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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疆記事：密林詭境》

    作者：二兵科林

    內(nèi)容簡介：

    三十年前，因為一場舉世震驚的事件，我被調(diào)派往了南方。

    我是一名偵察兵。

    一道密令，將我從編制里抽調(diào)而出。一項神秘的任務(wù)，揭秘密林深處的離奇事件。

    密令之下，一隊偵察兵被派進南疆。撲朔迷離的“科研”工程，卻暗藏著違背常理的“偽科學”。

    可上九天攬月，可下五洋捉鱉。

    在那個競賽一切的時代，是何種動機驅(qū)使，才使得他們不惜動用大量人力物力，去掘地萬尺，恨不得挖穿地球？

    在你雙腳之下的萬尺地底，他們又發(fā)現(xiàn)了什么秘密？

    林茂密，境詭異。大國博弈，民族殺戮。歷史的謎團，駭人的生物。

    這是我的經(jīng)歷，你所認為的美好世界，它看起來確實美好，但又沒那么簡單。

    三十年后，希望他們和它們，能被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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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開始：寫在一切的之前

    從部隊復(fù)員之后，這件事在我的腦袋里一直念想著。

    我想了很久，還是決定把它記下來。記出每一個細節(jié)。在療養(yǎng)院的時候，醫(yī)生告訴我，我的腦袋出了狀況，有可能會記不起一些東西。但這么多年過去了，當年那些事我仍然記得一清二楚。

    在這個世界上，有一些東西，你根本無法接觸，更別提知曉。也許三言兩語說不清，但它就藏在你的腳下，你的頭頂，你習以為常，卻根本察覺不了。我經(jīng)歷的事情，它不會符合大眾所認知的世界，甚至會被打成“偽科學”。

    但是它確確實實發(fā)生過。倘若我沒有將它記敘下來，而是繼續(xù)選擇沉默，那這件事情，恐怕就要永永遠遠的爛在歷史長河里，成為一粒無人知曉的塵埃。

    那么多年過去，這些事情有的清晰如昨，有的則模糊不清。而當年和我一起對著條例宣誓的人，也不知所蹤。他們也許還遵守著條例，保守著這些秘密，游于市井，無法和我一起對證記憶。所以我只能盡可能的用筆頭去回憶，去拼湊，這些事情，我想忘記它，但它不應(yīng)該被遺忘。至少在我這里留個記錄，算是對他們有個交代。

    但請記住，你看到的以下文字，不會是檔案館里的正經(jīng)報告，你也絕不可能會在資料公開的地方讀到。以下文字，可能盡是我的臆想編撰，也可能實實在在發(fā)生過。

    你可以把它當作閑暇之余的茶談讀物，也可以認為是滿足獵奇心的小說?？傊悴槐厝ミ^多的質(zhì)疑其真實性。這只是承載著浩瀚信息的互聯(lián)網(wǎng)中，一小段記載往事的文字。它們微不足道，但卻好不容易穿越了層層時空，來到你的屏幕前。

    孰真孰假，不是我要表達的重點。我只想將他們和它們講出來，這就夠了。

    正文 第一章 ：篩選

    【寫在一切的之前】

    從部隊復(fù)員之后，這件事在我的腦袋里一直念想著。

    我想了很久，還是決定把它記下來。記出每一個細節(jié)。在療養(yǎng)院的時候，醫(yī)生告訴我，我的腦袋出了狀況，有可能會記不起一些東西。但這么多年過去了，當年那些事我仍然記得一清二楚。

    在這個世界上，有一些東西，你根本無法接觸，更別提知曉。也許三言兩語說不清，但它就藏在你的腳下，你的頭頂，你習以為常，卻根本察覺不了。我經(jīng)歷的事情，它不會符合大眾所認知的世界，甚至會被打成“偽科學”。

