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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到古代的教書匠在線閱讀 - 第41節(jié)

第41節(jié)

    “墻壁和地下都設(shè)了火道,學(xué)堂后面有灶房,白天有人燒熱水,即方便取用也能讓屋里暖和些,省得天寒地凍的,小孩子讀書都不專心?!贝掮S口解釋。

    不過種放和其他人的心思已經(jīng)不在崔瑛的回答上了,他們圍繞著崔瑛掛在墻上的一幅化學(xué)元素周期表發(fā)愣。

    這張表也算是崔瑛的一個創(chuàng)新,他專門找木匠給打造了一面柜子,抽屜的面上寫著元素名稱和提煉方法,抽屜里面是提煉出的樣品。有很多抽屜是空的,有些抽屜面上只有孤伶伶地名稱,連煉制方法都沒有。

    “這張表?”陳摶還能穩(wěn)得住,強裝鎮(zhèn)定地問。

    “世間萬物是由元素組成的,元素本身是由陰陽兩種粒子構(gòu)成的,”崔瑛選擇性忽視掉中子的存在,“元素圖是師門長輩給的,這些元素的提煉方法有些是從前朝煉丹書上尋來的,有些是我最近試出來的,不過實在是太少了點。”崔瑛不好意思地解釋道。

    “貴派是走外丹術(shù)的?”陳摶問道。

    “什么是外丹術(shù),什么是內(nèi)丹術(shù)?”崔瑛對道家養(yǎng)生知識這一塊了解的不多,只通過老娘轉(zhuǎn)發(fā)朋友圈的養(yǎng)生公眾號知道個皮毛,不敢隨便接話。

    “外丹一派煉汞食金,采百草,制仙丹,尋白日飛升之法;我內(nèi)丹派則筑基、煉精化氣、煉氣化神、煉神返虛,得延年益壽之精。”

    崔瑛這才突然想起來,原來后世網(wǎng)絡(luò)仙俠小說里的等級也都是從面前這位老神仙手里傳出來的。

    “我?guī)熼T尋的道不是渡己的小道,而是澤被蒼生的功德之道,內(nèi)丹外丹對我沒什么意義。”崔瑛搖搖頭,表示自己對丹道不太在意。

    “運動三大定律是什么意思?”那個似乎是陳摶大弟子的中年道士正好看到崔瑛攤在桌子上的手稿,沒敢動,卻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這是師門探索出來的運動之道,”崔瑛沒什么藏著掖著的習慣,直接解釋道,“所有的大物體運動都脫不開這幾條規(guī)律,這就是師門尋得的道?!?/br>
    陳摶也很感興趣地翻看崔瑛的手稿,還時不時地提出一些問題。

    “老神仙,時候也不早了,咱們歇歇?您若想多了解些,不如就在這控鶴軍住下?我這里快要完成一種新的分解物質(zhì)的手段了,您不留下來看看?”

    第81章 造化之道

    崔瑛非常順利地將陳摶老神仙和他的弟子們留了下來,修道之人清心寡欲,美食什么的也不是特別再乎。

    陳摶的幾個徒弟吃了晚飯就抱著崔瑛寫的教學(xué)手稿在那兒啃,而陳摶自己挑了屋子的一個角落席地而臥,便沉沉睡去了。

    陳摶練得這功夫睡著后呼吸極為輕微,曾經(jīng)還被人誤會成已經(jīng)死去,崔瑛看著他幾乎沒有起伏的身體,有點膽戰(zhàn)心驚。

    “不必擔憂,師父的鎖鼻術(shù)就是這樣的?!蹦莻€中年道士笑道,“還沒正式與居士見禮,貧道道號火龍,算是師父的大弟子,這是我?guī)煹?,道號寶來的,平時里師父身邊的雜務(wù)多由他打理?!被瘕堈嫒酥噶艘粋€面容清正的中年人介紹道。

    “這個是老四,道號紅云子,煉外丹的一把好手。”這次火龍真人指得是抱著崔瑛的化學(xué)元素箱不撒手的青年。

    “這兩個是老五、老六,一個叫蓮蒲,一個叫范鏵,都是極擅數(shù)術(shù)的,你做出的算盤,他們早早就用上了。”那兩人抬頭瞧了崔瑛一眼,然后又低下頭去,腦袋對著腦袋地研究起崔瑛手稿里的東西了。

