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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侍妾翻身寶典在線閱讀 - 第121節(jié)

第121節(jié)

    “你,你欺負人!”

    諾雅慌亂地游離開自己的目光,聲若蚊蚋,癟癟嘴,就要哭出聲來,低低地控訴。

    百里九一怔,沒想到,自己這樣深情的傾述與告白,身下的女人不歡喜地感激涕零,主動獻身也就罷了,她竟然煞風(fēng)景地想嚎啕大哭?

    “誰欺負人了?一直都是你林諾雅蠻不講理,是你在踐踏我的心!”

    諾雅果真就委屈地嚎啕大哭起來,眼淚流成面條:“你分明就是賊喊捉賊!明明受委屈的是我。先是秦寵兒,安若兮,后是安平,你左擁右抱風(fēng)流快活也就罷了,還裝模作樣地寵我,讓她們?nèi)纪诳招乃嫉叵胫梦矣谒赖亍?/br>
    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過得這樣窩囊,比十八層地獄不如,說是造了八輩子孽,都還少說了一多半!現(xiàn)在又冠冕堂皇地來控訴我,對不起你的心思,人心隔肚皮,你倒是掏出來讓我看看,究竟哪里對我好了?我就知道秦寵兒與安若兮吃香喝辣,我卻在做牛做馬!”

    一哭二鬧三上吊,都是百試百靈的必勝法寶,說是女人無理也能攪三分,這三分就是眼淚換來的。百里九有些手足無措,翻身下來,手忙腳亂地用衣袖給她擦眼淚。

    諾雅一邊抽噎,一邊將百里九的累累罪行控訴出來,越說越傷心,覺得他簡直十惡不赦。

    百里九亂了方寸,輕聲細語地哄勸半晌,終于下定決心無奈道:“其實秦寵兒與安若兮的事情你大可不必過于介懷,因為,她們二人嫁進我將軍府,也不過是別有用心罷了,爺心里都是有數(shù)的?!?/br>
    諾雅吃驚地睜開眼睛,立即止住了抽噎,雨過天晴。

    “秦寵兒是太子的人,太子求著皇后給她賜婚,也不過只是想拉攏我將軍府的勢力,為他所用而已。只要他掌握了大楚兵權(quán),那么將來登基為帝,可謂十拿九穩(wěn),其他皇子全都不足為慮?!?/br>
    諾雅楚楚可憐地咬了紅艷欲滴的下唇,誘人采擷:“還有安若兮呢?”

    ☆、第七十八章 安平的精彩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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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若兮的身份也不簡單。他們自認為自己隱藏得很神秘,其實皇上一早就知道,安侍郎乃是三皇子的人。三皇子一直居心叵測,覬覦帝位,在朝中拉攏權(quán)臣,結(jié)黨營私。他讓安若兮假意心悅于我,安插進將軍府,除了處心積慮破壞將軍府與太子府的關(guān)系,還別有用心地探取京城軍機機密,做到有備無患?!?/br>
    “既然你知道她們的用心,還要自己招惹禍端上身?”

    “這其實也是皇上的意思。他龍體欠安,有意提前讓位,頤養(yǎng)天年,如今太子與三皇子在朝中勢力幾乎平分秋色,奪取兵權(quán)勢在必行。而大楚如今兵權(quán)盡歸我百里府,二人一旦不能收入囊中就必然會除之而后快。俗話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娶了她們二人,縱然有許多麻煩,但是也總好過兩人暗中使出什么陰損招數(shù),陷害于我,再趁機奪取京中兵權(quán)。

