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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影后成雙[娛樂圈]在線閱讀 - 第181節(jié)

第181節(jié)

    第223章

    夏以桐把自己從陸飲冰的嘴下摘出來,臉燒得通紅,又氣又惱:“后面有人?!?/br>
    陸飲冰說:“有人才親的?!?/br>
    “你……”夏以桐回頭看,陸爸陸媽和院長已經(jīng)都背對著她往廚房走了,經(jīng)過飯廳的時候陸云章讓示意院長坐下。

    “你什么?”陸飲冰就仗著她不會生自己氣,上身彈起來又在她唇上親了一口。

    夏以桐鼓了鼓臉頰,一手捂住嘴,另一只手拉她起來。

    陸飲冰笑起來,揚手要去摸她臉頰,身高壓制夏以桐不好躲,勉強躲了兩下都被摸了個正著,大庭廣眾打情罵俏成何體統(tǒng)?她只好往前跑,陸飲冰跟著后面追,追到飯廳,在院長的注視下,陸飲冰收斂起來,得體地朝院長笑,夏以桐松口氣,危機解除。

    迎上院長忍俊不禁的神情,夏以桐有點兒不好意思,又朝陸飲冰投去埋怨的一眼:多大的人了,不注意點場合。

    院長說:“飲冰,你坐這里?!彼钢囊酝┡赃叺奈恢谩?/br>
    “誒,謝謝丈母娘。”陸飲冰笑吟吟地坐過去。

    夏以桐又看她,不知道她是怎么厚著臉皮一口一個丈母娘這么自然的。陸飲冰自然不會錯過她郁悶的表情,趁著伸手過來倒水的工夫低聲道:“這叫丈母娘看女婿,看到?jīng)]脾氣?!?/br>
    聽語氣還挺得意的。

    夏以桐是想著院長作為她唯一的親人可以接受陸飲冰,只是這個跨度似乎太大了一點,看那“翁婿”倆其樂融融的氛圍,自己好像是撿來的一樣。

    不管了,這是好事,但她坐在這里跟多余的人似的,癟癟嘴,索性去廚房幫著陸父陸母端菜,柳欣敏頭先還把她往外推,看到外面自己女兒的德行以后,將夏以桐留下了,挑了不怎么燙的盤子給她。

    最后幾人分別落座,兩家人各自撿回了自己家的女兒,分坐在飯桌兩邊。

    按照年紀來說,院長是最大的,所以陸家三口率先合敬了院長一杯,然后是夏以桐和院長回敬,作為年夜飯的開端。之后便是自由動筷,陸飲冰吃著吃著端著碗坐到了對面,夏以桐在桌子下面用腳輕輕地踢她,陸飲冰在她耳邊說:“我爸媽以前天天喂我狗糧,你現(xiàn)在讓我喂回去還不行嗎?”

    說著給夏以桐碗里夾了一筷子菜,可憐巴巴地望著她。

    夏以桐看了一眼陸父陸母,夾起來默默往嘴里送。

    很普通的一個新年,多了兩口人,便多了一分熱鬧。飯后,兩個小輩自發(fā)挨挨擠擠地收碗筷去廚房,大人們擦擦嘴,泡上茶,坐在客廳沙發(fā)上聊天,不時往廚房的方向瞧一眼,目中是同樣的欣慰。

    洗個碗洗的一身的水,夏以桐從廚房出來,面色微惱,朝客廳三人點了點頭,小步跑著上樓回房間換衣服,陸飲冰亦步亦趨地跟著,眼角眉梢全是笑,一看就知道夏以桐身上的水跟她絕對有關(guān)系。

    在“尊敬的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們大家好”的開場白中,兩位換衣服又足足換了二十分鐘的主人公姍姍來遲,坐在雙人沙發(fā)上,收獲長輩心知肚明微笑一個。

