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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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上午出門伊始,倆人在市內(nèi)的奢侈購物區(qū)逛了一圈,午餐也是在外面用的。 大多數(shù)時候是邊忱在跟他講自己的mama;另外一些時候是她乖乖坐著,任那些服務(wù)員為她服務(wù);還有一些時候,她忍不住問他一些在他看來可能很白癡的問題,只要她問了,他就會回答她,但很少主動告訴她。 邊忱的英語很熟練,日常交流基本沒問題。但德語就不行了,壓根聽都聽不懂。所以,除了跟他說中文,她很自覺地少說話,避免說錯話。 中途坐在vip服務(wù)區(qū)喝東西時,張見她實(shí)在拘謹(jǐn)?shù)貌恍校憧窟^去跟她咬耳朵:“有沒有人說過…你的聲音很好聽?” “啊?咳咳……”邊忱口里正含著一口沒吞下去的雞尾酒,嗆到了。 “有些笨蛋就是夸不得?!彼o她拍背,輕輕的,一下一下,特別溫柔——如果沒說前面那句話就好了。 邊忱緩過氣,小聲:“您的夸贊不是每個人都受得起的……” “我一般也不夸人?!?/br> “啊……那我還是乖乖待在您的一般范圍內(nèi)好啦?!眲e夸別夸,真別夸。 多來幾次的話,邊忱覺得自己很有可能會被他打擊得體無完膚。 張幫她擦掉唇邊的酒漬,動作紳士,眼神卻狡黠得很,“笨蛋沒資格待在我的一般范圍內(nèi)?!?/br> “……”她咬咬牙,再降低一個層次,“那我自動自覺滾去您的……無相關(guān)范圍?” “也不行,”他輕掐她的臉頰,“我喜歡把笨蛋放進(jìn)我的特殊范圍?!?/br> “……”嗷!胸口中箭,邊忱想就地打滾。 3(雙) 車子在郊外別墅前減速,這不是他之前跟容姨住的那一棟。 外圍樹木蔥郁,連樓層都若隱若現(xiàn),院門緊鎖,很明顯是獨(dú)棟別墅。 等了好一會,才有人從里面打開院門。說不出名字的制服,白色手套,恭敬的動作。 邊忱沒由來地就覺得緊張,在心里默念了幾遍:腐朽的資本主義…… 雖然這一路上她已經(jīng)念了好多遍,但眼前所見和心中所猜還是讓她覺得……腐朽,太腐朽了! 車子駛進(jìn)去,停在院子里的空地處,張讓她留在車上先,自己下了車。 于是邊忱就乖乖坐在車后座,透過暗色的車窗,遠(yuǎn)遠(yuǎn)看著。 看著從小亭子走過來的中年男人跟他說著什么,那樣正式的著裝和恭謹(jǐn)?shù)膽B(tài)度,大概是管家之類的人。 這樣安靜而清醒地注視著某人的瞬間,她重新又覺得他遙遠(yuǎn)起來,是不可觸碰的存在。 這種感覺是危險的,至少,違背了他對她的引導(dǎo)。 ………… “怎么這么愛走神?”張打開車門的時候,她還偏著頭在看著他原先所站的方位。 “什么?”邊忱回神,轉(zhuǎn)過頭來。這才發(fā)現(xiàn),哎?他什么時候過來的? “困?” 她搖搖頭,用一種半開玩笑的方式坦誠:“我在感慨高端成功人士到底有多腐朽……” 張不跟她計較,伸手給她,“我不是所謂的高端成功人士,但我喜歡腐蝕別人倒是真的?!?/br> “這又是什么奇怪說法?”邊忱笑了,把手放在他掌心,被他牽著下了車。 她眨著眼睛問:“所以你現(xiàn)在是正在腐蝕我嘛?” “你覺得是嗎?” “唔……不知道你有沒有故意,反正我是被腐蝕到了?!?/br> 他輕笑了一聲,不置可否。 爾后換了個話題,朝著站在綠地前的管家抬了抬下巴,跟她說:“這里的大小事務(wù)基本都是他在打理,其他人你可以不認(rèn)識,他還是要認(rèn)識一下的?!?/br> 邊忱點(diǎn)著頭,有點(diǎn)緊張。忍不住問他:“你還沒告訴我,這棟房子……是用來干嘛的?我,我們要住進(jìn)這里?” “不用來干什么,只是我想縮起來時所待的地方,”張頓了一下,輕捏她的手,補(bǔ)充了一句,“不過,以后可以當(dāng)做我們的秘密基地。你喜歡嗎?” “……”其實(shí)他說的兩句話她都沒怎么聽懂,‘縮起來’跟‘秘密基地’什么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幾秒鐘過去,沒聽見她的回答,張側(cè)過臉來看她,“你不喜歡?” “不,不,我很喜歡,”邊忱清了清嗓子,“我只是那個,走神了……” “給我改掉?!?/br> “……哦。” 皺眉,不行,得給他改掉;走神,不行,也得給他改掉。 這是張式改造手法嘛?下一次又是啥? 