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節(jié)
命都給你啊啊啊! 大師姐請正面上我! 側(cè)面上我,背面上我,四!面!八!方!上!我! 求大嘴巴子扇我?。?! 求電我打我,槍斃我啊啊啊啊?。?/br> 陸飲冰:“……” 這群網(wǎng)友,知道什么叫名花有主嗎!一個個的不知廉恥!夏以桐也是,弄個什么特寫不好,非特寫手,就你手長,就你愛顯擺! 夏以桐的臉被彈幕擋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陸飲冰把彈幕又關(guān)了,不過這么一打岔,方才的心猿意馬差不多都被打岔沒了。 鏡頭里特寫又移到了夏以桐臉上,細(xì)眉長目,鼻梁挺直,垂眼看向手邊的白色吉他的時候,長長的睫毛在下眼瞼打下安靜的陰影。 陸飲冰也想學(xué)著網(wǎng)友喊“啊啊啊啊好好看啊”,但是她偶像包袱有點(diǎn)重,喊不出口。 “兩年前,我答應(yīng)了一個人,要為對方寫首歌。”鏡頭拉遠(yuǎn),夏以桐出現(xiàn)在畫面中的黃金分割線上,練了很長時間的朗誦頗有成效,聲音朗潤透徹,輕而易舉地俘虜了人們的耳朵。 “歌名是那個時候就定好的,她承載了我所有青春時代的回憶,也是因?yàn)樗也攀乾F(xiàn)在的我,你們所看到的我,一直帶著她的影子?!毕囊酝┑椭^,抬手調(diào)整了一下吉他的肩帶,說,“遇到你是一個意外,接近你卻是必然?!?/br> 夏以桐抬眼看著攝像頭,笑了笑,道:“以前說好唱給你一個人聽的,但是我現(xiàn)在就想唱,相信你也在聽。” “青春因我愛你開始?!彼f這句話的時候約莫是用了平生最好聽的聲音,低沉溫柔。 陸飲冰感覺自己像喝醉了酒一樣,整個人都飄飄然了。 夏以桐抱著吉他,一只腳懸在飄窗外,一只腳輕輕點(diǎn)著地,隨著節(jié)奏打著拍子,清唱道:“我從未想過以這樣的面貌來見你,雪花飄揚(yáng)在那樣琥珀色大地……” 這兩句過后,夏以桐手指在琴弦上輕輕一掃,前奏流水一樣響起,那段曲子陌生又熟悉,在兩年前,夏以桐就給她彈過,比兩年前似乎多了點(diǎn)什么。 陸飲冰呼吸微微頓了頓,仔細(xì)去傾聽她音符里多出來的東西,好像是細(xì)微的風(fēng)聲? 這風(fēng)聲未免也太真實(shí)了吧。 陸飲冰一扭頭,柳欣敏的臉差不多和她的臉貼到一起了,陸飲冰嚇得差點(diǎn)把手機(jī)摔了,耳機(jī)摘下來,問道:“媽你干嗎呢?” 柳欣敏:“我叫你兩聲你沒應(yīng),就過來看看。我剛剛看那上面,是不是我兒媳婦兒?” “不是?!标戯嫳鶝]過腦子就否認(rèn)了,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可能是因?yàn)槟敲匆稽c(diǎn)點(diǎn)的不好意思。 柳欣敏說:“那是誰,你給我看一眼唄?” 陸飲冰:“真沒誰,那什么,你不是要做飯嗎?怎么還不去?” 柳欣敏一步一回頭看她。 陸飲冰笑得明媚燦爛。 柳欣敏道:“看完了過來給我打個下手?!?/br> “知道了?!标戯嫳弥謾C(jī)上樓了,沒往回倒,直接接著看,一會兒再從頭聽一遍。 …… “我衣衫襤褸,跟隨螢火千里迢迢朝圣來到這里……”陸飲冰把胡蘿卜切成片,碼好切絲兒,堆放在盤子里;又去拿土豆切片,切完碼好繼續(xù)切絲兒,堆放在盤子里。 用菜刀托了塊豆腐過來,切片,切絲兒有點(diǎn)困難,但是也不是不能做到。 青椒,切絲兒。 瘦rou,切絲兒。 