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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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世子不知道去了哪里,憑空又多了玉佩出來! 君蘭勾了勾唇角,“六jiejie污蔑人的法子愈發(fā)多了些?!?/br> 閔玉容哭得梨花帶雨,對著周圍人道:“大家評評理,我今兒早晨那么忙里忙外,哪里有時間去偷竊旁人東西?” 有位夫人聲音不高不低地道:“你不是中間出去了幾次?!?/br> 閔玉容抹了一把眼淚,神色堅定地道:“那也是安排府中事務(wù)去了。與玉佩甚的毫無干系。八meimei,你且和我說說,你來了后到底遇到了什么?怎地這東西就到了我這兒!先前趙三少爺明明是在和你說話,我們根本不相識?!?/br> “不相識的話,三少爺為何來參加你的宴請。”君蘭微微一笑,根本懶得搭理她,只與大家道;“我想大家都是明眼人。這事兒如何,大家心里都有數(shù)?!?/br> 閔玉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幾乎昏死過去。 鄧氏苦苦哀求閔清則。 閔清則瞥了那哭得花枝亂顫的少女一眼,“要我救她?倒也可以。不過,有個條件。” “您說!您請說!” “我記得,她曾經(jīng)一而再再而三的尋釁挑事,還總是借機尋君蘭的麻煩?” 鄧氏忙說沒有。 “但是我有證據(jù),證明她曾做過諸多錯事?!遍h清則語氣平靜地說著,朝著臉色慘白的閔玉容望了眼,“如果你能在所有人的面前,把你以往的所有錯處都一一細數(shù),而后認真地道歉悔過,我許是會放你一馬,幫忙查查這一次究竟是怎么回事。只不過……” “不過什么?”鄧氏問道。 閔清則淡淡一笑,“怕只怕這事兒本就又是她的錯,查來查去,倒是讓她罪證更重,在京中再無立足之地?!?/br> 作者有話要說: 九叔叔加油! * 謝謝妹紙們關(guān)心!~群體擁抱一個~么么啾~ ☆、第六十八章 閔玉容俏臉憋得通紅, 猛地用袖子擦了一把臉,仰頭去看閔清則,“九爺這話,我聽不懂?!?/br> “聽不懂?”閔清則只略微掃了她一眼,視線并不多停留,唇角帶出一點點笑意, “莫不是想要故作愚鈍來糊弄過去。” 閔玉容被他這一句說得面紅耳赤。盯著他, 語氣堅定的道:“我沒做錯什么。九爺這樣說, 倒顯得所有事情都錯在我似的。這對我不公平!” 她指著那玉佩, 氣得手指頭都在發(fā)顫了,“我看這東西遺留在桌子上,想著可能是客人留下來的, 生怕有誰把它遺失了,所以幫忙收起。不然的話, 倘若被底下人不小心拿走了, 之后玉佩過后要找來, 怕是也找不見了?!?/br> 她這話一出來, 閔清則身后傳來了極其明顯的一聲哈哈大笑。 眾人循著聲音看過去,就見閔清則的身后有個方臉大漢,身材中等, 有些壯實,面皮微黑,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瞧著有些嚇人。 之前大家只驚懼于九爺?shù)臍鈩萘? 倒是沒留意到他身后跟了個人?,F(xiàn)在仔細去看,才發(fā)現(xiàn)了這個方臉大漢。 ……還有他旁邊的那個青衫書生。 兩人看上去都是三四十歲的年紀(jì),只那青衫書生笑容和煦,瞧上去好似年輕一些。 那大漢笑完了后,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在看他,面皮一沉,哼哼道:“看我作甚?