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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到古代的教書匠在線閱讀 - 第36節(jié)

第36節(jié)

    “老丈是新來京城還是許久不曾出門了?”那個少年郎一臉了然地問。

    “老夫是許久不曾出門了,小郎君怎知的?”

    “自打秋收之后,逢休沐日到控鶴軍邊上看鞠賽那可是汴梁城的風尚,若是明天不能和人聊上兩句,連個幫閑的活計都接不上?!蹦切±删f著揮了揮手里的券道,“今日我可是有座席的,你們沒有券還是快著些,人數(shù)一滿那就是達官顯貴也進不去了?!?/br>
    柴宗訓的好奇心被完全勾了起來,一行了略松了松韁繩,催著馬兒走得快一些。

    “這片水泥路是新修的,行人走石砑兩邊,咱們騎馬的走中間,靠右手邊走,左邊留給有急事的和要進城的人?!边h遠得能看到控鶴軍圍墻的時候,柴永岱開始給兩個沒來過的人普及最新交通規(guī)則,至于周圍的侍衛(wèi),就看他們那買漬梅子,買飲子的熟練勁兒就知道,他們在輪休的時候不定來幾次了呢。

    道路上還有穿著整齊的禁軍士兵在維持秩序,柴宗訓是見過六安的衙役的,見這些禁軍將士從氣勢上就比曾經(jīng)的六安衙役還要好,心里不由得滿意地點點頭。

    張永德自從卸任以來,一直深居簡出,雖然消息上并不閉塞,卻真的挺少出門的,這一看見有氣勢的將士,看見高高的水泥圍墻上那些站得比旗桿都直的士兵,再一想想這些兵以后都是他的手下,心中也是有些興奮。

    但同時,他也有些小小的擔憂,士民日日來往于軍營之下,似乎并不利于營中的安全,他在心底悄悄地想,等他接掌了大營,還是取消掉這些比賽吧。

    比賽場其實離軍營還有一段距離,是一個下沉式的圓形場地,每一圈的階梯都是水泥抹出來的,秋收時用來當曬谷的場子,如今糧食顆粒歸倉,這場子便成了運動場,為了防止水泥地太硬會摔傷人,士卒們還專門運來了黃土墊在場子里。

    據(jù)說還有半個時辰才會開始蹴鞠賽,但數(shù)丈長的看臺上已經(jīng)人滿為患了,少年郎君與小娘子,婦人、孩童,當然最多的還是年青力壯的漢子們。

    柴宗訓和張永德跟著柴永岱一起到軍士們家眷的位置,看著周圍一圈的婦人,他們有些別扭地動了動。

    并沒有什么人理睬他們,婦人們正在高聲爭論著哪一隊的實力更強,哪一個隊員最漂亮,以及,低聲討論哪家男人更“厲害”一點。

    “小關(guān)索出來了,他的白打最厲害了!”一群少女打扮孩子群里傳出低低的歡呼聲。

    “切~也就能耍耍白打,一到上場就脫勾,跟誰都配合不上。”也有幾個小男孩兒這樣酸酸地講。

    場子里的那個軍士耍了一會兒球,然后球賽便正式開始了。

    “這么大一個球門?”張永德搞明白規(guī)則后,指著兩方守門員身后的用竹竿和魚網(wǎng)撐起來球門駭笑道,“這還能有什么意思,就是個瘸子也能把球踢進去了吧?”

