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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儲君之妾在線閱讀 - 第112節(jié)

第112節(jié)

    回來的時(shí)候,正看到昌寧提著裙子從篷子里鉆出來,臉上的笑容著實(shí)歡快——好好一個(gè)公主,拉皮條拉得這樣起勁,委實(shí)令人匪夷所思。

    她嬌媚的睨了傅瑤一眼,“太子妃來得不巧,曲大家剛走,來不及送行。”

    傅瑤打定主意不理會這件事,也只輕輕的哦了一聲,表示自己并不介意。

    有些女人就是這樣,面上盡管深藏不露,心里還不知怎樣滴血呢!昌寧得意的想著,趁著月色飄飄然離去。

    傅瑤連跟她打招呼的勁頭都沒,意興闌珊地掀起垂簾,敏銳的聞到里頭有一股清冽香氣,比之荷花的清淡還要幽遠(yuǎn)幾分,想必是那位曲大家身上所施的香粉。

    真沒想到,曲無衣看著那樣冰清玉潔,竟也會在這些小地方下心思。傅瑤不無怨意的腹誹著,渾然沒想到自己本可以阻止她進(jìn)門。

    元禎盤膝坐在桌前,正在用細(xì)布擦拭他那管玉簫,簫身通體光潔,不染塵埃,因?yàn)橐幌虮pB(yǎng)得宜的緣故。

    傅瑤訕訕的挨著他坐下,“殿下把簫拿出來了,可是適才用過?”

    元禎“嗯”了一聲,也不抬頭。

    還真是沉醉其中呢。用不著如何費(fèi)腦筋,傅瑤都可以想象元禎同曲無衣是如何志趣相投的,兩人都是精通樂理之人,琵琶聲清脆,簫聲悠遠(yuǎn),真是天生的對子。

    她就跟憑空喝下一大壺酸醋似的,啞著嗓子問道:“曲姑娘技藝精湛,殿下應(yīng)該很喜歡她?!?/br>
    “是有幾分欣賞。”元禎沉著的道。

    太子殿下不輕易夸人,這種評語已經(jīng)是相當(dāng)高的評價(jià)了。傅瑤仿佛被人給了重重一錘,眼前直冒金星,仿佛從云端一路栽下來。

    “殿下既然這樣重視,曲姑娘又志存高遠(yuǎn),不如……”傅瑤強(qiáng)顏笑道。

    她本想說,不如就為曲無衣脫籍贖身,將她帶回宮算了。誰知話還未完,元禎便直起身,松了松筋骨道:“不早了,早些梳洗睡罷。”

    傅瑤只好將那未完的半句話咽回肚里,甚至拿不定主意要不要說。晚間輾轉(zhuǎn)了幾回,始終未能出口,想想還是算了:元禎要是有意,自己便會將那人收房,用不著她在這里故作賢德。

    元禎倒是很快就睡熟了,據(jù)聞音樂有鎮(zhèn)靜安神的功效,這話果然不假,何況曲無衣生得那樣美貌,沒準(zhǔn)元禎夜里還會做一場春夢呢。

    傅瑤幽怨的想著,終究還是憤憤不平的躺下。

    因?yàn)榇媪诵氖?,傅瑤神思怔忪,一直到后半夜才迷迷蒙蒙的閉上眼。也不知過了多久,就覺得有人推搡她的肩膀,睜開眼,是元禎在那兒一聲聲喚她。

    “殿下有何要緊事?”傅瑤揉了揉眼問道。她還當(dāng)是自己睡迷了,耽誤了去給帝后請安,誰知望外一瞧,天上仍是密密麻麻的星點(diǎn),晨光都還未升起呢。

    元禎干脆利落的松開她,“快起來,隨孤去爬山。”

    “爬山?”傅瑤的眼睛瞪得老大,她覺得自己完全跟不上元禎的節(jié)奏與腦回路,昨天不是還醉心琵琶嗎,這么快又有新的愛好了?

