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葉鳴舟無奈了,他不是很擅長應(yīng)付小孩,顧mama用力將他的手拉扯開,溫柔哄道:“這樣啊,mama再給你買一只當(dāng)虞姬?” 顧野一頓,“要布偶!” “好,買買買,給你買一只,不過這只不能和叔叔搶了,這是叔叔的貓知道嗎?” 顧野看了一眼葉鳴舟,又看了看他懷里抱著他手臂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的豹貓,有些委屈,勉強(qiáng)地一揮手,“行吧!” 顧mama和葉鳴舟都松了一口氣,哄好了顧野,顧mama送葉鳴舟出了門。 葉鳴舟走到樓下,那警車還停著,是專門等他的,“來,葉哥,捎你一路?!?/br> 葉鳴舟沒有拒絕,上車了。 搭了警車的順風(fēng)車,葉鳴舟回到了家。 他一回到家,就將柳舒茵放到茶幾上,坐在她對面看著她,臉色變了變,最后呼出一口郁氣,“變回來?!?/br> 柳舒茵心想變回來是光溜溜的呀,她倒不怕葉鳴舟看,兩個人至今為止,什么地方?jīng)]有互相看過,也沒什么好羞澀的了,只不過到底大白天的,有些不太好。 她“喵”了一聲,一雙金黃色的眸子炯炯有神的看著他。 他抿唇,伸手掐她的臉,大概因為人時有些胖嘟嘟,她現(xiàn)在的臉也能捏出rou來,“想讓我擔(dān)心死?”他低聲問,伸手將她抱進(jìn)了懷里,另一只手拍了幾下她的屁股。 因為他這個動作,她的身體彈了彈,讓葉鳴舟悶笑起來,“幸好。”他忽然說。 柳舒茵伸爪子抱住了他的脖子,讓他擔(dān)心是她不對,雖然已經(jīng)夠小心了,還是沒抵的過楊適的肆意妄為。 寵物卡牌現(xiàn)在也不是四個月的期限了,只有短暫的半個月,這是為應(yīng)該去工作的成年人制定的規(guī)則,在這個寵物卡牌眼里,大概覺得自己服務(wù)對象是未成年人,一旦成年了,所有的福利都變少了,每天都有的得償所愿變成了一次一張,變形卡也只有一張,這么差別待遇,柳舒茵想到這里,瞇眼笑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她在葉鳴舟懷里使用了變形卡。 葉鳴舟沒想到她變回人形的時候是光著身子的,其實他應(yīng)該想到的,她的裙子都落在了酒店,哪里會有什么衣服 ?幾年前也是那樣,還要偷穿他的衣服才能出門,不過這樣,也太……惹眼了。 葉鳴舟的目光明顯guntang了幾分,雙手抱著滑膩膩的rou體,力道也加重了幾分,“你故意的”他聲音沙啞了起來。 柳舒茵臉還是紅了起來,她“哼”了一聲,說:“難道你不是故意的?故意讓我在這里變?nèi)??!?/br> 葉鳴舟沉默,唇角彎起,“好,”他手從她光溜溜的脊背滑下,“我故意的?!彼硢〉穆曇衾镆呀?jīng)帶上了她熟悉的東西,“是我故意的…………”他重復(fù)了一遍,手指按下了她的腦袋,有些兇狠地咬住了她的嘴唇。 作者有話要說: 好想寫一場激情的啪啪啪……唉,膽子限制了我的發(fā)揮_(:3」∠?)_ ☆、no.73結(jié)婚啊 他們很熟練的唇齒糾纏著, 柳舒茵甚至比他還主動, 她蹭了蹭他,微微推開他, “進(jìn)房間啊?!?/br> 葉鳴舟自然知道要進(jìn)房間, 他伸手扯掉了身上的黑色t恤,套到了柳舒茵身上, 擋住了她胸前的風(fēng)光。 柳舒茵扯了扯身上的衣服, 笑著說:“好多汗啊,臟死了?!?/br> 葉鳴舟無聲地笑了一下,托著她光溜溜的屁股, 將她抱在懷里,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 “嫌棄?”