    陸飲冰從桌上的果盤里拿了兩顆冬棗,夏以桐一顆,自己一顆。

    年年的春晚都很無聊,每一年都能比前年再創(chuàng)新高。三位長輩自顧自聊起了天,說的都是自家女兒那點事兒,很有話題,把春晚當成背景音。

    陸飲冰有樣學樣,一手隨意搭在夏以桐肩膀上,在她眼前刷起了微博,夏以桐原先還想著要矜持、矜持,結(jié)果沒幾分鐘被陸飲冰完全帶跑,小聲談論著網(wǎng)上發(fā)生的事情,有關(guān)的無關(guān)的,國家大事和雞毛蒜皮,夏以桐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她搭在自己肩膀垂在臉頰側(cè)方的那只手的手背,陸飲冰把手湊到她嘴邊,她便順勢啄上一口,兩人自成一方小世界。

    等演到魔術(shù)了,在陸云章的提醒下,陸飲冰停了話頭,將注意力集中到了電視機上,接下來幾人就主持人是不是托兒以及這個魔術(shù)的秘訣在哪里展開了溫和的討論。

    院長剛到十點就困了,被夏以桐送回房間,十一點,陸父陸母也到了休息時間,打著哈欠回房。陸飲冰抱著夏以桐耳鬢廝磨,在客廳打發(fā)時間,眼睛卻不停地轉(zhuǎn)著,她的戒指……

    陸飲冰貝齒輕咬,腦筋快纏成了麻花,該怎么送出去呢?

    直接送好像顯得有點土。

    “陸老師?”

    “陸老師?”

    “啊?!标戯嫳聪蛩?,“什么?”

    夏以桐:“我叫你好幾遍了,你怎么沒反應?!?/br>
    陸飲冰用手蹭了蹭鼻子,低頭說:“哦,節(jié)目太無聊了,出了會神?!彼_始有一搭沒一搭地找話題,“你怎么沒去今年春晚?我聽說導演組好像邀請你了。”

    夏以桐奇怪地看她一眼:“我不是在拍戲么?哪有時間?”

    陸飲冰點頭:“唔,刷個存在感也是行的?!?/br>
    夏以桐問:“那你怎么沒去?”

    陸飲冰一臉“這還用說么”的表情:“我太紅了,不需要存在感?!?/br>
    夏以桐嘴角微微一抽:“……”

    陸飲冰說:“有意見嗎?”

    夏以桐挽唇笑道:“不敢?!?/br>
    家里的各扇房門都是緊閉,夏以桐環(huán)顧四周確認了一遍,兩手一推將她壓倒在沙發(fā)上,主動仰頭吻住陸飲冰的唇,舌尖強硬地舔開她的唇縫,鉆了進去,捕獲它同樣柔軟的同類。

    陸飲冰眉尖微微挑出訝異的弧度,她發(fā)現(xiàn)夏以桐在人前人后完全是兩個屬性。有長輩在就是溫順的小家貓,長輩不在就是發(fā)情的小野貓。

    真的太久沒見了,夏以桐心里始終燃著那么一小簇火苗,在車內(nèi)聊以止渴,回來之后辛苦的壓抑,而今終于可以大膽的燎原。

    少林寺三個月真是沒白練,她的手臂箍得陸飲冰幾乎沒有還手之力,唇齒間的溫度一路蔓延到頸間,guntang和潮濕齊頭并進,勢必要將這一把火轟轟烈烈地燒進她心里,燒碎她的骨頭和皮rou,直至水rujiao融,融為一體。

    夏以桐抱起她,步履飛快地上了樓,將人用力按在了床上,

    她豈止是想她,是想死她了,恨不得一口吞了她,骨頭都不吐。

    她雙眼里滿是濃烈得毫加不掩飾也沒辦法掩飾的情欲,情欲和愛一樣,嘴巴閉上了,肢體也會說出來,那雙漂亮的眼睛更是顯出不一樣的動人光彩來,一眨一眨地盯住她,像盯著她蟄伏多年終于可以吃到嘴的獵物。

    陸飲冰抬手摸著她充血的眼睛,一時覺得甚是新奇,wow,小野貓要忍不住了,絲毫沒有想過她一會兒會受到什么樣的對待。

    手指微動,從臉部移到脖頸曲線,撩開衣領(lǐng),修長的中指在鎖骨逡巡,眼眸往下勾,眉目含情,似笑非笑,一副撩人的妖精模樣。

    夏以桐呼吸陡然變得沉重,再忍不住,低頭在她唇瓣間游走,力道時輕時重,或咬或舔,手隔著衣服揉弄著她的胸腰,聽陸飲冰發(fā)出的動人的細細的呻吟聲,當手指鉆進去觸到第一縷柔滑的皮膚時,她仿佛觸電一般,猛然挪開了身體,喘著氣說:“我去洗手。”

