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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紅樓快穿]為你報仇在線閱讀 - 第9節(jié)

第9節(jié)

    賈寶玉急了,拉扯了好幾次自己的袖口,都沒能將其從錦繡手里拉出來。也不知這么一個嬌滴滴的女兒家,是哪里來的這么大力氣?!板\繡jiejie放手,我、我有急事……”

    不論賈寶玉好說歹說,錦繡就是笑著不放手。賈寶玉急得滿頭大汗,卻無可奈何。就在兩人拉扯間,側(cè)門再一次被打開,慘白著一張臉兒的薛寶釵匆匆走了出來。門外的情景似乎令她吃了一驚,但隨即臉上又顯出驚喜的神情來:“寶玉,你、你還沒走……”

    賈寶玉看見薛寶釵,臉越發(fā)緋紅起來:“寶jiejie,你、你就讓我走吧,這凡塵俗世,我已經(jīng)看破了——”

    “我有身孕了。”薛寶釵平靜淡然的聲音,打斷了賈寶玉沒說完的話語。

    賈寶玉聞言頓時怔住了,錦繡見狀也就放開了他的衣袖,站在一旁看著他們夫妻倆。賈寶玉愣了好一會兒,方才又開口問道:“寶jiejie,你說什么?”

    薛寶釵站在原地,再次將先前說的那句話說了一遍。賈寶玉聽了,垂頭喪氣的放下了肩上的包袱,不說話了。薛寶釵走上前扯著他的衣袖,帶著他往屋子里走去。在經(jīng)過錦繡身邊的時候,淡淡的說道:“替我多謝你們家姑娘?!?/br>
    錦繡目送著那兩人進入院子關(guān)上了門之后,搖搖擺擺的走出了這條街道。街角處,停著一輛黑漆楠木馬車,車頂上積了薄薄一層白雪。

    掀開香妃色車簾彎腰走了進去,車子里面坐著的黛玉放下手里的書本,拂了拂身上蓮青色的雪褂子,笑著問道:“攔住了?”

    錦繡也微笑:“攔住了,姑娘真是神機妙算?!?/br>
    黛玉頷首不語,掀開窗簾朝外面望去。一片白茫茫大地,真是干凈。

    這一次,賈寶玉不要想通過出家來逃避了。該是他負(fù)的責(zé)任,就得負(fù)起來。對于一向看不起仕途經(jīng)濟的他來說,這無異于是一種酷刑吧?

    車窗里黛玉如同白雪一樣皎潔的小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微笑。

    時間如同流水一般逝去,嗷嗷待哺的孩童長大了,成年人的頭發(fā)變得斑白了。蓮心居士閑時喂鳥賞花,忙時幫著母親帶三個弟弟,只覺得歲月靜好現(xiàn)世安穩(wěn)。三個弟弟兩個喜歡讀書,一個喜歡舞刀弄槍,林如海和賈敏也由得他去。后來,林家大爺和二爺接連考中探花,博得了一個“一門三探花”的美名,天下皆知。林家三爺是天生的將才,不斷在邊疆立功,后得封鎮(zhèn)國大將軍,光耀門楣。

    這一世,林家有子有女,后繼有人。林氏夫婦活到九旬后壽終逝去之時,臉帶笑意,十分滿足。

    三界之外,安心居中。

    黛玉站在三生石旁,看到了這一世林家和賈家的結(jié)局,眉間的悲愁怨憤逐漸消散,整個人都變得更加仙姿飄逸,仿佛超脫了一般。她朝著弒情仙子屈膝施禮,說道:“多謝仙子成全,如今,我也可以安心入輪回去了。”

    弒情仙子伸手扶起黛玉,笑道:“入什么輪回呢?你生不同人死不同鬼,無須同那些生靈一般?!闭f著,便伸手輕輕一點黛玉眉心。剎那間,黛玉被塵世蒙蔽的心靈變得干凈起來,明白了自己的真實身份。她對著弒情微笑:“謝過仙子了,我也該回河邊去繼續(xù)修煉了?!?/br>
    弒情仙子輕拂衣袖打開通路,送走了絳珠仙子。不多時,鯉魚小紅也回到了安心居中。還沒等它跟弒情仙子敘幾句話,便見那一邊紅樓夢魘小世界中,又行來了一位孤魂。

