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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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人也不比蒙老將軍的人差。 “待遇一樣!”李季陽保證:“只要大家教得好,過年還有獎金!” “我不是那什么……?!蓖豸鍖④娪悬c(diǎn)不好意思了。 “小子知道,您只是關(guān)心自己手下的兵卒,誰當(dāng)將軍不愛兵如子呢?”李季陽對著老實(shí)的王翦將軍拍馬屁:“小子明白,明白!” 王翦將軍被李季陽說的特別感動:“是啊,愛兵如子,愛兵如子?。 ?/br> “呵呵……?!崩罴娟柧椭蕾r笑了。 “打仗的時候,誰不心疼自己的兵?。 蓖豸鍖④娞崞疬@事兒就有些落寞:“要是死的都是別人就好了?!?/br> “……呵呵!”李季陽能說什么?這個時代連防彈衣都沒有,還死的就是別人,自己人不死,你可真是將軍。 “聊什么呢?”蒙老將軍到底是沒坐住,跑過來了。 “沒什么,您那一萬名額,我也有了!”王翦將軍比較年輕,才三十歲,而蒙老將軍就不行了,都五十多了,在這個平均年齡只有五六十歲的古代,已經(jīng)是很大歲數(shù)了。 “嗯?”蒙老將軍頓時看向了李季陽。 “您那一萬名額也不變。”李季陽趕緊安慰老爺子:“兩萬人我還嫌少呢,我那可是十萬戶人家,一家出兩個小子,就是二十萬孩子,才兩萬人當(dāng)武先生??!” “那你還要嗎?” “那你還要嗎?” 倆人異口同聲的問李季陽。 “當(dāng)然!”李季陽有的是地方想找人找不到呢:“我還想起個作坊,需要人手,一般人吧,我還不放心,畢竟怕有別國的混進(jìn)來,若是都信得過的就不同了,起碼我不擔(dān)心秘密泄漏?!?/br> “作坊?。 眰z人當(dāng)時就有點(diǎn)泄氣了。 古代的作坊,這個時候,最多用個三五十人,而且為了不泄密,但凡事有秘密的作坊,都是買下人來做工,要是李季陽開作坊,豈不是要他們的士兵賣身嗎? 這個時代一旦做了下人,三輩子都抬不起頭來! 而且戰(zhàn)國時代是半奴隸制,這下人有的時候都不如一頭耕牛! “我這個作坊起碼要個幾萬人,一個人給的工薪可不少,而且男女都要,給的薪資也高,算是雇傭,不賣身的那種!”李季陽趕緊跟兩位將軍說明。 他打算蓋的作坊可就大了去了,最起碼,他想弄點(diǎn)便于攜帶的吃食給軍中,例如豬rou脯,這個就很能放,臘rou臘腸之類的,幾個月都不壞的那種,古代什么都不方便,他就要它變得方便。 以前他不敢,是因?yàn)榍f襄王的性格多疑,他又初來乍到,不敢木秀于林;現(xiàn)在不同了,嬴政當(dāng)了秦國之主,他還怕什么? 哪怕嬴政沒親政,他也有信心了! “你要建一個什么樣的作坊?用那么多人?”幾萬人的作坊?在這個時代是無法想象的事情。 “小子的東西是需要很多人來做的,但是又怕別人學(xué)了去,本國人無所謂,別國的就不行了。”李季陽搖頭晃腦。 “你可是弄像是豆腐那樣的東西?”蒙老將軍頓時想起了李季陽研究出來的各色東西。 從豆腐到藥丸子,到凍傷膏,哪一樣不重要? 第205章 給少來點(diǎn)鹽 “差不多?!崩罴娟柕溃骸白钪饕氖牵耸忠窃蹅冏约喝?,奴仆是不可以的,他們有賣身契照樣有逃奴的存在,跑出去泄露了手藝就糟了,若是咱們自己人,不跑的那種,多好?