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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侍妾翻身寶典在線閱讀 - 第124節(jié)

第124節(jié)

    風(fēng)疏雨驟,海棠無力,可憐蝶粉與蜂狂,褪盡胭脂滿面妝。

    院子里的人直到夜半才陸續(xù)回來,院子里的燈火也早已經(jīng)盡數(shù)熄了。桔梗和暮四輕輕地推了推諾雅的門,見已經(jīng)熄了燈燭,房門緊鎖,只道她已經(jīng)歇下了,躡手躡腳地回自己屋子洗漱,仍舊興奮地竊竊私語。

    一夜貪睡,第二天的時候,大家醒來,陽光已經(jīng)刺目地白。

    桔?;呕艔垙埖仄饋恚^也顧不得梳,就跑到諾雅的房間跟前敲門,唯恐怠慢了諾雅。

    “水也不用,早飯也不吃,也不用人伺候,我們也都不在?!蔽葑永镉腥水Y聲甕氣地回答。

    對于自家姑爺經(jīng)常神出鬼沒地出現(xiàn)在小姐房間,桔梗已經(jīng)見怪不怪,她掩嘴笑笑,趕緊制止了探頭出來的暮四,靜悄地溜回屋子。

    諾雅依舊拱在百里九的懷里,渾身嬌軟無力,骨頭都酥了。

    百里九緊緊地?fù)е?,胳膊上使了氣力,好像要嵌入身體里一般。

    諾雅不舒服地扭動了一下身子,迷迷糊糊道:“疼?!?/br>
    “好擔(dān)心煮熟的鴨子也會飛了?!卑倮锞培皣@一聲:“好事多磨,垂涎了這多時日,費勁心機(jī),好不容易才吃進(jìn)嘴里,我的人生總算圓滿了?!?/br>
    諾雅慵懶的樣子活像一只肥成球的貓,向著他的懷里蜷縮了一下,找一個舒服的位置,不滿地輕哼一聲:“別動?!?/br>
    百里九的胳膊早就麻了,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他愁眉苦臉地道:“換個姿勢可不可以?”

    諾雅懶得張嘴說話,伸手朝著他身上就近擰了一把表示抗議。

    百里九輕“嘶”一聲,悶聲笑:“好像昨晚賣力的人是我,怎么你反而更累?!?/br>
    諾雅撲扇撲扇眼睛,迷迷瞪瞪地終于回過神來,將被子撩開一道縫,看看自己旖旎綻放一身的胭脂紅梅,愣了。

    “這就完了?”

    百里九將她一把撈起來,抱個滿懷,輕佻地淺啄她的唇:“不然你想怎樣?”

    諾雅疼得一聲輕哼:“媽蛋!還沒有來得及談價錢呢?”

    “什么價錢?”百里九愕然。

    “當(dāng)然是梳攏的錢,九爺是???,難道不知道規(guī)矩么?”

    百里九頓時火冒三丈,惱怒道:“林諾雅,你跟誰學(xué)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把爺當(dāng)成什么人了?”

    “你把我當(dāng)煮熟的鴨子,我自然當(dāng)你是食客。吃干抹凈,難道不付帳就拍屁股走人不成?“

    “那依照你的意思,爺以后每次都要準(zhǔn)備賞銀不成?”

    諾雅沒有看到百里九滿臉的火氣,深以為然地點頭,打個呵欠:“沒有現(xiàn)銀,銀票也可以,反正概不賒欠。”

    百里九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你個妖精,一會兒只管去管家那里支取銀兩,只要有氣力,全都搬回你一念堂都可以!”

    諾雅這才感覺到某處的危險已經(jīng)一觸即發(fā),趕緊求饒:“不要,我已經(jīng)沒有力氣了。”

    “已經(jīng)晚了?!卑倮锞判镑纫恍Γ皖^與她額頭相對:“記得早點把價位定好,爺也好根據(jù)自己腰包里的銀票量力而行?!?/br>
    諾雅慌亂地掙扎,憤憤不平:“錦娘竟然騙人,她明明說這個時候敲竹杠最容易了!”

    百里九的整個胸膛都忍不住在顫抖:“錦娘第一次還沒有賣出去,生瓜蛋子一個,說的話也能信?”