他低聲問, 黑色的眸子顯出了被情被欲沾染的幽深暗沉。 “嫌棄啊,嫌棄死你了。”柳舒茵雙腿夾在了他腰上, 鼻子抵在他的鼻梁上, 聲音里帶了笑。 “嫌棄也得穿著?!比~鳴舟將她托高了些,大步走到了她的房間里。 這樣的熱天里,即使開著空調(diào),也抵不過那似乎要燒灼進(jìn)心底的熱浪, 柳舒茵真切地覺得這個時候自己就像一只船,被海水浪花拍擊著搖晃個不停,他身上溫度真高,貼著她, 感覺都要將她融化了。 葉鳴舟做這種事情,一般是不會說話的,有的只是喘息,柳舒茵卻不加掩飾,很直接地用著聲音表達(dá)著她的感受,她的快樂和顫栗,舒爽和失神,兩個人在這一塊已經(jīng)非常默契和配合,葉鳴舟看著保守,其實又很狂野,動作狂野,卻又很保守地只喜歡一兩樣姿勢,并不會玩花樣,柳舒茵也不是喜歡玩花樣的人,他那么單純的一兩樣就足夠讓她疲憊,哪里還有精力去想著其他。 快到傍晚的時候,他們才停了下來,葉鳴舟沒盡興,但柳舒茵不行了,她推著葉鳴舟,腿還有些打哆嗦,忍不住說:“別繼續(xù)了,只有四個小時,我要變回去了。”她理智回歸了幾分,雖然很舒服,但還是非常堅定地推開了他,“要是變回去,我會被撐死的啊?!彼€說了一句葷話。 葉鳴舟也只能停了,他抽開身,躺到了她身邊,將她摟進(jìn)了懷里,“為什么變回去?” 柳舒茵只能將這個規(guī)則和他說了一遍。 葉鳴舟聽著,沒有說話。 柳舒茵說:“堅持半個月就好了,很快的。” 葉鳴舟“嗯”了一聲,揉了揉她的頭發(fā)。 “那個,楊適怎么樣了?”柳舒茵猶豫了一下,開口問道。 “………………”葉鳴舟的臉色陰沉下來,他定定地看著柳舒茵,有些嚴(yán)肅。 柳舒茵看著他的表情,愣了一下,“怎么了?” “你關(guān)心他?”葉鳴舟沉聲問。 “?。课谊P(guān)心他?我怎么可能————”她話音戛然而止,就這么當(dāng)著葉鳴舟的面,變成了一只身體瘦長的豹貓。 “………………” “………………” 一人一貓相顧無言,許久,葉鳴舟才收緊了手臂,將她重新?lián)нM(jìn)了懷里,低聲說:“以后再找你算賬,現(xiàn)在,睡一覺吧?!?/br> 柳舒茵有些委屈,她剛想自證清白,沒想到會來得這么突然,不過也幸好,幸好她沒有貪戀剛才的愉悅,不然貓這么小,他要是還在她身體里,說不準(zhǔn)會不會來個什么什么撕裂,那樣太慘了。她思維發(fā)散地想象了一下那個場景,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太慘了。 葉鳴舟發(fā)覺她在打顫,以為她冷,伸手扯上了空調(diào)被,將她蓋了起來。 * 幾天過去了,警局的結(jié)果也出來了,沒找到人,也沒確切的證據(jù)證明楊適和柳舒茵的失蹤有什么直接性的關(guān)系,所以他很快就被放了出來,這是葉鳴舟早就知道的事情,這種事情,一般考慮到名聲,都不會去鬧大,葉鳴舟即使不在乎這個名聲,也要考慮她能承受怎樣的流言蜚語,因而明面上沒有再去追究,好像就這么輕輕放過了。 然而楊適放出來沒多久,就被送到了醫(yī)院,他被人傷到了下身,說嚴(yán)重也不嚴(yán)重,說輕也不輕,傷人者很有技巧,他已經(jīng)沒辦法再有作為男人的行為了,這個傷害是永久性的,醫(yī)院說可以慢慢調(diào)理,但言語中透露出來的信息,分明是已經(jīng)沒辦法了。 楊適對此好像很平靜,無喜也無悲,他知道是誰做的,但好像也沒什么力氣去做什么了。 這事就這么在高考成績放榜的熱鬧和歡樂沖擊得一點痕跡都沒有了,在這個炎熱的七月,柳舒茵知道了自己的成績,她只比一本線多了五分,不過在她看來,已經(jīng)很好了,她本來從不奢望她能考個好的大學(xué)。 