    陸飲冰看著她急匆匆的背影笑靨如花,不管什么時候都記得要講衛(wèi)生的小野貓依舊是可愛極了。她手掀起自己的衣服下擺,想脫了,又想著還是叫夏以桐給她脫,這樣會比較有情趣。

    她的戒指在哪來著?

    陸飲冰想起這茬,飛快地翻身起來,從大衣口袋里掏出來盒子,趁夏以桐擠洗手液的工夫丟進了床頭柜的第一個抽屜里。

    夏以桐先把手放自己咯吱窩捂熱,走動著檢查門鎖、窗簾,陸飲冰看著一陣好笑:“我家這沒狗仔,別看了?!?/br>
    夏以桐把窗簾拉嚴實,一點兒縫不露,這才走回來:“我知道,但我不放心,總擔心有鏡頭。職業(yè)病,擔待著點兒。”

    陸飲冰沒再說話,上手扒了她的上衣,右手靈活地解開了內(nèi)衣的系扣,沒等她丟開,她就被從頭到腳扒了個精光,夏以桐順手將她往被子里一塞,人跟著覆了上去。

    被面波浪一樣起伏,里面發(fā)出叫人面紅耳赤的喘息,以及間或響起的因為吃痛的悶哼聲。

    中途從下面伸出一只修長的手,抓住了上面的枕頭,試圖從里面爬出來,被強行拽了回去,越發(fā)孟浪的聲音和痛呼聲頓時交相響起,不分彼此。

    客廳隱約傳來一聲新年的鐘聲,里面的人隨著浪潮浮浮沉沉,遙遠得像是一個夢境。

    不知什么時候,動靜停了。

    夏以桐從被子里滑出來,動了動胳膊,嘶了一聲,背上都是被抓出來的血痕,針扎似的疼。后爬出被子的陸飲冰覺著自己可能要被她折騰死了,拿眼睛剜她,夏以桐呲牙咧嘴地笑,新年的第一天就美得找不著北。

    陸飲冰說:“第一格抽屜里有藥,你拿出來,我給你上藥。”

    她說完立刻轉(zhuǎn)過了身,用被子從頭到腳裹住自己,睜大雙眼,心如擂鼓,不住地調(diào)整著呼吸。

    “陸老師?”身后傳來夏以桐細微的顫抖聲,想必是發(fā)現(xiàn)了戒指。

    陸飲冰一握拳一閉眼,淡定地轉(zhuǎn)過頭,看向那個被打開的盒子,恍然大悟地說了一聲:“啊,你要求婚???行,我答應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神仙打架~

    第224章

    如果說她在床上是野貓的話,那么陸飲冰就是豹子,敢于侵占她的領(lǐng)地的人都要做好被撓得滿臉花的準備,夏以桐頂著一背的血痕,回憶起方才在她身下暴躁又不得不求饒的銷魂模樣,就算被撓死她都覺得值。

    古語曾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夏以桐如今深以為然。

    “第一個抽屜里有藥,你拿出來,我給你上藥。”

    夏以桐笑得更開,陸飲冰多體貼,還記得給她上藥。藥,應該是藥膏,裝在盒子里或者是管狀,先前她吊威亞受傷就用了一個蛇油膏差不多盒子裝的白色膏體。夏以桐心情愉快地想著這些有的沒的拉開了抽屜,藥膏就在一拉開抽屜就能看到的地方,但那里面同樣有一個東西更引人注目。

    夏以桐見過,也知道里面是什么。她眉飛色舞的表情一瞬間僵住,回頭看了一眼已經(jīng)背對著她的陸飲冰,人都快縮成了一團,一看就是緊張的,所以她不是偶爾放這里忘記了的,而是故意給她看的。

    夏以桐的呼吸忍不住停頓片刻,有種不真實的錯覺,她被求婚了嗎這是?暗暗掐一下大腿根,疼得抖了一下,她彎腰從抽屜里拿出盒子,打開,五指發(fā)著細微的抖,遞向陸飲冰。

    “陸老師?”