    這些皇上統(tǒng)籌全局,全都心知肚明,所以才樂見其成,讓我一起娶了她們兩人,既可以暫時穩(wěn)住太子與三皇子,又可以相互制約。只有兵權(quán)在握,才能保住大楚穩(wěn)固,國泰民安,將來也不會造成皇權(quán)相爭,生靈涂炭。所以我就勉為其難地答應(yīng)了皇上的賜婚,既是緩兵之計,也是權(quán)宜之計?!?/br>
    諾雅片刻有些沉默,良久之后,方才輕蹙眉頭,嬌滴滴地問:“那你娶我進府做什么?我又不是什么居心叵測的jian細?!?/br>
    “一時起意而已,”百里九如實道:“那日在琳瑯閣見你為桔梗討回公道,沉穩(wěn),機智,重情重義,而又狠厲,心里莫名地歡喜,覺得將你娶回將軍府,肯定能攪亂這池渾水,打破平衡,亂了兩方陣腳。只是千算萬算,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喜歡上你這個麻煩精而已。”

    諾雅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百里九,楚楚可憐:“所以,你只是逢場作戲,從來就沒有相信過秦寵兒和安若兮是嗎?”

    百里九堅定地點頭:“原先我還會虛與委蛇,與兩人周旋一二,如今怕你醋意大發(fā),我都再也沒去過她們的院子,天天東躲西藏的,你還不領(lǐng)情,今日發(fā)這樣大的怒火?!?/br>
    諾雅破涕為笑:“今天明明是因為安平的?!?/br>
    百里九正色道:“這場綁架事件,疑點重重,我相信定然只是安平自導(dǎo)自演的一場鬧劇而已。但是鎮(zhèn)遠侯夫婦并不知情,就憑借安平自己的本事,在京城人生地疏的,哪里能策劃出這樣周密的計劃?秦、安兩人其中必有一人難逃干系。我暫時不能打破兩人關(guān)系的平衡,唯恐一方狗急跳墻。所以人前不得不裝了糊涂,不敢讓你吐露出自己的懷疑,以免打草驚蛇?!?/br>
    “只是為了栽贓給我,至于這樣大動干戈嗎?”諾雅有些瞠目結(jié)舌,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百里九與楚卿塵的猜測倒是不謀而合。

    “安平自作聰明,殊不知自己只是為她人做了嫁衣。這分明就是一箭雙雕的計策,那人在綁架安平的時候,是故意留下了破綻,引起我們懷疑,左右你和安平,必然能夠除去一人?!?/br>
    諾雅眨巴著眼睛,半晌方才理清頭緒,原來竟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這樣深沉的心機,再聯(lián)想起這幾日安平往安若兮院子里走動得密切,不禁脫口而出:“難不成是安若兮?”

    百里九淺笑著搖頭:“你只猜對了一半?!?/br>
    “一半?”諾雅有些疑惑,這時候才知道,自己面對的這只狐貍老謀深算,有多jian詐。

    百里九點點頭:“幕后之人是安若兮不假,但是出面的卻是她身邊的劉婆子,假意奉迎,受了安平的好處,給她死心塌地地出謀劃策?!?/br>
    “這樣機密的謀劃,你怎么知道?”

    “她院子里的丫頭們也不是吃干飯的,元寶訓(xùn)練出來的人都很機警。”

    諾雅覺得自己對安若兮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了,若非百里九狡猾,察看出其中門道,有誰能夠想到,八竿子都打不著的旁觀者會是真正策劃這一切的人,果然不容小覷,也怪不得三皇子會唯獨挑選了她嫁給百里九。

    “難不成就這樣忍氣吞聲地算了?”諾雅覺得很無辜,這黑鍋憑什么自己背?

    “假如我們揭發(fā)了安若兮,再加上鎮(zhèn)遠侯府參與進來,勢必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安若兮一旦成為一枚棄子,三皇子定然會使出更加陰暗的手段來。你我在明,防不勝防,個人安危是小,一旦軍權(quán)旁落,鷸蚌相爭,殃及的乃是大楚百姓!諾雅,請你暫時委屈隱忍一二,留下安若兮,這筆賬早晚會清算。我也答應(yīng),一定會找出證據(jù)還你清白,將安平送出將軍府?!?/br>
    “你說的,全都是真的嗎?包括......包括你說過的那些話?”釋然后的林諾雅一臉?gòu)尚?,柔情似水?/br>
    百里九斬釘截鐵地道:“蒼天可鑒,我百里九對諾兒的一片心意,堅如磐石?!?/br>
    適才還嬌羞可人的林諾雅猛然間就變了臉色,抬起一腳狠狠地踹在百里九小腹之上,力道大的,幾乎將他踹下床去。

    “日你先人板板的百里九!早點解釋清楚你會死嗎?!讓老子生這樣大的氣,差點就一命嗚呼了!”