這一年柳舒茵已經(jīng)21歲,葉鳴舟31歲,她看著已經(jīng)不太像是少女了,臉龐和身段都顯現(xiàn)出了一股略帶成熟和性感的氣質(zhì),唯有她咋乎的個性,才會稍微有些孩子氣。 拿到通知書的時候,她興高采烈地要獎勵,葉鳴舟含著一根她塞給他的阿爾卑斯,聽到她的話,“獎一晚上學(xué)海無涯?!彼曇舻统粒瑤е鴷崦恋男σ狻?/br> 一晚上什么她當(dāng)然知道,現(xiàn)在葉鳴舟也會說寫x暗示和葷話了,她抿唇笑了起來,“這個要,我還要別的?!?/br> “要什么?”葉鳴舟兩根手指捏著糖的棍,拿出來抵在她唇上,“你吃。” 柳舒茵也沒在意,張嘴含了進(jìn)去,“我要紅本本?!弊炖镉刑牵f話還有些含糊,她拿出了糖,響亮地重復(fù)道:“我要紅本本!結(jié)婚吧,葉鳴舟!我到法定結(jié)婚年齡了!” 葉鳴舟臉上微末的笑意收斂了,他深深地看著她,“不后悔?” “這有啥可后悔的?難不成你不想負(fù)責(zé)?”柳舒茵悶悶地問。 “負(fù)責(zé),”葉鳴舟說,臉上重新帶了些笑容,“我負(fù)責(zé)?!彼焓謱⑺Я似饋恚『⒁粯油兄钠ü?,“怕你后悔。”他低聲說了一句,伸手拍了拍她的臀。 “我后悔什么?”柳舒茵有些疑惑,不過很快就轉(zhuǎn)到了別的話題上,“要是結(jié)婚,生崽得我畢業(yè)后。”她一臉認(rèn)真地說。 葉鳴舟對孩子沒有想法,也沒想到她那么長遠(yuǎn),所以只是“嗯”了一聲。 “不行,”柳舒茵搖了搖頭,“我畢業(yè)的話,要馬上工作,也沒有空,而且畢業(yè)后你就35歲了呀,jingzi質(zhì)量會下滑的,還是得早點要孩子。”她念念有詞。 葉鳴舟沉默,他抱著她坐到了沙發(fā)上,問:“從哪里看來這些亂七八糟的?” “這個不是亂七八糟的,我特意去找的資料。”柳舒茵認(rèn)真說,開始和他規(guī)劃起未來來,“要是年紀(jì)大了的話,jingzi質(zhì)量就下滑,生出來的寶寶就不強(qiáng)壯,免疫力也不行,還有幾率遺傳爸爸mama最不好的地方,所以還得得早些要!” “………………” “這樣吧,我先上一年學(xué),然后休學(xué)一年生孩子?”柳舒茵拍板決定了。 “不急?!彼f。 “可別,可急了,而且我想要寶寶!想要寶寶寶寶!”柳舒茵伸手捏葉鳴舟的臉,大聲地說。 “…………” “對,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咱們快結(jié)婚吧?”柳舒茵說。 “…………”葉鳴舟任她捏著自己的臉,雙眼帶著些許的亮光,“結(jié)婚是一輩子的事情,你想好了?” “想好了啊,難道你沒想好?”柳舒茵想到某種可能,慢慢松了手,眼底帶了懷疑,“你干什么這么猶猶豫豫的?你到底怎么了?” 她倒沒覺得他在外面有人什么的,因為了解他,所以相信他,只是就算再怎么相信他,也覺得他這個態(tài)度有些不對。 葉鳴舟一聽她的語氣,就知道她想岔了,他沉默地吁了一口氣,才道:“我怕你后悔?!?/br> “我到底有什么好后悔的?”柳舒茵反問,“我現(xiàn)在就是你的人啊,你也是我的人,我干嘛后悔?有什么好后悔的?你今天不給我說清楚,你別想吃飯!” 葉鳴舟看著她,唇角彎了彎,“到時候遇到了比我好的人,你會后悔跟了我?!?/br> 他語氣平靜地說著這種話,倒讓柳舒茵心里有些不舒服了,她好像有些明白他的擔(dān)憂了,但也不是很懂,不過憑借著此時的一腔愛意,她誠懇地說:“我再也不會遇到比你更好的人了。” “葉鳴舟,可能我從沒有對你說過,我以為你都懂,現(xiàn)在,我覺得我有必要說了,這種話,一般都是男方對女方說才會動聽,但我還是想說,”柳舒茵頓了一下,唇邊泛開了一抹笑容,眼睛明亮有神地注視著他,“葉鳴舟,我喜歡你,喜歡到很愛很愛的程度,我愛你,愛到想跟你結(jié)婚,給你生小孩,跟你一同組成一個家,一家三口,一家四口,一家五口的家,你聽明白了嗎?