    “游山玩水,光有水怎么能行?”元禎說道,將一套貼身的衣物扔給她,“快換上吧?!?/br>
    元禎自己也換了一身勁裝,越顯出那寬寬的肩、窄窄的臀,顯然早就做足了打算。傅瑤雖滿腹狐疑,也只好聽之任之,梳洗了隨他出去。

    夏天的夜雖短,可他們出來得早,只能隨著星光照路。傅瑤在松軟的土地上深一腳淺一腳地邁著,任由元禎抓緊她的手,一路不住地打著呵欠——她畢竟不曾休息好。

    第134章 日出

    到了平路上才改坐馬車, 傅瑤雖有疑問, 奈何實(shí)在困頓睜不開眼,只好用袖子遮著臉偷懶打盹。

    元禎看了她半晌, 將她的頭從板壁移到自己肩上。傅瑤意識混混沌沌, 竟毫無所覺。

    也不知行了多久, 馬車終于停下來,元禎喚醒她, 拽著她的袖子下車。傅瑤揉眼看著眼前,只見一座峭壁拔地而出,雖算不得崇山峻嶺,但若與四面皆平的西湖比起, 已經(jīng)算得高大巍峨了。

    傅瑤疑惑的看向身旁人,“這是什么山?”

    其實(shí)什么山不打緊, 要緊的是元禎為何帶她來這兒。

    “這是玉皇山?!痹澇α诵?,“早在父皇提議南巡時(shí), 孤就想到帶你來這兒, 聽聞此處日出甚美,若能登上峰頂,可將余杭景致盡收眼底, 美不勝收。”

    他說的話, 傅瑤并沒認(rèn)真聽進(jìn)去,光顧著瞧元禎的笑臉去了。元禎私底下笑的時(shí)候,可總以無賴痞氣的時(shí)候居多,像這樣溫柔而有耐心, 傅瑤還是頭一遭見,也難怪她看得有些癡了。

    元禎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發(fā)什么呆呢?”

    這一聲立刻變作淘氣的語調(diào),傅瑤當(dāng)即清醒過來,暗恨自己定力不足,居然被元禎的美色迷惑了去。

    她搖搖頭,“沒什么,咱們上去吧?!?/br>
    登山而已,就當(dāng)舍命陪君子。何況西湖氣氛甜蜜旖旎,住久了耳畔盡是靡靡之音,的確需要清醒一下。

    元禎命侍衛(wèi)在山底下守著,自己攜了傅瑤的手,挑了一條最穩(wěn)妥的山徑,拾階而上。

    山道上有前人鑿出的淺淺凹痕,盡可以落腳,但因山勢陡峻的緣故,爬起來還是頗為吃力。還沒到半山腰,傅瑤就已經(jīng)氣喘吁吁起來。

    元禎也不知怎么回事,平日里為人最是體貼,專好賣弄殷勤,今日卻好像變作了瞎子,老婆累得半死,他還一個(gè)勁的往上爬呢。

    傅瑤想不到別的緣由,最終只好歸結(jié)為他變了心。她故意放慢腳程,將山徑邊的石子踢得刮咋作響,意圖引起前面的注意。

    元禎總算覺得了,回轉(zhuǎn)身皺眉道:“這點(diǎn)路就難倒你了,是不是還要孤背著抱著?”

    傅瑤沒指望他拉上一把,但是出言安慰幾句也行啊,誰知卻是這樣冷冰冰的語調(diào)。她的氣性也上來了,忽然就加快了速度,腳下仿佛也不痛了,憤憤地扔下一句:“殿下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三腳兩步追到元禎身后。

    元禎睨了她一眼,“你以后的路還長著呢,終究得自己走完,可比走這山道難多了?!?/br>
    “有殿下陪著,我怕什么?!备惮幒藓薜馈?/br>
    她說這句話也許是無意識的,然而元禎心里震了一震,情不自禁地追隨著她的目光。只見雖在昏昏晨光中,傅瑤的臉龐也是明凈滋潤——因?yàn)槊懔藙排郎?,看起來反比車上有精神?/br>
    玉皇山究竟不高,傅瑤使出吃奶的力氣,終于先元禎一步登上山頂。她已顧不得去想元禎是否有意讓著她,只顧呼吸著山間清冽的空氣,此時(shí)已經(jīng)睡意全無。

    薄薄的霧氣依山而繞,看去如在瓊樓玉宇。元禎拉著她在一塊巉巖上坐下,一言不發(fā)的望著天際,專候太陽升上來。

    傅瑤恐怕晨露沾濕了衣裳,忙忙碌碌的用手絹擦拭那塊鏡巖,一直到它表面不染纖塵,才放心坐下。元禎則干脆一撩衣襟,理直氣壯的霸占她半壁江山,傅瑤雖恨他坐享其成,也只得有口難言。

    兩人靜靜地并肩坐了片刻,傅瑤漸漸覺得局促不安。元禎有時(shí)候行事極其古怪,完全搞不懂他的用意是什么。譬如今日,一大早就將她叫醒,巴巴的說看什么日出,換平時(shí),他不是早該跟那位曲大家品樂聽曲了么?

