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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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珂抱著肩膀縮在沙發(fā)里,一頭長發(fā)都亂了,臉上的妝糊了一片。她拼命捂住臉,不讓方戒北看到她此刻狼狽的模樣。 方辭也是一頭亂發(fā),跟鳥窩似的,卻一點不在意,跟只打了勝仗的公雞似的,還在那邊耀武揚威,方戒北都攔著她了,她還躍躍欲試想沖上去。 “別鬧了?!狈浇浔焙浅馑?/br> 方辭扁了扁嘴,不甘心地說:“她先動手的,我只是正當防衛(wèi)?!?/br> ——看,說得多理直氣壯啊——方戒北都氣笑了。以他對方辭的了解,肯定是方辭先挑釁的。 “走吧,別鬧了?!狈浇浔崩怂氖?,費了好大力氣才把她拽出了別墅。 方辭還不甘心呢:“她還抓了我兩下,可疼了,我都沒抓回去?!?/br> “你把人家臉都扇腫了,還不夠啊?”真是有夠潑的。 方辭一聽,可不得了了,伸手擰他的腰:“好啊方戒北,你心疼她是不是?” “哪兒跟哪兒???” “你就是心疼她!你都不幫我!” 方戒北也有點惱了:“你別無理取鬧好不好?” 方辭閉緊了嘴巴,亂糟糟的頭發(fā)看上去像個剛從乞丐窩里爬出來的小乞丐,手臂上確實有兩道血痕,在她白皙的皮膚上有些觸目驚心。 方戒北又心軟了,摸摸她腦袋,按到懷里,無奈:“剛從醫(yī)院出來,這就要進去了,真是半刻都不給我消停?!?/br> “是她先打我的!”方辭咬準了這一點,理直氣壯,氣勢洶洶。 方戒北冷淡地瞟了她一眼,問她:“那你要不要再回去梁戍那兒補上她兩巴掌?你跟她計較什么?” 方辭看到他這種眼神,有些氣餒,不開口了。 方戒北把一個錦盒塞到她手里。 方辭一怔,握在掌心掂了掂,笑起來:“鱗片?” 方戒北點頭:“動手到手了,別鬧了好不好?” 這時候,他說什么方辭都會點頭的,眉開眼笑,點頭如搗蒜,打開觀摩、撫摸。 方戒北說:“別弄了,搞丟了可沒有第二片?!?/br> 方辭乖巧地點頭。心情好了,什么都好說。她把東西收好,開開心心地跟他下了山,上了他那輛小破車。兩個人,朝著來時的路出了小鎮(zhèn)。 躊躇滿志,盡興而歸。 方辭也有疑問:“梁戍就這么容易給你了?” “不然呢?” 方辭惡意地侃他:“沒讓你給童珂以身相許?” “你以為梁戍傻???” 方辭哼了一聲,不說話了,人人都有自己的小算計呢。 童珂想離間她和方戒北,梁戍卻正好相反??蛇@么多年了,方辭還是不明白,這人怎么就喜歡童珂呢? …… 夏一冉吃了藥后,那種萎靡不振的狀況就漸漸消失了,身體也漸漸好起來。 可是,她的精神卻沒有多好。方辭問了樊真,才知道她的角色被人取代了,就是那個給她喝水害她的程玲玲。 樊真勸了她幾次,夏一冉都有些興致缺缺,提不起精神。 幾日后,夏一冉已經(jīng)可以出院了。因為當日事出突然,還有些東西落在片場,方辭和樊真就陪著她一起去了。 片場正在拍戲,是男主角沈嘉和飾演的梁紹謙和梁柔的對手戲。 程玲玲扮演的梁柔,表現(xiàn)力竟然不在夏一冉之下。導(dǎo)演還當著所有人的面表揚她,說她是可造之材。 一堆人圍著她,紛紛鼓掌。 夏一冉臉色蒼白,深深地垂下頭。 樊真看不過去,咬著牙道:“要不要我去潑她一臉硫酸!媽的,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跟童珂一路的白蓮綠茶,湊不要臉的!” 方辭白了她一眼:“你能動點腦子嗎?潑她硫酸?你想去牢里過下半輩子啊?” “那她還故意給小冉下毒呢?” “你有證據(jù)嗎?認證、物證?”方辭無語,“醫(yī)院都查不出來的生物毒素,這會兒那喝水的瓶子也早被她處理了,又沒別人看見,你拿什么證明是她干的?就算有人看見她給小冉喝水,她大可以推脫說水是在片場隨便拿的,你能拿她怎么樣?拜托你做事之前多動動腦子,真是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 樊真那個氣得,可方辭說的,還真在理。 樊真郁悶地垂下頭:“那你說該怎么辦?” 方辭望著場中春風得意的程玲玲,忽然嘿嘿一笑,笑得格外賤。 丫不是喜歡借刀殺人嗎?看她不整死她們! 大概她們都忘了,那些年,方辭才是大院里的一霸,惡毒起來,整起人來,天王老子都要靠邊站。 第059章 小哥哥 在拍《民國少奶奶》之前, 沈嘉和已經(jīng)是一線小生了, 除了那些大腕, 如今在娛樂圈也算是響當當?shù)娜宋? 橫掃鮮rou區(qū)毫無問題。 