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找這個?”楊適兩根手指夾著一個手機(jī),眸光閃爍,“想打電話給誰?你哥哥?” “換給我!”柳舒茵抬起身子去搶,結(jié)果楊適抬高了手,她不僅沒搶到,還因為頭暈的緣故,整個人撲到了他懷里。 “這么急著投懷送抱干什么?”楊適笑著,將她抱在懷里。 “臥槽!”柳舒茵叫了一聲,用力地掙脫了他的懷抱,倒在了地上,“你想干什么啊!有病啊你!快把手機(jī)還我!” “好啊,還你?!睏钸m說著,將手里那個小小的手機(jī)丟給了柳舒茵。 柳舒茵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拿起來想打葉鳴舟電話,卻發(fā)現(xiàn)聯(lián)系人一片空白,電話卡被抽走了。 “放心,我沒想對你做什么,不過灌了你這么多酒,很奇怪你怎么喝不醉。”他喃喃地說,唇邊勾起一個大大的笑容,“讓我看看你醉倒的樣子好不好?”他說著,拿起了旁邊的酒瓶,捏開柳舒茵的嘴,將酒瓶里的酒往她嘴里灌,“別掙扎,不然我控制不住自己。”他小聲說。 柳舒茵“嗚嗚”地掙扎著,無奈他的手跟鋼鐵焊成的一樣,難以撼動,只有這種時候,柳舒茵才絕望地發(fā)現(xiàn)男生和女生在力量上的壓倒性差距。 她被他灌了不少的酒,喝得上氣不接下氣,吐出了不少,又被他灌了許多進(jìn)去。 “怎么喝不醉呢?喝醉了更好玩啊?!睏钸m說。 柳舒茵手指緊緊地掐著他的手,用了自己全部的力氣,這個神經(jīng)病,不行了,他要干什么?到底要干什么!柳舒茵從心底感到一陣焦慮恐懼,怎么樣不行,再怎樣下去,會怎么樣她不敢想………… 楊適給她灌完了一瓶,大部分都流到了她的裙子上,他松開了他的手,抱著一個酒瓶,打開了塞子,目光灼灼地看著她,說:“既然一種酒不醉,就混著喝,白酒還有紅酒,應(yīng)該行了吧?”他輕柔的聲音更透著一種讓人悚然的意味。 “我要是醉了,你想干什么?”柳舒茵松軟了口氣,對他軟軟地說。 “想干什么?”楊適目光閃爍,溫柔地笑了,“你應(yīng)該知道的,當(dāng)然是干男生都想對女生干的事情,我對你那么好,你總不理,我只能用這種方法了啊,而且你這么壞,到時候咬我怎么辦,所以啊,喝醉了,才好辦事,你說呢?” “………………”柳舒茵狠狠地打了個冷顫,眼底溢出藏不住的驚恐。 這種表情反而讓楊適更加興奮起來,“就是這樣,我喜歡你這種表情,氣勢凌人的潑辣不適合你,就是這樣才好,才可愛?!?/br> 他說的話開始有些粘膩了。 柳舒茵勉強(qiáng)勾起嘴唇笑了一下,“楊適,我們能商量一下嗎?” 楊適眨了眨眼睛,“什么?” 柳舒茵說:“讓我去上個廁所,我憋不住了,剛才喝了這么多酒,等我上完,再回來喝怎么樣?” 楊適深深地看她,笑了起來,“既然想上廁所,那就去吧?!彼f著,站了起來,指了指旁邊的門,“這里就是,進(jìn)去吧?!?/br> 柳舒茵頭還很暈,但還是勉強(qiáng)地站了起來,她裙子里。領(lǐng)口濕了一大片,幸好顏色的深粉,并不能看出什么,她扶著床在楊適的注視下,走到了浴室門口,然后進(jìn)去,反鎖上了門。 “這個門我能打破的哦,要是打著躲在里面的主意,呵?!睏钸m敲了敲浴室的門說。 媽的傻逼,柳舒茵打開窗戶,朝下面看去,她現(xiàn)在所在的樓層很高,大概有十幾層,想從這里出去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一屁股坐在廁所上,調(diào)出了幾年沒用的寵物卡牌。 寵物卡牌在她過十八歲之后就已經(jīng)不能隨意使用了,因為十八歲的她已經(jīng)是大人了,在卡牌的眼里,已經(jīng)不能隨意地玩這種變寵物的游戲了,所以限制了她使用的通道,但也只是限制而已,沒有真正的禁止,考試說來也簡單,都是一些貓咪的常識考試,關(guān)于貓咪能不能吃巧克力,能不能吃蔥,能不能洋蔥之類的問題,她就算一開始不知道,多百度幾遍,答案就全都清楚了,通過率要達(dá)到百分之百才能抽卡,她每次都故意在最后一道題上錯了,這樣就不用抽卡了,之前無聊進(jìn)行的考試,現(xiàn)在卻成了她的救命稻草,她快速進(jìn)入了答題通道,頂著楊適的敲門聲,和催促聲,硬是將所有的題目回答正確了。 抽卡開始,她目光緊緊地盯著抽卡頁面,卡牌結(jié)果出來了,是豹貓。 