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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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幫孩子瞪了她會兒,忽然齊齊大哭起來。方辭頓時手足無措了。 方戒北在不遠處看著,又好氣又好笑。 沒那金剛鉆兒卻非要攬那瓷器活兒,還喜歡耍寶逞能,最后總是搞砸,說的就是她這種人。 真是把他的臉都丟光了。 幾個小朋友不依不饒,都驚動了幼兒園門口的老師。老師見過方辭,知道她是旁邊醫(yī)學院的講師,好像還是個德高望重的教授的徒弟,所以一直對她很客氣,剛剛看到她逗弄孩子也沒管,她倒好,給他們來了這一出。 不爽歸不爽,老師只是繃著臉說話,語氣還算和緩:“方老師,您沒事兒了吧?沒事的話,我就帶孩子回去了。” “我沒有欺負孩子,真的!”方辭徒勞地辯解著。 結果,人家本來還一臉冷漠,這會兒都露出不屑的神情了。那眼神好像是在說,瞧瞧這人,長得人模狗樣的,卻在這兒欺負孩子,欺負了還不承認。 方辭有苦難言,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那女老師還跟她說,以后不要這樣了,絮絮叨叨地教育了她一下。 方戒北過去打斷了她,解釋了兩句,闡明了來龍去脈。 他氣質很好,說話有理有據(jù),且衣冠齊整,還穿著筆挺的軍裝,一看就給人信服的力度。他一句話,比方辭辯解幾十句都用。這老師頓時有點不好意思了,道了歉,帶著孩子回了幼兒園大門內。 方戒北按住她肩膀,揉了揉她的腦袋:“以后少干這種蠢事兒?!?/br> 方辭郁悶地垂下頭。 但她沒狡辯。 想起來,是挺蠢的。 “好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兒。”見她情緒低落,方戒北失笑,又忍不住寬慰了一句,“回家吧,做了你最愛吃的東坡rou,這會兒應該燜得很爛很爛了。” “真的?”方辭的口水都要淌下來了。 方戒北連忙拽著她上了車。再待下去,恐怕會更加丟人。 …… 晚飯吃得豐盛,方辭一連添了三碗飯,以實際行動表示了對他廚藝的高度贊揚。末了,說:“明天我要吃糖醋排骨,玉米排骨湯和油炸排骨?!?/br> “蔬菜也多吃點。”方戒北往她碗里夾小白菜,“別老是想著吃什么rou吃什么rou?!?/br> 一讓她吃菜,她就露出一臉菜色,佯裝困難地打了個哈欠,還摸了摸圓滾滾的小肚子:“我飽了?!卑淹胍煌?。 方戒北拄著頭目不轉睛地瞅著她,眼神不冷不熱。 方辭被她看得心虛,低頭,默默把那小白菜咽了下去。 “再吃點兒?!彼纸o她夾了三棵小白菜。 方辭不情不愿地吃了下去。 晚上睡覺,兩人當然是一張床。這個季節(jié),天氣還很冷,到了晚上,外面氣溫極低,有時早上起來還會看到霜降。方辭洗完澡出來,他已經把窗戶都關上了,彎腰在床邊鋪床。 她把門關上,從后面抱住他,用鼓鼓的胸部蹭他的背,不懷好意地笑,笑得低靡,笑得可惡:“方大團長,軟不軟啊?” 方戒北猝然轉身,攬住她的腰就扔到了床上。 方辭驚呼一聲,裹著的浴袍散開了,雪白的胸脯從橘黃色的袍子里露出了一角,晃人眼球。方戒北呼吸略滯,還原地停了片刻。 方辭只是看著他笑,可被他看著看著,又有點不好意思了,伸手關掉了床頭的燈。借著窗外灑進的月底,彼此都能依稀看到一個模糊的輪廓。 既不會看不見,也不會過于亮眼。 他壓上她,吻了吻她的唇,和她耳鬢廝磨:“最近很忙?”他含上了她的耳垂,熱意緩緩拂過她的臉頰。 一只手還放在她的胸脯上,揉捏抓弄著。 往常就算了,方辭小聲說:“今天不行。” 方戒北正在興頭上,動作有些猛,已經開始去摸她下面了。方辭急了,一把推開他,氣呼呼地說:“我來例假了!” 這話如同兜頭一盆涼水,順便把方戒北澆了一個透心涼。 他算是自制力強的人了,這會兒都忍不住想罵娘,翻身坐起,搭了拖鞋就去了洗手間,連房門都沒關。 方辭把浴袍脫了,就穿著條底褲就鉆進了被窩里。 燈光從浴室投過來,聲音動靜很大,若有似無的喘息聽得她耳朵都熱了,特刺激,又忍不住在心里啐了一聲。他要不要這么饑渴?以前做的時候都很少這么叫的。還是,擼管的時候和她做的不一樣? 很久方戒北才回來。 燈已經熄了,他卻準確摸到了床,修長漂亮的身體背對著她趟了進來,一條胳膊還搭在外面,肌rou流暢結實,像是賁張著。 他都不回頭和她說話。 方辭有點忐忑,心里想他是不是真生氣了??蛇@能怪她嗎?好吧,是她先撩他的,算是她不對吧。 也許是心里有點愧疚心虛,也許是兩人隔得太遠,中間的被子被他拉平了,空出一大片空隙,實在有點冷。 