    柴永岱抿著嘴,笑而不語。

    場子里一個帶球,跑起來迅若疾風,他的身后,數(shù)人追逐。奔跑途中,那帶球的飛起一腳,這球在空中劃過一道美麗的弧線,擦著魚網(wǎng)的邊飛了出去。

    “直賊娘,就差一點點!”張永德不甘心地一拍大腿。

    另一方的守門員撿過球用力一拋,這個還是灰褐色的皮球飛過半個場子,被另一個隊員用腳輕輕一捅,那球便竄進了網(wǎng)子里。

    “好!??!”張永德贊道,“太會抓時機了?。。 ?/br>
    比賽勢均力敵,纏斗的時間很長,但卻險象環(huán)出,你來我往,十分精彩。

    比賽中場休息,有人在場子中央插了一個風流眼,你來我往的表演起正經(jīng)的傳統(tǒng)蹴鞠來,觀眾們喊好的聲音時有聽聞。

    “和剛才那場比賽相比,這才真是娘們玩的東西。”張永德嘀咕道。

    “嗯、咳,”柴宗訓潤了潤剛才喊得冒煙的嗓子,贊道,“先鋒其行如風,侵掠如火,后衛(wèi)其徐如林,守門不動如山,果然深得孫武子真?zhèn)?!?/br>
    張永德點頭,深表贊同。

    下半場雙方交換場地再行比試,張永德總歸是個從軍之人,很快他就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幕后的指揮身上了。

    “現(xiàn)在這邊這小子是個人才,你看他剛才手一劃,對面的先鋒就被掐了退路。”

    “對面那個就是把一手好牌打爛的蠢貨,永岱你一定要幫我記住,但凡此人入世,別給他實務(wù)來做,能坑了整個部的所有人?!?/br>
    第70章 紙上談兵

    崔瑛得到信兒說太子和齊國公到了球場,趕緊將球隊的指揮權(quán)交給已經(jīng)憋了半天的玄武營的校尉手里。

    “對面這是怎么啦?”張永德奇道,“好似都換了個人似的?!?/br>
    “殿下,你怎么到這里來了?”崔瑛見柴宗訓和柴永岱都擠在軍屬那一片,略略松了口氣,觀賽的人員駁雜,崔瑛還真挺擔心他們遇到幾個足球流氓之類的人物的。

    “這是我姑父張老將軍,趙將軍告老還鄉(xiāng),往后控鶴軍的點檢便由他老人家接任,今日是帶老人家來認認門兒的?!辈褡谟栃χ榻B道。

    “崔瑛見過張老將軍!”崔瑛拱手行禮道。

    “這就是崔瑛崔德華了,控鶴軍能有今日欣欣向榮的景象,大半要拜他所賜?!?/br>
    “果然是少年英才,這鞠戲也是你改的規(guī)矩?有意思,比隔著風流眼對踢那娘們嘰嘰的樣子要好得多!”張永德笑著扶起崔瑛,夸贊道。

    “老將軍夸獎了,原也是師門長輩們定的規(guī)矩,小生在這方面其實不擅長。”崔瑛尷尬地笑了笑,他原先還自詡是個屆屆世界杯,年年歐洲杯從不落下的現(xiàn)代人,見識過的套路不知道要比古人多多少,結(jié)果么,看他指揮那隊人被對方壓著打就知道,他的戰(zhàn)術(shù)水平有多次了。

    “哎,謙虛了不是,剛才這邊這隊是你指揮的吧,就很好嘛,隨機應(yīng)變,把對面壓著打,你看你一走,對面發(fā)威了吧!”張永德笑瞇瞇地說。

    “咳!”周圍幾個小男孩兒聽到這話,連大將軍與總教頭的威嚴都沒擋住他們的笑意,“老爺爺,對面才是崔哥哥指揮的,每回他指揮哪隊,哪隊準輸!”

    ……

    現(xiàn)場尷尬的不只崔瑛,還有剛才信誓旦旦地跟兒子說,這指揮到哪兒都能把部門給坑了的柴宗訓。

    “德華,”到底還是柴永岱這些日子在禁軍里混得久,更了解崔瑛,他低咳了兩聲,有些調(diào)侃地問道,“你練兵那么有一套,怎么指揮這么的……”