    “呵呵,我這些師弟都是一心修道之人,俗禮上有些……還有一位三師弟,最近四處云游傳道去了,暫時沒在師父身邊?!被瘕堈嫒艘娔沁@群師弟泡在人家書房里,抱著人家東西不撒手的樣子實在有些糟心,強行轉(zhuǎn)移話題道。

    “儒家講誠心正意,道家講抱守元一,總歸是一個道理,心誠才能精進。”崔瑛在大學(xué)時也是見識過一些學(xué)術(shù)瘋子的,也只有這樣的人才會在學(xué)術(shù)的路上走得遠。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到了入夜時分,崔瑛先撐不住睡去,那幾位道長還沉迷于崔瑛書房里的新鮮事物,不可自拔。

    陳摶一覺睡了兩天,醒來時正好旭日東升。走到院子里,活動活動身體,就見著幾個弟子一個個雙眼無神,游魂一樣地往用餐的地方去。這把陳摶嚇了一跳,連忙扯住大弟子問道:“火龍,你們這是怎么了?”

    “嗯?哎!師父你醒了???”火龍真人愣了一下,才回答道,“我們很好啊?”

    “腳步虛浮,雙目無神,這叫很好?”

    “啊?”火龍真人朝自己身上看一看,原本干干凈凈的藍色道袍如今沾了塵土和各種礦物的粉末,顯得非常邋遢,頭發(fā)也兩天沒洗,沾了不少石屑和油污,看起來確實狼狽。再看看幾個師弟,兩眼通紅,眼底青黑,腳步無力,若非知道他們和自己一樣沉迷于崔瑛師門那些格物之學(xué),別人一見還以為自己這幫道士做了什么有損道行的事呢。

    “真沒事兒,師父,”火龍真人領(lǐng)著陳摶邊走邊說:“您沉睡的這兩天,紅云子將他原本會的那點煉丹術(shù)與崔小友手里那套提煉合成術(shù)放一塊琢磨,正打算融會貫通之后形成新的學(xué)問,崔小友說那個學(xué)問叫化學(xué),是造化之學(xué),不光是研究點石成金之術(shù),還能研究出比百煉鋼更好的材料。老六阿鏵在研究物學(xué),據(jù)崔小友說這是最容易奪天地造化,借自然之力為己用;老五蓮蒲正在那研究什么二進制,我是聽不懂了。至于阿放,他這兩天在控鶴軍的小學(xué)堂里教孩子,憋著氣想和崔小友一較高下呢?!?/br>
    火龍三言兩語把各人的狀態(tài)交待清楚,讓陳摶安心。

    吃過飯,已經(jīng)開始沉迷于崔瑛所總結(jié)出的那套分析合成技術(shù)之中的紅云子,在崔瑛專門隔出的丹房里,大大小小燒煤燒柴的煉丹爐排開一溜,把控鶴軍搜羅來的礦石一樣樣粉碎、鍛燒,有時單獨煉制,有時將幾樣粉末合在一塊兒煉制,玩得不亦樂乎。其他人也各自往各自屋里一鉆,沉迷于修心尋道,不問世事。

    陳摶幾個屋轉(zhuǎn)了轉(zhuǎn),然后一把抓住崔瑛,“小友,你把老道的徒兒們拐跑了,之前說的那新的煉丹手段是不是也該給老夫看看了?”