切絲兒,切絲兒,邊切邊唱,直到她拿起了一塊五花rou,犯起了難,不管了,切絲兒吧。 柳欣敏從她的刀下?lián)屜铝宋ㄒ灰粔K完好的食材,她就炒個菜的工夫,陸飲冰就把桌案上所有能處理的都變成了絲兒。 “你今天是怎么了?”柳欣敏把菜刀也奪了過來,急道,“晚上打算吃十三絲?。俊?/br> 陸飲冰看一眼桌案,笑容咧到嘴角:“沒什么,還有別的需要我?guī)兔Φ膯???/br> “凈幫倒忙,快走快走?!绷烂粝訔壍?。 陸飲冰往前一挺腰動作敏捷地躲過了柳欣敏拍向她屁股的一巴掌,手速奇快地關(guān)上了廚房的推拉門,不一會兒,外面便傳來她跑了調(diào)的高亢歌聲。 柳欣敏豎起耳朵聽了一陣,小聲咕噥了一句:“唱的什么玩意兒。”把鍋里的油熱了,倒進(jìn)切好的各種絲。 拜陸飲冰所賜,晚飯吃的大雜燴,柳欣敏廚藝一般,食材正常的情況下還行,在亂七八糟的情況下,只有幸存的那盤炒五花rou能吃。 母女兩個在飯桌上演了搶rou全武行,最終以陸飲冰搶得最后一塊rou獲勝。她摸著肚子,靠著椅背打了個飽嗝,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問柳欣敏:“媽,你想不想我爸?” 柳欣敏:“不想?!?/br> “口是心非,我昨晚聽你倆視頻,你還說:可想死我了!”陸飲冰旁敲側(cè)擊。 柳欣敏也癱在椅子上,斜她一眼:“你自己想對象,別拉著我成嗎?我現(xiàn)在就可以讓你爸過來看我,你能嗎?” 陸飲冰一噎。 第324章 陸飲冰嘴硬道:“我要是想我也能啊?!?/br> “來,”柳欣敏手輕輕地拍了一下桌子,把手機(jī)遞給她,“來來來,你讓一個試試?!?/br> 陸飲冰把手往外撇。 柳欣敏繞到桌子那邊,手機(jī)往她手里塞:“來啊?!?/br> 陸飲冰人也往外跑。 柳欣敏坐回去:“我讓你叫你又不叫,非得挑釁我?!?/br> “我什么挑釁你了?”陸飲冰說,“我明明——” “明明什么?”柳欣敏問道。 就是想問問你想不想回家,我也考慮一下。陸飲冰說:“沒什么。” 她走到客廳茶幾邊緣,熟練地在果盤——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糖盤里剝了根棒棒糖放進(jìn)嘴里,柳欣敏提醒說:“今天第二根糖了啊,小心蛀牙?!彼吺帐巴肟赀呑匝宰哉Z,“不知道最近怎么這么喜歡吃糖,跟小孩似的?!?/br> 碗丟進(jìn)洗碗機(jī),柳欣敏去洗了手出來,陸飲冰還在客廳坐著,叼著棒棒糖若有所思的樣子。 “有話要跟我說?”柳欣敏坐在她身邊。 陸飲冰點(diǎn)點(diǎn)頭,給她抽了兩張紙巾和一根棒棒糖。 柳欣敏接過來,擦了擦手,也拆開棒棒糖,有樣學(xué)樣地放進(jìn)嘴里,飯后甜個口兒:“行了,說吧?!?/br> “我在想要不要回國的問題?!标戯嫳鶈枺袂轱@得十分糾結(jié)。 “想,理由。不想,理由。” 陸飲冰:“想,因?yàn)橛腥嗽诩依锏任??!?/br> “你爸嗎?”柳欣敏問。 陸飲冰:“不是?!?/br> 柳欣敏嘖了一聲:“養(yǎng)你不如養(yǎng)個白眼狼?!?/br> 陸飲冰:“……”她這個媽一天不懟她就心里難受,不理她這個,“不想是因?yàn)槲遗禄厝ヒ院髸?fù)發(fā),醫(yī)生說治療起碼要八個月才能穩(wěn)定下來,還有我這個腦子,我去問問醫(yī)生?” “你這個腦子……”柳欣敏說。 陸飲冰啊了一聲,看著她。 柳欣敏把嘴里的棒棒糖拿出來,說:“可能是個豬腦子?!?