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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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好徹底了? 君蘭已經(jīng)無力去思考這個問題。 大手撩撥起她全身的熱情, 讓她腦中昏昏沉沉, 沉浸在他給的愉悅中, 無法凝神細思。 不知過了多久, 車子止住去勢。片刻后,繼續(xù)前行。最終, 在院門口停住。 兩人這才分開。 君蘭氣喘著低頭去看, 才發(fā)現(xiàn)衣襟已然大開, 忙用手攏住。想要系好,卻凌亂至極, 理不出個頭緒。 “別系了。”卿則輕吻著她的唇角,含糊道:“左右很快就要解開,何必這樣麻煩?!?/br> 他的話讓她臉頰瞬間燃了火。君蘭推著他想要他遠離一些。他不肯,反而更加攻城掠地。 君蘭忍不住低吟。 卿則按捺不住,松開她稍稍喘息了會兒,脫下自己外衫把她包裹住, 直接把人打橫抱起,下車進院子。 他在臥房旁設(shè)了浴房。為的就是方便和她一起。 小丫頭怕羞。若是浴房和臥房離得遠了,有甚舉動被旁人瞧見, 她怕是要羞得很久不搭理他。 卿則直接把人抱進浴池中。 池水溫暖, 冷熱正好適宜。 君蘭被溫柔的水包裹全身后方才安心了些,知道是在屋里了, 這才從他寬大的外衫中露出頭來。卻不曾想,正對上的一雙黝黯深沉的雙眸。 君蘭緊張至極,把外衫丟到一旁, 急急的想要出去??墒謩偱龅匠剡?,就被有力的大手給握住了。 “不急?!鼻鋭t低語著,撩了水給她清洗,“累了一天,總該熱了。沐浴后能清爽很多。” 君蘭驚慌地抬頭看他。 他卻輕輕一笑,也不看她,專注地撩水。 過了片刻,見他沒甚過火舉動,她漸漸放心下來,臉紅紅地拿過帕子,“我自己洗?!?/br> “真的?”他在她耳邊輕聲問。 君蘭堅持如此。 卿則含笑看了她一會兒,也不多言,徑直去了一旁快速地清洗。 男人的速度總是很快的。 更何況他早晨習(xí)武后會洗澡,晚上睡前也要洗澡。每日兩次,早就習(xí)慣了速戰(zhàn)速決。 卿則完全清洗完畢,深吸口氣,趟著水緩步走到小嬌妻的身邊。 君蘭猶在慢吞吞地自顧自洗著,并未發(fā)現(xiàn)他的靠近。直到溫?zé)岬纳碥|從后面貼上她的脊背,她才全身驟然僵硬,拿著帕子不知該怎么辦了。 “洗了多少了?”卿則嗅著她發(fā)間的清香,一手從下面攬住她的細腰,一手拿過她指間的帕子,“還剩多少?” 有什么抵在腰后。君蘭嗓子發(fā)干,澀澀地說:“才剛開始沒多久?!?/br> 她本以為他會說她太慢。誰知他低笑著蹭了蹭她臉頰,吻著她的耳邊說:“甚好?!?/br> 君蘭想問為什么好。下一刻,她就沒法言語了。 他竟然一點點地撫過她的肌膚,從上到下,從外到內(nèi)。一點都不落下。 剛開始她還能站立,最后,只能雙手虛虛地掛在他脖頸上,由他一手托著她的腰,一手給她清洗。 這過程緩慢而又煎熬,夾雜著陣陣愉悅,讓她潰不成軍。 就連什么時候回的臥房都不知道。 躺在臥房床上,看著熟悉的帳頂,君蘭全身綿軟,思維無法凝聚。 直到他覆身而上,她才感受到了恐懼。 “別?!彼o張得想哭,下意識想要躲閃著往后挪移,卻被他扣住腰身沒法動彈,只能哀哀地懇求,“我怕疼?!?/br> “不會很疼的?!彼鬟B地撫著那細膩肌膚,氣息早已紊亂,“我會很小心的?!?/br> 君蘭拼命搖頭,想要制止他,想要躲開這個危險的男人。 下一瞬,她腰間猛然被捏了一下。頓時沒了力氣,渾身癢癢的提不起精神。 “真是敏感。”卿則微笑著,在她耳邊問:“你說,你還怕什么地方?” 她不肯說,“沒有什么怕的?!?/br> “是么?”他輕揉著,問:“怕不怕我?” “不怕?!?/br> “為甚?” “當(dāng)然是你不可怕了。” 若是平常,君蘭一定覺得這樣的對話可笑之極。但這個難舍難分的時刻,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說出這樣傻的話來。 就在她想要笑的時候,突然,他低喃道:“丫頭,我實在忍不住了。” 君蘭還沒來得及細想他說的是什么,劇痛突然傳來。 那痛楚從體內(nèi)傳遍四肢百骸,似是要將她撕裂。 君蘭痛哭出聲,推著他讓他離開。 卿則在她耳邊不住說著“好”,卻是埋在那兒一動不動。雖不曾繼續(xù),卻也不曾遠離。 體內(nèi)的感覺太過明顯。君蘭想要踢開他,腳抬起,牽扯到痛處,不禁擰眉輕呼一聲。 