    崔瑛想說我爹練兵時我在旁邊看,我還參與了,但誰也不會讓一個小孩兒進指揮室,更不可能讓小孩兒跟上戰(zhàn)場,他沒有指揮經(jīng)驗啊。他指揮人數(shù)最多的一次也不過是帶著全年級的學生排練大合唱,那個指揮要求和足球賽的指揮要求差得太遠了。但他無法解釋為什么帶兵的父親會被南唐的殘兵殺死,于是只能閉上嘴,輕笑著搖搖頭,悵然道,“不過是紙上談兵罷了?!?/br>
    在場的大人們都是有眼色的,見了崔瑛的神色都以為他有難言之隱,也不再追問,只在崔瑛的指點下專心看起了比賽。

    崔瑛雖然臨場指揮爛到一定的境界,戰(zhàn)術(shù)安排也沒什么太大的針對性,但賽場解說倒是一流的,不僅太子父子倆和張永德聽得津津有味,連旁邊幾個小孩子也都湊到他的身邊,隨著他的解說或遺憾或歡呼。

    “果真是練兵之法,”柴宗訓看完一場蹴鞠比賽后感嘆道,“將士一心,奮勇爭先,如此作戰(zhàn),豈有不勝之理。”

    崔瑛也就只能笑笑,他推出這些競技游戲的目的,是為了消耗士兵們的精力和時間,至于練兵的效果,在古代的戰(zhàn)場上能起多少作用,崔瑛自己也說不好,還是將專業(yè)的事交給專業(yè)的人做好了。

    下一場是梭鞠賽,是崔瑛還原的橄欖球的比賽,張永德看著穿上皮甲鎖子甲甚至明光鎧的隊員,簡直驚訝極了,“這是怎么說的?怎么還穿鎧甲上陣了?”

    “老將軍放心,這不是他們的戰(zhàn)甲,都是過去淘汰的舊甲,因為梭鞠比賽更激烈,需要保護好他們,免得在比賽當中受傷,降低士兵的戰(zhàn)力?!?/br>
    因為需要用戰(zhàn)甲出戰(zhàn),參賽的大多是一些士官,張永德甚至看到了一些武將家恩蔭的子孫在場中比拼,各自分毫不讓,你突我擋,奔跑、格斗、戰(zhàn)略被極好的融合在了一處。

    “大周的少年郎們啊,”張永德看著場中勝利的青年熱血沸騰的繞場夸耀,感嘆道,“恨老夫不晚生二十年,若如此,今日豈容小兒輩在此猖狂!”

    “姑爺爺以后可以上陣指揮???德華也就弄一點新陣式給人添添堵的本事了,但姑爺爺可是上過真戰(zhàn)場的,準能指導(dǎo)小字輩們以弱勝強的?!辈裼泪沸χp輕捧了張永德一下。

    兩場比賽結(jié)束,太陽也泛起了金色,今天這趟認門之旅全都扔到了球場上,意識到這一點的張永德也不由得老臉一紅。

    “老將軍不如先到軍鎮(zhèn)休息一晚,明日再四處轉(zhuǎn)轉(zhuǎn)?”崔瑛善解人意地問。

    “也好,”張永德還沒答話,柴宗訓先應(yīng)了聲,“你去告訴父皇,說我與姑夫今晚與德華秉燭夜談,讓他放心,在自家禁軍,出不了事?!?/br>
    崔瑛想勸,但聽了他的最后一句話,還是將勸說咽了下去。

    他們隨著人流的尾巴走出了場地,騎上馬溜溜達達地和那些興奮的隊員、軍屬們一起向軍鎮(zhèn)走去。

    “爹,你今天可棒可棒了!”一個大概只有五六歲的小女孩兒牽著一個軍漢的手,一邊倒退著走一邊抬起頭甜蜜蜜地夸獎她的父親。

    張永德留心一看,有點想笑,那小子他還真認得,是他老部下的兒子,自來最是憊賴,剛才梭鞠比賽時,他便明顯出功不出力,看著像是認真的樣子,但張永德一搭眼就看出來,他根本沒盡力。

    那軍漢臉上騰得一紅,一向最二皮臉的家伙竟然羞紅了面皮,囁嚅了一下,才用一種特別心虛的聲音大聲說:“下回比賽,你爹我肯定幫你贏枚絹花回來!”