    但是它確確實實發(fā)生過。倘若我沒有將它記敘下來，而是繼續(xù)選擇沉默，那這件事情，恐怕就要永永遠遠的爛在歷史長河里，成為一粒無人知曉的塵埃。

    那么多年過去，這些事情有的清晰如昨，有的則模糊不清。而當年和我一起對著條例宣誓的人，也不知所蹤。他們也許還遵守著條例，保守著這些秘密，游于市井，無法和我一起對證記憶。所以我只能盡可能的用筆頭去回憶，去拼湊，這些事情，我想忘記它，但它不應(yīng)該被遺忘。至少在我這里留個記錄，算是對他們有個交代。

    但請記住，你看到的以下文字，不會是檔案館里的正經(jīng)報告，你也絕不可能會在資料公開的地方讀到。以下文字，可能盡是我的臆想編撰，也可能實實在在發(fā)生過。

    你可以把它當作閑暇之余的茶談讀物，也可以認為是滿足獵奇心的小說?？傊悴槐厝ミ^多的質(zhì)疑其真實性。這只是承載著浩瀚信息的互聯(lián)網(wǎng)中，一小段記載往事的文字。它們微不足道，但卻好不容易穿越了層層時空，來到你的屏幕前。

    孰真孰假，不是我要表達的重點。我只想將他們和它們講出來，這就夠了。

    ……

    我是一名戰(zhàn)爭年代的老兵。

    八四年那會兒，我還留在部隊的偵察連里。大概在那年上旬的時候，就有傳聞?wù)f咱們偵察連要去前線了。七九年的戰(zhàn)事之后，師里的偵察隊伍擴了一些，我從步兵連編進了偵察連。那時候，我在部隊里是上過戰(zhàn)場的老資格，從對越反擊戰(zhàn)的戰(zhàn)場回來之后，身上帶著軍功，做上了班長，差點還上了排職，所以日子挺好過。

    雖是老油條，但我并不是那么熱愛軍營生活。那會兒文革早就結(jié)束，全國已經(jīng)恢復(fù)了高考，返城的知青都流行上夜校，考大學。我本身上過學，因為鬧文革時學校停了課，才上山下鄉(xiāng)，學工學農(nóng)，做了知青。好幾個曾經(jīng)一起掙工分的好友，都寫信來告訴我考上大學的捷報。

    當然，參軍那年，高考就已經(jīng)恢復(fù)了。所以身在軍營的我，聽到這些消息后不免心癢癢，抱怨枯燥的軍營束縛了我的才識，一直等著復(fù)員回家。但服役期滿了之后，我自己又因為一些原因，選擇留在了部隊。老油條磨來油去，一待就是兩屆兵。

    恰逢國家開始有改革的跡象，過去的那一套正在消亡。家里的來信說，部隊里如果呆不下去的話，就回來。家里有親戚去搞了“投機倒把”，也就是做生意，結(jié)果一夜暴富，瀟灑得很。我就考慮著，如果還在部隊里還混不出頭，我就該跳出這個“鐵飯碗”，復(fù)員回家了。

    眼看我就要復(fù)員，結(jié)果被調(diào)進偵察部隊才一年多，就來了這檔子事。因為上前線的傳聞不假，沒過多久，各師的偵察部隊，全被抽調(diào)出來，組建起了軍區(qū)的“偵察大隊”。

    但聽到這個消息，我也有幾分興奮與期待。期待個什么呢，對越自衛(wèi)反擊戰(zhàn)結(jié)束回來后，我有過進軍校學習的機會，結(jié)果好磨歹磨，我碰著了紀律，直接就給我的機會吊銷了。到現(xiàn)在，仍然還是一個班長給我擱著。所以我估摸著，重回前線，就有機會可以立功，再爭取爭取換一個正職軍官回來，假如真的復(fù)員回地方了，會好一點。

    畢竟老油條“煎”了六年，誰都想換回個好結(jié)果。

    至于說復(fù)員回家搞“投機倒把”，我不過是把它當成最差的打算罷了。那時候國家究竟要如何改，改多少，沒人講得清楚。但無論國家要怎么改，能吃一口“鐵飯碗”，無疑才是最讓人穩(wěn)心的。

