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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侍妾翻身寶典在線閱讀 - 第78節(jié)

第78節(jié)

    諾雅覺得奇怪,直覺定然是府里出了什么事情,也不好打聽,自顧回了一念堂。

    她一腳踏進院子,紀婆子正在屋門口眉飛色舞地同暮四幾個人說話,言語里面頗多幸災樂禍。見到諾雅回來,更是興奮溢于言表。

    “怎么了?有什么喜事不成?”諾雅隨口問道。

    “府里出了腌臜事了?!奔o婆子一邊殷勤地打簾兒,一邊神秘兮兮地道。

    諾雅停下腳步:“什么事?”

    暮四揮揮手,將幾個丫頭指使下去,利落地伺候諾雅凈手吃飯。

    諾雅用帕子凈了臉,坐下來先吃一口茶解乏,淡然道:“說吧,什么事?”

    紀婆子湊到近前,興奮地道:“安夫人院子里有個叫做花容的使喚丫頭,一向挺得安夫人看中的,今日犯了事了,竟然跟秦夫人陪嫁過來的一個娘家伙計好上了?!?/br>
    “喔?浮世閣與錦年閣雖然比鄰而居,但是向來水火不容。再說了,秦寵兒的陪嫁伙計又不能經(jīng)常出入內(nèi)宅,怎么就能勾搭到一塊兒?”諾雅不太相信。

    “可不就是嘛!聽說今天秦夫人回娘家,臨走的時候特意召了那個伙計去院子里,交代將錦年閣里幾塊容易積水的青石板鋪平,誰料想,中午趁幾個丫頭全都在屋子里瞌睡偷懶的功夫,兩個人竟然就滾一塊去了。

    后來安夫人院子里的一個丫頭出來進去的不見花容的面兒,見她裝臟衣服的籃子還丟在旁邊院子的窗臺上,就想著去悄沒聲地撿了回來。走到窗戶跟兒前,聽到里面有異樣動靜,浪、叫得聲大。

    那丫頭未經(jīng)過人事,屁事不懂,還是個大膽潑辣主,一時好奇,就捅破了窗戶紙,閉著一只眼往里看,立即被里面白條條的兩個人嚇得一聲驚叫,驚動了院子里午睡的丫頭們,全都蜂擁著出來看熱鬧,紙里也就包不住火了?!?/br>
    紀婆子說話露骨,暮四在一旁臊得滿臉通紅。

    諾雅卻面不改色,想起今天在大門口秦寵兒大驚失色地跑進府里,想來就是那婆子向她匯報了這件事情。

    “那后來呢?事情如何解決的?將兩人打發(fā)了?”

    “精彩的還在后面呢,”紀婆子咽咽唾沫,幸災樂禍地道:“后來安夫人先知道了,氣得要死要活,拿著鞭子將花容那丫頭一頓好打,要將她賣進青樓里去。那花容為了活命,向安夫人哭哭啼啼地說自己是被逼無奈的?!?/br>
    諾雅“撲哧”一笑:“這丫頭也是愚笨,這大中午的,院子里還有其他人在,她若是反抗叫嚷起來,自然那人就不能得逞,怎么還是被逼的呢?”

    “可不就是,安夫人當時也是這樣訓斥的。那仆人既然色膽包天,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行這樣茍且之事,說明兩人早就有jian情。

    兩鞭子下去,那花容熬不過,就一五一十地交代了,說是自己第一次的確是中了秦夫人與那仆人的圈套,失了清白身子。那惡仆威逼利誘她,讓她以后給秦夫人做事,暗地里向他通風報信,否則就將這丑事宣講開來?;ㄈ蓊櫦懊?jié),也就破罐子破摔,忍氣吞聲便宜了那惡仆,但凡浮世閣里有什么風吹草動,都偷偷告知給他知道?!?/br>
    “若是單純的男女私通,雖然名節(jié)上不好聽,但是終究沒有什么多大的過錯,這丫頭怎么就這樣缺心眼,將這些丑事全都抖落出來了呢?豈不兩面不落好?縱然安夫人饒了她,秦寵兒那里也不是好相與的?!敝Z雅不禁奇怪道。