    這一位,看起來實在凄慘了些。

    她鬢發(fā)散亂,形銷骨立,下/身系著的粗布裙上,染滿了淋漓的血跡,一步一行血色的腳印。裸/露在外的肌膚之上,到處都是青紫的痕跡。有鞭痕、掐痕、還有燒灼過的印痕,實在是有些令人不忍目睹。

    看到安心居中靜靜站立著的弒情仙子,來人一臉木然的問道:“這里,便是奈何橋了嗎?”

    第22章 迎春的心愿

    弒情仙子搖頭:“此地并非奈何橋,名為安心居。吾名弒情,你可有心愿未了?我可以替你完成。”

    來人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血跡,又抬眼看向弒情,向來木然的臉上竟然露出一絲微帶嘲諷意味的笑意:“你為什么要幫我?像我這樣的人,活著的時候都沒有什么可以給你的,更別提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個死人了。”

    弒情聞言也不惱,淡然回答道:“我想要什么你不需要知道,反正,你已經(jīng)再沒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不是嗎?”

    賈迎春聞言不禁一陣恍惚,是啊,如今我連命都沒有了,還有什么是不可以失去的?

    已然再無可失,還怕什么?

    她的眼里露出刻骨的恨意,開口說道:“仙子,我恨,我好恨啊……”

    明明只想安安生生的過自己的小日子,可是,偏偏那些人卻不肯放過她。親人無視她,她忍了。下人欺辱她,她也忍了。因為五千兩銀子被賣出去給一個爛人做妻子,她還是忍了??墒亲詈?,她換來了什么?

    換來的是無盡的虐待,過的日子還不如府里粗使的仆役。到最后,更是連命都沒有了!

    迎春伸手捂住胸口,只覺得心里悶痛得難以忍受:“仙子,我要孫家那些混賬東西一個個都不得好死!我要他們也嘗一嘗我所受的苦痛,我要他們給我未出世的孩兒賠命!——我還要,賈家那些欺辱過我的人,害我到如此地步的人,都付出代價!”

    原來再是善良到與世無爭的人,在被逼到無路可走的時候,也會露出獠牙來!

    弒情問道:“那些人里,有你的親人,你也要他們付出代價來嗎?”

    迎春苦笑:“他們都不拿我當(dāng)親人了,我何必還要拿他們當(dāng)親人?”

    弒情微笑了:“我都明白了,如你所愿。請先進屋,歇息一陣子吧?!?/br>
    送走賈迎春,弒情仙子看向一直用尾巴撐地站在身旁的大頭紅鯉魚,笑道:“小紅,生意來了?!?/br>
    小紅很不雅觀的翻了個白眼:“我還想多休息一會兒呢!”

    “乖,聽話。大不了到時候,我多給你留一個弒情果好了?!睆s情仙子柔聲誘哄它。

    紅鯉魚一下子就被弒情果給收買了,它撐著尾巴朝前蹦了兩下,突然停下來回頭說道:“上次我在塵世里碰到了一個奇怪的算命先生,你知道他是誰嗎?”

    弒情仙子聞言愣了愣,道:“我沒有留意到?!闭f著,她的眉頭禁不住微微蹙了起來。沒有留意到,可能是因為那人收斂自身氣息的本領(lǐng)高強,也可能是因為他的修為在自己之上。這樣的變數(shù),弒情并不喜歡。

    看弒情仙子有些不高興了,小紅忙解釋道:“我覺得他對我們沒有惡意,你不要擔(dān)心?!獙α?,那個迎春是怎么死的?”