    陸飲冰神色淡淡地轉(zhuǎn)過頭看她,視線沿著她的臉頰到肩到手,最后到手上的盒子,眼睛稍稍睜大:“啊,你要求婚?。啃?,我答應了?!?/br>
    夏以桐:“……”

    為什么劇本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樣?

    從上次見到鉆戒開始,夏以桐就想了無數(shù)種求婚方式,簡單粗暴的,忽然把戒指送到她跟前“嫁給我”;鋪墊冗長的,比如燭光晚餐,滿地花瓣,現(xiàn)在正好是除夕在后院放點兒不聲張的煙火,順勢單膝跪地求個婚;溫柔體貼的,說著說著話,讓她閉上眼睛悄悄戴上戒指;就連兇神惡煞地“嫁不嫁不嫁我就收回去了!”這種暴嬌方式她都設想過,唯獨沒有想過到最后是自己求的婚???

    她怔忪了有十秒鐘,看著手里的戒指不知道如何是好。

    陸飲冰不耐道:“求不求啊,不求我就睡覺了啊?!?/br>
    求!求求!當然求!

    夏以桐手忙腳亂地把戒指從盒子里拿出來,執(zhí)起她的手就要往她無名指上套,陸飲冰往后躲了一下,挑眉道:“你是不是忘了什么程序?”

    夏以桐顧不得了,光著身子下床,單膝跪在床沿,目光堅定地看著她,聲音低沉:“嫁給我?!?/br>
    陸飲冰想說她現(xiàn)在光溜溜地跪著求婚的樣子很奇怪,但是這么正經(jīng)的場合開玩笑不太適合,小野貓也是有脾氣的,會跳起來咬人,牙尖嘴利咬起來還挺疼,再用舌頭舔一舔,滋味要了命了。

    陸飲冰將左手抬起,遞到她眼前。

    夏以桐將戒指對準她的無名指,緩緩往里推,卡在無名指根部。

    陸飲冰低頭望著正親吻她無名指的夏以桐虔誠的眉眼,一種陌生的感覺浮上心頭,比心動更復雜,那一枚承載了幾千年祝愿的戒指似乎聯(lián)動著她心頭最珍視的那一滴血,夏以桐嘴唇的溫度從手指一路延伸到了心臟,熨帖溫暖得勝過一切。

    心臟跳得前所未有的快。

    她將手落在夏以桐發(fā)頂,溫柔地摸了摸。

    夏以桐抬起頭,兩指捏著她無名指上的戒指根部轉(zhuǎn)了轉(zhuǎn),不大不小正合適,剛想說怎么會這么合適,轉(zhuǎn)念便想到了這本來就是陸飲冰自己買的戒指。

    難道她一開始就是準備讓自己求婚的,不對啊,上次自己明明看到了兩只,是一對的。還有一個盒子呢?

    陸飲冰不知道她翻到過書房的戒指,夏以桐自然不能主動開口問她還有一只屬于她的戒指在哪里?一陣風吹來,夏以桐感覺屁股漏風,有點涼,嗖的從地上起來爬到了床上。

    陸飲冰上來抱她,夏以桐吹風吹得渾身冰涼,兩個人抱在一起打了個哆嗦,瑟瑟發(fā)抖。過了會兒暖和了,夏以桐抬手開了床頭燈,把陸飲冰的左手從被子里牽出來,在燈下照著戒指看,一點困意都沒有。

    房間里一片靜謐,陸飲冰緩慢地眨了一下眼睛,心情柔軟平和,感覺從來沒有這么安靜過。

    被子底下的四條腿糾纏在一起,不分彼此,有時候你用小腿蹭一下我,我用拇指勾一下你的腳背,都是無意識的舉動。

    陸飲冰問:“你夢想的求婚場景是什么樣的?”

    夏以桐眼睛還沒從戒指上移開,聞言嘴角噙著笑道:“不知道,剛才就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