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jié)
就比如…… 爺早已到了適婚年齡,至今卻不曾納過一妻一妾。偌大的宅邸,除了后院接近四旬的王大娘,僅有她一名年輕女子。 想到這里,柳衣的臉愈發(fā)紅了, 只見那一雙小手,纖細(xì)小巧。 悄悄地往前伸,想要碰碰那人的臉,看看他的體溫是否也和他的性子一般的清冷。 只是,指尖才剛剛感觸到他輕微的鼻息,手腕便被一股強(qiáng)大的力道倏然扣住。 一雙鷹眸,銳利陰騭,泛著冷酷的寒光筆直地鎖住她。 那一瞬間,柳衣不禁被嚇得冷汗涔涔。 “爺……” 她的手被扯得有些疼了,眸子氳著水光,怯生生地喚他。 那男人緩過神時(shí),看見柳衣站在那里,愣了愣。隨即放開她的手腕,皺起眉,沉聲道: “你在這做什么?!?/br> 柳衣微微斂眸,垂下頭,有些扭捏地盯著自己的腳尖兒,嗓音柔柔的, “柳衣是來、是來……給爺送午膳的。爺醒了就快些吃吧,免得等會兒要涼了……” 見男人坐起身,柳衣忙不迭地轉(zhuǎn)身去找了個(gè)帕子,浸在熱水里,擰干之后,又回到榻邊。 “天冷,爺剛剛睡醒,柳衣給爺擦擦臉,會舒服些?!?/br> 她的聲音和她的五官一樣,給人以輕柔嬌弱的感受。這樣一個(gè)溫柔美麗的女子,持著冒著熱氣的帕子,嬌滴滴站在面前,正常男人都不忍心拒絕的。 但這個(gè)男人在聽完她的話后,卻是眼神有些怪異地瞥了她一眼,接過柳衣手中的帕子,徑自擦了起來。 見他自顧自地抹著臉,一聲不吭地拒絕了她的好意。柳衣心底有一些失落,但很快便又被她生生壓下。 擦好臉后,柳衣主動接下那張帕子,正準(zhǔn)備將手帕拿回面盆洗洗,身后的男人卻忽然叫住了她。 她心下一喜,馬上轉(zhuǎn)過身來。 “不是讓你每天穿著白色嗎。” 男人的眉峰再次折起,口氣聽上去有些不大高興。 柳衣聽后一愣,卻是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知道為什么,爺特別愛看她穿白色的衣物。無論是白衫或是白裙,只要她穿著,爺每日便會多和她說上兩句話。 所以,即使是寒冬臘月,她平日里也是一席素白襦裙,為的就是能討爺?shù)臍g心。 只不過,今日天兒實(shí)在是太冷,她才套上了這件棉襖。 ------題外話------ 恩……來個(gè)顯而易見的【有獎競答】,帶動一下氣氛吧! 這個(gè)爺是誰?hhhh這問題一問出來,木頭自己都覺得在送分。 pk最后一天了,勝負(fù)在此一搏!看文的親親們,特別是賬戶是vip的親親們,求賞個(gè)臉給木頭“加入書架”,木頭不想撲啊,哭唧唧。 第069章 他的臉,陰沉的可怕 若是真的開口去問他為什么這么喜愛白色,爺也一定不會回答她的。 但也便是這位爺?shù)囊?,無論要求是多么古怪,柳衣也會滿心歡喜地應(yīng)下。 誰讓……她是這樣愛慕喜歡著這位爺呢。 柳衣絞著手指,壓抑住那點(diǎn)兒少女的旖旎心思,輕輕“嗯”了一聲。 男人下榻后,坐在木桌上進(jìn)食。過了半晌兒,停頓了一下,抬眸瞥了一眼柳衣,喚她一起過來用膳。 柳衣開心得合不攏嘴,雖然她來之前已經(jīng)吃過一些了,但他難得的親自邀約她怎么樣也無法拒絕。 桌上,柳衣專心致志地為男人銜菜添湯,臉頰帶著桃粉色,像新婚中服侍郎君的小婦人。而那男子至始至終,一張俊臉上沒有半分多余的表情。 室內(nèi)沉寂,只聽得見咀嚼食物時(shí)發(fā)出的細(xì)微聲響。 這時(shí),耳畔響起清脆的叩門聲,一個(gè)身著勁裝,神色清冷的黑衣少年走了進(jìn)來。 聽見聲響,柳衣扭頭一望,便看清來人卻是那墨云。 男人淡淡掃了那少年一眼,并未吭聲。 “爺,您托墨云留意的人,今早又有消息了?!?/br> 見身旁那人執(zhí)著木筷的手猛然一僵,柳衣詫異地望向他。 朝夕相處的這幾年,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爺拒人千里之外般的冷傲寡言。柳衣從未見過爺?shù)哪樕铣霈F(xiàn)過這種表情,該怎么形容呢,感覺有一些……急切? 是什么事情,竟可以讓他感到著急的? “說!” “護(hù)國將軍準(zhǔn)備納妾……這些時(shí)日,將軍府上上下下都著急準(zhǔn)備著布置新房,將軍對那女子也極是喜愛。墨云還聽人說起,將軍的正房幾年前開始便遭將軍冷落,如今府里新來一位女主人,那正室每日郁郁寡歡,還生了場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