/br> 陸飲冰:“……媽你有不滿可以把我塞回你的zigong里,真的。” “我沒不滿啊,挺滿意的?!绷烂羰州p輕地拍了一下她的臉,“就是覺得你蠢得有點(diǎn)可愛,一點(diǎn)都不隨你爸和我?!?/br> “媽?!?/br> “我去洗澡睡覺了?!绷烂綦p手撐著沙發(fā)邊緣起身,“不跟傻瓜說話,你自己想?!?/br> “媽,媽,mama媽?!标戯嫳_起來,在后面跟著叫,柳欣敏把她關(guān)在了房門外。 柳欣敏不理她,陸飲冰撇撇嘴,垂頭喪氣地回房,把房里音響打開,單曲循環(huán)夏以桐的新歌,心情因此上揚(yáng)了一點(diǎn)點(diǎn),但也只是一點(diǎn)點(diǎn)而已。 歌再好聽,視頻再好看,也不及真人在她面前的萬一,體溫、香氣,還有輕言軟語,肌膚相親的滋味,更是再多消息也彌補(bǔ)不了的。 陸飲冰最近洗澡的頻率越來越高了,再這么下去她懷疑自己要成為第一個因?yàn)轲嚳识赖呐嚾?。在浴室了多待了一段時間,躺在床上又不行了,把音樂關(guān)掉,換了性冷淡風(fēng)。 陸飲冰從書柜上抽了本丹尼爾·凱斯的《獻(xiàn)給阿爾吉儂的花束》,看完前十頁愣是沒發(fā)現(xiàn)自己曾經(jīng)看過,滿篇書頁的夾縫里都藏著夏以桐的臉,吉他和鋼琴。 陸飲冰翻到第十一頁,畫面正中央躺著夏以桐的裸體,修長的身材,緊實(shí)的線條,細(xì)膩瓷白的肌膚,不可言說的部位。 陸飲冰盯著看了很久,才表現(xiàn)出嚇了一跳,然后把書丟在了被子上,猛的鉆進(jìn)被子里,“啊”地大叫了一聲。 yin穢!色情! 自己現(xiàn)在怎么是一個這樣的人了! 叫夏以桐知道還不得笑死!不是,叫夏以桐知道估計(jì)會高興死,叫來影知道才會笑死! 睡覺,睡覺! 睡不著,越不想就越會想。今天在沙灘上撿到了一枚很好看的貝殼,它是什么樣的呢,有一點(diǎn)淡粉色……跟夏以桐那什么時候的皮膚挺像的,什么時候去家里的私人海灘玩玩沙灘play好像也不錯,要選在中午的時候,有太陽,有風(fēng),在身下情不自禁扭動腰肢的美人……不能想這個,晚上吃了什么,快回憶一下,回憶,想起來了,吃的五花rou,口感一般,mama廚藝比夏以桐差得有點(diǎn)遠(yuǎn),這么多年沒個長進(jìn),夏以桐就不一樣了,寄圍裙的樣子也很好看,從后看腰線誘人,從前看顏值滿分,從側(cè)面看前凸后翹,邊做飯還可以邊脫她衣服,推著抵在流理臺的邊緣,夏以桐看著保守,實(shí)際上比自己放得開多了,估計(jì)還會直接勾著她的腰,依附在她身上,上下起伏吞吐…… 又想哪兒去了!你這個禽獸! yin穢!色情! 陸飲冰撐起上半身喝了杯水,聽了遍國歌,默念二十四字核心價值觀,總算把“罪惡”的苗頭往下壓了不少,安心數(shù)水餃睡覺。 夢外尚且控制不了,夢里自不必說。 陸飲冰記不清在夢里大戰(zhàn)了多少回合,早上是柳欣敏敲門,不,砸門把她給砸醒的。陸飲冰渾身酸痛,睜開眼不知道早晨夜晚今夕何夕,咽了口口水,還以為在營地帳篷里,怎么看不到星星呢? “起床了,該晨跑了?!绷烂襞榕橛衷伊藘上隆?/br> “知道了,現(xiàn)在就起?!标戯嫳昧Φ厝嘀夹?,腿間的冰冷黏膩?zhàn)屗麓驳臅r候激靈了一下,趕緊沖進(jìn)浴室洗了個戰(zhàn)斗澡,換好衣服下樓。 柳欣敏一見她:“嗬,昨晚上熬夜干什么了?” 陸飲冰:“我沒熬夜?!彼X之前還看了時間,不到十一點(diǎn)。 柳欣敏:“那你這一臉縱欲過度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