    七九年去過越南的，沒死的，回來后基本都是去了機關(guān)，升了連營，仕途安穩(wěn)。像我這種留下來又沒上去的，少之又少。我這個還在底層掙扎、苦苦度日的“老資格”，心里肯定憋得慌。

    當然啊，要說回前線，我是不想的，但人在部隊，只能聽命令。既然要回去，我只能為自己做最好的打算。

    回前線的消息沒傳開多久，分隊就開始沒日沒夜的搞訓練。大家心里有了底，訓練起來都很認真。其實后來才知道，這次不是去搞大規(guī)模的反擊戰(zhàn)，而是越南猴子又在邊境開始鬧事，我們要搞“輪戰(zhàn)”。

    這里簡單說一下，這場“對越自衛(wèi)反擊戰(zhàn)”是分為兩個階段。第一個階段，也就是七九年那次，我們打進了越南的領(lǐng)土。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教訓了越南人，達到反擊目的，我們就撤軍了。

    第二個階段，是撤軍后的1984年，越南調(diào)回了所謂的“主力軍”，開始在邊境反撲，就開始了“兩山輪戰(zhàn)”。所謂輪戰(zhàn)，就是軍委抽調(diào)各軍區(qū)，輪著和越南人打。

    斷斷續(xù)續(xù)的沖突，直到1989年才結(jié)束。我也是后來才聽說，越南這次反撲，派了不少特工到邊境sao擾滋事，弄得邊境人心惶惶。所以我們偵察分隊，就是派去“以小對小”，搞反滲透的。畢竟以大部隊和越南特工打，就像炮彈打蚊子，效率低，投入也大。

    可是，我雖然作為軍區(qū)偵察大隊的一員，但自始至終，我都沒有隨大部隊一起去過老山，更沒有和越南特工交過手。關(guān)于“兩山輪戰(zhàn)”的一切，我全都是聽說的。

    為什么是聽說呢？因為我這第二次回越南，根本就沒和大隊一起上過“前線”。在大隊準備開進越南之前，發(fā)生了一件不合常理的怪事。

    要說怪，也不是有多怪。只不過對當時的我來說，有些想不明白。當時訓練開始還沒幾天，隊里突然來了命令，讓我去師部報道。我這一個小小的班長，還是第一次被叫去師部。集合的地點，是在偵察處的水泥壩子里。陸陸續(xù)續(xù)好幾十號人，集結(jié)在了這里。

    然后，偵查處長出來點了一次名，就直接用卡車把我們拉走了。這幾十號人里，我就認識兩個，其余的都是些生面孔。大家私下里一交流，都不知道拉我們出來是要干什么?？ㄜ嚢盐覀冞\到了老林子里的一個駐地，再之后的幾天，駐地的人帶著我們開始了集中訓練。訓練完了，又弄了一個考核。

    考核的內(nèi)容跟平時差不了多少，也就是實戰(zhàn)的偵察各項技能，和理論的軍事地形學幾個文化學科?？己艘煌?，偵察處長又來點了一次名。這次呢，他從咱們這幾十號人里，點出了五個人，其中一個就有我。

    還沒弄清是怎么一回事，我們被點出的這五個，就被偵察處長送上了另一輛軍卡車接走?？ㄜ囬_出了老林子的駐地，把我們運回了偵察處。處長領(lǐng)著我們進了一棟樓，進入了一個會議室里。五個人對著室內(nèi)的花地圖，列成了一排。

    隔幾分鐘，偵察處長慢悠悠的走進來，身邊還多了一個人。那人上了些年紀，至少得有個五六十的歲數(shù)。那個時候，部隊里還沒恢復(fù)軍銜，從官到兵穿的都是“三點紅，一點綠”的六五軍裝。所以在部隊里，光靠衣著是根本不能知曉一個人的職務(wù)。但是看到他的那一刻我就明白，這把年紀還能留在軍營，十有八九都是德高望重的老干部。甚至首長級別的人。

