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教我怎么zuoai,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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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十點(diǎn)鐘的時候,柏雁聲提出離開,柏望果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暈乎乎地跟她到了玄關(guān),見她都快出去了才清醒過來,軟聲問:“jiejie,你要去公司嗎?” 柏雁聲回:“不了,回去休息?!?/br> 她只說回去休息,沒說是回家,還是別的什么地方,柏望果想起江硯池接受采訪時對柏雁聲明顯的維護(hù),他是通過這些才得到j(luò)iejie的青睞嗎? “回家嗎?”他問。 柏雁聲看得出弟弟眼里的忐忑,笑了笑回道:“果果,你是想問我和江硯池還在不在一起,是嗎?” 柏望果被柏雁聲這么多天的不聞不問嚇得狠了,好一會兒才敢小聲說:“我可以問嗎?” 玄關(guān)處偏昏黃的燈光落在柏望果臉上,越發(fā)顯得那張臉可憐,他的情緒顯而易見,外露的太明顯,有股招特人疼的勁兒。 柏雁聲有些不忍心,刮了刮他的鼻尖:“怎么了,jiejie什么也沒說,就嚇成這樣?!?/br> 柏望果順勢擁住柏雁聲:“我怕你走?!?/br> 柏雁聲溫柔輕拍弟弟的脊背:“果果,我和江硯池已經(jīng)沒有在談戀愛了,但是他仍然會留在我身邊,jiejie身邊以后也會有些別的人,我只能和你保證,永遠(yuǎn)不會讓你多出一個姐夫來,你懂嗎?” 柏望果懨懨地問:“分手了,但還是留著他,jiejie,你很喜歡他?!?/br> 他用的是肯定句,柏雁聲也誠實(shí)回應(yīng):“喜歡,漂亮又懂事的人,誰不喜歡呢?” 柏望果松開柏雁聲,委屈地看著她:“我不懂事,所以你才不喜歡?!?/br> “不會?!卑匮懵曒p聲說,“你懂不懂事,jiejie都很喜歡。” “比喜歡他還要喜歡嗎?” 柏雁聲看弟弟的泛著光的眼神,順著他說:“對,比喜歡他還要喜歡。” 柏望果馬上回道:“那里留下來陪我,不要去他那邊?!?/br> 柏雁聲看了他一會兒,嘆了口氣:“果果,這么多天了,那些事情你還是沒有想清楚嗎?” “想清楚了。”柏望果聲音有一絲絲喑啞,他盯著jiejie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想得很清楚了,所以想說給你聽,jiejie,別走了,留下來吧?!?/br> 許久,柏雁聲輕輕回了聲:“好?!?/br> 主臥昂貴的床具上第一次迎來兩個人,柏雁聲恰好在接工作電話,柏望果從浴室出來后頭發(fā)還是潮濕的,爬上床后很乖的不說話,不去打擾jiejie的工作,過了兩分鐘后他就有些不老實(shí)了,盤腿坐在床上盯著柏雁聲不放,那眼神赤裸裸的沉迷。 柏雁聲注意到了,嘴角悄無聲息地勾了勾,用腳尖碰了碰弟弟的膝蓋,意思是叫他老實(shí)一點(diǎn),沒想到柏望果順勢就握住了她的腳踝,把那截瑩白攥在手里,另一只手捏著她的腳面,輕輕地摩挲著。 男孩兒力氣到底是大很多的,柏雁聲掙脫不開,也懶得同他計較了。 柏望果把玩著這只腳,剛開始或許只是調(diào)皮,可越是摸著那層細(xì)薄的皮膚,他就越是心癢,腦海里控制不住的回憶起從前,jiejie給予他的那唯一一次甜頭,她的手比腳還要軟,握著他的東西用指腹摸前端敏感的小孔,那種只是觸碰就讓他渾身戰(zhàn)栗的興奮感,如果,如果jiejie用腳,那也 “果果,想什么呢?”柏雁聲掛了電話,就看見弟弟盯著自己的腳滿臉通紅。 “啊?”柏望果一副才回過神來的樣子,支支吾吾地:“沒沒想什么。”他邊說,邊拿起被角蓋住自己下半身。 柏雁聲看著他:“離我這么遠(yuǎn)做什么,不是說有話和我講?” 柏望果臊著臉一點(diǎn)點(diǎn)地挪過去,手腳都緊張得不曉得往哪里放才好,玩腳玩成這樣,對方無所察覺,他腦海里卻已經(jīng)演過一場活春宮。 姐弟倆蓋著一床被子,在寧靜的夜里訴說著短暫離別后的小話。 “jiejie,我真的不是柏家的小孩,不是柏邵的兒子,對嗎?” “你是不是柏邵的兒子不要緊,是我的弟弟就可以了?!?/br> “沉別言他一直都知道,所以才對我那么好?!?/br> “你還知道他對你好,從前還總是故意找他的茬?!?/br> “我嫉妒嘛”柏望果太會利用自己的優(yōu)勢了,他曉得自己長得乖,也曉得jiejie就是喜歡他這個樣子,“jiejie,對不起,我前段時間讓你好辛苦,我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br> 柏雁聲摸了摸他的頭發(fā),問:“錯在哪兒了?” “錯在不該不問青紅皂白的就責(zé)怪你,錯在不體貼你工作辛苦還要照顧我,錯在不應(yīng)該為了吸引你注意力就跟那幾個吸毒的走。” “還有呢?” 