    “當然可以,正好東西備齊了,可以請您給掌掌眼。”崔瑛笑道。

    火龍真人把幾個在屋子里搞研究的師弟都叫到崔瑛的書房里,此時崔瑛的書桌上除了幾個奇怪的玻璃管子之外還放了許多零碎的東西。

    “看你這一桌子零碎,貧道才知道小友你所說的財最重要是為什么?!标悡恢磺浦蛔雷泳К撎尥傅钠科抗薰?,便由衷地感嘆道,“就這一桌管子瓶子,怕是貧道將陛下的賞賜都砸進來都聽不到一個響兒?!?/br>
    崔瑛苦笑一下,在現(xiàn)代生活過的人都知道,搞科研,尤其是搞理工科的科研那就是個燒錢聽不見響的活計,他搖了搖頭道:“這一攤東西里,最便宜的就是這些瓶瓶罐罐了,我請了以前六安燒窯的師父來京,其余的原料也就比較好辦了,剩下的那些才是耗錢的玩意兒呢?!?/br>
    崔瑛提起一盤銅絲道:“光弄出這一盤粗細均勻的銅絲來,就費了匠人老大的功夫,然后又是刷生漆,又是裹杜仲膠,就這一盤線,花了我半年的功夫?!?/br>
    崔瑛將銅絲纏在一個硬紙筒上,又弄了一大一小兩個傳動輪,小的上面塞上一塊磁鐵,大的上面則裝了把手,傳動皮帶是用運動筋皮纏出來的,在兩個輪子上繃的緊緊的。這就是一個極簡易的手搖式發(fā)電機了,可惜銅絲長度有限,這點小機器只能用來做做化學(xué)實驗,連電燈泡都點不起來——現(xiàn)在崔瑛可是連炭化燈絲和真空燈泡都弄不出來,電燈泡就更別想了。

    用一個玻璃海裝了半下水,將一銅一鉛兩根電極棒連上兩邊的電線,然后將電極棒放入水中,搖動手搖發(fā)電機的把手,那兩根電極棒上慢慢浮出氣泡來。

    種放覺得有趣,接過手搖柄賣力的搖起來,崔瑛則將兩個玻璃管倒扣在兩個電極上,過了一會兒,感覺一邊的氣體先集滿了,崔瑛用拇指將玻璃口堵上,然后將之前便插在香托上的線香取下來,往管口一放,那玻璃管里“噗”地一下無物自燃了一瞬,這一下驚得種放搖發(fā)電機的手都停了下來。還好另一邊的氣體也收集的差不多了,同樣的線香放到管口竟然火光大盛起來,原本幽幽的檀香味兒也一下子濃郁了。

    “這……這是?”種放結(jié)結(jié)巴巴地指著那東西問。

    崔瑛笑笑,戴上涂了杜仲膠的麻布手套,將水中的兩根電極取出來,沖他們神秘地眨眨眼睛,“看好了哦?!彼麑筛娋€的頭慢慢靠近。

    種放就看到那兩個平平無奇的線頭越靠越近,越靠越近,然后竟閃起了一陣火花,聽到“噼哩啪啦”的聲音。

    “雷!”陳摶最先反應(yīng)過來,年逾百歲的他最先將這細小的火花和天上雷霆聯(lián)系到一起,“這是五雷正法!”他激動極了,甚至連聲音都顫抖起來,“道藏所說陰陽二氣合而為雷,竟然是真的,老夫有生之年竟真能看到雷霆誕生于指掌之間,此生再無遺憾了?!?/br>
    “水是天地間最常見的陰陽合和之物,通電則分為二氣,”道家本就有老子一氣化三清的說法,崔瑛的理由實在是非常非常道家了,“這一物化而為兩物,或兩物合而為一物的道理便是造化之道了;而陰陽而生雷霆,萬物落于地,木浮于水,鐵沉于淵則是格物之理了。小子在師門中也就學(xué)了一點提綱挈領(lǐng)的東西,但具體細節(jié)的東西卻所知不多,不知道老神仙愿不愿意與高足一起研究這造化之道,格物之理?”

    陳摶根本沒有細聽崔瑛再講什么,他像個頑童一樣將兩根銅絲一會兒碰到一起,一會兒分開。突然,那銅絲放到一處也沒有火花了,陳摶茫然抬頭,求助地看向崔瑛。

    “那個,是種兄那邊沒發(fā)電?!贝掮钢O率值姆N放,解釋道。

    “停下做什么?為師還沒研究明白呢,趕快搖!”陳摶發(fā)脾氣的樣子一點兒也不像修行有成的百歲老人。

    第82章 科研

    崔瑛將幾種提煉、化合物質(zhì)的手段和檢測物質(zhì)的方法都告訴給陳摶,順便把一些物理學(xué)的概念、實驗方法什么的也告訴他然后便將那一堆實驗器材都給搬到一間獨立的實驗室里了。陳摶師徒初初碰到電,如同發(fā)現(xiàn)新玩具的小孩子。

