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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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如何了?” “哎?!鼻囔`子嘆了口氣,葉云染心中升起一股不可言語的緊張,而這緊張伴隨著不好的預(yù)感。 “秦家,不見了?!?/br> 不見了? 葉云染蹙眉,道:“不見是何意?” “不見,就是不見?!鼻囔`子道:“整個秦家,突然消失了。人,房,田,地,一夜之間消失殆盡,杳無蹤跡,奇怪的是,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br> 怎會如此?偌大的房屋,人畜,田地,怎么會突然消失? 這話聽起來只覺得笑話,但是這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有些古術(shù)確實(shí)有移山倒海之能,不可不相信。葉云染嗅出其中古怪,再看師尊的面容。師尊一向?qū)ν饨绲氖氯终J(rèn)真七分玩笑,在他看來,天不塌,便沒什么可緊張。然而此刻…… 只是想不來那么多,葉云染腦中只有一個念頭。 若秦家不見了,那秦意之呢,他怎么辦? 往日他總把爹爹阿姐掛嘴邊,若叫他知道整個家都沒了,他豈非得瘋癲? 心中一陣緊張,面色都微微變化。一想到以他那性格知道后會做出的事,便覺得一陣?yán)湟鈴谋澈笥腿欢?。那怕是得翻天覆地了去。葉云染片刻也等不了了,他需得找到他,看好他。 葉云染欲離開,青靈子連忙道:“你不得讓秦意之知曉此事,我叫你來,是要你前去探查,一切得小心為之,不可讓人知道。記住,尤其是秦意之,一個字不得透露?!?/br> “為何?”葉云染道:“事關(guān)他家,憑什么不能叫他知道?!?/br> “總之,就是不可!”青靈子揉了揉眉心:“你先下去,按我說的做,另外,秦意之他,你保護(hù)好?!?/br> 話閉,只覺得一陣疾風(fēng)而過,葉云染便沒了蹤影,速度之快,不過眨眼。 等人走了,繆文清才出聲道:“師兄你,是否心中有數(shù),所以才不要云染告訴意之?” 青靈子又嘆了口氣,今日一天怕是嘆的氣快比的上他一年的了。 這事發(fā)生的毫無預(yù)兆,一夜之間而已,天翻地覆。 葉云染會保護(hù)好秦意之,這無須擔(dān)心。 但是需要擔(dān)心的,是那么大的一個家族消失,知道的人會一個一個多起來,這消息,瞞也瞞不了太久。 他們需得在秦意之知道此事之前徹底查清楚,也定要將前因后果給捋清楚。到底是誰,能有這等本事? * 葉云堯幾乎如風(fēng)一樣。 等他到秦意之身邊的時候,那人正蹲在地上挖著坑,鼻頭上還濺著泥,一見葉云染突然出現(xiàn),連忙將手中的酒葫蘆塞到身后。 “你干什么,我警告你啊,不許搶我酒,我一口都沒喝,我就聞聞。” 見他完好無事,葉云染心下放寬了心。 這才將視線移向他身后,見他小心翼翼的護(hù)著身后酒,那模樣,明明已經(jīng)長大很多,怎么還跟個孩子似的。 如今的秦意之,眉眼早就長開,分明行為舉止就是個野猴子,但是那張臉,倒真是惑人三分。 到底這就差上房拆瓦的潑皮性子上,是怎么架得住那張騙人的臉的呢? 他如此小心防著自己,就怕將他酒搶了。一想到剛剛師尊跟自己說的話,葉云染的心驀地就軟了下來。 他伸出手:“給我?!?/br> “恩?”秦意之眨了眨眼睛:“干嘛?不給。你別想搶,我真的就聞聞,我不喝?!?/br> 雙手背在身后,秦意之小心的又開始刨坑。 兩根手指,悄悄摸摸的在屁股后頭一點(diǎn)一點(diǎn)刨著。那點(diǎn)小動作哪能瞞得過葉云染,嘆了口氣,葉云染道:“給我,我陪你喝?!?/br> “你……確定?”秦意之愣住了,然后仔仔細(xì)細(xì)將葉云染的臉給掃了一遍,確定他沒有騙自己:“這可是紅楓釀啊,你知不知道這酒有多烈?你,怕是一口就得醉?!?/br> 秦意之不確定的將酒葫蘆拿了出來,搖了搖:“你從未喝過酒,不如我去給你找些不怎么烈的如何?” “不用,就喝這個?!比~云染肯定的道。 “好吧。先說好,你不騙我,不趁機(jī)將我酒給搶了?!鼻匾庵€是不相信他,葉云染今天哪根筋不對了,往日里他看見自己喝酒定打不誤,今天要陪自己喝酒? 等到將酒斟好,葉云染端著酒盞的時候,秦意之才真的相信他要陪他喝了。 奇了,今兒太陽從西邊出來的? 