    百里九一聲凄厲慘叫:“謀殺親夫啊!”

    門外元寶焦急地擂門:“主子,你沒事吧?”

    安平被救回來以后,聽說就病了,經(jīng)常在睡夢中突然驚叫著醒過來,渾身大汗淋漓,滿是驚恐。她越來越黏著百里九,甚至睡覺的時候,也要緊緊地拽著他的手不肯放松。

    原本侯爺心里有氣,想要把她接回府里休養(yǎng)的,但是她一直這個樣子,沒有絲毫起色,也無可奈何。

    因為侯爺與老將軍的交情,兩家并沒有因為此事鬧僵,但是侯爺卻派駐了一隊侍衛(wèi)留在將軍府,說是保護安平的安危,實際上卻將一念堂圍攏起來,將諾雅禁足了,不允許外出,也不允許外人探望,直到洗清身上的疑點,給了侯爺府交代為止。

    諾雅無所謂,天氣回暖,這幾日陽光正好,搬個躺椅,躺在院子里曬太陽,然后聽紀婆子唾沫橫飛地講聽來的稀罕事,她也開始變得八婆起來。

    聽說,如今整個京城都在傳揚,說是皇上給百里九和安平郡主賜婚,將軍府的小妾因妒生恨,將安平郡主綁架到了天然居,結(jié)果偷雞不成蝕把米,被百里九和鎮(zhèn)遠侯帶人捉個正著。當(dāng)然,這話紀婆子不敢說,是桔梗聽來以后,忿忿不平地學(xué)給諾雅聽的。

    紀婆子不想招惹諾雅生氣,但是將軍府總共就這么幾個人,投進一塊小石子,水波都能漾進一念堂里來,尤其是門口的守衛(wèi)趾高氣揚,招惹了一念堂里的眾人,全都忿忿不平,將這筆賬記在安平頭上。而且紀婆子因為自己被侯爺冤枉,還挨了結(jié)結(jié)實實一耳光,橫豎看那個小郡主不順眼,再也沒有說過一句什么“儀態(tài)大方”,“好教養(yǎng)”之類的話。

    她一改原先的多嘴饒舌,但是關(guān)于安平的事情卻格外上心,與諾雅同仇敵愾,堅信她一定也是被冤枉的。并且因為那日諾雅對自己的袒護,紀婆子幡然醒悟,主動坦然了自己以前聽墻根,向安若兮換取賞銀的齷齪事情,包括那日在廚房里聽元寶與諾雅說話,還有那塊玉佩的來路,安若兮直接大方地賞了她一錠雪花銀。

    諾雅就在心里想,安若兮是三皇子的人,那么是不是說,三皇子也是知道這塊玉佩的存在?

    紀婆子背后沒人的時候稱安平為“糖稀”,就是喜歡絞纏,軟成一灘稀泥的意思,她忿忿不平地說:“那攤糖稀天天歪纏著九爺不放,好像路都走不動的樣子,恨不能吊在九爺身上,背地里沒人的時候,我見她生龍活虎的,利索得很?!?/br>
    “跟只棗木釘子似的,這是要把九爺拴在跟前,一眨眼的功夫醒過來,見不到九爺?shù)拿?,就大哭大叫的,裝得很驚恐。九爺莫說追查綁匪了,就算是登個東系褲子的功夫都沒有?!?/br>
    “就沒見過誰家姑娘這樣厚顏無恥的,莫說八字還沒有一撇,就算是定了親事,也不能賴在人家男方家里不走??!這算什么事?”

