,唐協(xié)禮一瞧有點頭疼,招呼七月說:“時間晚了,快回來睡覺,不要亂跑。” “這就來了,師父?!逼咴抡f。 七月又和他們搖了搖手,然后回房間睡覺去了。 蘇醒覺得真是沒臉見人了,楚丘倒是厚臉皮,一副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樣子,打了個哈欠說:“我也去睡了,困?!?/br> 蘇醒狠狠瞪了他好幾眼,大半夜都睡不著,一直在心疼自己的戒指,后半夜還做噩夢,做夢夢到楚丘這個敗家子扔扔扔,把什么東西都扔了,全都扔進馬桶里。 第二天早上,蘇醒整個人都是憔悴的,一照鏡子,黑眼圈,臉色蠟黃,簡直像是墓里頭起尸的粽子一樣。 楚丘倒是神清氣爽,早就起來了,穿好衣服說:“七月說樓下自助早餐不錯,下樓等你?!?/br> 蘇醒說:“好吧……” 蘇醒磨磨蹭蹭的洗漱好了,還趴在馬桶那里看了看,實在是沒希望把戒指找回來了,這才下樓去找楚丘他們。 他下樓的時候,正巧對面的門打開了,那個花襯衫男人從里面走出來。 今天花襯衫男人換了一件襯衫,不過仍然還是花襯衫,一看就是個行走的孔雀,特別sao氣。 花襯衫看到蘇醒似乎挺高興的,打了個招呼,說:“嗨,你昨天睡得不好?” 蘇醒的臉色不太好,一看就是睡得不太好。 蘇醒不太想和他多說話,不過花襯衫男人好像自來熟,跟著他一起上了電梯下樓,笑著說:“是不是你男人太猛了?” 蘇醒跟他又不熟,對于他這樣開玩笑有些反感,一點也不想和他說話。 電梯下行,正趕上早上,人還挺多的。中間停了好幾次,有好多波人上了電梯,電梯就變得特別擁擠。 那個花襯衫男人被擠到了蘇醒的身邊來,兩個人挨著。 他突然抬手拍了一下蘇醒的肩膀,說:“我突然想起來了,你叫蘇醒是不是?” 蘇醒忍不住瞇眼去瞧他,不知道對方怎么知道自己名字的。 那個花襯衫男人笑了笑,沒說話。 “?!钡囊宦?,電梯到了一層樓,大家全都往外面走。 花襯衫男人又拍了蘇醒肩膀一下,將一個東西塞在了蘇醒的手里,然后隨著人流就離開了。 蘇醒低頭一看,是一張照片,這么一瞧就愣住了。 照片上有兩個人,一個是蘇醒。蘇醒穿著病號服,背影是白色的墻壁,還有一扇窗戶,可以從窗戶看到外面的花園,蘇醒記得很清楚,是醫(yī)院。 照片里,在蘇醒的身邊還有另外一個人,是個女人,何倩怡。 這張照片是蘇醒在醫(yī)院照的,他還記得,那時候自己被抹除了所有記憶,還被誤導認為何倩怡是自己的未婚妻。 當時何倩怡用手機給他們兩個拍了一張相片,就是這張,是自拍。 蘇醒有點發(fā)懵,這明明是何倩怡手機的自拍,怎么被花襯衫男人拿到的? “蘇醒?” 楚丘叫了他一聲,從餐廳里走出來。他坐在餐廳里,和七月唐協(xié)禮一塊,一直等著蘇醒,瞧見蘇醒從電梯下來,卻站在原地不知道做什么。 楚丘覺得不對勁兒,所以立刻從餐廳出來了。 蘇醒被他一叫這才反應(yīng)過來。 楚丘說:“怎么了?這張照片是哪里來的?” 第72章 敵我難辨2 那個花襯衫男人已經(jīng)離開了,應(yīng)該是從酒店大門口出去了,反正這會兒不見了蹤影。 蘇醒說:“是那個穿著花襯衫的男人給我的。” 楚丘一聽就皺了眉,昨天花襯衫搭訕了蘇醒,就讓楚丘非常不高興了,巧了的是,他們還住在一個酒店,就住在同一層的對門,這讓楚丘更是不爽了,哪知道現(xiàn)在這個花襯衫竟然還成了威脅。 楚丘認識蘇醒手中照片里的女人,何倩怡,冒充過蘇醒未婚妻,是醫(yī)院里的一個人。當初還是楚丘把蘇醒從醫(yī)院里救出來的,不然蘇醒都不知道自己被騙了。 蘇醒完全搞不懂花襯衫男人是怎么拿到這張照片的,看起來他并不像醫(yī)院那一伙人,畢竟昨天才和醫(yī)院的人起了沖突,但是何倩怡手機里的照片,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隨便弄到的。 蘇醒百思不得其解,楚丘拍了他肩膀一下,說:“沒事,先去吃飯。” 蘇醒點了點頭,照片就被楚丘給抽走了,不客氣的疊了兩下放進口袋里。 