秦意之先嘗了一口,“哈”了一聲,“太爽了,好久沒有這么放心的喝酒了?!彼麑θ~云染笑了笑:“你別這樣看著我嘛,誰叫你每次都不讓我喝,害我天天做賊一樣,喝個酒還膽戰(zhàn)心驚。” “天天?”葉云染皺緊眉頭。 秦意之趕緊扭過頭,糟了,一時得意說溜嘴了,他又道:“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那是夸張,夸張的說辭,我可沒有天天喝?!?/br> 哼了一聲,葉云染端杯欲飲。然后酒盞放在鼻尖,那味道,刺鼻的很,直往鼻子里鉆,鉆著鉆著還上了腦。 手晃了晃,葉云染準(zhǔn)備一口飲下。 可是就在鼻端,近在咫尺,手卻開始顫抖。 眼前的酒盞有些模糊,他一直聞著刺鼻的酒味兒,見那清冽的酒水在眼前晃悠,怎么了?怎么杯子在動? 酒味兒一股腦的鉆了進(jìn)來,快的他來不及閉息。 一口,一口怎么這么難呢…… 葉云染狠了狠心,將酒盞往上抬抬,欲一飲而盡。 突然從一旁伸了只手來,猛地捏住他手腕。 迷迷糊糊的轉(zhuǎn)頭去看,眼前驀然出現(xiàn)一張帶著戲謔的臉:“葉九,你用鼻子喝酒???” 努力克制思緒,腦袋卻昏昏沉沉的。 意之他,怎么在晃? 一個他,兩個他。 葉云染伸手去捉,一捉一個空。 他是怎么了,喝個酒,怎么喝成這副模樣。 秦意之睜大了眼睛,看葉云染憑空胡亂的亂摸,他是在作甚? 還沒喝呢,怎么就,亂撲騰起來了? 這是醉了? 等等…… 秦意之不可思議的看他,心中得出一個結(jié)論:聞,也能聞的醉? 葉九,你可牛逼壞了! 從來沒聞過酒,沒喝過酒,更沒醉過酒的葉云染一個勁的犯迷糊。 這種感覺太過陌生,他甚至有些害怕。 腦中殘存的思緒,叫他抓住了秦意之之后就再也不松手,一直緊緊貼在他身上。秦意之開心的不得了,因?yàn)樗麤]有見過葉云染這番模樣,他可以笑話一輩子! 葉云染也沒有鬧騰多久,只是點(diǎn)著腦袋閉著眼睛沖起了瞌睡。 一下一下,就跟個小木魚似的點(diǎn)著頭。 秦意之彎下腰,抬起頭,從底下去看葉云染低著的臉。 笑的沒了眼睛,見他這樣,開心的不行。 醉的突然,醉的好,醉的好?。∏匾庵焓执亮舜了哪?,觸手滑嫩,心下嘖了一聲,手感還不錯。 他手賤,又要去戳。 幾番捉弄,腰都彎麻了。 正準(zhǔn)備撤,低著頭的那人突然睜開了眼睛,嚇了他一跳。 秦意之還保持著戳著臉的手勢,咳了咳:“呃,手感還不錯?!?/br> 但是,葉云染沒有說任何話,他只是看著他,低著頭。秦意之彎著腰抬頭看他,也不知自己該進(jìn)該退。他這是清醒了,還是繼續(xù)醉著呢? 突然,葉云染伸手捏住了秦意之的手腕,秦意之嚇了一跳,連忙要縮回。然而葉云染手勁大的出奇,捏的格外牢實(shí),一點(diǎn)不松手。 “痛啊,笨蛋,你捏的太重了!”秦意之哇哇直叫,葉九是瘋了嗎,他的手腕都被捏痛了。 葉云染皺了皺眉,這人怎如此聒噪?他盯著秦意之一張一閉,一開一合的唇,心下煩悶的很。 吵,太吵! 當(dāng)世界都安靜下來的時候,有人似乎徹底傻了。 …… 秦意之渾身僵硬,一只手被葉云染死死捏著,一只手被他反扣到了背后。葉云染一個用力,天旋地轉(zhuǎn),整個人壓在了秦意之身上。 望著天上的藍(lán)天白云,秦意之腦中轟鳴。 唇上的觸感,一直映到了他的心里。 他眨了眨眼睛,心道:你看,我就知道是你,葉云染。 * 也不知過了多久,等二人分開的時候,秦意之還有些沒回過神。 在原地躺了半天,他才僵直起身體,扭了扭脖子。 葉云染已經(jīng)睡過去了,秦意之盯著他看了好半晌,方才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殘葉。 無盡夢回的衣服就是這點(diǎn)不好,太白,不耐臟,還沒滾兩下就黑了。 看著葉云染身上的枯草葉子,他嘆了口氣,這家伙那么愛干凈,還是帶他去換個衣服吧。 突然,有腳步聲慌亂的響起。 秦意之蹙眉看去,咦了一聲,那是?明月? “公子!”明月緊張的小臉皺成了一團(tuán),明月是他從唐家?guī)Щ氐暮⒆?,已?jīng)跟了他許久了。 “你怎這么急,發(fā)生何事了?” “公子,嗚嗚嗚?!泵髟掠忠?,一見他憋嘴秦意之就害怕,這小不點(diǎn)哭的功夫可真不是吹的,他趕緊跑過去,“怎么了怎么了,誰欺負(fù)你了?” “不是啊公子!師尊要我去泡茶,等我回來后,在門口聽說!我聽說!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