我就是覺得好笑罷了,還不能笑了?” 鄧氏護女心切,看到女兒說話被人嘲諷,又看這漢子說話的時候九爺并未幫他辯駁,就心中有了底氣,說道:“你無緣無故的欺負個小姑娘,當(dāng)然不對!” “我欺負她什么了我?”方臉漢子怒吼道:“我看她說話顛三倒四的,覺得可笑不行?。俊?/br> 他身邊的青衫書生輕輕一笑,斜睨著他,“哦?我倒是不知道你忽然就榆木腦袋開竅了,還能瞧出她話里的漏洞來。說來聽聽?!?/br> 方臉漢子被這么一激,就不管不顧的理論起來:“你想想看?。∧切┤瞬皇钦f了,之前不知道這姑娘拿著這個玉佩。假設(shè)她真是幫人收起這個玉佩的話,怎么拿在手中后不先過來問問大家,看是誰丟了這個東西?反倒是把東西偷偷藏起來,一拖再拖,非要到旁人揪出她來?分明就是私藏了,又不肯承認。” 大冷天的,也不知青衫書生從哪兒摸出了一把折扇,輕輕搖著,“孺子可教。你最近倒是機靈了幾分?!?/br> 方臉漢子“嘿”了聲扭頭看他,“你什么意思?。「仪槲乙郧熬筒粰C靈了?” 青衫書生正要回答,閔九爺回頭淡淡地看了他們兩個一眼。 青衫書生刷地下合了扇子。 方臉漢子咧了咧嘴不說話了。 閔玉容臉色黑沉如墨,指了他們二人,對眾賓客道:“大家評評理。哪有嘴皮子動一動就隨意污蔑人的!” 雖然她說的義正辭嚴,但是剛才那漢子說的也確實在理。 遠寧侯夫人斟酌著說道:“閔六姑娘,我只想問你一句,既然你覺得那東西不收起來的話會被人拿走,那么你收起來后為何不來問問大家,反倒是一直藏在袖中?” 閔玉容咬了咬唇,臉上瞬間化作委屈,眼角似是有淚珠閃爍,“今日我招待大家,自然忙碌。忙得腳不沾地后,誰還能想到這個?” “這倒是好笑了。”顧柏楊在旁邊冷哼,“那么大個東西,而且還重的很,放在袖袋里能夠毫無察覺,也只能說六姑娘一句‘著實不容易’了?!?/br> “你什么意思!”閔玉容一句呵斥完,看著侯夫人,想著那位文雅少年,努力壓下心里頭的百般怒意,笑著說道:“今日是我宴請的好日子,你冤枉我,我不和你計較。” 顧柏楊還欲再言,旁邊趙寧帆悠悠然已經(jīng)插了話。 “他冤枉你什么了?”趙寧帆唇角含笑,眼神卻是冷的,“你偷了我的玉佩,反倒要說是在桌子上拿的。論心機,論信口雌黃,怕是沒有人能比得上閔六姑娘了?!?/br> 閔玉容原先只當(dāng)這個人是趙家人,能來也是給她增加臉面。哪里曉得現(xiàn)在才知道這人居然是個嘴巴狠毒的! 閔玉容氣得俏臉雪白,卻不知該如何辯駁。 她根本不知道東西是他的。 所以現(xiàn)在他硬要說東西沒有留在屋里,她居然無法辯駁。 青衫書生笑得眉眼彎彎,“哎呀,這個可是好玩了。賊喊無辜,來來去去繞了一大圈,反倒是證實了自己非常不無辜?!?/br> 趙寧帆多看了他幾眼,若有所思。 顧柏楊躬身對閔清則行禮:“九爺,晚輩知道這事兒是您的家務(wù)事。但,偷竊按照律法來說,是應(yīng)該捉拿至京兆府審問的。所以,倘若九爺不介意的話,晚輩愿意順道帶了人把她送到京兆府,也算是對這番吵到貴府的賠罪了?!?/br> 鄧氏對著他噗通跪了下去,“這位少爺,您饒了她吧。她年紀(jì)還小不懂事?!?/br> 遠寧侯夫人不悅的看著鄧氏,“你就是這樣教導(dǎo)孩子的?” 閔玉容上前去求趙寧帆,“趙公子,我不知道東西為什么……” “夠了?!?/br> 閔清則突然開口,淡淡說道。 雖然只有簡短的兩個字,卻是讓在場所有嘈雜的聲音即刻停了下來。 閔清則眸色清冷地看著閔玉容,“你做事自私自利心思狹隘,擅于算計工于心計。每每自食惡果卻還總要萬般狡辯。