她很快就使用了那張卡,變成豹貓的同時,她擁有了數(shù)張得償所愿的卡牌。 “柳舒茵,你再不出來,我就進(jìn)來了?!睏钸m語氣已經(jīng)有些不悅了,她呆在里面已經(jīng)夠久了。 再見了!大變態(tài)!蛇精?。?/br> 柳舒茵暗罵著,使用了一張得償所愿卡,她要離開這里! 作者有話要說: 不會虐的……以及楊適他藥丸的 ☆、no.68打死他 得償所愿只能滿足微小的請求, 她只是要求離開這里而已, 都沒辦法做到,只是將她帶到了另外一個房間里, 看擺設(shè)一樣, 應(yīng)該還是原來的酒店,她緊張地環(huán)顧四周, 看見浴室亮著燈, 也有隱隱的水聲,她心跳加速,輕手輕腳地跑到門口, 想去用爪子勾門的時候,浴室門被打開了。 “mama?”一個清冽的聲音在房間里響起。 柳舒茵下意識地回頭看, 看見一個赤、身、裸、體的少年站在門口, 這一望,兩個人的視線就對上了,“貓?”少年疑惑地叫了一句, 大步朝她走過來。 “喵???”臥槽,顧野???柳舒茵看著他的臉,呆住了。 這只一呆,她就被少年抱了起來, “貓貓誒!mama!這里有貓!mama!”少年大聲叫了起來,他臂彎里還夾著一只尖叫雞,隨著他的用力,尖叫雞發(fā)出了尖利的聲音。 “唉, 來了來了,什么貓?。俊币粋€穿著華貴的女人開門進(jìn)來,聽到少年的聲音,眼睛就盯住了他懷里的貓,“哪兒來的貓,臟兮兮的。” “貓!漂亮,養(yǎng)它吧。”顧野說。 “唉,寶寶想養(yǎng)就養(yǎng)吧。”顧mama說,“不過這貓身上一股子酒味,臟死了,得給它洗澡,寶寶你放它下來,不然抓到你又得哭?!?/br> “不放!”顧野抱緊了貓,大聲說。 柳舒茵聽著這母子倆對話,慢慢地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這顧野,怎么…………怎么有點(diǎn)智障的樣子? “貓,你會咬我嗎?”他煞有其事地舉高柳舒茵問。 “喵……”不會,柳舒茵說。 “mama你聽,它說不咬我!”顧野說著,重新將貓抱進(jìn)懷里,臉貼著貓光滑細(xì)長的脊背上磨蹭起來。 “誒,寶寶,那先把衣服穿起來,來,mama給你穿衣服?!迸苏f著,拿起床頭的衣服,要給顧野穿上。 顧野倒是很乖巧,看她mama拿了衣服,就伸了手,讓她給他套上了t恤,在這個過程中,手里的貓也沒有放下。 “mama,這是什么貓?”顧野坐在床上,等著顧mama給他套褲子,手里不停地擺弄著柳舒茵的前爪,“它好漂亮,也不咬我,是只好貓,讓它給我們霸王做老婆好不好?” 顧mama抬起他的腳,給他穿上一條褲腿,聽了他的話,笑了起來,“寶寶知道貓貓是女孩子?” “不知道呀,不過霸王是男孩子。”顧野嘟囔著說。 “貓貓如果是男孩子的話,不能給霸王做老婆,只能做弟弟?!鳖檓ama低聲說,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起來,將褲子提了上去。 顧野想了想,說:“做弟弟也行。” 顧mama笑了,“好了,收拾一下東西,回家吧。” 顧野點(diǎn)頭,將貓貓抱在懷里,和顧mama一起出了門。 “mama,給貓貓取個名字吧?!鳖櫼罢f。 顧mama摟住他肩膀,小聲說:“回家說?!?/br> 顧野閉上了嘴巴,安靜地抱著貓沒有再說話了。 柳舒茵看著顧野潔凈精致的下巴,有些唏噓,光是剛才那么一番對話,就已經(jīng)說明了問題,原來一直喜歡的愛豆,智力好像不是很正常。 酒店外面停著顧野他們的車,一行人上了車,顧野就將貓放了下來,“mama,它叫虞姬怎么樣?好不好聽?”顧野問。 “好聽?!鳖檓ama看了看車窗外面,頭也不回地說。 “那就叫虞姬了,貓貓,聽好了,以后你叫虞姬,要和霸王好好相處,知道嗎?”顧野摸了摸柳舒茵的腦袋,說。 “喵?!绷嬉鹇唤?jīng)心地叫了一聲,爪子扒著車窗看著外面在想下一步該怎么辦,然而很快,她的目光很快就被不遠(yuǎn)處的一個熟悉背影吸引住了所有的目光,那個背影,沒錯的,是葉鳴舟! 他來找自己了!柳舒茵激動起來,她拍著車窗,想吸引他的注意力,但是隔的這么遠(yuǎn),又怎么可能聽得見,她很快就意識到這個問題,她目光落到車門上,這種車門她沒開過,但應(yīng)該是這么開的沒錯,她想著,伸出爪子想去掰那個銀白色的把手,然而剛掰開,顧野就抱起她,驚恐地對他mama說:“mama,這貓會開門!” 