腹誹還沒完,邊忱就被他領(lǐng)到管家面前了,德國人,但是精通英文,她可以跟他順暢交流。 ………… 穿過院里的花園小徑,花架,進(jìn)去,上樓,主臥區(qū)在三樓。 “所以你說的跟他‘認(rèn)識一下’,就是這樣咩?”邊忱低頭看著樓梯問他,“三兩句話,這么簡單的?” 手被他牽著,出了細(xì)汗,她想抽出來,但是他似乎沒有放開的意思。 “不然?”張被她這種問題逗笑,“你還想復(fù)雜到哪里去?相親那樣?” “什么呀,我才沒有這樣想,我只是覺得……我好像沒記住他……”她傻笑了兩聲,有點(diǎn)不好意思。 “健忘的棉襖,多見幾次就記住了?!?/br> “哦……那還會有其他人嗎?”剛才走過來的時候,邊忱注意到側(cè)邊有泳池,且此處封閉性挺強(qiáng),面積也不小,不可能只有一個人管理。 “沒人住的時候就沒有其他人。” 張推開臥室門,聽見她又問了一句: “那個,縮起來,你什么時候會縮起來的?” “說不準(zhǔn)。”他答她。 “這么奇妙的?” “就是這么奇妙?!?/br> 邊忱放棄,心心念念地數(shù)著自己的疑惑,問另一個問題:“那秘密基地,就是不可以告訴別人的意思嗎?” “是的,笨蛋,”張轉(zhuǎn)過身,把她逼到后面的墻上,“你怎么總是問這些消耗我耐心的問題?” “我,我不懂呀……不能不懂裝——嘶……” 她還沒說完,被他用長指掐著兩邊臉頰捏了捏,小小圓圓的臉蛋變得更加可愛。 “以后要我回答問題…” 邊忱已經(jīng)猜到他下一句話是什么了,哀莫大于心死…… 張放開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臉,“收費(fèi)。” “……”她就知道!泯滅人性的資本家!都已經(jīng)如此腐朽了,還天天向老實(shí)憨厚的老百姓收費(fèi)! “怎么,”他看眼前人一臉悲痛萬分的表情,偏著頭問,“你有意見?” “當(dāng)然有……” “說來聽聽。”他難得地寬容大度。 “就是,我想先問……”保險起見,邊忱覺得要先問清楚大前提,“我們是實(shí)行民·主制的吧?” “不是,”張毫無溫情地否定她,“我們實(shí)行的是君·主制?!?/br> “……” 她貼著墻,難以置信地眨巴著清澈雙眼,有點(diǎn)可愛。 張明知故問地提醒她上一個問題:“意見呢?!?/br> “沒,沒了……” “真乖?!彼剟钚缘氐皖^吻了一下她的額角。 故作轉(zhuǎn)身,又在轉(zhuǎn)到一半的時候轉(zhuǎn)回來,正好看見她悄悄呼氣的樣子。 張樂得失笑,十指捧起她的臉,溫溫柔柔地吻了一會兒,從眼角眉梢到唇邊,偏偏不碰她軟軟的唇。 “為什么這么怕我?”他埋在她的頸窩,要親不親,曖昧地問。 “我也不想怕的……”邊忱感覺自己的心跳急速飆升,微微喘著氣說,“就是,就是控制不住,自然反應(yīng)……” 他笑了一下,“你身上好香?!?/br> “我沒用香水,”她深深嗅了嗅,只聞到他身上的青檸淡香,“你聞到的是不是你自己的氣息?” “我跟自己待了這么多年,早就分辨不出自己的氣息了?!?/br> “……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br> “你知不知道…”雙手往下,張輕輕抱住她。 邊忱等了好一會兒都沒等到他的下一句話,歪了歪頭,想去看他的雙眼,但注定徒勞,反倒被他細(xì)碎的黑發(fā)刺到了臉,癢癢的。 “知道什么?”她咬字輕柔,“你睡著了嗎?” 埋在她頸窩的人低聲笑了笑,“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屬性小豬嗎?” “……”邊忱被他蹭得癢,又不敢亂動,“那到底是什么?你最近越來越愛話說一半了?!?/br> “嗯?”張故作迷糊,繼續(xù)在她頸窩蹭來蹭去,抱在她腰間的手也有意無意地劃來劃去。 等聽到她的呼吸變得有點(diǎn)急,空氣慢慢升溫之際,他才小聲在她耳邊告訴她:“你知不知道,‘你身上好香’這句話…等同于…我想上你?!?/br> “……”懷里后知后覺的人開始推他,估計臉又紅了。 張?jiān)谶@時放開她,屈指刮了一下她果然已經(jīng)緋紅的側(cè)臉,“大多數(shù)時候,我跟你*,都不動情。所以不用怕?!?/br> “……哦?。?!”邊忱難得反應(yīng)很快地捉住他的手指,“言下之意就是我沒什么魅力對不對?” 他完全不給她臺階下,下巴輕點(diǎn),若有所思,然后說:“你要這么講也可以?!?/br> “……”吐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