    “當然啦,我的爹爹是最棒的!”小女孩兒滿眼崇拜,看得張永德都有點酸,恨不得將這目光搶到自己身上。

    “這就是德華最初所說的榮譽感?”柴宗訓看著那軍漢,悄聲問。

    崔瑛頗有些得意地點點頭,“為了讓這群二皮臉曉得羞恥,我費了我不少功夫?!贝掮灰胫麨榱俗屵@群二皮臉的恩蔭子弟看重些臉皮,又是美食引誘,又是榮譽嘉獎,就連在學堂里上學的小孩子,崔瑛都要給他們灌輸一堆他們的爹最厲害最努力最值得尊敬的思想,終于看到這群厚臉皮的家伙有努力的動力了,崔瑛心中的幸福感和自家學生的成績獲得肯定一樣高。

    崔瑛在軍鎮(zhèn)有個小院落,平時主要是王虎在打理,他們回家時,正碰上王虎在坐在院子里分揀豌豆。崔瑛知道他前些天告訴王虎的豌豆雜交實驗他還沒完全弄明白,示意身后的幾人不要打擾他,悄悄走進了正廳。

    “那個就是傳說中的王小神農(nóng)?”張永德進了屋子才壓低了聲音說道,“果然一臉慈悲相,他在給種子施法么?”

    崔瑛解說了一天正覺得口干,才端起了一碗水要喝,被他這一說差點將嘴里的水噴出來,勉強咽下水,他艱難地解釋道,“他只是在思考?!?/br>
    張永德對植物的好奇心很有限,否則也問不出剛才的問題來,他四處一張望,又發(fā)現(xiàn)了好東西——崔瑛在東梢間擺了一張縮小的控鶴軍駐地,上面花花綠綠的,還有小房子小城墻小樹小人兒等等各色擺設(shè),可愛極了。

    柴永岱已經(jīng)見過了,又聽崔瑛解釋過這玩意兒在秦始皇時候就有,漢武帝的時候就已經(jīng)用于軍事了,便覺得崔瑛這東西只是做的精致,沒什么可說的。

    柴宗訓有點意識到這東西的作用,但畢竟是沒上過戰(zhàn)陣的人,不像張永德,整個人都撲到了沙盤面前。

    “這……這……”張永德輕輕用手碰了碰沙盤上的小圍墻,“可真是個好東西啊~”

    “崔小友,這東西是用來做什么的?”張永德對崔瑛說話的語氣客氣了不止三分。

    “這是我用來‘紙上談兵’的。”崔瑛笑著解釋道,“禁軍駐地加上各個軍鎮(zhèn)人數(shù)多,地方廣,輿圖不利于變動,也不直觀,”崔瑛頓一下,確定他的用詞幾人都聽明白了,才又接著說道,“我便制了這沙盤,做好幾套方案,遇到問題直接套方案即可?!?/br>
    “方案?”柴宗訓疑惑地看向兒子。

    “就是預(yù)先想好一種要發(fā)生的事故,然后多方尋找解決線索,訓練士兵遇到這種問題應(yīng)該如何標準化地執(zhí)行這套方案?!?/br>
    “什么意思?”柴永岱問。

    “比如遠處狼煙起了,哨兵有好幾種做法:通知長官啦,逃跑啦,甚至投降啦,無所不包。”哪種方式是最好的,通過演習就能有所察覺了。

    “除了軍事,其他方面也能預(yù)設(shè)方案吧?”柴宗訓皮笑rou不笑的地提醒道,“下次沐浴日你到東宮來吧,我覺得是時候開始招募開封府的書吏了,你來出題給書吏們演習一下吧。”

    第71章 書吏招募

    張永德走馬上任,頗有些蕭規(guī)曹隨的味道,崔瑛做的一切改動他都沒有進行變更,只一樣一樣將意圖問清楚了。然后他瘋狂地迷戀上了新式蹴鞠,據(jù)說他把他那一群一起和柴榮陛下打天下的老兄弟們招集在一起,每天親自訓練他們親兵,還排起班,一天一場的打起了聯(lián)賽了。