    弒情定了定神,回答道:“她平時被孫家虐待,吃不飽穿不暖,身子本來就已經(jīng)很差了。再加上因?qū)O紹祖虐打而小產(chǎn),活活痛死的?!?/br>
    聞言小紅不禁搖了搖頭:“太慘了,難怪她頭上怨氣沖天。——我這次下去,能回到她小時候嗎?”像上次完成林黛玉的心愿一樣回到原主尚小的時候,日子過起來會簡單很多。這一次,小紅自然也希望能從迎春小時候開始過起。

    弒情道:“我也不知道哇,看運氣吧?!?/br>
    小紅傻了:“這不是你能控制的嗎?”它原本還以為,像上次那樣從小時候開始過日子,是弒情開的后門呢!

    弒情道:“我可沒有這樣說過哦,是你自己理解錯了。”換句話說,下去紅樓夢魘小世界的時候,從什么年齡段開始,全憑它自己的運氣了。

    小紅非常不高興的說道:“那要是我下去的時候,正遇到原主身體快死的時候怎么辦?”

    弒情雙手合十,斂目說道:“禱告吧?!?/br>
    小紅:“……”

    弒情收起玩笑的神情,對一臉忿忿之色的小紅說道:“對了,為了給你的任務(wù)增加些樂趣和效率,我給你加一個系統(tǒng)怎么樣?”

    系統(tǒng)這東西小紅并不陌生:“你哪里來的系統(tǒng)???”

    “無意中從一個星際小世界得到的?!睆s情道:“挺有意思的,它還有一些仙界都沒有的東西和功能呢,你不感興趣嗎?”

    “全部送給我了嗎?”小紅躍躍欲試,“那真是極好的?!?/br>
    “世上哪有這般不勞而獲的事?”弒情笑了,“自然是要你去做它發(fā)布的任務(wù),它才會獎勵你那些東西?!?/br>
    “我做任務(wù),它獎勵我東西。它自己呢,又能得到什么?”小紅好奇的問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睆s情回答道:“只是大概知道,它其實也算是一種奇異的生命體,通過發(fā)布給宿主任務(wù)以及宿主完成任務(wù)來進行修煉?!?/br>
    世界之大,真是無奇不有。聞聽此言,紅鯉魚不禁嘖嘖稱奇:“挺有意思的,我就帶著它一起去好了?!?/br>
    弒情點頭應(yīng)承,不多時,小紅的耳際便響起一道沒有感情的聲音:“系統(tǒng)7103,發(fā)現(xiàn)適合的宿主鯉魚一條,請問是否接受綁定?請確認(rèn)或否定,請注意,一旦綁定,即為靈魂綁定。只有宿主靈魂消亡或系統(tǒng)不再承認(rèn)宿主,方可解除綁定?!?/br>
    “我不是鯉魚,我是鯉魚精!”小紅不大高興的回答道。說完它看向弒情道:“它說除非我靈魂消亡才能解除綁定,這也太賴皮了吧?萬一以后我不想要它了該怎么辦?”

    弒情道:“還有一個條件啊,就是它不再承認(rèn)你了。讓它不再承認(rèn)你,我可有無數(shù)種方法。你安心就是了。”

    聽了弒情的話,小紅總算是放心下來了。甩一甩半透明橙紅色的絲綢一般的尾巴,它說道:“那我走了啊。”

    弒情點點頭,眉眼彎彎:“一路順風(fēng)。”

    接受了系統(tǒng)7103的綁定之后,小紅一路用尾巴撐地蹦跳前進,再次跳入了那口古井之中……

    腦袋在時空的快速轉(zhuǎn)換中有些暈乎乎的,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她便聽到一道冰冷無感情的聲音在耳際說道:“請宿主快醒過來,目前有敵人在迅速接近中?!?/br>
    “重復(fù)一遍,請宿主快醒過來,目前有敵人在迅速接近中……”

    一遍遍的呼聲將她迅速喚醒,睜眼一看,自己身在一間看似柴房的簡陋屋子里面。一道殘陽從高高的窄小窗口照進來,正照在身旁的一堆干柴之上。一只渾身黑黢黢的千足蜈蚣,慢悠悠的從柴火堆上爬了過去。