顧mama不以為意,“貓不會開門的?!彼矒岬馈?/br> 柳舒茵眼看著葉鳴舟就要走進(jìn)酒店了,忍不住想動爪子不顧一切再用一張得償所愿卡牌,然而很快,她聽到顧野大聲說:“會開!“它肯定想跑,不行,我要抱著它?!彼f著,用手臂緊緊地捆住了貓的身子。 “………………”柳舒茵看著自己被捆住的爪子,無言了,再往窗外看去,葉鳴舟已經(jīng)不見人影了。 真夠倒霉的,她想。 母子倆很快就等到了司機(jī),司機(jī)上了車,啟動車子上馬路了。 柳舒茵扭頭看了一眼酒店的名字,呼出一口氣,老老實(shí)實(shí)地坐在了顧野的懷里。 葉鳴舟肯定是來找她的,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楊適那個房間,要是能找到,請一定要幫他狠狠地揍一頓。 * 葉鳴舟是后面趕過來的,來的時候,房間里的楊適已經(jīng)被按住了,屋子內(nèi)都是警察,他開門進(jìn)去,問:“她呢?” “不在,沒找到人?!焙退斓木旖o他遞了一根煙,他搖搖頭拒了,警察也沒堅持,繼續(xù)說:“只是在廁所找到了你meimei的裙子。” 外面監(jiān)控也不見有人出來,這是所有警察奇怪的,跟葉鳴舟說了,卻敏銳地發(fā)覺他似乎松了一口氣。 葉鳴舟掠過警察身邊,大步走到楊適身邊,扯起他的衣領(lǐng),重重地打了他一拳,將他打得鼻子直流血,“干嘛呢?”他笑得依舊溫和,“只是普通的同學(xué)相處,也就喝了些酒,你這么大火干什么?” 楊適笑著,頓了頓,“不會以為我要做什么吧?那你就太冤枉我了,我什么都沒干,只是和她喝了些酒,喝著喝著誰知道她去哪兒了?!倍说氖侨诵鬅o害。 葉鳴舟掃了一眼周圍地板上散落的酒瓶,揮拳又打了他一拳,再想打第三拳的時候,被周圍的人一把拉住了,“先別打,問問他把人藏哪兒了?!?/br> “我在問。”葉鳴舟輕松掙開了那人的手,揪起楊適的衣服,又狠狠地打了他一拳,“不說?”他聲音低沉沙啞,“好?!闭f完,楊適臉上又狠狠地挨上了一拳頭。 “還不說?很好?!比~鳴舟低沉地吐氣,沉重的拳頭再次打上了楊適的臉。 作者有話要說: 不行了,去睡了,明天繼續(xù)(激動搓爪爪 ☆、no.69怒火 葉鳴舟將楊適打得說不出話來, 最后還是讓人給拉住了, 這現(xiàn)場硬要說什么證據(jù),也就只有浴室里脫得干干凈凈的裙子內(nèi)衣褲, 衣物在這兒, 人去哪兒了?這是在場所有人的疑問。 經(jīng)驗老道的警察覺得這事不簡單,嚴(yán)重一點(diǎn)的, 可能遇上了人販子, 楊適在這其中充當(dāng)?shù)慕巧?,也絕非他說的那樣,只是和同學(xué)喝酒, 孤男寡女的,會不出事? 楊適人最后還是被帶到了醫(yī)院檢查, 沒事后被帶到了警局細(xì)細(xì)地盤問, 其他人在酒店里繼續(xù)搜查。 葉鳴舟知道柳舒茵身上的秘密,所以有了一些猜測,然而他一直沒有找到她。 * 柳舒茵跟著顧野回到了他的家, 顧野的家并不是她想象中的是個什么什么別墅,只是一個看起來比較高檔的小區(qū)。 顧野的心智在她看來,頂多只有十歲,她想起在電視里看見的他, 終于知道了他說話之間的凝滯是怎么回事了,他并沒有成人的那種應(yīng)對能力,頂多是背臺詞吧。 顧野看樣子很喜歡貓,抱著她一直沒松手, 雖然智力有問題,但身體卻是實(shí)實(shí)在在的成年人的體型,手臂很有力氣,抱得她隱隱有些呼吸不過來。 大概是考慮到了顧野的喜好,整個屋子色調(diào)是藍(lán)色的,天花板上掛著漂亮的風(fēng)鈴,地上鋪滿了防摔倒的軟墊毛毯,整個屋子擺設(shè)童真又不失溫馨。 顧野將貓放到了地上,光著腳踩在地毯上,嘴里叫著霸王,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找起了貓,最后在沙發(fā)下拽出了一只貓。 那貓是長毛貓,毛很蓬松,讓它看起來很肥,跟毛團(tuán)子一樣。 “霸王!看我給你帶貓貓回來!”顧野嘟囔著,抱起霸王放到了柳舒茵面前,然后抬起她的爪子放到了大貓的爪子上,“要好好相處哦?!?/br> “寶寶,過來吃點(diǎn)心?!鳖檓ama大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