    但是他的身份直到今天我也沒弄清楚，也僅僅見過這一面。就暫且稱他為“老干部”吧。

    老干部腰有些駝，他背著雙手，進門后就打量著我們?？戳艘粫?，他點點頭，看著我們說：“嗯，不錯。既然都挑了幾次，肯定都是好兵。”

    “接下來的，你跟他們好好講一下，要安排到位?！笔组L轉(zhuǎn)過頭，又跟旁邊的偵察處長說了一句。處長點頭答是，老干部又用一種很奇怪的目光，滯盯了我們一陣，接著沉了一口氣，就匆匆走出了會議室。

    處長送走他后，關(guān)過了會議室的門，面相五人走來。

    他正了正軍帽，然后讓我們拉過會議桌旁邊的椅子坐下。處長清了清嗓子，說：“好了，我就說兩點。”

    “第一個，從現(xiàn)在開始，你們站著的這五個人，是新編好的一個班級編制。不管你們以前是什么職務(wù)，現(xiàn)在都暫時取消，安心待在這個班。”處長咳嗽了一聲。

    我心里“哐當”一下，眼皮眨了又眨，心想我這還第一次來到偵查處、受到老干部接見，怎么又一下子給我降職了？

    處長好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他吞了一口口水，繼續(xù)補充說：“我知道，你們之中有干班長的，有干排長的，甚至還有連職干部。我這話肯定讓你們聽不明白，但是不管你們有意見沒意見，都得給我憋住?！?/br>
    說完，偵察處長停下來，盯著我們不講話。我們五個坐直了腰，一聲都不敢吭。

    “第二，”處長又開口了，“把你們挑出來，編成一個班，不是說要革你們的職，而是有任務(wù)要交給你們。之前的考核大家都參加過了，你們都是有能力從花名冊里挑出來，執(zhí)行這次任務(wù)的。你們有老兵里的油子，也有新兵中的尖子。所以心態(tài)給我放穩(wěn)擺正，不是誰瞎點把你們挑出來，是你們偵察技能優(yōu)秀，上級相信你們。

    “任務(wù)完成，職務(wù)全部恢復(fù)，并記一等功。更細的安排我這里不清楚，多的我也不啰嗦了，你們現(xiàn)在回去收拾一下，下午，回這里集合！”

    下午，我們就被一架飛機接走了。上飛機之前，我們在會議室里宣了誓。宣誓的內(nèi)容讓我有些吃驚，大意就是本次任務(wù)涉密，出了會議室的一切行動，都不能向任何人提起。不過我倒沒當回事，以為這只是另一種形式的“誓師大會”，就跟著其他人照做了。

    可誰知道，那下午的不以為然，卻悄悄為我?guī)砹嗣\的改變。

    飛機是那種首長乘坐的專機，軟座位，帶窗戶。那是我第一次飛到萬里高空，親眼俯瞰白花花的，看不到邊際的云，當時那興奮勁兒，我至今都能記得。我甚至還覺得，就算這班長的位置擱著不還我了，這一趟首長專機坐下來，我也算值了。其他四個人和我一樣，興奮得很。但有一個長得挺壯實的，講話北方口音的，上飛機就叫暈，吐個不停。

    下了飛機才知道，我們被運到了邊境。但這時候興奮勁兒還沒散，因為前幾年我趕赴戰(zhàn)場，部隊是用綠皮火車把我們運過來的。幾年過去，憑借我在軍營里的摸爬滾打，直接就綠皮換飛機了。這待遇的轉(zhuǎn)換，不由讓我有股自豪感。

    三名綠軍裝的戰(zhàn)士，在機場接走了我們。那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了，我們五個人被帶到一個軍招待所里過了一宿。轉(zhuǎn)天，一名軍官模樣的人，用軍吉普接走了我們。吉普車里擠得不行，并且除了那位軍官，車里還多了一個人。這人一看就不是軍人，他梳著一頭中分，腰帶里扎著一件“的確涼”襯衫，耳朵上支起一架斯斯文文的眼鏡兒。