因著之前在浴池中身體已經(jīng)體會過數(shù)次歡樂,嗓音早已嬌軟,現(xiàn)下這呼聲便化作了嬌聲呻。吟。傳到他的耳中,讓他無法忍耐。 卿則扣住細腰,緩緩移動。 現(xiàn)下沒有那么疼了??墒牵硪环N讓人害怕的極致歡愉讓她緊張萬分。 君蘭推著說不行??伤麆幼饔置陀至?,不多時,她就無暇思考,只能隨著他一步步跌進那愉快的深淵。 翌日一早,君蘭模模糊糊感覺到身邊人悄悄起身的舉動。但她實在是又困又累,莫說是和他說話了,就連睜眼的力氣都沒。 暗自在心里嘀咕了句大騙子,君蘭昏昏沉沉繼續(xù)入睡。 再次醒來,卻是過了晌午,依然到了下午。 這次一覺睡得很好。君蘭睜開眼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精神十足。不過,在想要起身的時候,她卻遇到了困難。 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又酸又疼。還沒坐起來,只挪動了下雙腿,就發(fā)現(xiàn)它們軟軟得難受得很。動一下都是困難。 在這一刻,她突然想到了某人昨晚的所作所為。忍不住暗恨,臭罵一聲大騙子。 昨兒第一次完了后他說得好好的,讓她睡。結(jié)果半夜又折騰她。這還不算完,早晨他起身前又折騰她一回。 零零碎碎算起來,她幾乎一夜沒睡。不然也不至于睡到這個時候才醒來。 想到昨兒那瘋狂的一回回,君蘭臉?biāo)查g紅透。掀開被子,果然不著寸縷。斑斑駁駁的痕跡提醒著她晚上的種種舉動,讓她羞得不敢出被子。 ……咕嚕一聲,肚子叫了。 她這才想起來自打昨天中午的午宴后,自己可是什么都沒吃。就半夜幾次結(jié)束的時候,九叔叔給她洗澡時,抱著她給她喝了些水,吃了幾口點心。 當(dāng)時她累的全身都沒了力氣,根本吃不動。所以基本上是腹中空空的熬到了現(xiàn)在。 民以食為天。 君蘭認命地單手撐著床坐起來。卻又不愿意讓旁人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跡,只能掙扎著去套衣裳。 結(jié)果,還沒能下床,只是從床上移到床邊坐著,就耗去了她所有的力氣,差點沒能坐穩(wěn)跌倒下去。 君蘭決定緩一口氣再繼續(xù)。 就在這個時候,門吱嘎一聲從外被人推開。 君蘭的臉色瞬間蒼白如紙,想著不知道進來的盛嬤嬤還是蔣夫人,一把拽過床上錦被,蓋住自己身體。 可是身子實在太疲乏了,就這樣的尋常舉動,都讓她牽扯到了痛處,擰著眉脊背微微顫抖。 君蘭想要躺回床上。可是暫時沒有力氣。 她只能眼睜睜看著屋門被推開,從外面走進來一個人。分明是—— 分明是 九叔叔? 君蘭詫異,想要問他怎么回事??墒窃挼搅俗爝厸]能說出口,只輕輕張開著嘴,訝然地看著他一步步走近到她身邊,半晌無話。 卿則快步進入,回身把門快速閉合。大步行至她的身邊,把她抱起,輕輕放到床上,又給她拉過薄被遮掩身體。 “怎么起來了?”他面露擔(dān)憂,語氣溫和至極,“多睡會兒。休息得好了,身體恢復(fù)快?!?/br> 他這句“身體恢復(fù)快”,不用他多說,她都知道指的是昨兒晚上的“傷”,而非前些日她生的病。 雖他現(xiàn)在的舉動十分貼心,說話也很溫柔,可她知道,掩藏在這下面的是怎么樣的精力旺盛。 君蘭往里縮了縮身體,難受得擰了眉,弱弱問道:“九叔叔怎么在家里?” 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夫妻,可兩人間想要改變稱呼,卻又有些困難。 但是…… 昨兒晚上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她喚九叔叔的時候,他尤其勇猛。 當(dāng)時想著改叫夫君會不是慢一些輕一些? 根本沒用。 他只會更用力。 思及此,君蘭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也摸不準(zhǔn)這家伙到底怎么著才能收斂些了。 卿則看者自家小嬌妻半張臉藏在被子下的嬌羞模樣,心里喜歡的緊,面上卻不顯,只平靜地回答了她之前的話。 “我想著你今日怕是會身體不適,就告了一天假,在家里陪你。”卿則說著,把薄被整理了下,給她蓋得更舒服平整些,這才忍不住面露笑意,低聲問她:“怎么樣?今兒舒服些了嗎?” 說實話,基本上沒那么疼了。 但是酸的難受,全身上下的肌rou骨骼都在叫囂著發(fā)酸,恨不得一直睡下去歇下去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