    溫?zé)岬谋窍娫谥Z雅的肩頸處,百里九的唇舌如烙鐵一般在她的胸前烙下一個又一個烙印,點燃滿身的激情。

    諾雅氣喘吁吁地告饒,聲音忍不住帶了嗚咽:“九爺饒命,我再也不敢了。”

    聲音嬌媚,嬌滴滴,顫巍巍,一片春意盎然。

    百里九想起昨夜里身下人的嬌啼婉轉(zhuǎn),抬起頭,側(cè)耳聽聽院子里的動靜,丫頭們已經(jīng)開始輕手輕腳地灑掃,收拾,壓低了嗓音說話。方才懊惱地照著她的鎖骨使力咬了一口:

    “明日我就讓元寶在京城再找一處宅子,只尋一個耳聾眼花的人負(fù)責(zé)守院,到時候絕對不會輕饒你,喊破喉嚨也不行?!?/br>
    諾雅也覺得身子里有一股火焰在左沖右突地亂竄,始終找不到出口,那是昨夜,百里九在她的身子里種下的陌生的火種,輕輕一撩撥,就會轟然炸響,有燎原之勢。

    她迫不及待想起床,剛剛支起身子,就忍不住痛得皺了眉頭,試著活動活動胳膊:“昨夜里你是把我拆了重新拼裝的嗎?”

    百里九低啞地輕笑一聲:“你若是太累,就躺著歇著吧,想吃什么,我叫人送給你?!?/br>
    諾雅鄙夷地道:“你是唯恐全將軍府的人不知道九爺你的威猛本事是不是?”

    百里九得意地“噗嗤”一笑,有大仇得報的快感:“那我喊人伺候你?!?/br>
    “不要!”諾雅頗有些難為情,在大戶人家里,丫頭伺候男女主子洗浴清理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甚至不少的通房丫頭在自己主子**的時候都要在一旁寸步不離伺候著,欣賞活春宮。諾雅無法接受,甚至覺得有些變態(tài)。

    百里九徑直起身,撿起散落在腳榻上的衣服,作勢要幫諾雅穿衣,諾雅一把奪過來,慌亂地放下帳子,窸窸窣窣地穿好了,仍舊覺得羞窘難當(dāng),這無恥男人幾句甜言蜜語,自己養(yǎng)了十幾二十年的鴿子就這樣飛了。

    “我上午要去調(diào)查昨日那刺客的情況,你自己好生補(bǔ)補(bǔ)身子,我一定早些回來陪你?!卑倮锞糯┐魍戤?,見她扭捏著遲遲不敢露出頭來,不放心地提醒道:“若是,呃,實在不舒服,可以泡個熱水澡。”

    諾雅隔了帳子,低低地“嗯”了一聲:“那刺客捉到了嗎?”

    百里九眸光閃爍:“昨夜沒有來得及問你,我與那刺客交手的時候,是你在旁側(cè)提醒我罷?你怎么知道他接下來要使回馬槍呢?”

    諾雅沉吟片刻,不想隱瞞,方才如實相告:“我也不知道,其實我昨晚原本是想回府的,與他擦肩而過的時候,就莫名覺得熟悉,一路尾隨了來到街上,看他與你交手的一招一式也覺得爛熟于胸。我想,可能以前我是識得他的吧?若是你有了他的消息,能不能讓我見上一面?”

    “你是在哪里見到他的?”

    “就在順風(fēng)客棧后面的胡同里。昨夜街上太擁擠,所以我想繞個遠(yuǎn)路?!?/br>
    “也就是說,昨夜里那刺客其實并非是原本埋伏在那里,而是急匆匆地趕過去的?”

    諾雅撩開帳子,只露出頭來,點點頭:“他的確走得很急,出了胡同就不見了蹤影,而且都沒有發(fā)現(xiàn)我跟在身后?!?/br>
    百里九蹙眉沉思片刻:“那條胡同原本通向哪里?”

    “好像有三四個出口,除了昨夜皇上駕臨的那條街道,還有定國街,以及我們府前的忠義街!”諾雅斬釘截鐵地道。

    “定國街?”百里九猛然一驚。

    “怎么了?”

