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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孔門商女:傲世女當家在線閱讀 - 第95節(jié)

第95節(jié)

    玉兒的態(tài)度和之前便不一樣了,像對待真正客人那樣對待雋娘:“請用茶?!?/br>
    雋娘看著醫(yī)館只有這主仆二人,大小姐和丫鬟都是一副鎮(zhèn)定自若的神情,就覺得有些意思了。

    孔玲瓏看向了她:“請問姑娘有何處不適?”

    雋娘一愣,不是因為她問自己有什么不適,而是她稱呼自己為姑娘。她的確不曾梳婦人頭,未嫁女子,都稱姑娘。

    可是,她自己的年紀擺在這里,這女孩子竟能如此坦然喊她姑娘,言語間也沒有一絲勉強。

    雋娘柔柔一笑:“實不相瞞,近日總覺得身子乏力,也不知道什么原因?!?/br>
    孔玲瓏看了看她伸出來的手,問道:“可要診脈?”

    雋娘眨著眼睛:“自然好?!?/br>
    玉兒聽聞,便朝雋娘笑了笑,“若要診脈,小姐收問診費一兩。”

    雋娘目光動了動,然后才從袖中拿出一枚散碎銀子,放到桌邊:“有勞了?!?/br>
    比起十金一瓶的藥膏,這問診費一兩,算是便宜的很了。

    孔玲瓏從椅子上起身,來到雋娘跟前,伸手扣了她脈門,仔細診斷起來。

    雋娘等她說話,以此才能做進一步判斷。

    孔玲瓏診了脈,看著雋娘:“有些氣味聞多了傷身,姑娘還是每日出去透氣走走,飲食清淡一些,就不至如此了?!?/br>
    有些氣味聞多了傷身……雋娘一笑,拉下了衣袖,悠悠說道:“看來小姐已經(jīng)知道我的來意了?”

    孔玲瓏點頭:“知道?!?/br>
    雋娘也放松下來,楚湘館內(nèi)都是脂粉氣,若常年待在那種地方,只是胸悶乏力,還是輕的。所以說風塵女子多短命,和這些不無關系。

    “那我就直說了?!彪h娘柔柔地開口,“貴醫(yī)館那祛疤的藥膏,著實是我們這些女子的一劑良藥,若小姐肯割愛,多少錢我們都好商量。”

    孔玲瓏仔細聽著,雖然都是拿錢買,但是雋娘這種,和康玉人那種侮辱顯然不同,她看向雋娘:“醫(yī)館開藥,本就理所應當,至于賣給誰,也是有需要者為先?!?/br>
    雋娘目光動了動,有需要者為先,她們?nèi)龡l街的人就是最需要的,難道說,這家醫(yī)館真的是特意為她們賣的藥?

    她立刻笑道:“不知小姐肯開多少價碼?”

    歡場女子都精明,她們每一家都想要把藥買斷,但是都知道不可能。所以都想為自己爭取最大利益。

    孔玲瓏認真看著雋娘:“我這藥制作工序繁雜,所以每天限量售賣,如果只是零散,對我們都不算有利。我這里有一份契約,一份一百兩金,每月供你們十瓶藥膏,當月一號來取,若你們接受,我百善莊也會保證藥膏的供應。”

    果然是孔家大小姐,一張口就是大筆生意。最主要是,雋娘眼睛亮起來,這種長期穩(wěn)定的供藥對她們來說是再好不過,事前她想的,也正是這種方子。

    雋娘幾乎毫不遲疑:“小姐爽快,我們答應了。”

    孔玲瓏點頭:“好,玉兒,把擬好的契約拿來?!?/br>
    雋娘痛快地在契約上簽了字,還留下了自己的私人名章,正要把契約拿走,孔玲瓏手指按在上面,看著雋娘。

    “今日來者是客,雋娘你又是第一家,所以價不欺民,若是有旁人還在,這契約自然也會不同。但只要百善莊開一日,這份契約就有我孔玲瓏親自認下?!?/br>
    兩個女子四目相對,雋娘眸光幽深,她嘴角勾起:“孔小姐的人情,雋娘在這里承了?!?/br>
    有人情,才有來往,錢倒在其次。