    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穿著粗使下人才會穿的藍色粗布衣裙。在初春的寒冷空氣里,凍得瑟瑟發(fā)抖。露在外面的胳膊之上,布滿了一道道紫紅色的鞭痕。搙起衣服來看看,身上到處都是類似的痕跡。新傷舊傷,層層疊疊。

    整理了一下迎春腦子里面的記憶,此時距離她被親生父親五千兩賣,不,嫁給孫家,已經(jīng)有三四個月了。身孕尚無,這是一件好事。不久前她回過一次賈家,也述說了自己的艱難處境??上В瑳]有人對她伸出援助之手。哪怕是敲打幾句孫家,也沒人做過。就算是那個號稱最是憐香惜玉的賈寶玉,也不過是流了幾滴淚,也就罷了。

    何其可悲的處境。

    要知道,這個時候,賈家的賢德妃可是還在呢,孫家就敢如此行事。真不愧是中山狼??!既蠢又毒。賈迎春真是懦弱到一定境界了,不管怎么說還有個襲國公爵位的老子,還有個做貴妃的jiejie,就能讓孫家欺辱成這個樣子,也真是夠夠的了。若是換了賈探春嫁給孫家,想必,一定會比她過得好很多。

    不同的人,能把相同的生活過成兩個樣子。

    腦子里面的思緒還沒完全整理出來,系統(tǒng)7103冷冰冰的的聲音便再次響了起來:“宿主,敵人已經(jīng)到達門外,請宿主做好迎敵準(zhǔn)備?!?/br>
    系統(tǒng)的聲音剛剛落地,外面便響起了門鎖被開啟的聲音。緊接著,大門被推了開來。一個背著光的女子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粗簧砝仟N不堪的賈迎春,來人捂嘴嬌笑起來:“喲,奶奶怎么成了這個樣子了?”

    因為突然出現(xiàn)的光芒太過刺眼,賈迎春瞇起眼睛看向來人,一時并沒有出言。她的沉默被來人當(dāng)做了一向的懦弱,愈發(fā)笑得高興:“奶奶可是身子不爽利了?要不要我向爺說個情,放奶奶出去???”

    賈迎春的眼睛適應(yīng)了現(xiàn)在的光線,便以手撐地慢慢的站了起來,看向來人。卻見她面容俏麗,皮膚嫩白。胸脯兒脹鼓鼓的,腰身兒細(xì)細(xì)的。她身上穿著銀紅色綃金閃翠對衿衫,下系寶藍色挑線鑲邊湘裙。頭上發(fā)髻中插著一支金鑲翠玉云頭釵,卻是賈迎春的陪嫁。

    這個身體大約是很久沒有進食了,沒有什么力氣。盡管如此,賈迎春卻還是一步步非常沉穩(wěn)的走了過去,揚起手來,意思意思扇了來人一個小小的耳光。

    第23章 誤嫁中山狼

    “啪”的一聲脆響過后,那女子的臉頰連印子都沒有留下,她卻還是怔住了。她不敢置信的看著賈迎春,說道:“你,你竟然敢打人?”

    賈迎春沖著這個名叫李嬌兒的通房丫頭笑了笑,道:“打的就是你。——你這是跟當(dāng)家主母說話的態(tài)度嗎?”

    “當(dāng)家主母?”像是聽到了什么極為好笑的笑話似的,李嬌兒顧不得自己才剛剛被打了一巴掌,立即花枝亂顫的笑了起來?!熬蛻{你這個樣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也配稱當(dāng)家主母?你也不想想看,孫家上上下下主子仆役,有誰把你放在眼里?”說著,李嬌兒便舉起手來,看起來似乎想要還迎春一耳光的樣子。

    賈迎春不避不讓,反而還挺起了胸脯來,冷冷的看著她說道:“你敢!我的jiejie是貴妃娘娘,我的父親頭上有爵位。你算個什么東西,不過幾兩銀子買來的罷了,也敢對我動手?”

    似乎是被迎春的話鎮(zhèn)住了,也有可能是被她從沒有過的冰冷眼神嚇到了,李嬌兒遲疑著放下了手臂。這個樣子的奶奶,她還真是頭一回見到。吃錯藥了嗎?