    百里九低低地嘆口氣:“出了內(nèi)jian了,原本皇上暫定的行進(jìn)路線就是那里,也是我們布防最費心力的地段。因為那條街十字路口多,后面胡同更是錯綜復(fù)雜。后來皇上也是覺得不妥,臨時起意,才改變了行進(jìn)方向。”

    諾雅猛然就想起那日安若兮偷偷遞給三皇子妃的東西,又覺得不可能。畢竟三皇子與左賢王無冤無仇,刺殺他貌似沒有什么必要,有百害而無一利。他不會作出損害大楚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就又將話咽了下去。

    百里九聽了諾雅的話,有些心急,早飯都沒有顧上吃,就急匆匆地出府去了。

    ☆、第八十四章 蓮花燈會

    諾雅起來以后,自己將落紅的床巾收了,簡單吃過早飯,依百里九所言,泡個熱水澡,感覺困倦得不行,渾身酸痛,重新躺回床上歇著。

    臨近中午的時候,百里九差人給府里傳過來話,說是今天晚上三皇子邀請三人晚間去參加蓮花燈會,太陽落山以后派人來府上接。

    京城里有舊風(fēng)俗,元宵節(jié)三個晚上放的花燈分別代表著完全不同的意義:十四叫人燈,祈求人丁興旺,人口平安;十五叫神燈,祈求風(fēng)調(diào)雨順,五谷豐登;十六叫鬼燈,祈求逝者早日托生,轉(zhuǎn)世為人。

    今日是正月十六,正月的最后一個節(jié),過完了也就代表年結(jié)束了。將軍府比較注重這一日的花燈,祭奠戰(zhàn)場上馬革裹尸的將領(lǐng),是必然要撥燈的。取閑置的盆子,盛上攪拌了燈油的棉籽,用棍子或者鏟子一堆堆地?fù)茉诘厣希没瘘c上,圍繞著將軍府一周。但凡有水的地方也都要祭奠到了。

    將軍府撥燈是一樣極其嚴(yán)肅的事情,而三皇子府提議的蓮花燈會則恰恰相反。民間有“腳踏蓮花上西天”的說法,原本十六這一日,城中百姓多糊蓮花船放于護(hù)城河上,眼看著順?biāo)髯?,若是河燈半路滅了,就代表著哀悼的親人已經(jīng)轉(zhuǎn)世投胎。

    但是一路演變下來,城中年輕男女則將放蓮花燈作為一種浪漫的祈愿方式。將自己的夙愿寫在紙糊的蓮花燈上,放于河中,若是一直不熄,順?biāo)h走,載著心愿的蓮燈就會飛到佛祖的面前,心愿得償。

    受邀參加蓮花燈會的這個消息,是秦寵兒親自送到一念堂的?!∷槺氵^來取藥。

    秦寵兒臉上的傷疤已經(jīng)好的七七八八,血痂脫落,露出深淺不一的皮膚來。因為她本身皮膚并不白皙,而但凡有傷疤的地方,都是粉嫩的紅色,整張臉看起來,就好像是民間那種得了白癜風(fēng)的人一樣,令人渾身起雞皮疙瘩。但是比起原先來,已經(jīng)是好了許多。

    因為諾雅的藥膏,她不得不低頭,不敢像以往那樣對著她冷嘲熱諷,還經(jīng)常是賠了笑臉,心里憋著一肚子火氣,所以那笑看起來有點半哭半笑的感覺。

    聽暮四說,秦寵兒曾經(jīng)神秘兮兮地將她喚到錦年閣里,親手塞給她一百兩銀子,讓她給留心諾雅制作膏藥的方子,被她直接拒絕了。

    今日,她竟然親自放下身段,過來取藥。諾雅躺在房間的床上,覺得稀罕。

    秦寵兒取了藥并不走,卻是徑直向著林諾雅的房間走過來。這是她第一次進(jìn)諾雅的房間不用踢門,臉上笑吟吟的。

    “林姨娘昨日果真沒有去看花燈嗎?”秦寵兒開門見山。

    諾雅搖搖頭:“走到街上太累,身體吃不消,又回來了?!?/br>
    “喔,你沒去簡直太遺憾了,你是不知道昨日有多熱鬧。”

    林諾雅手里捧著書,眼皮也不撩,屁股也不抬。

    秦寵兒討了一個沒趣,絲毫不以為意:“昨日曲水流觕詩會之上,安若兮可出盡了風(fēng)頭,被一群男人圍著,還拍手叫好,眉眼亂飛。”