    紀婆子神秘一笑:“姨娘果真是冰雪聰慧,一眼就看穿了其中的貓膩。老夫人聽說這事兒以后,屁股都沒抬一下,眼皮子也沒撩,只淡淡地說了一句話:這是她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讓她們自己商量著解決吧。實在談不攏了,再來找我??梢姡戏蛉藢Υ丝隙ㄊ切睦锔麋R一樣?!?/br>
    林諾雅挑了挑眉:“這里面還有什么曲折不成?”

    紀婆子得意地道:“說句大膽的話,這件事情說出來,最難看的自然還是秦夫人,花容雖然是安夫人院子里的丫頭,但是終歸也只是落個管教不嚴的晦氣名頭。否則若是果真底下丫頭作出這樣丟人敗興的事情,安夫人遮掩還來不及,怎么會第一時間就將事情傳揚得沸沸揚揚,一發(fā)不可收拾?所以,這場戲究竟是誰安排的,還未可知呢?!?/br>
    姜果然還是老的辣,這紀婆子活這大年歲也不是白活的,竟然能看得如此通透。像這場鬧劇,不外乎就是兩種原因:

    第一,安若兮早就察覺了花容的背叛,所以要挾她安排這場戲,趁著秦寵兒不在府里,狠狠地扇秦寵兒一個耳光,還擊回去。不過這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打法,按照安若兮的深沉心機來講,可能性不大。

    第二,就是兩人jian、情是真,強迫一事原本就是子虛烏有,事情敗露以后,安若兮將計就計,借此要挾花容,故意誣陷秦寵兒,將她拉下水。

    “那依照紀mama來看,這事情究竟是怎樣一個是非曲直呢?”諾雅問道。

    紀婆子諱莫如深地搖搖頭:“這個婆子可就不敢妄下結(jié)論了,要看最后這件事情是如何處理了。若是安夫人輕易饒了那個叫做花容的丫頭,就說明情分還是在的,可就耐人尋味了?!?/br>
    紀婆子的想法倒是跟諾雅不謀而合。她心里也有這么一點幸災樂禍,巴不得兩人打得不可開交,亂成一鍋粥才好。

    正所謂,狗咬狗,一嘴毛。

    諾雅正偷樂呢,老夫人跟前的婆子過來了,傳老夫人的話,說是讓她去浮世閣調(diào)停調(diào)停,給秦、安二人從中間做個和事佬。

    ☆、第九章 和稀泥的學問

    林諾雅急得幾乎跳起來,這叫什么事兒?她算哪根蔥哪根蒜?讓她去調(diào)和?攪合還差不多,她巴不得兩人狗咬狗,她再從中間添點油,加點醋,讓火更旺一些呢。

    還讓不讓人好好看戲了?

    秦、安二人都是恨不能將自己扒皮抽筋的人,自己巴巴地湊到跟前,不是腆著臉讓人家扇耳光嗎?這種受累不討好的差使,誰愿意去誰去,可別落在自己的頭上,自己既沒有這威望,也沒有這本事!、

    林諾雅不自然地笑笑:“這事情的來龍去脈諾雅一無所知,更不知其中情由,唯恐弄巧成拙,怕是要辜負老夫人對諾雅的厚愛了?!?/br>
    那婆子似乎早就預料到諾雅會婉言拒絕,恭敬道:“九爺外出還沒有回來,老夫人今日又身體不適,頭疼病犯了,生不得氣。府里只剩一堆丫頭婆子,一鍋粥里挑不出個豆,也只有姨娘您能說得上話,向來聰慧識大體。還望您能夠體諒老夫人辛苦,為她擔當一二?!?/br>
    一番話說得合情合理,而且又給諾雅臉上貼了金,若是拒絕好像的確比較不太好張口。能不能處理得當那是一回事,去不去處理則又是一回事。

    一旁的紀婆子暗地向著諾雅連連使眼色,示意她應下來。諾雅想了想,也只得無奈道:“諾雅愿意為老夫人盡一份心力,只是不知她老人家的意思,是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呢,還是嚴懲不貸,以儆效尤?”