    ☆、145章 上了大當

    等到至晚方歸的時候,孔玲瓏手上已經(jīng)握了三張契約書,總價值六百兩金。

    隨著三家來的順序,孔玲瓏收了第一家一百兩,第二家二百兩,第三家三百兩。沒有一家覺得rou痛,這份契約對他們簡直是及時雨。

    等徐大夫問及的時候,玉兒笑呵呵地說:“我們小姐掙了六百兩金,每月六百兩。”

    徐大夫跟秀娘差點沒忍住,二人的神情不像是喜,倒像是受驚過度的臉色蒼白。

    徐大夫自己開了百善莊十幾年,六百兩金是他幾年的營收。

    “少當家你!”徐大夫顫抖著自己的話,看見孔玲瓏把手里的藥箱交給玉兒,就進屋去了。

    秀娘緊緊握著徐大夫的手,臉色已經(jīng)是失盡端莊。

    徐大夫忍了忍,看看那扇門,還是踱步走進去,看到坐在桌前的少女,他忍不住開口:“少當家,契約書可以給小的看看嗎?”

    孔玲瓏看著徐大夫,略一沉吟,從身上拿出了剛跟三條街簽署的契約。

    徐大夫立刻拿起來從頭到尾慎重一字字看了遍,看到底下落款時候,果然如預想中血色全無。

    “少當家、這……這如何使得?”徐大夫不知自己如何開口。

    孔玲瓏看著他,原本這契約書,她回來就可以交給百善莊真正的掌柜,徐大夫掌管??墒钦缢氲哪菢?,這三張契約書,不是人人都能接受,首先來自的阻力,就是百善莊自身。

    孔玲瓏望著徐大夫的神色,靜靜地道:“有何使不得?”

    徐大夫話語梗在喉間,特別是他看到少當家坦然無比的神情,更覺得心口像是被什么壓住了一樣。他越來越感到苦澀:“少當家,徐某人沒有什么經(jīng)商的才能,也沒有能力給百善莊帶來真正的收效,說到底是我無能。少當家可以因此撤了我這掌柜,我都沒有怨言?!?/br>
    這話說的夠委婉,卻也意思表達的很堅決??琢岘囅胍鄻沁@種地方合作,以賺取盈利,還不如把他這個掌柜給攆了呢。

    孔玲瓏沉靜片刻后,嘴角卻是淡淡勾起:“徐掌柜這意思,是在怪我?”

    徐大夫再次苦笑:“小的并不敢,少當家是孔家的天,想要不惜一切為孔家盈利的心里,小的很明白。但是,所謂經(jīng)商,若是失了道義,便是賺的再多,也終不能長久。”

    孔玲瓏看著他,這是她第一次被外人教導經(jīng)商之道,不可急功近利,要長遠發(fā)展。

    徐大夫今天實際也是冒著被孔玲瓏厭棄的風險了,只是他經(jīng)營百善莊十幾年,覺得還是應該提醒少當家一下。

    孔玲瓏并不生氣,應該說,徐大夫這些想法都是在她意料之中的。她于是也如意料那般開口:“徐掌柜,你可是覺得,我與青樓合作,是在敗壞孔家的名聲?”

    徐大夫臉上僵了僵,卻并沒有反駁??准译m然在京城名聲不大,可是整個孔氏的商業(yè),是極有口碑的,不然也不會遠到漠北,都有孔氏的分號。若只貪圖眼前利益,孔家無論如何不能坐大。

    孔玲瓏點點頭:“我明白徐大夫的想法,徐大夫認為這祛疤的藥方,即便能帶來巨大利益,也不應該賣給青樓那種地方。可是,我之所以愿意賣,也便是在想,為何青樓這種地方,我孔家就一定要避而遠之?”

    徐大夫都被說的懵了,他發(fā)現(xiàn)他完全不了解這女孩子的想法,什么叫為何青樓就一定要避而遠之?這難道不是世人皆知道的嗎?