    諾雅輕輕地“嗯”了一聲,算作給了她面子。

    “最可憐的還是二皇子。”秦寵兒一聲輕嘆,看著諾雅脖頸里掩藏不住的一點嫣紅,牙根緊咬。

    諾雅拿著書的手輕輕地顫了顫。

    “他昨天一直失魂落魄的,誰也不理,聽說一個人抱著酒壇上了城外山巔,形單影只地吹了一夜的冷風(fēng)。對著月亮喝得酩酊大醉,把笛子吹得低沉幽怨,如泣如訴,滿是荒涼。也不知道,究竟是誰這樣狠心,竟然舍得傷害這樣一個癡情的男子?”

    諾雅握著書的手不自覺地蜷縮起來,將書攥得死死的,依舊沉默,不說話。

    “宮里的御醫(yī)今天往二皇子的府邸跑了好幾趟了?!?/br>
    諾雅強(qiáng)作淡定,漫不經(jīng)心地“喔”了一聲。

    “林諾雅,難不成你的心真的是石頭做的?”秦寵兒終于忍不住責(zé)問起她:“難道你就不想問問二皇子如今病情如何?”

    林諾雅終于撩起眼皮:“二皇子身體欠安,你這樣激動做什么?”

    一句話噎住了秦寵兒。

    “二皇子是為了你才變成這個樣子,你就這樣心安理得嗎?”

    諾雅嘆一口氣,放下手里的書本:“諾雅如今已經(jīng)是有夫之婦,還勞請秦夫人留點口德,也不要煽動蠱惑。二皇子憂國憂民,高風(fēng)亮節(jié),怎么到你的心里就這樣不堪?非要扯上男歡女愛?難道是他親口告訴你,他生病是因為我傷了他嗎?”

    秦寵兒原本就是聽說百里九在漁家傲活捉了二皇子與諾雅二人偷偷邀約,當(dāng)著眾多食客的面,大打出手,所以存了齷齪心思,故意煽風(fēng)點火,但凡諾雅有一點不軌的行為,也好趁機(jī)挑撥離間,讓百里九惱羞成怒。對于二皇子的心思,也是自己胡亂猜測,哪里有什么憑據(jù)?

    她訕訕地笑:“二皇子對你那樣好,明眼人看在眼里,都是心知肚明的,怕是只有你自己當(dāng)局者迷而已吧?”

    諾雅瞬間冷了臉:“女子三從四德,德容言功,這像市井潑婦那般捕風(fēng)捉影,胡亂造謠的事情秦夫人還是檢點一些的好。否則追究起源頭來,誰也不好看。”

    秦寵兒作為堂堂側(cè)夫人,竟然被一個侍妾板起臉來訓(xùn)斥一通,心里憤憤難平,但是說出去,又是自己挑起事端在前,不占個“理”字,發(fā)作不得,扭身氣哼哼地走了。

    對于秦寵兒的話,諾雅頗不以為意,雖說她心里也有那么一點曖昧的猜想,但是龍配龍,鳳配鳳,二皇子那樣的人中龍鳳,眼高于頂,喜歡的是怎樣的女子諾雅不知道,但總不會是自己這種出身青樓,粗鄙不堪,暴躁如雷的惹禍精,更何況,還是他人的侍妾,別人嘴里的rou。

    她安下心來,不再胡思亂想,只思慮今日河邊蓮花燈,她定然是應(yīng)該有機(jī)會與三皇子妃面對面的,若是有單獨一起的好時機(jī),自己應(yīng)該與她說些什么?

    吃過晚飯,老夫人也出府“遛百步”去了,三人準(zhǔn)備妥當(dāng),就一同乘了馬車,聽來人的指引,徑直出了城。

    這段水面處于下游地段,水流并不湍急,輕輕柔柔,正是放河燈最好的地方。三皇子提前命人搭建了放燈臺,可以站在河水中央,放出的蓮燈,不會輕易擱淺,而且可以防止手持了帶鉤竹竿的浪蕩公子哥,撈取蓮燈,偷窺秘密。

    秦寵兒和安若兮手里都提了自己親手制作的蓮花燈,精巧華麗,只有諾雅兩手空空。

    三皇子妃一見,就掩著唇笑:“林夫人果真是個省心的,借花獻(xiàn)佛,蓮燈都不備一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