柏望果慌張地摸到柏雁聲衣角攥在手里:“還有什么?” 柏雁聲輕聲道:“你說的那些對我來說都沒有關(guān)系,我們是家人,是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你的事情jiejie都會幫你做,但是果果,我是在生氣你把自己和別言比較,你想想你自己說的那些話,是不是故意要我傷心?” “對不起?!卑赝劭粑⒓t,他緊緊地?fù)ё“匮懵暎骸拔夷莻€時候太害怕了,我沒有故意要你傷心,其實(shí)我心里知道你不是那樣的,我就是想聽你說,想你親口告訴我,我在你心里是特別的,是別人代替不了的?!?/br> “你當(dāng)然是,你是我唯一的弟弟?!卑匮懵暅厝岬幕貞?yīng)著,“jiejie也要和你道歉的,我不應(yīng)該什么都瞞著你,不應(yīng)該自己著急就對你發(fā)脾氣,我們果果這么乖,是不是嚇壞了?!?/br> 柏望果的委屈因?yàn)榘匮懵暤臏厝岫杀渡仙?,明明這段時間他都覺得自己已經(jīng)成長為一個可以獨(dú)立生活的大人了,可是只要再柏雁聲面前,他就控制不住地要變成那個只有七歲的小孩,想賴在她身邊,想她親吻自己的臉,可又實(shí)在想在她面前表現(xiàn)出男人的那一面,因此只敢抱著柏雁聲默默地掉了一會兒眼淚,好不叫她發(fā)現(xiàn)自己又沒出息的哭了。 “jiejie。”他哭夠了,啞著嗓子叫她:“我真的不在乎沉知行,也不在乎別了講的那些閑話,我就在乎你,這樣不行嗎,我不能喜歡你嗎?” 柏雁聲沉默良久,她不知道怎么開口,能統(tǒng)領(lǐng)長信集團(tuán)的腦子卻想不出一個否定弟弟情感的方法,她總不能對一個少年說,你曠日持久的愛是不應(yīng)該存在的東西,最好就此打住,偃旗息鼓。 “果果,喜歡我有什么好的呢,我身邊永遠(yuǎn)都不會缺人,我給不了你想要的那種獨(dú)一無二的愛,做家人,我們才可以永遠(yuǎn)在一起?!?/br> 柏望果:“是家人,也要和你在一起,不可以嗎?有哪條法律規(guī)定,柏望果不可以和柏雁聲在一起?!?/br> 柏雁聲笑了笑:“你想了這么久就想成這樣嘛,小貪心鬼?!?/br> 柏望果一臉無辜:“愛本來就是貪心的,jiejie,你是我一個人的jiejie,也是我喜歡的人,jiejie,你也是喜歡我的,你否定不了,對不對?” 柏雁聲輕斥:“歪理?!?/br> 柏望果馬上回:“我們本來就不是正常姐弟,柏雁聲,你承認(rèn)好不好,你也是喜歡我的?!?/br> 柏雁聲瞪了下弟弟:“叫我什么?” “我錯了。”柏望果承認(rèn)錯誤的速度極快,湊近了和柏雁聲鼻尖抵著鼻尖,呼吸都纏繞在一起:“jiejie,和我試一試,我是你養(yǎng)大的,從小到大什么事情都是你做主,你交給我,現(xiàn)在愛情也由你教給我好不好,求你了?!?/br> 柏雁聲呼吸微重:“果果,我自己都不懂,怎么教給你,你和別人在一起,可以組成一個很好的家庭,會得到一份完整的愛,這樣不好嗎?” 柏望果搖頭,鼻尖隨著動作與柏雁聲的輕蹭,像愛人之間纏綿的小動作,他說:“不好,你不會的話,我們一起學(xué),我和別人在一起,和別人接吻,和別人zuoai,你受得了嗎?jiejie,你問問你自己,你能不能接受你一手養(yǎng)大的弟弟,每個夜晚都和別的女人睡在一張床上?!?/br> 柏雁聲皺眉,把柏望果推開:“別瞎說?!?/br> 柏望果卻突然笑了,他笑起來是極甜的,像春日里濃稠的蜜,直甜到人心里去:“你看,我只是說了你都要不開心,jiejie,承認(rèn)喜歡我,承認(rèn)你沒那么排斥和我在一起,沒那么難。” 彎月懸掛半空,身旁繁星點(diǎn)綴,初冬的風(fēng)冰冷地穿過枯枝,屋內(nèi)確是溫暖如春。 柏望果無比真摯地看著jiejie,說著驚世駭俗的話:“這些天我想了很多,想得很明白,jiejie,離開你的每一天我都難受得快死過去,我想和你在一起,想和你一起經(jīng)歷所有的事情,不管我是不是你的親弟弟,我都想,血緣阻止不了我,你也不行?!?/br> “你身邊的那些人,無論是江硯池還是以后別的什么人,我都可以不在乎,只要你高興我什么都可以忍受,只是,你要喜歡我,不管以后還有多少人,你都要最喜歡我?!?/br> 他一點(diǎn)點(diǎn)地靠近她,貌似穩(wěn)重的樣子,其實(shí)已經(jīng)口干舌燥,想吻她,又害怕被拒絕,話說得再斬釘截鐵,也怕她輕飄飄地一句不行。 “jiejie,我們接吻好不好,然后你教我怎么zuoai。” “我會學(xué)得很認(rèn)真,只和你做,只讓你舒服。” “我身體的每一寸血rou,我靈魂的每一粒因子,都烙印著你的名字,我是你唯一專屬的果實(shí),你養(yǎng)大了我,怎么能不摘來嘗一嘗?!?/br> 免┆費(fèi)┆連┋載┇小┊說:?○○??.vip (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