我還有什么好后悔的?” 葉鳴舟安靜地聽著,許久,看著無比認(rèn)真的她,他開口:“我明白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久違的小劇場: 小柳:我也搞不清為啥是我先說那三字情話。 老葉:……我的錯 倒數(shù)來了……第一本言情也算旗開得勝吧,有你們哈哈哈哈好愛你們的!到完結(jié)那天誰也不許走,我要包個大紅包給你們,老葉小柳兒結(jié)婚,你們一定要到場哈!包紅包!嘿嘿嘿 ☆、no.74 柳舒茵和葉鳴舟選擇了一個風(fēng)和日麗的日子一起去民政局拿了結(jié)婚證, 酒席他們沒有辦, 這段關(guān)系里面,柳舒茵占了主動地位, 葉鳴舟基本都聽她的話, 很少有反駁,沒有辦酒席的原因, 柳舒茵說:“還不急, 晚點辦也沒有關(guān)系哈哈哈哈。”葉鳴舟也只是寵溺地揉了揉她的腦袋。 柳舒茵考的大學(xué)特意選擇了離家近的本地學(xué)校,回家也只需要一個小時的車程,很方便, 大學(xué)開學(xué)的時間很早,柳舒茵去學(xué)校的時候, 葉鳴舟跟著一起去了, 因為來回多少有些不方便,所以他做主讓柳舒茵住了學(xué)校,這個柳舒茵有些不愿意, 按她的話說,他們剛新婚難道不應(yīng)該甜甜蜜蜜同居一段日子嗎?葉鳴舟無奈,和之前他們相處沒有什么不同,只是多了一張結(jié)婚證而已, 按她的話來說,每天都是蜜月,總之,柳舒茵還是住了學(xué)校。 大學(xué)的生活開始是很輕松的, 沒什么壓力,柳舒茵選擇的是漢語言文學(xué)專業(yè),課不多,也不會特別忙,便時常跑回去,有些時候還逃掉了宿舍檢查,她的性格開始外向起來,每天都笑瞇瞇的,讓人很有好感,和寢室的人關(guān)系都不錯,聽她說要回去見男朋友,都很意外,宿舍六個人,柳舒茵看起來是最不像有男朋友的人,所以對她的男朋友都有些好奇,柳舒茵笑著說會讓她們見一見。 柳舒茵在上大學(xué)之后就沒怎么用葉鳴舟的錢了,她找了兩份兼職,一個月下來也足夠賺兩千塊錢,也不累,第一個月的工資,她給葉鳴舟買了一身帥氣的衣服,她有些時候會想,可能是因為家庭的關(guān)系,她偶爾也會有些大男子主義的思想,比如賺錢給葉鳴舟用,這個事情是讓她最有成就感的事情了,她也并不是一直在用他的錢,她也有付出,這段關(guān)系中,她并不是一直索取的那一方。 葉鳴舟大概是知道她這種心思,因而也沒有拒絕她給他買的東西,柳舒茵眼光居然還不錯,給葉鳴舟買的衣服很合身,也很帥氣,叫她興致上來了,說要將他柜子里的那些衣服全都換掉,這種時候,葉鳴舟也只是笑。 他現(xiàn)在是經(jīng)常笑了,淡淡的,帶著溫和和寵溺的笑容,讓他整個人的氣質(zhì)都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已經(jīng)有了從前的影子。 柳舒茵和他一起生活了三年,對他的事情知道的很少,她沒有問過,他也沒有刻意地去說,兩個人都在無意中有所保留,這就導(dǎo)致了后來出現(xiàn)了一些問題。 問題的開始,在于柳舒茵后來再一次偷溜回家的時候,還沒有上樓,只是剛走到樓下,她看見了一個穿著緊身背心的女人趴在她家客廳的那個窗臺上,她似乎注意到她的目光,隨意地往下瞥了一眼,只這一眼,卻叫柳舒茵心里咯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