    孔玲瓏盯著徐大夫的面孔,慢慢就說道:“我孔家的家訓是,不做損人利己的生意,做生意,要與人方便自己方便,更不可自毀名聲自作自受?!煺乒褚欢ㄓX得,這三條我都違背了吧?可是不是的,和青樓的這三筆買賣,我們沒有違背哪怕任何一條。”

    徐大夫張張嘴,想說什么,又覺得嘴里發(fā)苦,他承認可能他真的老了,竟一句比一句聽不懂孔玲瓏在說什么。

    孔玲瓏目光里夾著寒芒:“世人都道青樓女子,戲子無情,世間最低賤的就是她們。徐掌柜開我孔家醫(yī)館,自有一顆仁心,對眼中見的疾苦之人想必很是同情??墒俏腋嬖V你,楚湘館那位現(xiàn)在最紅的當家頭牌蔣如月姑娘,原本是良家官宦女,父親官拜七品司馬人,更是自小和表哥婚配,卻在及笄那一年,因為父親堅決判一位殺了人的富家子斬刑,在案件卷宗上報刑部的時候,被富家子的爹買通刑部官員,替換了關鍵證據(jù)。蔣如月的父親,因此被打入天牢,還成了那原本該死之人的替死鬼。蔣如月母親早亡,被繼母趕出了家門,無奈之下投奔青梅竹馬即將婚配的表哥,本以為表哥會憐惜自己,卻沒料到,反被花言巧語灌下迷藥,等到醒來已經(jīng)淪落煙花之地,身子還被人奪去。從此蔣如月受盡青樓鴇母的欺凌,甚至不能尋短見,因為鴇母將她灌了啞藥,終日派人看守,一發(fā)現(xiàn)她有尋死舉動,就嚴加拷打,更是把蔣如月身邊伺候的丫鬟拖出去直接杖斃。如此幾回,蔣如月只能聽憑擺布,到后來她逐漸習得生存之道,明白只要她一笑,就有更多的人為她豪擲千金。這也正是鴇母想要的,蔣如月出身千金,又有貌美容顏,想要成為搖錢樹的頭牌,幾乎輕而易舉。蔣如月成了頭牌,逐漸能接觸到貴門的貴客,這些貴客也只肯捧蔣如月的場,所以蔣如月利用這些貴人的手,先后殺了繼母和表哥,報了自己的仇。”

    孔玲瓏的聲音緩慢下來的時候,會維持一種不變的聲調(diào),這種調(diào)子會給人銀針鉆入皮膚的感受。

    徐大夫已是聽的心驚rou跳,臉色也早已從白變成了青色。

    孔玲瓏偏偏目光平靜,說了那么一長段口氣都沒喘一下:“徐掌柜是不是覺得蔣如月也算痛快了一回?可那是你不知道她付出的代價,就好像世人都看不起青樓女子一樣,仿佛她們一天踏入了那個地方,就永遠也出不來了。這京城的人,人人心里都有一道算計,何況是那些貴人們,蔣如月貌美有才情,那些貴人迷戀她,可是,所謂的迷戀,就是日日往蔣如月身上招呼鞭子,烙鐵以及其他一些貴人們喜愛的物事,因為蔣如月只是個青樓花魁,只要給了錢,就總能讓他們得償所愿。他們幫蔣如月報了仇,蔣如月就要用自己來償還,很可能還是十倍百倍的還,直到蔣如月這條命沒有了,或者不在了,他們要的償還大概也就夠本了。”

    徐大夫聲音顫抖,一下從桌邊站起來:“少當家,你不要說了?!?/br>
    孔玲瓏凝望著徐大夫,聲音比剛才都要緩慢,像是拉長的軸線:“蔣如月是很慘,其他還有西子樓和風入畫,她們的頭牌姑娘,身世來歷更是無法說清。我孔家做生意要利人利己,這三家秦樓楚館,每一家都拿得出巨額的錢財,也每一家都實實在在需要這祛疤的傷藥,對她們來說,這祛疤藥,正是救命藥?!?/br>
    徐大夫痛心疾首,有一點說對了,他開醫(yī)館,最見不得受苦受難之人,這番話真是把他心都說出血了,這些個,這些個落入風塵的女人,他或許是知道她們身不由己,但是被孔玲瓏這樣平淡道來,他卻覺得好像在看殺人現(xiàn)場一樣血淋漓。

    他深吸了一口氣,青樓需要傷藥救命,孔家需要盈利賺錢,兩方都得到了想要的。

    這正是利人利己。

    “少當家,”徐大夫終于開口,“是徐某人目光短淺,沒有看到這背后的因,這三張契約,少當家簽的好?!?/br>
    孔玲瓏看著他,慢慢抿起嘴角,徐掌柜這樣的人恪守本分,只消對他說明,就能獲得他的體諒。比較起來,她倒是希望孔家多一些這樣的掌柜。