    紀婆子正嘮叨著說八字沒有一撇的時候,安平那一撇就甩了過來。

    聽說是她正午休的時候,突然冷不丁地一聲驚叫,百里九以為她又夢魘了,就悶頭推門沖了進去,卻見她正擁著被子,縮在床尾瑟瑟發(fā)抖。

    百里九并沒有多想,走過去想安慰她兩句,誰知道她竟然突然坐起來,撲進百里九的懷里,摟緊了腰抖得好像風(fēng)中的花瓣兒。

    原本這也沒什么,要命的是,她當(dāng)時衣衫凌亂,已經(jīng)半褪到了腰上。而且好巧不巧,侯爺夫人就在那個時候,正巧過來探望女兒,捉了個正著。

    百里九正襟危坐,明顯是沒有發(fā)生什么,但是當(dāng)時那個曖昧的情景,任是誰看了,也要想入非非。安平見到自家母親,滿臉?gòu)尚?,手忙腳亂地整理裙帶,百里九一臉風(fēng)輕云淡,也不辯解。

    侯爺夫人跺跺腳,徑直拉著老夫人回了海棠灣,聽說商量了一下午兩人的婚事,就差交換庚帖,上報朝廷請旨賜婚了。

    ☆、第七十九章 收拾東西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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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婆子跟諾雅唾沫橫飛地講完這一切以后,忿忿不平地做了總結(jié):“這樣的套兒老婆子聽得多了,大戶人家里的賤婢子,但凡想爬上主子床的,都會設(shè)這樣的齷齪圈套,她安平郡主覺得自己棋高一著,其實我們這些婆子已經(jīng)見怪不怪,心里都亮堂著呢。這將軍府少夫人的位子早晚也是她的,她心焦什么,這樣迫不及待的?!?/br>
    諾雅當(dāng)然知道她心焦什么,除卻皇后懸在她頭頂?shù)哪前训叮倮锞疟车乩飶膩頉]有放棄過調(diào)查那幾個綁匪的下落,一朝事發(fā),她想要進將軍府的大門也就難了,不若趁熱打鐵,只要圣旨一下,板上釘釘,她就肆無忌憚了。

    而且,就她那個身板,莫說半裸了,就算是脫個精光,給閱盡千帆的百里九看,他估計都沒有什么興趣。

    不說為什么,反正她林諾雅就是相信。寶典上說,女子善妒,但是分寸一定要掌握好,既要讓男人知道你心里在乎他,還又不能胡攪蠻纏,讓男人有一點被管束得不能喘氣的感覺。所以,林諾雅在百里九跟前裝作前所未有的大度,那份信任幾乎令百里九都有點感動得無以復(fù)加。

    百里九說,他背地里問過安平那日發(fā)生的事情。安平終究年紀還小,只推脫她那日在路上遭遇劫匪以后,心里驚慌想逃,被劫匪從身后打暈,就再也不省人事。直到醒來,就已經(jīng)在那個地窖里了,才發(fā)現(xiàn)手腳被縛,眼睛上蒙著黑布,嘴里也發(fā)不出聲音。

    當(dāng)時她能感覺到身邊一直有一個劫匪看守著自己,并不說話,只有在被救之前,外面有人進來,說是東西已經(jīng)得手,可以撤退了,兩人一起出了地窖,倉惶逃竄,將她自己丟在那里。

    百里九問起地上的血跡,安平明顯并不知情,頗為驚愕,卻掩飾說是自己在掙扎的過程中,抓傷了其中一個匪徒。

    百里九手下的士兵夜以繼日地在外面追查此事,揚言絕對要殺了那些劫匪,給安平解氣。他甚至召集了天然居的所有姑娘和伙計,詢問初五那日,后院里可有什么陌生人來往,有誰曾經(jīng)靠近過地窖,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疑點?

    他還大張旗鼓地在土地廟附近,找附近鄉(xiāng)民盤查,那兩日有沒有什么可疑的人在附近出沒,拿著鎬頭一類的工具?

