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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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誘惑,慌亂和不舍更為占滿兩個人的心,一次又一次撞擊,充滿了憐愛,撞的安琰連連喘息,而厲左根本不容他喘,熾熱又狂野的吻一波波朝他襲來,吻的安琰目眩神迷,連疼也感受不到了,只有享受和不舍充斥著神經(jīng)。 ………… “寶貝兒,叫聲老公聽聽?!?/br> “老~公?!?/br> “再叫一聲?!?/br> “老公,老……公,老公,老,公?!?/br> “乖,安安心心出國,四哥等你回來。”厲左在安琰耳邊低聲蠱惑,瞅他的眼神寵溺無邊。 “嗯~” 事后的兩人已經(jīng)滾到了床上,天氣本就熱,一番運(yùn)動下來,倆人身上全是汗,身體卻痛快淋漓。 “今天做的真爽?!眳栕笊畲艘宦?,去看安琰,“沒用潤滑的,是不是弄疼了?” 安琰窩在他懷里,“不疼的恐怕不是人。不過,我是不是有受虐傾向,我也覺得爽。” “你是有心里情緒吧。不行了,身上太黏了,咱倆沖個澡吧?!闭f罷,厲左親了一下安琰嘴唇,將他橫抱了起來,“走,四哥抱你洗澡去?!?/br> 洗過澡,吃了飯。厲左開始給安琰收拾行李,安琰就趴在床上看他寵自己。 “長這么大也沒穿過這些名牌?!?/br> “穿吧,壞了就扔了,四哥再給你買。你記住,飯一定要好好吃,冬天不許臭美,衣服裹嚴(yán)實(shí)了,到時你再買個熱水袋,晚上睡覺抱著睡?!眳栕笏樗檫哆兜模衙考路B的整整齊齊,一件件放進(jìn)了行李箱,“大寶,其實(shí)等放寒假你可以回來過年,一年也不長。我要是想你了,就去看你?!?/br> “你不是愛吃這個巧克力嘛,我愛了五盒,想吃就吃?!眳栕鬀_他笑笑,把巧克力塞進(jìn)了行李箱,“還有這襪子,壞了就扔了別穿帶洞的?!?/br> 安琰看厲左細(xì)心的把襪子都給他買了五十多雙,好像生怕他在那邊受苦,“厲左,我突然不想走了,我感覺我好像離不開你了。” 厲左心一顫,抬頭去看安琰,然后微微一笑,“別鬧了,乖乖的去,回來咱們干大生意。在那別忘了學(xué)習(xí)管理?!?/br> “我說的是真的,尤其你剛才讓我喊你老公時,我真的是很滿足很享受。其實(shí),出國也不一定去學(xué)習(xí),以后我可以帶你一起去旅游,省得分開那么痛苦?!卑茬l(fā)現(xiàn)真到走的時候,自己竟然放不開手了。 厲左盯著安琰看半天,“大寶,你老公真的禁不起折騰了,這段時間我真的是無精打采的,別再說這些話動搖你四哥了?!?/br> 他低下頭去收拾衣服,安琰跳下了床,翻出了交換生表格,一咬牙,三下兩下就撕了。 厲左聽到撕紙的聲音抬起頭,緊忙沖了過去,皺起眉,“你撕了?干什么?” “我不去了,我舍不得你?!卑茬狭藚栕?,貪戀他身體的溫度,“以后我們一起去?!?/br> 不得不說,厲左真的高興,因?yàn)榘茬睦镉兴?,他回?fù)Я诉^去,“只要你有這片心就行了?!?/br> “我是說真的,我不去了?!卑茬p臂摟上了厲左的脖子,與他對視,“我要是沒出息了,你養(yǎng)我。” “你是說真的?”厲左一喜。 安琰點(diǎn)頭,“千真萬確?!?/br> 厲左憂郁的心情一掃而光,忽而笑了出來,安琰也跟著樂,突然他認(rèn)為厲左比什么都重要。 “我還想干你?!眳栕蟛灰樀恼f。 “不給,我屁股還痛著呢?!卑茬鼊偹砷_厲左,被厲左一把攬了過去,“那硬了怎么辦?” “去懟墻?!?