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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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琰瞅瞅他,不好意思的鉆進了他懷里,厲左將他摟緊,閉了床頭燈。 “五哥,我發(fā)現(xiàn)我越來越色了。” 色的開始對你把持不住,色的一看到你就想干! 我cao,算是廢了,別想著再直回去!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來啊~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時光?!卑茬怀枰贿呑鲲垺?/br> 聽到快活兩個字,厲左嗖的跑到安琰面前,扛起來就走。 “你干啥?”安琰急忙問。 “不是你說的去快活。”→_→ 厲左腳一踢,踹上了門,里面?zhèn)鱽戆茬谋┰曷暋?/br> “你這個大色魔!” 小色魔對你說聲明天見(~0~) 第60章 我愛你,真心的 第二天一早,安琰他們早早的去了醫(yī)院,這家醫(yī)院是國內(nèi)著名的整形醫(yī)院,祛疤治療是國內(nèi)比較有名的。 主治醫(yī)師的辦公室里,醫(yī)生在檢查安琰的疤,哥幾個就在旁邊陪著。 “看你這疤,應(yīng)該有十多年了吧?”醫(yī)生問。 安琰很緊張,心砰砰亂跳,“算今年是十五年?!?/br> 醫(yī)生瞅了安琰幾眼,吁了一口氣,“很討厭這個疤?” “嗯?!卑茬鼞?yīng)了一聲,抬頭去瞅厲左。厲左走到了他身邊,看醫(yī)生猶猶豫豫的樣子,擔憂的問:“醫(yī)生,他這個疤能去除嗎?” “先去檢查一下吧,然后我們再談?!贬t(yī)生開了檢查賬單,遞給了看著像老大的厲左。 “走吧?!眳栕笈牧伺陌茬?,安琰跟著出去了,壓抑的情緒由心而來,“厲左,我是不是治不好了?!?/br> “還沒檢查呢,檢查完再說。”厲左交了檢查費,然后送安琰去了檢查室,待安琰進去,厲左跟哥幾個說,“你們在這等他?!?/br> “你去哪?四哥。”劉漠問。 厲左皺皺眉,“我去醫(yī)生那問問?!?/br> 他來到了醫(yī)生辦公室,坐了下來,“醫(yī)生,我想問下安琰的疤能徹底去掉嗎?” 醫(yī)生嘆氣,“每次有人來這治療疤的時候我心情都比較低落,能治療好的我為他們高興,治療不好的我真是覺得自己醫(yī)術(shù)不精。安琰這個疤印太深了,而且時間也長了,看檢查結(jié)果吧。但依我的經(jīng)驗,他就算是手術(shù),也去不掉?!?/br> “那他的疤就沒有辦法?”厲左想到一會安琰出來知道這個消息,一陣心慌。 “給他檢查一下,看疤痕在真皮和皮下組織傷的有多重,能做手術(shù),但是只能淡化疤痕印。你最好告訴他,有個心里準備?!?/br> 厲左擰緊眉心,心很沉悶,“醫(yī)生,那他難道就一輩子都要有這個疤? “并不是。丹麥有個專研究疤痕的醫(yī)生,他曾經(jīng)也是自己有疤治不好,所以學(xué)醫(yī)了。他這個人很怪癖,不加入任何醫(yī)院,也不自己建立診所。他接手病人全分心情,挺獨的一個人,而且這個人要價很高,沒有一百萬是下不來的。如果你有條件,可以去找找他,我可以給你地址,你去之后再打聽?!?/br> 厲左心中燃起新的希望,他現(xiàn)在是無能為力,他要賺錢,他要賺大錢,他一定要將安琰治療好。 安琰從監(jiān)察室出來沒見到厲左,眼神一下慌亂了,四處找厲左,“厲左呢?他去哪了?” “四哥去給你問醫(yī)生了。”鄭易陽說,“你沒事吧?” “我去找厲左?!卑茬f著朝辦公室走去,看到厲左從辦公室出來,直接撲了過去。 “你不準離開我?!?/br> 厲左感覺安琰不對勁,急忙的詢問,“怎么了?” 安琰惶恐不安,動了動顫抖的嘴唇,“檢查的醫(yī)生說,我可能治不好。厲左,怎么辦?。俊?/br> “結(jié)果還是要聽主治醫(yī)生的?!眳栕笠姲茬艁y的眼神,心疼的厲害。 “醫(yī)生剛才和你說什么了?” 厲左不安地抿抿唇,“五哥,你答應(yīng)我,哪怕治不了也別失望,有四哥呢,四哥一定讓你重新有個好臉蛋?!?/br> “治……不了是不是?”安琰一聽,眼眶就紅了。 “醫(yī)生說等檢查結(jié)果,而且就算手術(shù)也很有可能去不掉,但是疤痕會變淡?!眳栕罂窗茬袂槭?,又緊忙說,“不過醫(yī)生給出了一條路,他說丹麥有個醫(yī)生能治好你。價格貴點,但是四哥將來賺錢一定領(lǐng)你去。別灰心好不好?四哥看著難受?!?/br> “我不該抱太大希望的,我就該有點覺悟?!卑茬恋牡拖骂^,厲左一把將他擁了過來,心里很不是滋味。 檢查結(jié)果出來了,醫(yī)生反反復(fù)復(fù)看著片子,越看越疑惑,“你這疤是車禍留下的?” “嗯?!卑茬瘁t(yī)生擰眉,問,“有什么問題嗎?” 醫(yī)生抬頭瞅向厲左,厲左說:“醫(yī)生有話你就直說吧,他沒爸沒媽,就我們哥幾個?!?/br> “當時車禍時,你醒來醫(yī)生有沒有說你的疤是怎么留下的?”醫(yī)生問。 “那時我五歲,但是我記得非常清楚,醫(yī)生說是車玻璃,當時的醫(yī)療設(shè)備也不好,所以就留下了。”安琰不安地扣著手指。 醫(yī)生眉頭更緊了,“我不知道當時是什么情況,但是你們是我弟弟的朋友介紹來的,我想說下我的想法?!?/br> “你說?!卑茬f。 “從這個片子來看,你的疤已經(jīng)穿刺到了皮下組織,非常嚴重。按理說,如果是單純的車玻璃不可能留下這么標準的x形狀,而且兩條線條非常直,還刺的深?!贬t(yī)生拿起片子讓幾個看,“你們看看它的形狀是不是很標準的x形狀,而且刺到皮下組織的也是非常標準的形狀,顯然這是一個力度扎下去的。” “醫(yī)生,你這是什么意思?”劉漠問。 醫(yī)生凝重的抿唇,“也許是我的猜想,你們就聽聽吧。他這個疤不像是車玻璃所造成的,車玻璃沒有那么尖銳,而且車禍時,玻璃怎么可能那么湊巧就把他的臉劃成這個形狀,即使劃也不可能這么深。他的疤雖說深,但是形狀卻不粗糙,這不是玻璃所能形成的疤,很像是刻畫的。以我的經(jīng)驗,我覺得他的疤更像是利器所傷,比如匕首刀之類的。而且,就算是匕首刀,也不能劃出這么標準的形狀?!?/br> 安琰嚇的睜大眼睛,手也不受控制的抖了起來,“匕首刀?怎么可能?醫(yī)生說的就是玻璃,怎么可能是匕首刀?” “對啊,車禍現(xiàn)場就算有刀,也不可能扎到他臉上。”厲左也是大驚。 “當時什么情況我不知道,我懂的是這個疤不像是車玻璃所為,而且這疤就算是利器,也更偏于是故意刻上去的,因為力度和形狀不是偶然能形成的。我行醫(yī)這么多年,什么疤痕都看過,車玻璃和利器所致的疤痕完全不一樣?!贬t(yī)生也不敢相信這是利器所傷,可是以他的經(jīng)驗就是他所說的,“當然,我也只是猜測?!?/br> 哥幾個聽的毛骨悚然,怎么意外的車禍卻像是故意的車禍。安琰嚇的臉色蒼白,不敢相信自己的疤是被人劃傷的,至少他聽到意思就是他的疤是利器所傷,而且更像是故意刻的。 “也許我說的是錯的?!贬t(yī)生看幾個都是學(xué)生,似乎很難接受事實,“我再多一句嘴,我想我應(yīng)該說。就算當時的醫(yī)療設(shè)備不發(fā)達,你的疤他們只要好好的縫合,也不會留有這么深的痕跡,可你這疤更像是唬弄縫上的,所以才會留下這么深?!?/br> 安琰聽的心驚rou跳,什么叫他的疤是被人刻意劃的?什么叫沒好好治療才變這樣?這是什么意思?是說他的疤是人為的?醫(yī)院也在騙他?那是誰害他? “我不相信。”安琰像是受了刺激,慌忙的起身就晃悠出了門。 厲左讓哥幾個去追,他留下又問:“醫(yī)生,你確定嗎?” “如果你們不是別人介紹來的,我就不多嘴了,畢竟這事關(guān)系到犯罪,還已經(jīng)過去十五年,可我看安琰的身世那么可憐,我想提醒他一下?!?/br> 厲左嚇出了一身汗,起身連忙去追安琰,出門見他在走廊的椅子上發(fā)愣。 “四哥,我們說了半天,他也聽不進去?!眲⒛f。 厲左半蹲在了安琰面前,牽上他的手,“五哥,你冷靜點,醫(yī)生的話你不能全信,當時也許就是那么湊巧?!?/br> “我想去別的大醫(yī)院檢查一下?!卑茬惶ь^,嚇了厲左一跳,他眼睛通紅通紅的,顯然受了刺激。 厲左憐惜的摟過他,“好,咱們這就去。漠兒,去把車開來?!?/br> “嗯?!眲⒛擦讼赂稏|,兩個人便跑走了。 如果說一家兩家醫(yī)院是醫(yī)術(shù)不精,可是走了四家大醫(yī)院,一致斷定安琰的疤是尖銳的東西所致,更偏于利器之類。 原本只是來看疤,卻來了個晴天霹靂,原來當時的醫(yī)院對他撒了慌,那真的就是人為控制的? 