    那婆子精明地敷衍道:“這主子的心思,我做奴才的不敢擅自揣摩,只是這事已經(jīng)傳揚開來,大家都搬著板凳等著看熱鬧呢,既要平息了安夫人的怒火,又要堵住大家的嘴,還要顧全尚書府的顏面,其他的,林姨娘就自己看著辦好了?!?/br>
    其他的,還有什么其他的?都說兩全其美的法子不好找,這是要讓面面俱到啊?當她林諾雅是三頭六臂的哪吒三太子呢?還是七竅玲瓏的比干丞相?清官只需要秉公斷案,還難斷家務(wù)事呢,這和稀泥的差使也是學問,弄不好就糊自己一身泥啊!

    諾雅心里有微辭,但是卻沒跟婆子發(fā)牢sao,因為換成自己在老夫人這個位子上,也是要這樣要求的。

    “諾雅自當盡力,力求面面俱到,一團和氣?!绷种Z雅皮笑rou不笑地應承道。

    婆子的話帶到,也就不再多言,轉(zhuǎn)身告辭回去復命去了。

    諾雅疑惑地問紀婆子:“這樣兩面不是人的差使,你為什么要讓我應下來呢?”

    紀婆子興奮地道:“姨娘,想來老夫人這是在考驗您呢,您可不能錯過這樣露臉的機會?!?/br>
    諾雅嗤之以鼻:“老夫人那是見不得我作壁上觀看熱鬧,故意讓我得罪人去了?!?/br>
    紀婆子得意地搖頭:“我以前好歹也伺候過老夫人一段時間,她的心思我也能琢磨個**不離十。今兒個,您聽婆子的,各打五十大板,連哄帶勸,將這事兒壓下去顧全臉面就完了。咱辦個干脆利落,給老夫人看看?!?/br>
    “紀mama你說得倒是輕巧,讓我一個侍妾去打兩位側(cè)夫人的板子,我好大的臉?!?/br>
    “咱這不是有老夫人發(fā)話了嗎?扛著老夫人的旗去,誰敢小覷咱。”

    諾雅沉吟片刻,覺得紀婆子有些話說的也是在理。以前,自己覺得她過于見風使舵,而且貪財,所以總是看不上,對她勸告自己的一些話,從來都是當作耳旁風。如今回想起來,她說的雖然世故了一些,但是的確很現(xiàn)實,都有幾分道理。桔梗與暮四雖然忠心耿耿,但是畢竟閱歷少了一些,過于耿直,很多事情都不如她來的通透。

    她站起身來:“那就麻煩紀mama陪我一同走一遭吧?我們見機行事,若是有不到之處盡管提點。”

    紀婆子高興地應了,得了自家主子另眼相看,得意地尾隨在諾雅身后,徑直向著浮世閣走過去,一路之上,兩人都不說話,暗自思量究竟如何是好。

    秦寵兒的院子里,燈火通明,圍攏了許多看熱鬧的下人。還未走近,就聽到秦寵兒憤怒的責罵聲,和女子啜泣著哀求的聲音。

    諾雅與紀婆子分開人群走進去,秦寵兒手里拿著一根染血的皮鞭,正指著地上跪著的一個婢女破口大罵:“一個不要臉的賤貨,勾引了我家的人,還將一盆臟水潑在我的身上,今天若是不打死你,我都對不起我自己?!?/br>
    那個婢子應該就是花容了,她俯在地上,只著兩層單薄的中衣,遍體鱗傷,瑟瑟發(fā)抖,已經(jīng)沒有了分辯的氣力,只哀求地看著一旁安若兮:“求安夫人開恩,饒過奴婢吧?”