    崔瑛唯一插手的地方就是幫他們排了一下賽程表,并教給他們聯(lián)賽的記分規(guī)則,這些戎馬半生的老將們雖然不能在賽場上奔跑,但可以在球場邊上指點江山,勝了就帶著兒郎們?nèi)ャ炅赫昀锍灶D好的,敗了便痛快地罵一回娘。由此還催生出了賭球業(yè)務(wù),甚至各家的球隊都有了一些忠實的擁躉,當然崔瑛對此并不了解,他被柴宗訓連人帶鋪蓋一起拉回了東宮,住進了他當年還在東宮時住的地方。

    “我打算在臘月初十招募一批書吏,”柴宗訓坐在正位上,對崔瑛抱怨,“如今開封的官吏不是油得要命就是木的要死,半點也不合用。”

    “殿下需要書吏們做什么?”崔瑛挺好奇的,柴宗訓雖說是開封府尹,這個位置表面上看就像是首都市長似的,但實際上卻是太子的虛封位,具體事務(wù)主要由權(quán)知開封府的官員負責處理,真正需要這位開封府尹做的事并不多。

    “收稅、收錄案件、準備發(fā)解試、就連你義父之前管的慈幼局都是開封府手下,要用開封府的吏員的?!辈褡谟栆粯右粯狱c數(shù)過來,竟點出了數(shù)十件要做的事情,點到后來柴宗訓自己都有點毛了,“好像……有點多?”

    崔瑛聽著也有些頭大,但卻不像柴宗訓一樣大驚小怪,畢竟柴宗訓自小生活在柴榮身邊,所思所想均是軍國大事,從不曾接觸過太多實際的事務(wù),想事情有些簡單也是正常的。崔瑛即使當了半年多的縣令,對開封府的工作也是兩眼一抹黑,畢竟一個連縣城帶鄉(xiāng)村一共也沒兩三萬人的地方,書吏工作量其實很少,而一個幾十萬人聚集的大型城市,它的書吏數(shù)量、書吏需要做的事情都得是小縣城的數(shù)十倍。

    柴宗訓似乎已經(jīng)開始接受崔瑛的行事風格了,在確定崔瑛不了解開封府的情況下,他讓柴永岱帶著崔瑛去打探相關(guān)的消息。

    “聽說了沒有?”當柴永岱領(lǐng)著崔瑛熟門熟路的坐到茶座二樓的時候,便聽到一個留著兩撇胡子的小青年壓低了聲音,在那里神秘兮兮地對面的三個茶客問道。

    “聽說什么啦?”另一個看起來挺秀氣的書生接口道,“你又有什么消息啦?”

    “開封府要招書吏啦!”小青年興奮地叫道。

    “嘁~~”那個書生接口道,“早八百年就有這消息了吧,自從六安那個流民縣令回京,這信兒就沒斷過,這都一年下來了,開封府連只耗子都沒換過!”

    “這回不一樣,據(jù)說那個流民縣令已經(jīng)開始出題啦!”

    “出題?書吏考試寫策論?那個流民縣令的腦袋是被開過瓢的吧?”那書生不屑一顧道。

    “要我說,考不考的也沒什么意思?!币粋€一直在聽他們聊天卻基本沒參與的商賈嘴角歪了一歪,“我家表弟就是開封府衙的書吏,他給我打包票,那些書吏事多,錢少,還老受氣,沒有個有經(jīng)驗的師傅帶著,能被城外那幫子猴崽子們哄得團團轉(zhuǎn)。再說了,開封府上上下下哪兒離得了他們呀?你們信不信,前腳那個小崔縣令將題目送到匠戶那里,后腳我那表弟就能知道是什么題?!?/br>
    崔瑛和柴永岱兩個面面相覷,都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書吏,把作弊的事說得如此冠冕堂皇。

    “這回咱們自己動手印卷子,我看他還怎么得到答案!”柴永岱咬牙切齒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