    可惜均勻的銅絲不是那么容易就得到的,崔瑛在六安種的那點膠如今多用在車輪上,根本沒剩下多少,這一個發(fā)電機就成了他們最珍貴的東西,一個個眼巴巴地望著陳摶,等著他玩夠了自己好接手。

    崔瑛將這一攤東西交給這幫快要變身研究狂人的道士們,自己繼續(xù)去編寫教材,順便教教控鶴軍的小孩子們了,他相信基礎(chǔ)的理論研究教給這位老神仙,他肯定會帶著手下這幫徒弟推陳出新的。

    崔瑛腳步輕快地向社學(xué)走去,心里還在盤算今天是默默課文還是出兩套算術(shù)題給他們做。等到了社學(xué)才發(fā)覺情況有點不太對,社學(xué)里的瑯瑯書聲沒聽見,倒是嘈雜的叫喊聲此起彼伏。

    “這是怎么了?”崔瑛扯住一個踮著腳一蹦一蹦地小男孩兒問道。

    “?。看藿填^來啦~~~”小孩兒一見到崔瑛,扯著嗓子就喊。

    周圍“唰”地一下全靜了下來,一直在叫嚷的人突然靜了下來,然后一陣紛亂。

    “王虎,”崔瑛眼尖地看見人群中間王虎,常年務(wù)農(nóng)的他身材結(jié)實、高大,在一群少年人里非常突出,“這是怎么回事?”

    “先生,”王虎先恭敬地行了一禮,再略有些為難地左右看了看周圍的小孩子,才吞吞吐吐地說,“大家在切磋學(xué)問呢?!?/br>
    “切磋學(xué)問是好事,你吞吞吐吐地做什么?”崔瑛覺得事情沒這么簡單,眉頭皺得更緊了些。

    “那個,是國子監(jiān)的公子哥兒們和咱們切磋來著?!蓖趸⒚蛄艘幌伦欤竦卣f。

    “你們學(xué)的都不是一路東西,切磋個什么勁?”崔瑛哭笑不得,“若比經(jīng)詩子集,你們一屋子人綁一塊兒也不是人家的對手,若比數(shù)算格物,你們獨一個抗他們一齋的人那也是欺負人,比什么?”

    “怎么就比不得了?君子不器,學(xué)什么不比你們這群兵家子快?”一個穿了文士袍的青年人站出來,朗聲說道。

    “如此,在下做個見證就是?!贝掮πΓ膊灰詾橐?。

    “我一個過了發(fā)解試的舉人和這群兵娃子有什么好較勁兒的?”那青年人傲然道,“我要和他們的先生,也就是你,比試一番,方才顯出我的手段?!?/br>
    崔瑛能感覺到這撲面而來的惡意,實在是太明顯了,他上下打量了這人一會兒,感覺有這人的面孔有點眼熟,回憶起來京參加神童試時有一個少年人好像總看自己不順眼,那少年與面前的人有幾分相像,“你和楚霄什么關(guān)系?”

    那個面皮抽動了兩下,“他是我堂弟,果然是做了虧心事兒,把苦主記得牢牢的呢。”

    崔瑛莫名其妙,“什么虧心事兒,什么苦主?”

    “不是你走了戶部侍郎家小兒子的關(guān)系,頂了他的名額,你成了神童,當了太子伴讀,還任了一出縣令是吧,可憐我那堂弟卻只能灰溜溜地回家,再無出頭之日。”

    崔瑛被這神奇的因果聯(lián)系雷得外焦里嫩,而今日正好來找崔瑛,打算見識見識那些聲名在外的格物之學(xué)的衛(wèi)軒,覺得自己似乎過了一個和楚霄完全不同的神童試。

    “這都什么和什么?。俊毙l(wèi)軒站了出來氣憤道,“德華就是教我算盤的用法,怎么就成走我關(guān)系了,我是哪個牌位上的人物,走我關(guān)系竟能過神童試?而且德華是那種需要走關(guān)系的人嗎?就他那手格物之學(xué)也可以稱得上宗師了好么,走我關(guān)系?反過來還差不多!”