    安若兮在一旁氣得眼睛通紅,明顯是哭過的,都腫脹得像個核桃一樣:“她好歹也是我的婢子,要打要殺,如何處置還輪不到你來定奪。”

    “但是她胡說八道,竟然誣賴于我,可就關(guān)我的事了?!闭f完猶自不解恨,不顧安若兮的阻攔,揚起鞭子又抽了兩下。

    花容只痛得抽搐,就連躲閃都沒了氣力。事情是中午時出的,距離現(xiàn)在已經(jīng)兩三個時辰,這丫頭擔驚受怕,又衣裳單薄,受了鞭笞,哪里還能安然?

    諾雅走過去,冷眼旁觀,一臉悠閑:“秦夫人平時不是挺大的氣力?怎么今日倒像是給人家撓癢一般?你痛快一點,打死她,死無對證豈不更好?”

    秦寵兒抬頭,見是她,冷冷地道:“你來做什么?這里什么時候輪得到你多嘴了?”

    “自然是聽說有熱鬧可以看,過來看熱鬧來了。”諾雅幸災樂禍地道。

    秦寵兒環(huán)顧四周看熱鬧的人群,惱羞成怒:“這熱鬧誰都可以看,唯獨你不行!”

    聽聞自己被林諾雅看了熱鬧,安若兮難得同秦寵兒站在了統(tǒng)一戰(zhàn)線上,對著諾雅冷叱道:“我們兩個人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摻合,識時務(wù)一些回你的一念堂?!?/br>
    “你們兩個人爭來吵去的,也難分個勝負,總要有個人評判是非對錯才是。再說了,你們這門也不關(guān),人也不趕,不就是為了讓大家伙看看自己有多憋屈嗎?”

    這話倒正好說進了秦寵兒的心坎里,她一回府就聽到這件事情,傳揚得人盡皆知,頗多非議,自然要當著大家的面,審問出個是非曲直,還自己名聲。

    她冷冷地哼了一聲:“我秦寵兒向來敢做敢當,光明磊落,自然不怕看?!?/br>
    諾雅默默地揉揉鼻子,心里暗自嗤笑,面上卻不動聲色。轉(zhuǎn)頭看地上的花容,嘖嘖連聲嘆息道:“這樣嬌滴滴的一個丫頭,你們也都下得去手。那罪魁禍首皮糙rou厚的,你們卻放縱他一旁看熱鬧。”

    諾雅指的是秦寵兒的那個娘家仆役,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跪在一旁,卻是毫發(fā)無傷,眼睜睜地看著花容挨打,不管不顧,眼里有點怨恨。

    秦寵兒氣怒地一抖手中鞭子,花容立刻瑟縮了一下,滿是驚恐。

    “這樣的賤皮子,勾引人的狐媚子,就是欠收拾?!?/br>
    諾雅彎下腰,幫她將已經(jīng)不蔽體的衣衫整理好,嘆氣道:“你也是糊涂,為了一個薄情的男人這樣嘴硬,值得么?”

    花容已經(jīng)哭啞了嗓子,病急亂投醫(yī),啜泣著央求諾雅:“林姨娘,求求您,幫婢子求求情吧,婢子真的知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br>
    “我問你,你可果真做了什么對不住你家主子的事情?”諾雅柔聲問。

    花容略一猶豫,咬牙點頭:“奴婢全都是被逼的,身不由己。”這話卻明顯有一語雙關(guān)的意味。

    秦寵兒立即暴跳如雷,上前就要扇她的耳光,被諾雅好歹攔了。

    諾雅暗地捏捏花容的手:“傻孩子,那人奪了你的清白,你找你家小姐做主就是,怎地還忍氣吞聲地聽他要挾?一再錯上加錯?”