他們進了自助餐廳,七月咬著一個大面包,說:“你們怎么了?” 唐協(xié)禮說:“遇到什么麻煩了?” 蘇醒說:“可能稍微有一點?!?/br> 他們可是要一同上路的,所以蘇醒把剛才的事情給唐協(xié)禮他們講了一遍,唐協(xié)禮說:“大家小心一點,一會兒我打個電話,讓朋友打聽一下這個花襯衫的男人?!?/br> 蘇醒點了點頭。 “嘭……” 楚丘已經(jīng)把一個盤子放在了他的面前,里面有炒米飯、培根、rou包子、奶黃包、春卷、烤面包等等,旁邊又放了一個盤子,里面是炒雞蛋和一些小咸菜。 楚丘挨著蘇醒坐下來,說:“吃飯,炒雞蛋還不錯?!?/br> 楚丘給蘇醒拿了一大堆的吃的,蘇醒覺得自己根本吃不完,尤其是早飯,怎么可能吃得下這么多,簡直堆積如山。不過他多慮了,因為楚丘也還沒吃,他也不去拿了,就坐在蘇醒身邊,要吃什么只管開口點,還要讓蘇醒喂他。 七月的眼珠子嘰里咕嚕的在他們身上滾來滾去,然后咬著一個大包子,嘴里含糊不清的說:“啊,待遇真好,吃飯都有人喂?!?/br> 蘇醒著實無奈,感覺楚丘跟個大爺一樣,不過沒什么辦法,聽到楚丘點包子,他就把一個大包子塞進了楚丘的嘴里。 楚丘倒是不在意蘇醒的“粗暴”,拿著蘇醒給他的包子在吃,吃完了之后還舔一舔手指。他的手指上分明沒有什么東西,包子根本沒什么油,但是楚丘非要伸出舌頭舔舔,跟個小孩子似的! 不過那舔手指的色氣程度,可一點也不像是小孩子,滿滿都是sao氣。 楚丘的手指本來就好看,一雙手又長又大,而且骨節(jié)分明,長得特別端正,每一根手指都像是玉雕一樣,一點瑕疵都沒有,手控瞧見了絕對要尖叫。 而此時,蘇醒就伸出舌頭,順著他的指尖,慢慢的往指縫那邊舔去,動作還特別的緩慢。 蘇醒有點頭疼,但是還是很沒起子的被美色所吸引了,控制不住的多瞧了兩眼。 楚丘湊到他耳邊,低聲說:“你也想舔舔?” 蘇醒:“……” 楚丘一瞧就是想要調(diào)戲他,蘇醒不想理他,楚丘就從盤子里,徒手捏了一塊小點心,然后送到蘇醒嘴邊去喂他。 蘇醒唾棄著自己的定力,堅定了不到一秒鐘,最后還是張開嘴唇。 楚丘很滿意的,就將那塊小點心送到了他的嘴里,還用手指在他的下唇上戳了兩下。 七月這回叼著一根培根,眼珠子滴溜溜的瞧著他們,說:“對不起!打攪了!你們的手機好像響了!” 蘇醒這才發(fā)現(xiàn),手機真的響了,不是自己的,是楚丘的。 楚丘不耐煩的用紙巾擦了擦手,從口袋里拿出響個不停的手機。 蘇醒就在旁邊,側(cè)頭一瞧,來電顯示“矮冬瓜”,那不就是常冬嗎? 楚丘不緊不慢的接起電話來,說:“喂?” 常冬的聲音非常著急,大喊著說:“祖宗!糟糕了!快跑??!” “怎么了?”楚丘問。 蘇醒都聽到了常冬的喊聲,估計對面的七月和唐協(xié)禮也聽到了,畢竟聲音真的很大。 常冬說:“就剛才,不知道是誰,突然發(fā)了匿名信息,楚家的人都知道你們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了!快從酒店出來,盧先生已經(jīng)派了好多人到酒店去堵你們了。而且匿名信息還公布了你們的車牌號,你們不能再用那輛車了,不然就是自投羅網(wǎng)!” 蘇醒在旁邊聽的一清二楚,頓時皺了皺眉。 楚丘倒是沒有很緊張,說:“我知道了,還是按照原定計劃到地方匯合。” 常冬擔心的說:“原定計劃?你們還能到嗎?” 楚丘說:“會想辦法的?!?/br> 楚丘說著掛了電話,然后站起來將外套穿上,說:“該上路了?!?/br> 唐協(xié)禮和七月都聽到了電話里的聲音,所以不需要解釋是怎么回事兒。七月只是納悶,說:“匿名信息?到底是怎么回事兒?有人公布了我們的信息嗎?” 蘇醒皺著眉說:“我們被人算計了,不知道是什么人?!?/br> 楚丘說:“你們?nèi)ハ乱粋€高速休息站等我?!?/br> “等等,”蘇醒一把拉住楚丘,說:“你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