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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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之后,那楊夏作為家族的一員,開始幫忙忙活晚上家族聚會時候的吃食,但見得那楊夏忙里忙外,很是勤快,三位爺爺坐在院子里,都是夸贊那楊夏賢惠。 鄭陽淡淡的笑著,歡喜之情,不言而喻,那八爺又是囑托鄭陽一定要好好的對待人家,三爺和四爺也是嘮叨,說了許多居家過日子的真理,鄭陽聽得有些煩,可是也不好走開,畢竟都是長輩的教導,肯定是錯不了的。 那鄭晴晴在一旁給三位爺爺端茶倒水,好不勤快,見得自己哥哥那愁苦的樣子,不禁也是偷著笑,趁著那鄭晴晴走開的時候,鄭陽接機岔開了話題,輕聲的問道。 “三爺,四爺,八爺,你們的本事可是被那小妮子學去幾成?”鄭陽問道。 聽得這鄭陽這樣問,那三爺、四爺、八爺都是詫異,也是不知道鄭陽問這個做什么。 “‘鄭家拳’我已經(jīng)傳授,晴晴之前在他師傅那里修煉過氣宗法門,學起咱家的法門也是容易,可以說是進步神速,難得一見的武學奇才呀?!比隣斦f道。 四爺爺喝了一口茶水,接話說道:“咱們家術數(shù)一道,那小妮子學的入迷,見解獨到,我教授的后輩之中,只有明覺可以堪比?!?/br> “咱家的醫(yī)道之中的秘術,全部被晴晴搜羅而去,記載成冊,看來她跟你一樣,對于秘術一道比較感興趣?!卑藸斦f道。 第165章 家族聚會 鄭陽聽得三位爺爺這樣說,不禁長舒了一口氣,那八爺很是好奇的問道:“陽子,你問這些做什么?” “她想要去京城上學。”鄭陽說道。 聽得這鄭陽的話,三人皆是相視一笑,京城是什么地方,臥虎藏龍的地界,或許一個路邊修鞋的,以前說不定就是混跡京城有名的江湖高手,晴晴自是出去,沒有點護身的本領,這鄭陽也是不放心呀。 “她那師傅來歷鬼的很,晴晴現(xiàn)在盜術造詣,就連盜門老門主都是不及,陽子,你就沒有摸出點什么線索來?”三爺問道。 鄭陽搖了搖頭,隨即看了一眼在那忙活著的鄭晴晴,鄭陽總是感覺自己小妹回來的太過于蹊蹺,畢竟那個神秘的小男孩終究是什么來頭,鄭陽現(xiàn)在還是摸不著頭腦。 又是和三位爺爺聊了一會,鄭陽現(xiàn)在感覺自己的境界似乎又是達到了瓶頸,三位爺爺聽得這鄭陽的描述,心中都是驚異,畢竟鄭陽今年還不到三十歲,已經(jīng)是能夠摸到大師級別的門檻了,這簡直比那明覺和尚還是要變/態(tài)。 三位爺爺分別教授給了鄭陽自己當年要突破境界時候的感悟,鄭陽一一都是記在了心中,畢竟這都是前人已經(jīng)走過的路,感受到的體會,對后人肯定會有一定的幫助,記在心中肯定是沒有錯的。 鄭陽的氣力修為能夠進步如此的神速,完全的歸功于那神農訣,此時的鄭陽已經(jīng)完全能夠掌握那神農訣了,所以鄭家拳的內家心法在他的眼中也就是變得殘缺不全。 畢竟這是家族的武道傳承,鄭陽也是不愿意繼續(xù)的看著這鄭家拳殘缺下去,便是將這心法按照自己修煉神農訣的感悟將這鄭家拳的心法給補充完整了。 又是和三位爺爺聊了一會之后,鄭陽也是大體知道三位爺爺為何境界一直得不到突破的原因,將自己用牛皮紙整理出來的心法交給三位之后,三位只是掃了一眼,便是都是愣住了心神,不可思議的看著那鄭陽。 “陽子,告訴我,這東西是從哪里來的?”三爺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隨即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道:“這是我修煉鄭家拳之后的感悟,有一些殘缺的地方便是按照我自己的參悟給補充完整了。” 聽得這鄭陽的話,那八爺?shù)芍青嶊枺坏恼f道:“不可能,這心法實在是太完整了,根本就是失傳已久的神農訣!” 四爺看了一眼那鄭陽,先是失傳的百草藥香,現(xiàn)在又是已經(jīng)消失了近千年的神農訣,這鄭陽身上肯定有什么秘密,亦或者是自己那五弟給自己這孫兒留了什么秘寶,讓其領悟了家族傳承的精髓,不然他的實力也不會這樣突飛猛進。 “既然陽子不想說,我便也是不要多問了。”四爺說道,“陽子,五弟想來行事神秘,他給你留了什么東西,我們也是過多的詢問......” 那三爺聽得這四爺?shù)脑?,直接將那四爺?shù)脑挻驍嗔耍⒅青嶊柡暗溃骸罢f實話,你身上還有什么好東西,交出來!” 鄭陽見得這四爺?shù)脑?,額前直接飄過三根黑線了,隨即說道:“三位爺爺,這神農訣是我從那日本秋田鎮(zhèn)上的那個神墓里面發(fā)現(xiàn)咱們農家前輩花雨子的畫像摘錄下來的文字,我將其翻譯了下來,然后按著修煉,沒想到進步神速,才是知道這是家里失傳已久的神農訣?!?/br> 聽得這鄭陽的解釋,那三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畢竟在神墓里面的事情,鄭義一跟他們都是說過,隨即那八爺說道:“或許陽子真的是咱們農家的復興之人呀。”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三位爺爺,這物件我可是交給你們了?!?/br> 說完,那鄭陽便是站起身子來,這三個老頭子也是不搭理這鄭陽了,一頭扎在一塊研究手中的神農訣去了,沒一會,那鄭義一也是來了,見得這神農訣,也是眼前一亮,駐足觀看起來。 這四個家伙算是家里修習古武術的武癡了,鄭義磊大伯和鄭義君大伯以及那鄭義臣二叔都是對古武術不感興趣,不過他們卻是各自精通于農家要術之中的其他門道。 一直到了吃晚飯的時候,那三奶奶和四奶奶出來吆喝,這四個家伙才是從那神農訣之中拔出眼來,四人各自都是有了自己的心得體會,意氣風發(fā)的很,看來這神農訣在每一個人的眼中,看出的東西也是不一樣。 鄭陽出去溜達了一圈,再次回來的時候,那老爹便是將那鄭陽扯到了一邊,問道:“這真的是從花雨子前輩的那副畫像上面摘錄下來的?” “對呀,我一開始覺得那只是一些奇怪的符號,后來參照小篆的結構寫法將那些符號順著給湊出來,形成了這么一篇心法,我修煉的反正是很好,才是感覺像是咱家的神農訣,現(xiàn)在我修煉神速,才是發(fā)現(xiàn)沒有問題了,所以才交給三爺他們?!编嶊栒f道。 鄭義一看著自己的兒子,怎么聽,怎么看,自己的兒子目不轉睛,出口成章,絲毫沒有像是在說謊的樣子,可是鄭義一就是懷疑,畢竟當時從那神陵出來的時候,他可是沒有提這茬的。 鄭陽努力的不讓自己露出破綻,他知道這神農訣的威力,若是家里人都是開始修煉,三位爺爺肯定能夠突破到宗師級別的實力,三個宗師級別的實力是一種什么概念,江湖四大派那些老成/人精的家伙也不過是一兩個。 可是一旦自己拿出這樣失傳已久的物件,家里人肯定也是會懷疑,通靈寶玉事關重大,鄭陽不能告訴任何人,所以便是托詞那神陵偶得,畢竟那畫像只有自己一個人看過,也是因為時間太久遠,已經(jīng)是化成了粉末,自己怎么說都是對的。 鄭義一見得自己兒子的樣子,不禁長舒了一口氣,不管怎么樣,這神農訣的回歸,對農家來說是一件好事,以后農家弟子想要走武道這一途可以少走一些彎路了。 想著,那鄭義一拍了拍那鄭陽的肩膀,便是進屋了,那楊夏很是好奇的拉住了那鄭陽,問道:“我看你掏出一樣東西來給三爺,他們怎么都是如此癡迷這樣東西,究竟是什么呀?” 鄭陽很是神秘的笑了笑,說道:“絕世武功秘籍!” 聽得這鄭陽的話,那楊夏看著那鄭陽,很是驚異的說道:“真的嗎,我可以修煉嗎?” 說著,那楊夏便是擺出了動作,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我們三歲的時候就開始要藥草泡澡,洗精伐髓,六歲開始修煉鄭家拳,十八歲之后才是能夠踏入武道的門檻,你覺得你能修煉嗎?” 聽得這鄭陽的話,那楊夏不禁有些泄氣,畢竟她可是親眼見識過那鄭陽從好幾米高的別墅陽臺上跳下來絲毫無損。 “那一定要讓咱們的孩子修煉武學,成為武學高手!”楊夏說道。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咱們農家要術之中有著許多的法門,武道不過是其中一個法門而已,孩子以后要走什么路,還是要看他們自己選擇?!?