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地下室】八、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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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安小山突然聽到一陣細微的“嘶嘶”聲,最近一陣緊張的大腦突然醒來,只見一條黑漆漆的蛇正向自己吐著信子。 “啊——”他尖叫著跳下床,沖了出去,跑到客廳的時候,突然又懷疑地停下來。 剛剛那真的是蛇嗎?我的房間里怎么可能有蛇?而且如果是蛇,我這么大的動靜,它早就來咬我了。 想著想著,他懷疑自己是做了個噩夢,但怎么也不敢再回去了。 他躡手躡腳地推開爸爸房間的門,見爸爸的床鋪是空的,旁邊的浴室的燈是開著的。他走過去,突然僵住了。 爸爸正在自慰。 上半身穿著睡衣,下面卻什么都沒穿。 修長健壯的大腿間是巨大的yinjing,有自己的腕粗,上面遍布著猙獰的莖。而那撫摸過自己的大手握著yinjing,快速擼動。而爸爸顯然快要高潮了,根本沒有注意到他。 突然爸爸一聲低吼,yinjing噴出了濁白的jingye。 他的臉看得通紅,腦中突然閃過一些奇怪的畫面,就好像自己不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情景。 他咽了口唾沫,喊了聲:“爸爸……” 安潤深僵住了,他真的沒注意到安小山,而此時的情形下,他還未完全從高潮中緩過來,慢慢變軟的yinjing還是很可觀的。 “爸爸,對不起,我只是……害怕蛇。”安小山背過身子。 安潤深草草地把殘局收拾好,沉默著穿上睡褲,洗了手,“什么蛇?” “我好像在我的房間里看到了蛇?但也許不是真的……也許是做夢,但是我不敢再回去睡了,我能……在你這睡一晚嗎?” 安小山問道,心里竭力地告訴自己爸爸這是正常事情,mama已經去世很久了,男人的正常需求可以理解…… “好,我去幫你把被子抱來?!?/br> 安小山連忙拒絕:“不、不用了,我害怕那被子……” 雖然他知道被子里不會有蛇,但他此時害怕任何房間里的東西。 “那上來睡吧?!卑矟櫳钜呀涀酱策?,一點都沒提剛剛的事情,就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 安小山躺下,安潤深把被子掖好。 兩人背對背,什么都沒說。但剛剛那激烈的畫面在安小山的腦海中時時不能揮去,爸爸的yinjing真的好大……爸爸真的好有男人味……爸爸…… 他掐了下自己,覺得自己真的病入膏肓了。 此時的安潤深也無法入睡,安小山就睡在身旁,他剛剛那一發(fā)根本不夠,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他cao哭。 但他壓著火,輕聲說道:“安小山,對不起,剛剛爸爸……” “沒事的,這不是正常生理需求嘛,”安小山打趣道,“你就沒考慮再找個對象?” 安潤深一愣,“你想要?” “不、不,不是……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自己不想找個女人?難道要到處約炮?” 安潤深的臉一黑,“你在哪學的這些?” “我說的是現(xiàn)實,爸,你可別瞎想?!?/br> “小腦瓜子想點正事!” 安潤深轉過身,一把抱過安小山,安小山感覺自己進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一顫。 “睡覺?!?/br> 安潤深的熱氣呼在安小山的耳邊,安小山覺得癢癢的、熱熱的。 “爸,你是不是挺愛我媽的,你們當時怎么在一起的?” 安潤深的手一緊,威脅道:“再不睡覺就回自己臥室去。” 安小山立馬閉嘴。 第二天,安潤深把他的臥室里里外外打掃了一遍,再三保證他只是在做夢,他才舒口氣。 他的兜里揣著這幾天收集的神秘紙條,本來不想去管了,這多半是惡作劇,但是最后一張紙條上那句“我在那邊等你”誘惑力實在是大,他翻來覆去,吃飯的時候在想,看書的時候也在想。 “怎么了,小山,看起來悶悶不樂?”安潤深見安小山躺在毛毯上,書丟在一邊,對著天花板發(fā)呆。 安小山搖搖頭。 “無聊的話去看會兒電視。”安潤深說道。 “電視也好無聊。” 安小山說著,還是爬起來去客廳開了電視。翻了幾個又臭又長的電視劇,看里面的漂亮女主在說自己平庸,又看一旁的小三、小四個個比女主優(yōu)秀……他實在是看不下去,隨便翻著臺。 突然電視上出現(xiàn)一個男人的側臉,儒雅而有氣質,絕對不輸于一線的明星。他瞇起眼,覺得有點眼熟,只見畫面定格住,旁邊的主持人說道:“這是唯一拍到的晏家前家主照片,晏山一……” 原來又是花邊新聞,安小山本想調臺,可是其他也沒什么好看的,又覺得這個人眼熟,就繼續(xù)聽著,“晏懷玉年僅16歲,年級輕輕,就擔了晏家的事業(yè)……” 畫面又轉到之前看過的白西裝的背影照片,之后晏山一與晏懷玉的照片放到了一起,“這對父子……” 安小山卻盯著晏山一,越看越眼熟,突然想起昨天在那個本子里看到的照片,不就是那個牽著自己手的叔叔么? 他走到書房,問安潤深:“爸爸,昨天掉在地上的照片呢?” “什么照片?” “就是有我和你,還有一個叔叔的照片呀?!?/br> 安潤深一愣,翻翻柜子,說道:“沒了,不知道收哪去了。” 安小山撅起嘴,“爸爸,你真粗心?!?/br> 安小山剛關上門,又推開,補充了句:“爸爸,那叔叔是不是叫晏山一?” 安潤深的手很顯然地頓了一下,然后沉沉道:“不是。” “我猜也不是,晏山一可是一個很有錢的大家族人,不過側臉挺像的?!卑残∩秸f道。 “你怎么知道的?”安潤深問道。 “電視上啊,雖然是花邊新聞,但應該不敢亂播,他還有個兒子叫晏懷玉,才16歲,和我一樣大就要繼承家業(yè)了……” “小山?!卑矟櫳畛脸恋穆曇舸驍嗔怂?。 “怎么了爸爸?” 安潤深沉默著,而后緩緩說道:“少看點電視,對眼睛不好。” 安小山撅起嘴,嘟囔了句“你好煩”,然后關上門走了。 安小山本來就悶悶的,被安潤深一說,感覺更悶了,這時紙條上的那句“我在那邊等你”又浮上了他的腦海。 不如去吧。 別瞎跑,萬一是陷阱呢? 什么陷阱?你想多了吧,這又不是電視劇。 那人多半是閑得發(fā)慌的人。 也不一定,先去看看那塊板是不是真的,如果是,就下去看看如何? …… 最終,安小山沒能抵制住誘惑,帶著手電筒走向了洞口,在洞口處找兩塊碎磚,然后蹲下來挖土,可是越挖越深,根本看不到所謂的木板,直到突然挖出半截蚯蚓來,把他驀地一下,自罵道:“安小山,你有病?!?/br> 他把蚯蚓挑旁邊去,嘗試又挖一下,這次他突然感覺挖到了一個yingying的東西。 心怦怦直跳,莫非真的……有木板? 他深吸一口氣,手中的速度不禁加快,終于,他真的看到一個灰色的板,他把板的邊緣的土全都播開,讓整個板都露出來。 半平米大,大概正好容下一個人。 他抓住木板的邊緣,手心卻已經出了汗,他不知道底下等待自己的會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