/br> 厲左嘴角咧的更開了,兩人眼神都快膩出水了,“你可真狠,讓我懟墻?!?/br> 之后,厲左召集了半個多月沒見的哥幾個,準(zhǔn)備晚上的時候去燒烤街?jǐn)]串。 加拿大。 此時的渥太華城市是夜晚,在這個燈火通明的夜,散發(fā)著的美是絢麗的,讓人望著就有種心情舒暢的感覺。 在渥太華的一處郊區(qū),坐落著一座華麗的城堡狀別墅,在夜色之下,城堡富麗堂皇。 別墅的書房里,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他薄唇微抿,一雙狹長的眼睛透著冷厲,眉宇間散發(fā)著尊貴的氣質(zhì),在那一坐,即使不說話,也將不怒自威四個字表現(xiàn)的無疑。 “嘭嘭嘭”三聲有禮貌的敲門聲。 “進(jìn)來?!蹦腥寺曇羝椒€(wěn),無端卻透著威嚴(yán)。 門開了,進(jìn)來了一個混血年輕的男人,他西裝革履,同樣的不茍言笑?!鞍捕阕屛艺业娜苏业搅??!?/br> 安之烈放下手中的報紙,抬頭去看他,“還在a市嗎?” “是,可是……她已經(jīng)去世了?!蹦贻p男人倫斯說。 “什么?”安之烈抿抿薄唇,皺緊了眉,“多少年了?什么原因去世?” “聽鄰居們說已經(jīng)十多年了,是車禍去世,不過她倒是留下了一個孩子,而且她也沒有結(jié)婚?!眰愃拱岩粡堈掌偷搅税仓颐媲埃仓铱戳搜壅掌械陌茬?,“他這臉?” “車禍時毀的,聽說十多年來,這個人是自己長大的,沒有親屬來尋找他?!眰愃姑鏌o表情的回答。 安之烈用鑰匙打開了書桌的一個抽屜,從里面拿出了一張女人的照片,放在一起比對時,女人和安琰的眉眼像極了。 “不會……是?!彼蕉读讼?,又說,“去調(diào)查這個孩子的父親是誰,還有,把我的頭發(fā)拿去跟他的頭發(fā)鑒定一下。” 倫斯一驚,接過了他的頭發(fā),“安董,這個人是你的兒子?” “不知道啊,當(dāng)年犯下的錯。”安之烈嘆了口氣,又盯著照片中的安琰,“出去吧,這事先別告訴夫人。” “是?!眰愃刮⒕舷鹿统妨?。 門外偷聽的女人一聽,連忙敲門,淡定自若地道:“老公,我可以進(jìn)去嗎?”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今天來了個8000字,我是好孩紙?!泵硷w色舞的作者飛了個眉說。 “唔唔,才發(fā)現(xiàn)我訂的存稿時間打錯了,居然訂了2817年,天啊。”蠢作者表示自己自己真的很蠢。 第66章 不敢想象的身世 暮色漸濃時,安琰和哥幾個去了美食街,在鄭易陽家的燒烤店等烤串上來。橘紅的暮色,嘈雜的人聲,沒有讓安琰心煩,反而給了他一種安寧,或許厲左真的比出國更重要。 店外的地桌前,厲左摟著安琰的肩膀問:“想吃雞翅嗎?我讓叔給你烤兩個?!?/br> “吃不吃都行?!卑茬α诵?。 “我去給你要兩個?!卑茬怀鰢墒前褏栕髽穳牧?,恨不得將安琰寵上天。 鄭易陽在幫他爸媽忙活,付東在抽煙,劉漠瞅了瞅安琰,抿了下唇說:“安琰,之前在學(xué)校時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說你自私。我只是替四哥不平,你想出國沒毛病,可是我氣的是你為什么不跟四哥商量,直接就通知他你要出國,所以我才來氣,你別介意,不會你還在生我氣吧?” “我理解,你說的對。事都過去了,我才不生氣呢,我還等你幫我和厲左做生意那?!卑茬χf。 “不生氣就好,這半個月你們也沒聯(lián)系我,我以為你和四哥煩我了。”劉漠笑。 “怎么會,不存在的事。”安琰說著,厲左坐了回來,笑道:“聊什么呢?” “沒什么?!卑茬f。 劉漠瞅向付東,見他一個勁抽煙也不說話,“你咋了?