/br> 聽得這鄭陽的話,那楊夏已經(jīng)是瞪大了眼睛,很是不可思議的看著那鄭陽,鄭陽刮了刮她的鼻子,淡淡的笑道:“以后你接觸的多了,知道的也就多了?!?/br> 說完,那鄭陽便是帶著那楊夏進了屋子,整個大廳,一張大圓桌,全家人都是坐在這里,很是熱鬧,還是老規(guī)矩,三爺爺年紀最大,先動筷子,小流兒最小,再動筷子,之后大家隨意喝酒吃菜。 鄭陽從大伯那里打劫來不少的龍泉佳釀,雖然都是剛剛釀造出來的,可是味道還很是醇厚,鄭陽和鄭立水喝的是不亦樂乎。 鄭晴晴看著只能干著急,喝著那果酒,一副怨恨的樣子看著自己兩個哥哥,楊夏偷偷的給鄭晴晴從鄭陽的杯子里偷了一些,那鄭晴晴一飲而盡,臉龐瞬間便是浮上紅暈。 眾人見的那鄭晴晴的樣子,皆是哈哈大笑起來,這龍泉佳釀可是不敢這么喝,一飲而下,很是容易就會上頭,淺嘗輒止才是最美妙的喝法。 趙木禾見得自己女兒出洋相了,便是連忙給她倒了一點醋,這才是解了酒水,三爺爺給鄭晴晴遞過去一壺,那鄭晴晴歡喜的接過來了,抱著便是喝了起來。 楊夏哪里吃過這么熱鬧的飯食,心情自然也是好得不得了,沒一會和大姐鄭安荷也是喝醉了,那四奶奶見得都是差多了,便是敲了敲桌子。 三爺爺和四爺爺很是掃興的嘆了一口氣,便是放下了酒杯,他們兩個都是放下了酒杯,其余的人更是要放下酒杯,畢竟一會還要開會,總結這一年的發(fā)展,討論下一年的計劃。 女人們幫忙將飯菜和酒水收拾下去了,擺上了花生瓜果,下了醒酒茶,喝了一會醒酒茶,聊了一會家常,自然而然的便是牽扯到家里的事情上了。 三爺爺把話接過去之后,便是清了清嗓子,隨即說道:“十年一次的長老會成員補充年后就要進行了,這次長老會一共要補充六個人,我和你四爺商量了一下,把五個名額讓給秦五爺,讓他們那五個老家伙去分了?!?/br> 第166章 入長老會 聽得這三爺?shù)脑?,那鄭義臣頓時便是急了,說道:“三爺,你們這樣做,讓步是不是有點太大了?!?/br> 鄭義臣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咱們家不是還有一個名額嗎?” 鄭義一聽得這鄭義臣的話,長舒了一口氣,畢竟是外家的事情,他也是不好插口,昨天那長老會來了之后,他才是發(fā)現(xiàn),那長老會真的如同那鄭陽想的一樣,勢力實在是太過于膨脹了,需要壓制一下了。 “安荷的事情還是要讓她自己拿主意,我們都是不再插手,小君子也不會再多說什么?!比隣斢质钦f道。 鄭安荷聽得這三爺?shù)脑挘戳艘谎圩约焊赣H,鄭義君長舒了一口氣,說道:“你自是不愿意嫁給石家那小子,咱們就不嫁,長老會那邊我會處理,不過你也別想跟著那小子去美國,你大哥的給你安排的事情我已經(jīng)知道了。” 鄭安荷冷哼了一聲,說來說去,自己這事情還是沒有半點的進展,不過家里不逼自己,這已經(jīng)算是一個不錯的結果了。 “陽子的事情......”四爺欲言又止,看了一眼那楊夏,隨即便是喝了一口茶水。 三奶奶淡淡的笑了笑,瞪了一眼那四爺,說道:“有什么不好意思說的,夏天都是自己人了?!?/br> 說完,那三奶奶踢了一腳那三爺,隨即那三爺說道:“夏天,你不要介意,陽子小時候確實有這么一樁婚事,不過既然他已經(jīng)和你在一起,而且準備結婚,我們自然是無比支持的?!?/br> “長老會的秦五爺這次借著咚咚的關系,打算削弱陽子的實力,又是提出陳年老賬的婚事,確實是有些過分了,三位爺爺也是以大局為重,允諾了五個長老會席位給秦五爺?shù)热?,陽子你可是知道?!编嵙x臣說道。 鄭陽看著那鄭義臣,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我自然是知道,剩下的事情若是二叔要出手解決,之后的事情我絕對不會插手。” 聽得這鄭陽的話,那鄭義磊和鄭立水淡淡的笑了笑,三個老家伙也是笑了起來,楊夏很是不解的看著好像大家都是笑了,那鄭義臣有些責笑道:“臭小子?!?/br> 主家的事情差不多就是這樣,那鄭義臣又是說了大哥鄭立水公司的狀況,還有和石家合作的一些情況,鄭陽都是記在了心中,石家由于這次和農家合作對付那馮家,倒也是撿了不少的便宜呀。 “最后一件事情,那長老會的最后一個名額,我們準備交給夏天?!编嵙x臣說道。 聽得自己二叔這樣說,那鄭陽起先是一愣,隨即看著那三爺和四爺,那三爺和四爺點了點頭,說道:“夏天嫁給你了,自然也是要承擔起家族的責任了?!?/br> 這鄭家新媳婦就加入長老會在整個家族的歷史上可是史無前例的,凡是能夠加入外家長老會的媳婦,都是經(jīng)過了嚴格的考核,在家族里呆的時間足夠長了,有著足夠的威望,才是能夠加入的。 鄭陽悄悄的戳了戳那楊夏,說道:“還愣著干什么,還不謝謝二叔,謝謝三爺四爺!” 楊夏不明所以然的站起身來,鞠躬道謝,鄭義一心中也是喜悅,三爺和四爺?shù)臎Q定,代表著外家也是承認鄭陽這一脈了,也就是說明,鄭陽的后代可以加入主家,也可以加入外家,可以享受整個家族的所有資源。 楊夏謝完之后,扯了扯那鄭陽的袖子,很是不解的看著他,鄭陽拍了拍那楊夏的手,給了她一個回家再給你解釋的眼神。 八爺見得那鄭義臣說完了,便是開口說道:“主家這邊的事情不多,就是關于八行門的事情?!?/br> 鄭義一接過話來說道:“之前八行門因為玉牌的事情的鬧得實在是兇險,里面牽扯進了不少的事情,之后陽子通過玉牌的事情,逐漸將公司給牽扯出來了,八年前的事情算是徹底的搞明白了過來?!?/br> 說完,那鄭義一看了一眼那鄭晴晴,鄭晴晴一臉的懵懂,畢竟八年前的那場事故,她可是一點都是沒有記住。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隨即又是說道:“下影人一直在盯著公司的動態(tài),一旦公司有什么新的舉動,我們會第一時間收到消息?!?/br> 眾人又是聊了一會,大多都是主家跟外家如何配合對付馮家的事情,女人們聽得有些累了,便都是回家去了,直到午夜的時候,男人們才是將事情都是商量好,于是都是各自的散了,回家去了。 楊夏跟著鄭陽回家,一路之上都是十分的興奮,牽著那鄭陽的手,又是蹦又是跳的,鄭陽趁著那楊夏一個分神,直接將那楊夏扛到了自己的肩膀上,那楊夏大叫了一聲,那鄭陽頓覺有一種盛滿內心的征服感。 “老婆,你可真是厲害,這就直接加入長老會了!”鄭陽說道。 楊夏就那樣任由鄭陽扛著,淡淡的笑道:“加入長老會有什么好處嗎?” “以后咱們的孩子不管是主家的資源還是外家的資源,都是可以享用,不像是我,只能繼承著父親的傳承,學點小本事,賺不了大錢?!编嶊栒f道。 楊夏動了動眼珠子,很是詫異的說道:“你現(xiàn)在可是鼎豐集團的董事長,更是秦氏集團的控股者,你不是很有錢嗎?” “有錢還不是在媳婦的手里管著。”鄭陽故意發(fā)牢sao道。 那楊夏直接掐了一下那鄭陽的后背,掐的那鄭陽是生疼生疼的,鄭陽沒有辦法,便是將這楊夏給放下來了,她掐了掐鄭陽的臉蛋,笑道:“老公,好好說話?!?/br> 鄭陽將那楊夏的手給打掉了,淡淡的笑道:“等著你跟著大哥去參加外家的長老會成員聚會你就知道了,咱們根本就是窮光蛋,跟人家是沒有法比的?!?/br> “怎么沒法比,我們大鼎豐現(xiàn)在可是發(fā)展勢頭可是很好的。”楊夏說道。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也是不再多說什么,兩人回家之后,鄭陽又是將那楊夏扛了起來,扔在床上便是亂啃起來,算算時間,兩人已經(jīng)很長是沒有開葷了,為了傳宗接代的光榮任務,這可是不行。 第二天清晨,那楊夏早早的便是起床在那里準備著早餐,鄭陽悄悄的走到了楊夏的身后,后背抱住了她。 “咱們是不是該挑一個日子先去把結婚證給領了呀。”鄭陽說道。 楊夏有些心不在焉的說道:“可以呀,讓八爺挑一個合適的日子唄。” 鄭陽見得這楊夏有些心不在焉的,眼見得就是要切到自己的手指頭,鄭陽眼疾手快,奪過了刀子,那楊夏惶恐之下,便是劃到了自己的手指。 鮮紅的血液滲透了出來,鄭陽連忙將楊夏的指頭含在了嘴里,那楊夏愣愣的,嫌棄道:“臟不臟?!?/br> 鄭陽淡淡的笑著,再次將楊夏的指頭拿出來的時候,那楊夏指頭上的傷口竟然很是神奇的愈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