    賈迎春拍了拍手,像是打了李嬌兒一巴掌反倒臟了自己的手一般,態(tài)度十分輕蔑,眼神十分傲然,氣得李嬌兒胸口脹痛起來。卻聽這個嚇住了自己的奶奶開口說道:“我的大丫頭繡橘呢,你去把她給我叫過來?!崩C橘是賈迎春的陪嫁丫頭,本來她身邊最得用的是司棋,卻在榮國府查檢大觀園的時候發(fā)現(xiàn)和表弟私通,被攆了出去。如今,也不知道怎么樣了。賈迎春想了想,決定要找時間去把司棋要過來。免得她以后殉情自殺,白白葬送了性命。

    賈迎春吩咐李嬌兒的語氣太過理所當(dāng)然,使得她不由自主的就照著對方的話去做了。走到拐角處,李嬌兒方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干了什么,氣得疾步?jīng)_過去,對著已經(jīng)轉(zhuǎn)身的人大聲吼道:“你叫我去我就去?你以為你是誰?”

    賈迎春慢吞吞的轉(zhuǎn)過身來,又用那種令李嬌兒感到膽寒的目光看著她,說道:“我是孫家的奶奶,你是孫家的丫頭,我吩咐你去做事,難道不是理所當(dāng)然的嗎?”

    “你、你……”李嬌兒氣得臉都漲紅了,卻不知道該如何反駁這話。

    賈迎春不耐煩的蹙了蹙眉,邁步跨過門檻,口中說道:“叫你去喊個人都這么慢,還是我自己去吧,沒用的東西?!?/br>
    李嬌兒來不及計較那一句“沒用的東西”,便伸出手?jǐn)r住了賈迎春的去路,嘴里說道:“你不能出去,爺吩咐過了,要關(guān)足你三天,方才能出來?!?/br>
    “爺?他又算是個什么東西?”賈迎春輕蔑的笑了,腳步?jīng)]停的繼續(xù)朝前走去?!安贿^是個兵部候補,正經(jīng)職位都沒有一個,也敢在我面前拿喬?”

    李嬌兒覺得自己一定是腦殼發(fā)昏了,居然覺得賈迎春的話說得沒錯。她不由自主的放下手,看著賈迎春揚長而去。明明還是那個瘦弱的身軀,在陽光底下看上去竟然有了種凜然不可侵/犯的意味。

    “今兒個,可真是見了鬼了……”李嬌兒站在原地,喃喃自語道。

    賈迎春按著記憶中的路線一路走來,路上遇見的人見了她,都有些吃驚。想必大家伙兒都聽說了,爺要把奶奶關(guān)足三天才放出來。沒想到現(xiàn)在不過才過去一天,這人就出來了。爺從昨天出門了之后就一直沒回來,誰放這女人出來的?

    頂著各種含義不同的目光,賈迎春視若無睹的走到了粗使下人住的后座房。本來按照繡橘大丫鬟的身份,是不應(yīng)該住在這里的。可誰叫迎春這個奶奶沒什么地位呢?連帶著的,她身邊的大丫鬟也就跟粗使下人一個地位了。不,或者應(yīng)該說,比粗使下人還不如。

    推開虛掩著的破舊的木門,屋子里面的陳設(shè)一下子映入了迎春的眼簾。粗糲的墻壁和地板,散發(fā)著潮濕的泥灰味道。窄小的房間里面,除了兩張舊木床和靠墻擱著的箱籠之外,就只有一張陳舊的木桌,外加兩只木頭凳子。桌上一只泛了黃的粗瓷茶壺,其上的蓋子缺了一個角,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把手上面套著藤編的圈圈,被汗水浸得褪了色。

    兩張木床,一張空著,一張上面躺著一個人裹著藍底白花的粗布被子,便是繡橘了。賈迎春走過去一瞧,床上那瘦巴巴的丫頭緊閉雙眼,面色紅得不正常。額頭上一道疤痕十分礙眼,卻是前天這丫頭為攔著姑爺對姑娘施暴,被那孫紹祖推倒后在桌子上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