四哥人家和安琰膩乎,你這半個月也不給我打電話,打你電話還不接?!?/br> 付東皺緊眉,深吸一口煙,“兄弟們,我下學(xué)期可能不會去東大了?!?/br> 哥幾個一愣,劉漠問:“為什么?你這是什么情況?” “你們都有對未來的計(jì)劃,我也有,我想走我爸的路?!备稏|吸沒最后一口煙,用腳踩滅了煙蒂,“這半個月我竟跟我媽吵架了,她不讓我當(dāng)警察,我理解她的用心,可是我也不想遺憾,所以她妥協(xié)了,我爸給我找了警校,下學(xué)期我就直接去了?!?/br> 劉漠拍了拍付東的肩,“你真去?。吭趺从悬c(diǎn)舍不得?!?/br> “是啊,一起玩那么久,是挺舍不得的。”安琰其實(shí)很討厭分別,但是生活就是這樣。 “我也舍不得你們,那也沒辦法?!备稏|道。 “幾年的課程?哪個城市?”厲左問。 “s市,三年,是專業(yè)的警校,回來我就上我爸那上班?!备稏|嘆了口氣,“確實(shí)挺不想離開的?!?/br> “也別太鬧心,寒假又不是不回來。”厲左說。 付東皺眉,“封閉訓(xùn)練,沒有假,連過年都要在那?!?/br> “什么?那也太嚴(yán)格了?!眲⒛缓?,鄭易陽端著烤串過來了,“什么嚴(yán)格?” “東子要去警校了,三年封閉?!眲⒛f。 鄭易陽皺起眉,看向付東,“怎么這么突然?” “在東大我也不愛學(xué)習(xí),也想好長時間了。要不是四哥都在想未來怎么走,我都沒太琢磨。”付東拿過瓶啟子,開了六瓶啤酒,“易光呢?一起來干一瓶吧?” “易光?!编嵰钻柍堇锖埃瑳]一會鄭易光出來了,還給一桌客人上了涼菜,然后過來了。 “有你們這幫兄弟我挺開心的,也希望咱們未來都能有個好前程,青春不朽,干了這瓶?!备稏|舉起啤酒,哥幾個也挨個舉了起來。 厲左瞅向安琰,看架勢是要干了一瓶,“不能喝就喝點(diǎn)就行?!?/br> “對,安琰,你不能喝少喝點(diǎn)就行。易光也是,不能喝喝點(diǎn)就行?!备稏|說。 “沒事,我能喝了?!闭f罷,安琰和大家撞了瓶,哥幾個仰頭咕嚕咕嚕一瓶都干了,安琰好幾次想放棄了,最后還是都喝盡了,然后眼前就一花。 “你們喝酒是為了啥?我咋蒙圈了?!编嵰坠獾?。 “東子要去警校,三年回不來。”劉漠道。 鄭易光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是該喝?!?/br> “cao,你總算是說了一句有感情的話。”劉漠笑道。 鄭易光笑了出來,難得的當(dāng)大家伙面樂,“我又不是冰塊。” 安琰一喝酒臉就紅,由于疤和皮膚差不多顏色,在日落的普照下,他微微一笑很是俊美,厲左被這樣的安琰給搞的心直亂跳,“臉紅了,沒事吧?” “沒事。”安琰搖頭,笑的又好看又乖巧。厲左看直了。 都說顏值重要,確實(shí)它很重要,以前的安琰笑的時候連帶著疤,確實(shí)有些難看,也就身邊的人仔細(xì)看過他,不覺得他難看。現(xiàn)在的安琰,疤變的淺淡了,笑起來有了感染力,可以想像他的疤全部消失后,會是怎樣一個魅力無限的男人。 “四哥,吃飯的這么多人呢,再看了就露餡了。”劉漠道。 意識到自己看出神,厲左這個大厚臉皮也蔓延了一抹紅,不太好意思的撓撓頭,有點(diǎn)傻,“最近越來越著迷。” 哥幾個哈哈大笑,安琰也害羞的笑了,扣了扣手指。 當(dāng)天晚上厲左回家了,他有半個多月沒回家了,一回去,律師mama就撇嘴,“呦,這是誰啊?” “報告母親,我是厲左?!眳栕笠槐菊?jīng)的說。 “原來你是厲左啊,你還知道這是你家啊,我以為你眼里除了兄弟就是兄弟呢?!甭蓭焟ama陰陽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