    花容一愣,瞬間明白過來諾雅的意思,轉(zhuǎn)頭看看那仆人無情無義的嘴臉,又看看秦寵兒手里的鞭子,知道自己今日若是嘴硬下去,難保不被活活打死,安若兮也護不了周全。心一橫,哭泣道:“他說他到秦夫人跟前討了賞,等銀兩攢夠了,會來娶我。”

    “也就是說,自始至終,都是他在逼迫引誘你做事,并非秦夫人直接授意是嗎?”諾雅暗地松了一口氣,這丫頭總算是個開竅的,不傻乎乎地全都自己擔在身上,又暗地捏捏她的手:“老實說話,我才能幫得了你?!?/br>
    “林諾雅,你什么意思?你這是相幫著秦寵兒開脫罪名不是?”安若兮第一個反應過來,氣沖沖地質(zhì)問。

    “老夫人讓我給安夫人帶個話,”諾雅低聲對安若兮假傳圣旨:“她老人家說:秦夫人的鞭子可不像你下手那樣無關(guān)痛癢,她又是個眼里揉不得沙子,一條道走到黑的,萬一花容熬不過,屈打成招,說出什么不好聽的話來,可就弄巧成拙了,還是見好就收的好。”

    安若兮一愣,心里有點虛,色厲內(nèi)荏道:“你胡說八道什么?我有什么怕她說的?”

    諾雅神色一凜,淡然道:“那你只管去問老夫人好了,她老人家眼明心亮,自然給你一個合情合理的答復。我只負責帶話?!?/br>
    ☆、第十章 移花接木

    安若兮是個聰明識趣的,見今日事情秦寵兒折騰得一發(fā)不可收拾,老夫人又置之不理,心里就已經(jīng)明白了幾分,冷哼一聲不說話。

    聰明人倒是好說話,點撥兩句就知其中利弊,唯獨這秦寵兒是個不知好歹的,還在那里跳著腳不依不饒。

    諾雅向著紀婆子暗地使了一個眼色,紀婆子會意,走到那最得秦寵兒信任的婆子跟前,趁著無人注意,低聲嘀咕了幾句。

    那婆子先前有些為難,與紀婆子悄聲爭辯兩聲,轉(zhuǎn)頭看看地上那仆從,最終下定了決心,磨磨蹭蹭地轉(zhuǎn)到那男人近前,用裹了三寸金蓮的腳尖偷偷踢了踢他的腿,然后佯裝整理羅襪,蹲下了身子。

    這廂秦寵兒還在咬牙切齒地逼問花容,指桑罵槐:“你個賤蹄子,今日你若是不老實交代,究竟是誰指使的你誣賴姑奶奶我,咱沒完沒了?!?/br>
    諾雅過去打圓場:“剛才已經(jīng)問清楚,明明是你的仆從想在你跟前邀功,所以自作主張。你不去管教自家下人,一個勁兒地為難一個丫頭做什么?今日你縱然打死她,也只是枉死一條人命,你是解了氣,可是還不是一樣擔了惡名?”

    “不可能!這丫頭信口雌黃,推卸責任,你也信?”秦寵兒怒氣沖沖道。

    “信與不信,你去問問你家仆從不就知道了?左右都是他自作聰明做出來的荒唐事,連累你背了黑鍋?!?/br>
    秦寵兒跟前的婆子走過來,在她耳旁低聲耳語幾句,秦寵兒最初將信將疑,后來狠狠地剜了諾雅一眼,妥協(xié)了,走到那仆從跟前,冷聲問:“剛才那丫頭說的可是實情?”

    那仆從因為自己荒唐,給主子惹了麻煩,左右必然難逃責罰。適才婆子點撥他,他矛盾掙扎片刻,不若將功補過,就硬著頭皮應下了:“的確是小的擅作主張,想捉了安夫人的短處,到您跟前請功邀賞,是小的罪該萬死。”

    秦寵兒恨恨地一個耳光過去:“狗奴才,你差點害死我!讓整個將軍府的人都以為我秦寵兒是那不擇手段的腌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