他這人雖然是歌手出身,演技方面還挺有天賦,導(dǎo)演時不時就夸他兩句。 可是,他這人有個毛病。 每次拍戲不能連著拍一個小時,中途不是上廁所就是要休息,且每次休息都要一個人一個單獨的休息室。 導(dǎo)演明里暗里說過他幾次, 結(jié)果他黑著臉, 硬是半軟話沒說。 導(dǎo)演嘴里不說什么,心里卻很不滿, 從那以后,私底下也有不少人說他耍大牌。今天早上,這事兒還被報道了出來。 沈嘉和在他的專屬休息室里大發(fā)雷霆, 砸了兩個盤子、三個杯子和一個按摩儀。 經(jīng)紀人盯著鍋蓋在他身邊勸:“這么下去也不是辦法啊?!?/br> “那你有什么辦法?你以為我想這樣嗎?我也想好好拍幾個小時的戲!”話音未落, 他的肚子就“咕嚕咕?!表懫饋?。 沈嘉和面色一變,下一秒,“噗嗤”、“噗嗤”的聲音就不受控制地從他身后響起。 一股惡臭充釋了整個房間。 沈嘉和的臉, 徹底臭了。 經(jīng)紀人想笑又不敢笑, 憋得辛苦。 過了一會熱,屋子里又是一陣乒乒乓乓的打砸聲。 等他發(fā)泄完了, 經(jīng)紀人才耐著性子說:“有個人,也許可以治你這個毛病, 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去試試?” “廢話!只要能治這個毛病,讓我傾家蕩產(chǎn)我也要治!我他媽真是受夠了!” 人人都說他紅了就耍大牌,誰他媽知道他的苦了,只要是運動起來,哪怕只是走走路,他就會忍不住放屁,運動得越多,放屁的次數(shù)就越多,還越臭。 這怪病是這個月月初才有的,他尋遍了各地名醫(yī),都是讓他多休息,調(diào)理身體,沒一個有建設(shè)性的實際意見。他都快被這個病給折磨瘋了,要是能治,別說是給錢,讓他學狗叫都行。 事不宜遲,他戲也不拍了,和經(jīng)紀人收拾了一下就馬上離開了休息室。 …… 方辭今天起得太晚了,踢踏著拖鞋下樓,才發(fā)現(xiàn)小區(qū)門口的早餐攤都沒了。她又懶,不愿意多走幾步路去外面買,想了想,折返到樓上,敲響了隔壁方先生的房門。 過了會兒,門被人從里面打開。 方戒北貼身穿著件白色的半高領(lǐng)毛衣,看到她,臉上似乎沒有任何意外,稍稍退開了點,讓出位置。 方辭就這樣穿著卡通連體睡衣就進了他的門。 屋子是和對面她那套一樣的套型,地方不大,說得直白點就是一個大平層,盡頭是陽臺和衛(wèi)生間,廚房還是用一些松木板隔開的。床在東南角落,木柜、冰箱什么都依次擺在四周。 不過,就這不大又擺滿了家具的地方,看上去還被他拾掇得井井有條。 方辭想起自己那個亂七八糟的屋子,有些無地自容。 她一個大姑娘,過得比人家糙多了,想想就郁悶。 方辭直奔他的床,脫了鞋子就滾了上去,一提一拉就抖散了他早就折疊好的被子,兩腿一伸一夾,把這條香噴噴的被子牢牢抱在了懷里。 床是木板床,鋪著軟軟的褥子,床單和枕頭是白色的,一塵不染,帶著陽光的味道。她縮在上面忘我地滾了滾。 方戒北過來,哼笑:“動作挺利索的嘛?” 方辭把頭埋到被子里,不搭理他,聲音從里面悶悶地傳出來:“不知道,我不知道,聽不見你說話?!?/br> 方戒北俯下身,修長有力的雙臂撐在她臉頰兩側(cè),把那被子牢牢壓緊了、繃實了。 他也不急,隔著一層被子盯著她耍寶。 方辭悶了會兒,熱出了一身汗,連忙扒開壓在臉上的被子。誰知,扯了兩下沒扯開,明明不是很緊,可又沒辦法馬上拉開,她急了,抬腳踢他:“方戒北,你快放開!” 方戒北右手利落地換了地方,壓下了她不安分的腿。 腿被壓住了,頭上的被子就松了——方辭從被子里一下子冒出頭,大大松了口氣。呼吸了兩口新鮮空氣后,她就瞪他:“你要悶死我???” 方戒北彎下腰,清俊的面孔緩緩逼近她,看得方辭都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也不敢眨。他的呼吸噴在她臉上:“驚不驚喜,刺不刺激?” 方辭盯著他漂亮的琥珀色眼睛,還有平靜的臉色,像是被噎住了。 這人偶爾也會開這種冷玩笑? 她告訴自己,這就是個玩笑,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可耳根子還是不由自主地紅了。 她臉紅的時候,眼睛也喜歡閃亮亮地盯著他,顯得特無辜,特純良,讓人想捏一把她的臉。 實際上,方戒北也這么做了,伸手就捏住了她的臉,在掌心里揉了揉。 方辭睜大了眼睛看著他。 方戒北被她這副模樣逗樂了,松開了她,直起了身,反身就往廚房走:“不是還沒吃嗎?要吃面還是粥?” “面!”方辭脆生生地喊。 方戒北點頭:“面就面?!?/br> 方辭補充:“番茄炒雞蛋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