方辭小心地挨過去,細細嫩嫩的手臂悄悄從他腰間繞過,把臉貼在了他□□寬展的后背上。 臉頰上、身體上,都感覺到一種肌膚相親的溫熱。 黑暗里,有種臉紅心跳的沉默。 就在他以為他不會回應了,過了會兒,他轉身把她整個人攬進了懷里,又把被子往上提了提,把兩個人都蓋嚴實了。 “睡吧?!?/br> 方辭乖巧地“嗯”了一聲,把腦袋枕在了他的頸窩里。 第081章 上街 這日天晴。 一早起來, 方辭覺得脖子不能動了, 一只手去晃方戒北的胳膊:“哥, 快幫我看看哪, 殘廢了,我要殘廢了?!?/br> 以前挺喜歡她這么叫自己的,現(xiàn)在聽到這個稱呼,心里就不大痛快了。他橫起眉毛,嚴肅問她:“你叫我什么?” 方辭這傻孩子,還沒明白呢:“哥啊?!?/br> 方戒北猛地按住了她的頭, 在方辭的驚呼聲中, 快速朝一邊擰了一下:“再轉轉?!?/br> 方辭試著動了動,驚喜道:“可以動了。” “以后看你睡相還敢不敢這么差?”他低頭吻了上去。 吻完, 他用食指摩挲她的唇,冷笑:“誰會吻自己的meimei?”說完,轉身彎腰穿褲子了。悉悉索索一陣, 他用那些年在部隊里練就的穿衣速度迅速穿完了。 方辭看得目瞪口呆:“我還沒穿呢。” “那你還不穿?”他整了整領口, 俯身壓近她,捏了她的下巴,啄了一口, “難道, 還要我?guī)湍愦┌???/br> 方辭捶了他一下:“滾開!” 眼角卻是笑著的,還有點羞澀, 臉蛋微紅。 這副模樣,真想讓人剝光了欺負欺負。方戒北低頭又親了親她的臉頰:“這兩天有任務, 我要去中海,一會兒送你去樊真那兒住吧?!?/br> 他想的很清楚。方辭壓根不會做家務做飯,他不在,指不定活成什么樣。 方辭答應地很爽快。 她也有段日子沒見樊真了,出門前,還特地給樊真打了個電話。樊真說她在劇組拍戲,讓他們直接去后海找她。 到了那邊,方戒北把車停在了橋對面的一個胡同里,拉了方辭過了石拱橋。 這拍的是一部文藝片,現(xiàn)在正在進行的是第38場,樊真飾演的女主角和男主角在一家老書店里再遇,因為說起一本書聊到了一起,發(fā)現(xiàn)彼此的喜好相似,有了共同語言,情愫暗暗滋生了。 方辭和方戒北手牽著手站在場外看著。越看,越發(fā)現(xiàn)樊真很有演戲的天賦。 柔順的黑色長發(fā),有些碎發(fā)凌亂地遮著臉頰,和男主角說話時悄悄地抬眼偷看了一下對方又馬上垂落,下意識攏一攏衣角,說起自己喜歡的東西時卻侃侃而談,眼眸明亮……把一個家境貧寒、有些自卑又飽讀詩書、有些傲氣的文藝小清新形象演繹得很好,好得——跟她平時女霸王龍的形象出入太大了,她壓根都認不出來了。 拍完后,周邊人才漸漸散了。 導演把樊真叫過去說了幾句話,拍了拍她的肩膀,看得出,挺賞識樊真的。樊真興奮地點了點頭,導演走了,快步跑到方辭面前,握了一下拳頭。 “我也有演女主角的時候,哈哈哈哈哈哈哈。” 方辭:“……”剛才她覺得她文藝小清新什么的,肯定是眼瘸了。 樊真看方戒北還是有點不大順眼,揮揮手說:“行了行了,你走吧,她交給我好了。兩天后來提,保管給你照顧得白白胖胖的?!?/br> 方戒北說:“麻煩你了?!?/br> 方辭不開心了:“你們這叫什么話?難道我是寵物嗎?” 樊真一點兒面子沒給她,翻了個白眼:“拜托你別侮辱寵物,貓啊狗的照顧好了還會沖我搖尾巴,不開心了還能趕到一邊,你除了吃吃喝喝死賴著瞎搗亂,你還會干嘛?” 方辭沒敢回嘴。吃人嘴短,她還住人家呢,只能裝孫子了。 方戒北走了,樊真打了個哈欠,把她拉出了片場。 “你不拍戲了?”方辭詫異。 樊真一臉看白癡的表情:“我剛剛不是拍完了?” “這么快?” “你以為呢?” 方辭閉嘴了,任由她拉著鉆進了一條胡同,出來時,方辭已經不認得路了。明明還是那條街,可這些景物怎么看著這么陌生呢? 看她這傻樣,樊真就知道她又迷路了,不耐煩地叮囑:“跟緊點,別丟了?!?/br> 方辭老老實實應下。 方辭卻忽然扯著她的衣袖讓她看前面。方辭看過去,竟然是方戒北和童珂,在銀淀橋橋口說話,不過兩人隔得挺遠的。 “這女人還不死心哪?真是有夠沒臉沒皮的?!?/br> 方辭說:“也許我該找人打她一頓?!?/br> 要換了別人,肯定是勸著,樊真正好相反,不但不反對,還大力支持她,豎起大拇指:“這才是我認識的方辭??!要換了是我,結婚了還有別的女的敢覬覦我老公,我非撕爛她的臉不可?!?/br> “我就是隨口一說,你還當真了。”而且,方戒北也瞧不上童珂啊。 為了這么個女人,還把自己搭上,劃不來。 樊真恨鐵不成鋼:“慫?!?/br> 方辭無所謂:“慫就慫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