    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覺得這人應(yīng)該是老師或者學生。后來才知道，他確實是一名學生，并且，要和我們一起出任務(wù)。

    駕車的那位軍官姓李，他讓我們稱呼李科長就行。我們在一個營區(qū)里下了車，短暫休息后，又被令著搬運物資進軍卡。軍卡車的廂里裝好了幾大捆物資后，就載著我們一起，拐進了山路里。山路很爛，那時候正是云南的雨季，雨說下就下，卡車就更不好開了。推了好幾次車，一路搖搖晃晃到了下午，軍車才停了下來。

    李科長帶我們走了一段山路，最后來到一個邊防哨所。邊防哨所里有四名荷槍實彈的邊防戰(zhàn)士，站崗的那位早就發(fā)現(xiàn)了我們，打量了一陣，便朝領(lǐng)著我們的李科長敬了個禮。

    李科長回了禮，然后對他們交代了幾句什么，就讓邊防戰(zhàn)士騰人手去搬卡車里的物件。環(huán)顧四周，哨所修在一個山頭，四周盡是連綿不斷的山體。望著這片看不到頭的山脈，記憶里的畫面好像重合了起來。我瞬間意識到，再往這哨所翻幾個山頭，肯定就是越南了。也是嘛，李科長都說了，這里確實是邊防哨所。

    邊防戰(zhàn)士離開之后，李科長讓我們六個人列好了隊。他照著手里的名單，對我們點了一次名。

    “鄧泓超?！蔽鍌€兵點完，他又喚了一聲那個扎著白襯衫的中分頭。中分頭就是我之前寫到過的那位掛著眼鏡兒的學生。

    “到！”這個中分頭伸著脖子，有些緊張的答了一句。他站在隊列的最右，努力學起我們的樣子，保持立正姿勢。但是，他那姿勢就像腸子給扯著了，頂脖子翹籮篼的。

    “好，一人兒不漏。”李科長說話方音很重。

    他折好手中的花名冊子，背過雙手，接著對我們說：“現(xiàn)在，你們都到這里吶，由我，來統(tǒng)一安排你們的訓練。上頭給我的任務(wù)是，帶你六個人，在這山里頭給我練上一個月。”

    太陽很毒辣，曬得人睜不開眼。干燥的熱風，呼呼的在群山間刮著。六人站得筆直，等他繼續(xù)說下去。

    “練完了，還有更遠的地方，要送你六個人去?！崩羁崎L抬起一只背著的手，往身旁的群山老林子里舞劃了一下。他那眼角邊上皺起的魚尾紋，就像是老蒲扇上的紋路。而黑紅黑紅的皮膚，表示他受過苦勞的歷練。看著李科長似笑非笑的表情，我不禁問了自己一句：更遠的地方？

    “另外吶，”李科長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又拿起花名冊看了一眼，“我是兄弟軍區(qū)的，以前，我同你們一樣，也是干的偵察科。這次，我算重cao舊業(yè)，負責你們訓練，也是這次任務(wù)的負責人。關(guān)于你們的信息，我聽說了，都是選出來的尖子兵。你們的本行肯定都比我李某人優(yōu)秀，但是論資格，我肯定比你們都老。所以搞訓練的這段時間，希望你六個，都按我的要求來?！?/br>
    “有問題的話，現(xiàn)在響一聲兒?！崩羁崎L說完，掃視著我們。

    汗水滲滿了鼻尖，我目視前方，沒有答聲。其他五個人和我一樣，一齊沉默了十秒左右。

    “很好，那全體解散，進樹林找地皮，扎營！”李科長說著走了出去。

    扎營的器具都擱在軍車里邊兒，我們離開了哨所，在哨站戰(zhàn)士的幫助下，把營棚扎進了老林子里。

    如李科長所說，接下來的一個月，我們在這群山里搞了集中訓練。訓練內(nèi)容無非也就那些，什么摸哨啊，定向越野啊，但是練得最多的，是把咱幾個丟進一片陌生的林子里，再靠地圖準確到達某個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