既能保證秘密,又能安置他們,春天耕地夏天鋤草秋天收糧的時候,我都給他們放假,就冬日里無事可做,作坊開工,男女都來,家里老人看著,孩子們上午讀書,下午學(xué)拳腳,將來一個個既能識字,又能打仗!” 李季陽說的太美好,兩位將軍眼冒金光了! “那你的作坊能賺錢嗎?”蒙老將軍高興過后,就犯愁了。 就一冬天,能干什么?打劫么? 可是冬日里連戰(zhàn)事都是停歇的! “能!”李季陽早就想好了:“第一個作坊最重要,賺大錢的活兒,大家干一冬天,第二年開春天暖了都散工回去該干嘛干嘛,我找人銷售他們生產(chǎn)的東西,保證全天下,我們大秦就是那蝎子的粑粑,獨(dú)一份!” 李季陽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玻璃! 那玩意兒好??! 全是石頭燒成的! 沒有本錢的?。?/br> 這個時代水晶都少見,阿政可是跟他說過,兩位太王太后如今把他送過去的水晶制品當(dāng)寶貝一樣守著,還說若是薨逝,這一定要陪葬給自己! 當(dāng)時雖然聽的毛骨悚然,但是后來李季陽就知道這是一個機(jī)會! 賺大錢的機(jī)會! 戰(zhàn)國末期,各國的工藝大幅度提升,文學(xué)上也百家爭鳴,各國國主也非常會享受生活,若是賣給他們玻璃制品,簡直是一本萬利啊! 最主要的是,這東西配比簡單,工藝并不復(fù)雜,哪怕是簽了賣身契的下人,那也有可能被收買,甚至是拿了配方逃跑的! 若是換了退役后的秦軍,那就不一樣了! 這個時代的人十分講究忠心,再加上自己用些手段,跟藍(lán)天買點(diǎn)朁衛(wèi)機(jī)器人團(tuán)隊一天二十四小時的看著,就不信還有人敢盜取配方! 還有水泥,也是好東西,建筑神器??! 當(dāng)然,空間里生產(chǎn)的也能拿出來用,暫時還沒跟零零一他說,但是他相信,以零零一他們的能力,這個肯定是小意思! “你小子可別說出來辦不到!”王翦覺得跟做夢似的,哪兒有那么好的事情啊|“小子哪兒辦不到?”李季陽委屈:“小子可是秦安君。” “老子還是大將軍呢!”蒙驁老爺子可不管那事兒:“你到底能要多少人?” 秦國頻繁征戰(zhàn),啥都沒有就有不少老弱病殘,這些人他們舍不得,養(yǎng)著又給秦國增加負(fù)擔(dān),這些當(dāng)將軍的,家里的下人半數(shù)以上都是雇傭的這樣的老卒,沒全雇傭是還得有人干活,不然就真的全雇傭回去了。 自家吃什么,他們就跟著吃什么那是辦不到,只能足夠溫飽,讓他們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活兒。 還不能累到。 “暫時先要個幾萬人?!崩罴娟柋P算著:“起幾個作坊,看看生產(chǎn)情況,放心,哪怕不用他們做工,在閑置期間,也是有錢拿的?!?/br> “不干活你還給錢?”這什么意思? 倆人都聽不懂了。 “這叫保底工資,就是我給他們錢,讓他們在農(nóng)閑的時候,繼續(xù)來我那里做工。”李季陽比劃了一下:“萬一有人出高價請他們?nèi)プ龉?,他們不來我這里呢?” “那不可能!”倆人都給否認(rèn)了:“我們的人我們知道,都是很好的,絕對不會因?yàn)殄X怎么樣?!?/br> “這又來了,若是我給的錢不多,每年就能賺幾個月的工錢,能夠干什么的?我的要求還是要保密,又要人員穩(wěn)定,也就是說他們沒別的機(jī)會賺錢了,誰心里能舒服?”李季陽可不想他們專制:“心里不舒服,這可怎么過日子?” 憋屈壞了再給他將事情泄露出去,李季陽哭都沒地方哭去! 李季陽的意思,他們倆終于懂了,但是同時心里也有點(diǎn)好奇:到底是什么東西?