    徐掌柜抬頭看孔玲瓏神色又陷入所思,也不再多言,默默退了出去。

    只是心中,依舊覺得悵惘。

    徐掌柜離開后,孔玲瓏看著手邊的三張契約,這契約是保護傘,也是來京城的敲門磚。而百善莊始終僅僅是第一家,她以后要查看的其余十幾家孔家商鋪,未必個個都有徐掌柜這樣好說話。

    想了想,孔玲瓏將三張契約書親自收了起來。

    ——

    都督府之中,白夫人冷笑著,把查到的東西放到華紅綃面前:“女兒,你這次可上了大當了,你可知道,那百善莊背后的主人是誰?”

    華紅綃緊盯著那張紙:“是誰?”她實在想知道究竟是誰那么膽敢羞辱于她。

    白夫人拉開扇子,目光也不見幾分善意:“你聽過咸陽孔家嗎?”

    華紅綃皺著眉:“母親說的是哪個,女兒從沒聽說過?!?/br>
    白夫人哂笑:“這咸陽孔家,可是商賈里的巨富,她們家富到什么程度,女兒你想都想不到。難怪你那七千兩在人家眼里連個水花都沒激起來,你可還記得你出生那年,母親對你說過,你父親想要幫宮里走一批木材的事?”

    華紅綃立刻瞪直眼:“那又如何?”

    白夫人說道:“當年你父親求助無門,各大門閥都不肯接這個燙手山芋。后來……正是這孔家的人接手,為此,你父親感激涕零,就差沒上人家門頭拜謝了?!?/br>
    華紅綃憤怒而起:“父親好沒有骨氣!就算那個商戶幫了忙又怎么樣!我都督府也是付了酬勞,商人本就是錢貨兩清,他居然、居然……”

    華紅綃說不出來,議論父母這種事,她到底還是心虛幾分。

    白夫人示意女兒:“問題正是在這里,各大門閥覺得燙手的東西,孔家轉(zhuǎn)眼就解決了不說,那孔家的當家老爺子,更是分文報酬不取,只說舉手之勞。這份人情就此記下了,你說呢?”

    華紅綃氣憤地坐下:“什么舉手之勞,我看孔家就是利欲熏心,故意叫父親欠下這個人情,其實居心叵測?!?/br>
    華紅綃越想越覺得對,區(qū)區(qū)商戶才不可能有這種施恩不圖報的胸襟。根本是算計好了她們都督府。

    白夫人看著女兒,心里也在想很多,真是沒想到世事這樣湊巧,“把你堵回來的孔小姐,就是當年那孔老爺子的孫女?!?/br>
    華紅綃道:“她們孔家沆瀣一氣,就是要算計我們都督府,母親,我們才不怕了她!”

    半年前,夙夜家那位當家主母云夫人,突患重病,那位少公子為了救母,懸賞天下求藥,白夫人跟華紅綃也以為這是一個絕好機會,曾經(jīng)上門拜訪過,奈何她們也治不了病。

    悻悻然回來,就聽聞那位少公子離京的消息。

    幾個月后那位少公子歸來,不知為何云夫人的病就慢慢好起來,自那以后都說少公子找到了治病靈藥,才挽救了危局。

    華紅綃把手帕攪緊,咬著下唇道:“母親,這次的機會女兒不能再放過了,

    白夫人說道:“那孔家能成如此巨富,做生意必然有一套,這個孔家小姐也明白,一張藥方價值連城,賣了自然不值錢,她也一定會牢牢把藥方掌握在自己手里?!?/br>
    華紅綃不屑,憤憤不平的道:“再富也是賤門,那藥方她拿著最多是賺取黃白的阿堵物,可女兒有它,卻可以大有作為!”

    白夫人如何不了解女兒心思,她想了一想,外頭這時突然闖進來一個小廝。

    白夫人正要呵斥無禮,華紅綃忽然眼睛一亮,看見來人是自己安排守在百善莊的眼線。

    連忙問道:“可是有什么事情?”

    ☆、146章 一樁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