    傅瑤想了半天,總算擠出一句話來,“殿下,咱們出來了,等會如何向父皇母后請安?”

    她此時(shí)驟然想到這個(gè)問題,心中十分急切,元禎這個(gè)殺千刀的,仗著太子身份做護(hù)身符,就敢偷溜出來,她可沒有那么大的膽子,更無人為她保駕護(hù)航。

    想到這個(gè)至關(guān)重要的疏忽,傅瑤恨不得拼命搖撼元禎的肩膀,質(zhì)問他為何陷自己于不義。

    元禎聲音平和的安撫她,“不必著急,我已向父皇告過假了,他不會追究的?!?/br>
    原來他早有準(zhǔn)備,傅瑤松了一口氣,但是心里的不滿有增無減:元禎也不跟她說一聲,她若提前知道,就可以早些休息,睡個(gè)好覺了。

    元禎壓根不管她什么心事,只沉默的盯著水天相接的地方。傅瑤循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見一邊是靛青的水,一邊是深藍(lán)的天,好似濃淡不一的墨汁潑灑在一起,隨著時(shí)間一分一秒過去,那兩片顏色漸漸分離開來,顯出疏淡的輪廓。而在那堆積的層云之中,隱隱有金色的鋒芒露出,如同一只無形的手cao縱那些金線,一點(diǎn)點(diǎn)將它們扯出來。

    光是畫筆恐怕還難以描摹這絕美的畫面,還得有音樂輔佐。傅瑤忍不住想起曲無衣來,倘若是她與元禎在這山巔相對,才子佳人,又有琵琶聲與簫聲相伴,那才是動人心魄之象。

    這一刻,傅瑤起了一絲難以形容的妒忌之心。她望著身側(cè)問道:“殿下不是與曲大家有約么?等日頭升起,再趕回去怕就遲了?!?/br>
    元禎瞅了她一眼,“你如何知道?”

    還能如何,還不是昌寧故意說給她聽的。事實(shí)上,即便昌寧不來炫耀,傅瑤也早已探聽到此事——她一直在派人暗中留意,可一直隱忍不發(fā),或者說,今日的局面本身就是她故意縱容的結(jié)果。

    如今她也吃到苦頭了。她終于明白,自己無論如何也做不來一個(gè)賢良的大婦。

    傅瑤訕訕道:“曲姑娘心高氣傲,殿下不該失約于她?!?/br>
    元禎認(rèn)真聽完這句話,忽然俯下身,微微抬起她的下巴道:“你希望我去嗎?”

    他緊緊盯著傅瑤的雙目,似乎要從那漆黑的瞳孔一直望進(jìn)她心里去。

    傅瑤被迫與他對視,半晌,才干巴巴道:“殿下……”

    那后半句展示自己賢良得體的話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她捫心自問,縱然元禎并非全心對她,縱然為了保住自己太子妃的地位,她也做不到將美人往元禎懷里送,那樣不止是對元禎的侮辱,也是對自身的侮辱。

    無論如何,她還是希望能有一份純粹的感情,哪怕再短暫也好。

    她心中千回百轉(zhuǎn),最后還是低了頭,“我不愿意你去見她?!?/br>
    元禎重重的吁了一口氣,緊緊攬著她的身子,仿佛要將她嵌入自己懷里的。他的聲音有如釋重負(fù)的忻悅,“阿瑤,我一直在等你這句話。”

    這是什么意思?傅瑤輕輕皺眉。

    元禎松開她,兩手搭著她肩膀道:“你以為我真對那曲大家動心了么?沒有的事。我之所以假做親近,無非試一試你,看你是否真如外表那般平靜無波罷了?!?/br>
    原來元禎也和她一樣,都是在考驗(yàn)彼此的真心。傅瑤倒覺得幾分好笑,兩個(gè)人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把一件簡單的事變得這樣復(fù)雜,真是互相折磨。

    只是元禎雖這么說了,并不代表里頭就全是真的。若曲無衣對他無半分吸引力,他又怎會選中她來做這個(gè)利用的對象?