這般的惡毒心思,世上倒也不常見。既是如此,看來閔家此刻也留不得你了?!?/br> 他的語氣很冷,字字鏗鏘。 閔玉容聽后雙腿發(fā)軟冷汗直冒。 閔清則回身朝身邊幾個人看了看,最后望向君蘭,說道:“此事我去和大老太爺說聲。你且等我會兒?!?/br> 說罷,他長腿一邁,徑自向前行去。 眾人不由自主就分出一條路來給他讓路。 * 閔九爺不在后,那股子莫名迫人的壓力漸漸消失不見。 閔玉容稍稍回了神,與顧柏楊駁道:“你總是三番五次來算計我,究竟存的什么心思?告訴你,這事兒我絕對要追究到底!” 賓客們剛才把事情看在眼中,心中自然也有論斷。 聽聞后,有夫人勸閔玉容:“六姑娘,您去尋趙公子賠禮道歉,這事兒恐怕也就這么過去了。不是什么大事?!?/br> 閔玉容不甘心。 她看了眼侯夫人,心里燒的那把火怎么也無法熄滅。 只差一點點。 今天只差一點點,她們兩個就能成為婆媳了。 為什么洛世子不在? 為什么玉佩成了趙公子的…… 賓客眾多,但,身份尊貴的也只有顧柏楊、趙寧帆、侯夫人而已。 那兩個少年不過是個沖動性子且是同輩不用懼怕。 如今閔九爺不在場,閔玉容堅信只需要顧及侯夫人即可。只要侯夫人肯認同她,那就什么都好辦了。 更何況,顧家就算顧大人官職頗高,但根基卻不深。 哪里比得上侯府這般的襲爵之家。 閔玉容上前去拉母親,兩個人抱頭痛哭了會兒。 然后閔玉容轉(zhuǎn)向顧柏楊,冷著臉呵斥道;“別以為你污蔑我我就要受著!” 她上前與趙寧帆道:“我是無辜的,你不信,我也沒轍。”又和君蘭道;“我之前從未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閔九爺為了護著你,非要把你做錯的事情往我身上丟,我也沒轍?!?/br> 語畢,閔玉容眼含淚光地對侯夫人盈盈一拜;“九爺現(xiàn)在不在,現(xiàn)下這兒您是長輩,您說了算。玉容不求別的,只求您幫忙論斷一番?!?/br> 侯夫人淡笑著朝旁邊看了眼,“你可抬舉我了。如今我也說不上話。” 這話來的莫名其妙,所有人都大為詫異,面面相覷。 此時旁邊傳來了一聲輕笑。 “所以說這事兒還是九爺做的不地道。”一人說著話緩步上前,大冷天里還搖著一把折扇,走到閔玉容身邊后淡淡一笑,面容和善的道:“要我說,九爺怎么可以對這么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呢?” 閔玉容看是閔清則身邊的青衫書生,就對他行禮道謝,“多謝。其實九爺看著冷了些,人很好。他并非故意對我發(fā)脾氣?!?/br> “你弄錯了吧?”青衫書生莞爾一笑,“我不是說九爺不該對你這么兇?!彼m一指,“我是說他不該把個小姑娘留在這兒。你看,他剛走,你就迫不及待的欺負小姑娘了。他也真舍得?!?/br> 閔玉容被他當(dāng)眾落了臉面,心里憤恨至極,笑容瞬間轉(zhuǎn)冷,“有誰會舍不得一個清掃屋子的小婢?!?/br> “小婢?”青衫書生扭頭問方臉漢子,“這人是不是誤會了什么?!?/br> 方臉漢子咧開嘴,露出一口白牙,“誰知道。不過,她差‘小婢’都十萬八千里,連個‘小婢’都當(dāng)不上,不是么?” 閔玉容被他這話說得臉上沒了血色,恨聲與君蘭道:“今日的事情,我絕對不會這么罷休!我絕不會饒了你!” “說得好!”伴著一聲贊嘆,青衫書生把折扇塞到腰后,啪啪鼓掌,溫聲說道:“我就喜歡你這死不悔改的脾氣。你越是不肯改,我就越多的是法子治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