    “先生能到六安當縣令是因為先生考中了進士科,和戶部能有什么關(guān)系?”知情的王虎一臉無奈地說。

    與他同來的少年們腳步輕移,打算避開這個莽撞人,他們過來可不是為了爭強好勝的,純粹是為了來看看能嚇到他們爹、他們爺爺?shù)纳衿媸侄蔚模荣愂裁吹?,他們腦子且還沒壞了呢。

    “我弟說……”

    “你弟就是嫉妒德華的好本事,自己又沒能耐,就會編瞎話。什么叫再無出頭之日?科舉不能考?縣里的書吏不能做?他今年也十幾二十歲了吧,還打算等著神童試來加官進爵嗎?”衛(wèi)軒暴躁道,二十來歲的神童,在這個時代就真是一個玩笑了。

    那個青年人不作聲了,面上的表情卻似乎有些崩潰。

    崔瑛也不好說什么,轉(zhuǎn)而打趣地問衛(wèi)軒道:“你們是來做什么的?也是來‘切磋’學(xué)問的?”

    “切磋什么學(xué)問???”衛(wèi)軒笑道,“大家伙兒想來看看你那召虹換彩的本事。”

    崔瑛哭笑不得,這事兒都過去多少天了,這伙人怎么才反應(yīng)過來。

    “之前不是秋闈嘛,我們專心考試去了,這一打聽到消息,我們不是立刻就趕來了嗎?”

    崔瑛正好也打算給控鶴軍的孩子們弄點自然科學(xué)課,當然也不會反對國子監(jiān)來人旁聽,他把自己那個“百寶匣”拿出來,又將之前的實驗做一回。不得不說,自然的造化實在是太奇妙了,單是那一道簡簡單單的彩虹就足以讓這一群半大不小的孩子愛不釋手了。

    崔瑛略等他們玩了一會兒,才將控鶴軍的孩子們趕進教室,準備上課。

    “先生,這些學(xué)問你是怎么知道的啊?”一個年紀還很小的小男孩兒坐在比他腿都高的凳子上,扭了兩下,奶聲奶氣地問。

    “是先生的先生教先生的?!贝掮幸舛憾哼@個小家伙,故意將話說得極繞,可惜小家伙并沒有上當,他直接了當?shù)貑枺骸澳窍壬南壬质窃趺粗赖哪???/br>
    “那是因為他們掌握了一種合適的研究問題的方法,讓他們能研究出很多學(xué)問。”

    “那這個方法是什么?”

    “三娃,閉嘴!”旁邊一個十歲不到的小男孩兒喝斥道,“怎能問先生這種問題?”

    “沒事沒事,”崔瑛笑道,“我?guī)熼T中人沒有敝帚自珍的壞習慣,告訴你們也無妨。”

    崔瑛話音落下,所有的人都是一靜,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崔瑛。

    “唔,這第一步要提出問題,也就是你要研究什么,第二步是做出假設(shè),猜測可能的原因,然后要制定研究計劃,控制住影響結(jié)果的要素,接下來要執(zhí)行研究計劃,如果成功那正好,如果失敗那就要從第一步重新開始,一直到最后成功,得出結(jié)論?!贝掮豢跉鈱⒖茖W(xué)探究的步驟說出來,然后才來觀察在坐小孩子們的反應(yīng)。

    “好?。?!”在大部分人臉上是一片茫然,完全沒聽懂崔瑛在說什么的時候,門外,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到那里的火龍真人突然稱贊了一聲。崔瑛原本打算解釋的話也轉(zhuǎn)成了問候語:“火龍仙師,您怎么來了?”

    “正打算去附近的觀里招兩個火頭道士,”火龍真人艱難地動了動自己的胳膊,“手搖那東西實在是太累了?!?/br>
    崔瑛笑笑,正準備答話,剛才那小奶娃兒便又有了新問題——“先生先生,這么多學(xué)問里,哪一種厲害?”

    “那自然還是易數(shù)之學(xué)啦,”崔瑛彎下腰,對剛才被他戲弄了一下的小孩兒子認真地說,“易數(shù)可以表示世界上任何東西,是其它學(xué)科的基礎(chǔ)?!?/br>
    所有人眼中都浮現(xiàn)出不信任的目光,連火龍也不例外。

    崔瑛在黑板上開始畫圖,火龍則趕緊找人通知陳摶,免得錯失了機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