能讓秦安君這么賺錢? 開金礦? 但是光挖冬日里的兩三個月,能干什么??? 恐怕連工錢都不夠付給人的吧? “我們回去商量商量!”倆人反倒沒那么著急了,反正李季陽要的人多,軍中人數(shù)很多是不假,可老弱病殘畢竟少,多數(shù)人要么熬不過病痛已經(jīng)升天,要么就是自食其力,秦軍的待遇在諸侯國之中也算是好的了。 數(shù)十萬大軍,也就國主能養(yǎng)得起,但是不能打仗的最多十分之一,再多該影響戰(zhàn)斗力了。 幾萬人,幾乎將所有拖后腿的都給包了。 李季陽這手筆,倆人已經(jīng)是不敢輕易答應(yīng)了,還是要跟國主商議一下,別看現(xiàn)在國主不親政,但是軍中還是國主說了算。 他們說的時候,嬴政一直關(guān)注著,等晚上就留李季陽用飯,宮里如今嬴政說了算,讓人都出去,不用侍奉用餐。 倆人坐在一起,各自吃個自的,嬴政就問了李季陽:“下午跟兩位將軍聊了什么?” 李季陽就趁機(jī)跟蠃政說了,他要雇傭所有因傷退役的秦軍兵卒。 “那么多,上萬人,你用來干什么?”嬴政就想的多了:“若是為了我,大可不必,多少年都是這么過來的,不用非得到了我這里改變?!?/br> 幾萬人的生存重?fù)?dān),不能都給小陽一個人背著! “我是真的缺少人工,那些健全的人種地就可以了,畢竟糧食也很重要,而那些退役了的人,有傷在身,雇用他們,還能讓他們有口飯吃?!崩罴娟栚s緊解釋:“可不是為了給你減負(fù)啊!我這么自私的人,不給你壓擔(dān)子都不錯了!” 嬴政聽完就笑了:“我個高體健,不怕壓擔(dān)子!” 李季陽哼哼:“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dá)!” 嬴政扭頭就喊人進(jìn)來:“給秦安君再來一碗rou骨頭!” “給少來點(diǎn)鹽!”李季陽沖進(jìn)來的內(nèi)侍喊:“駒死了!” 內(nèi)侍抬頭看了看李季陽,又看了看嬴政。 “聽秦安君的吧!”嬴政都憋不住笑了。 “諾?!眱?nèi)侍躬身退了下去。 “你這內(nèi)侍不錯,一開始你們談?wù)撌虑榈臅r候,他守在門口,都不讓人進(jìn)去呢!”李季陽隨口說道,他還記得這個內(nèi)侍。 “嗯?”嬴政眼睛一瞇:“我怎么不知道?” 他在李季陽面前從來不稱孤道寡,還是以“我”自稱。 別人只看到少年國主對秦安君的看重和親近,而李季陽則是因?yàn)閮?nèi)芯的不同,壓根就沒注意到! “那會兒正事情多著呢!”李季陽也沒多說。 蠃政看他不介意的樣子,也就沒說什么,rou骨頭來了,里頭還放了些燉的干菜,李季陽吃的特別高興。 冬日里沒什么可吃的,也就這些曬干菜。 “我給的青菜呢?”李季陽記得自己已經(jīng)叫人每日都給宮里送青菜的,這個時候青菜金貴著呢! “都吃了?!辟f的好沒有底氣。 李季陽嘟喰:“看來明天得讓人多送一些?!?/br> 羸政:“……!” 看來明天還是要多做點(diǎn)青菜,得讓小陽看到他吃才行,不然這么一直多給青菜也不是回事兒??! 吃過了飯李季陽才回去,冬日里寒冷,回來之后,先在大廳烤了火,熱乎了身體,才進(jìn)去看了看小侄子。 小家伙兒坐在炕上,穿著小衣服,正在玩兒著一把小矛戈,蘭奶母在整理已經(jīng)洗干凈了的小衣服。 “公子?!笨吹嚼罴娟栠M(jìn)來,趕緊行了一禮。 “純雅呢?”沒看到純雅,李季陽坐在來,抱著小侄子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