    百里九的認真嚴謹,明顯是令安平有些驚慌的,尤其是隨著調(diào)查的深入,她的話漏洞百出。

    她開始給林諾雅求情,斬釘截鐵地說相信諾雅的人品,斷然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并且極心疼地撫摸著百里九胡子拉碴的臉,勸他不必過于勞累,反正人已經(jīng)安全回府,金銀不過是身外之物。

    百里九這次很偏執(zhí),他問她在地窖之中可曾聽到外面有人說話,畢竟雖然地窖是廢棄的,但是后院人來人往,卻是熱鬧。

    安平驚慌搖頭,說自己當(dāng)時六神無主,的確是聽到外面有人說話,只以為定然也是土匪一伙,壓根就沒有注意到他們在說什么。

    百里九懷疑地看著她,那眼神令她心驚膽戰(zhàn)。一頭撲進百里九的懷里哭哭啼啼,渾身嬌顫,一副驚恐未消的樣子。

    他方才長嘆一口氣放過了她:“最近北城的劫匪猖狂,自己又數(shù)次帶人剿匪,應(yīng)該是惹惱了那些亡命之徒?!?/br>
    安平忙不迭地點頭,好像猛然想起來一般,說那兩人走的時候,好像就是說向北山撤退呢。

    百里九立即指揮著北營的將士一鼓作氣,端了那些劫匪的巢xue,這些雷厲風(fēng)行的作為,都令安平如驚弓之鳥。

    轉(zhuǎn)眼過了初十,快到上元節(jié),聽說鎮(zhèn)遠侯與夫人就要啟程回云南了,差人過來接安平,安平郡主表示不想走。一個姑娘家,還未成婚,就這樣堂而皇之地住進男方家里,傳揚出去總是不好聽。

    侯爺夫人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實在不行的話,就先請旨,將兩人的婚事定下來,待他們回了云南籌備好嫁妝,再擇一個黃道吉日,為安平與百里九完婚。

    老夫人再也拖延不下去,把百里九叫進海棠灣商議。

    林諾雅躺在一念堂的躺椅上,只冷笑不說話,桔梗急得好像熱鍋螞蟻,紀婆子也低聲啐罵,對于侯爺府這樣上趕著嫁女兒表示鄙夷。

    到了應(yīng)該抉擇的時候,究竟是捍衛(wèi)百里府正室的位置,還是除去她林諾雅,安若兮必須做出決斷了。

    晚飯時分,一家人正其樂融融地吃晚飯,突然有士兵緊急來報,當(dāng)眾呈給百里九一錠黃金。

    百里九不解其意,舉起來,對著燈光看,猛然變了臉色,急聲問:“這元寶哪里來的?”

    老將軍也驚詫地拿過來端詳:“是贖金!”

    “是鴻賓樓的田掌柜差人送過來的,說是今日有兩個漢子到酒樓吃酒,還請了幾個青樓的頭牌花娘,出手頗為闊綽,一揚手就賞了一錠金子。姑娘拿著金子向田掌柜炫耀的時候,他立即注意到了上面的印記,所以趕緊差了伙計過來,問將軍,這是不是前幾日的贖金?”

    百里九哪里還顧得上吃飯:“那兩人現(xiàn)在何處?”

    “還在鴻賓樓,田掌柜找人盯著他們呢?!?/br>
    “事不宜遲,召集諸位兄弟,火速去鴻賓樓?!?/br>
    安平也慌忙站起身來,丟了手里筷子:“九哥哥,我也要去?!?/br>
    “乖,好生留在府里,等我的好消息?!卑倮锞排呐陌财降募纾瑒裾f道。

    安平緊拽住百里九的衣袖,手心里一片汗?jié)瘛?/br>
    “我不放心。”

    “不過兩個蟊賊而已,這次務(wù)必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給你好生出這口氣?!鞍倮锞抨_她顫抖的小手,沖著侍衛(wèi)揮揮手,轉(zhuǎn)身就走。

    安平追出門去,站了片刻,目送著百里九一行人離開,飯也顧不得吃,轉(zhuǎn)身迫不及待地回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