    傅瑤猶豫著道:“可曲姑娘生得的確美貌,也的確才氣出眾,倘若殿下有意,不如……”

    元禎恨得揪她雙頰,“你還說這樣的話!你就這么沒有信心、自甘認(rèn)輸?曲無衣的美貌還不如你十分之一呢,你倒好,什么歪瓜裂棗都往我這兒塞!”

    這說法也太夸大其詞了。

    傅瑤被他捏得臉龐發(fā)痛,連連告饒,“殿下松手。”

    雪白粉嫩的臉頰起了紅痕,看上去倒像是羞怯導(dǎo)致的紅暈一般。元禎蹂躪的盡了興,方肯大發(fā)慈悲,同時(shí)警告她道:“以后別事事憋在心里,也別想著賺那不值錢的賢惠名聲,否則孤的心哪天真被人拐走了,你后悔還來不及!”

    明明是一本正經(jīng)的情話,聽起來卻像個(gè)大孩子稚氣的宣言。傅瑤揉了揉酸脹的面頰,心里都替這位太子殿下感到羞恥。

    傅瑤小聲嘀咕道:“那人又不是我引來的,還不是殿下你……”

    還不是你請人到船艙里的,現(xiàn)在倒一股腦潑到我頭上,好一個(gè)無賴!傅瑤在心里罵道。

    元禎老實(shí)不客氣地在她額頭敲了兩記,“安靜坐著,太陽馬上就要出來了。”

    得,現(xiàn)在又?jǐn)[起太子的譜來了。傅瑤認(rèn)命地隨他正襟危坐,再不多話,只一心一意地觀察天上的景象。

    也不知等了多久,眼睛都瞪得發(fā)漲,總算見到一輪紅日冉冉從天邊升起,看起來像個(gè)巨大的鴨蛋黃。

    起初它的光澤十分柔和,傅瑤甚至覺得缺少了些震撼的效果,但不過是一剎那的功夫,萬道金光迸發(fā),仿佛一團(tuán)熾烈的巖漿從中間炸開,傅瑤只覺得眼前一片光亮,什么都成了金色的幻影。

    就在這暫時(shí)失明的當(dāng)兒,有什么東西飛快的靠過來,兩片柔軟的嘴唇在她臉頰上輕輕碰了下,隨即又立刻縮回去。

    傅瑤用袖子遮著臉,待雙目的不適感過去后,才轉(zhuǎn)頭看向身側(cè),只見元禎已經(jīng)起身背對著她,“咱們回去吧?!?/br>
    太子的耳朵尖仿佛有些微微發(fā)紅,也許是陽光在上頭的折射。

    原來他也有這樣孩子氣的一面呀,說是來看日出,結(jié)果還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找機(jī)會偷親來了。

    傅瑤本可以借機(jī)調(diào)侃他一番的,想一想還是不說了,只在心底偷笑。

    兩人收拾了仍要沿原路下山,元禎回頭張望了一番道:“那里有一座道觀,里頭的香火十分靈驗(yàn),你想不想去看看?”

    傅瑤搖頭,“神明無知,更不會澤被蒼生,有那功夫求神拜佛,還不如顧著眼下,抓緊自己所擁有的更好?!?/br>
    元禎站定了望著她,笑了笑,“你倒是越來越有老莊的風(fēng)范了?!?/br>
    傅瑤臉一紅,“不敢,只是有些事多想還不如多做,或者干脆就不要想,更加自在?!?/br>
    這也是她的切身之談?,F(xiàn)在想想,自己真是叫高貴妃那番話弄得魔障了,為何不相信自己朝夕相處的枕邊人,反而去相信一個(gè)外人的挑撥之語?元禎對她的好,她樣樣都銘感于心,若說是作假,哪有這樣面面俱到的戲子?真心與假意,她還是分得清的,若還在這里自尋煩惱,那就真成了矯情了。

    事實(shí)上,她仍舊不清楚元禎究竟喜歡她哪一點(diǎn),或許她即便當(dāng)面問了,元禎也說不出所以然來。但元禎已經(jīng)用實(shí)際行動給了她答復(fù),她選擇相信,其余的也無須去追究了——有什么追究的必要呢?在感情之中,兩人由于莫名其妙的緣由互相吸引,這樣的事還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