安琰渾身哆嗦的坐在車上,哥幾個都在小心地看他,他控制不住自己即將爆發(fā)的情緒,便說:“你們能出去嗎?拜托你們走遠點?!?/br> 哥幾個相互看看,下了車。厲左并沒有下去,“五哥,你……” “讓我靜一靜好嗎?”安琰的唇不由自主的發(fā)抖。突然,他眼淚唰唰直流,卻沒哭出聲,眼里空洞無光,顯然接受不了現(xiàn)實給他的殘忍。 厲左大氣不敢喘,從沒見過這樣的安琰,像是被人抽去了靈魂,只有一副軀殼在哭。 這么些年,安琰沒正經(jīng)檢查過自己的疤,去問的地方都說治不了,沒檢查就讓他走了。 “大寶,想哭就使勁哭出來。”厲左摟過安琰,安琰神情恍惚,抬起顫悠的手抱上他,頓時大哭了出來,撕心裂肺的哭聲惹的厲左都受不了了,眼圈也跟著紅了。 “為什么偏偏……對我殘忍,我到底做錯了……什么?”安琰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到底是誰……是誰?” 車外面的哥幾個聽車里的聲音,很是同情安琰,實在聽不下去這凄慘聲,便相繼離車遠點。 “大寶,咱不去追究了行嗎?過去十五年了,管他是誰就讓他過去吧,好不好?”厲左來回撫摸著安琰的背,安琰哭的直抽搐。 他當然明白,就算追究也根本就是無濟于事,不僅年頭長了,在那個時候那個人就能買通醫(yī)院,說明一定很強。他只是想單純的過好日子,為什么偏偏讓他這么不如意。 如果他的疤是人為,那他真的懷疑當年的車禍是不是也是故意的? 媽,你真的是意外去世的嗎? 回到酒店后,安琰就坐在窗臺上不吱聲,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厲左真怕他這樣下去會出事,“大寶,算四哥求你了,你打起精神行嗎?” 安琰一動不動,沉默不言。 “你說,你讓四哥做什么你才跟四哥說話。”厲左蹲在安琰身邊,急的直嘆氣。 安琰扭頭看他,“厲左,跟我很累吧?我也覺得自己很煩,要不然你走吧,離我遠點吧。” 厲左心咯噔一下,隨后騰地站了起來,猛地喊出,“安琰,你他媽能不能負點責任!你現(xiàn)在讓我走?當初我沒動心時你他媽尋思什么那?” 他指著安琰,暴躁如雷,“我告訴你安琰,想讓我走除非我死。誰他媽也沒權(quán)力管我愛你!” 安琰聽到那三個字,扭頭看了過來,那雙眼睛因為之前哭,又紅又腫,很是可憐。厲左心一軟,煩躁的踹了一腳沙發(fā),然后又蹲在了安琰面前,握上了他的手,“對不起,我不該沖你吼,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可是你也不該跟我提分開,我愛你,真心的。” “我沒說分開,我只是怕你嫌我煩,讓你出去溜達溜達?!卑茬卣f。 “???”厲左頓時懵了,搞了半天是自己敏感。他窘迫的笑了下,“嚇我一跳?!?/br> “那你說的話也是真心的?!卑茬p聲問。 “真心的,掰彎了我,你必須對我負責任?!眳栕笕嘀茬氖郑拔甯?,堅強點,十五年都挺過去了,這點事對于你來說算什么?!?/br> 安琰皺皺眉,“厲左,我只是在想是誰讓我變成這樣的?你說,會不會是他?” “你懷疑你爸爸?”厲左問。 “不然還有誰?”安琰也希望是自己亂想,可是除了那個人不要他們娘倆,還有誰和他們有仇。 厲左蹲的累挺,坐在了窗臺上,“五哥,我知道你接受不了你的疤是人為的。可是你有想過沒有,這有可能就是誤會呢,當初的醫(yī)院是騙了你,可萬一就是醫(yī)院醫(yī)術(shù)不行呢,所以也就按車禍事故判斷的。并不一定是你所想的,你有可能是因為疤治不好,所以把情緒都發(fā)在了這件事上。” “好像你說的也對?!卑茬f是那么說,可心里主意正的很,他只是不想因為他讓所有人不痛快。他要找到那個不負責任的人,他要問清楚一切,為啥不要他們母子。 厲左聽他那么說,終于松了一口氣,“那我們下去吃點飯好不好?中午你都沒吃,這會該餓了,四哥給你要熘rou段吃?!?/br> 安琰點點頭,厲左就去拿大衣,給他穿,“明天我們還去醫(yī)院,咱們把手術(shù)做了。聽說手術(shù)沒那么疼,一周左右就能恢復(fù)了。” “做有什么用。”安琰已經(jīng)喪失信心了。 “怎么沒用,醫(yī)生說疤痕會變淺的。等以后賺錢了,四哥帶你去丹麥?!?/br> “謝謝你四哥。”安琰打心里感謝,如果沒有厲左的陪伴,他真是又可憐又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