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讓你一直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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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心和江硯遲幾乎是前后腳進了宴會廳,柏雁聲正在舞池旁和相識的人講話,就看見鐘心拎著裙子一路跑了過來,滿臉欣喜地抱著自己的胳膊,乖巧可憐地說我好想你。 柏雁聲問:“今天不用上學(xué)?” 鐘心調(diào)皮地吐了吐舌頭:“是我最討厭的課,柏雁聲你不要偷偷告訴我爸,不然我一定會挨揍的。” 柏雁聲笑道:“胡說,進寒怎么可能舍得打你?!?/br> 旁邊的人見兩人親密,柏雁聲又提起了鐘進寒,就問道:“這位是...” 柏雁聲還沒得及說,江硯遲已經(jīng)走到她面前了,喊了句雁聲,柏雁聲下意識的伸手去挽他,卻沒想到鐘心拉自己的手拉的十分用力,她還對旁邊那人說:“我是鐘進寒的女兒,等以后柏雁聲和我爸爸結(jié)婚,她就是我們家的人了?!?/br> “不好意思,小朋友開玩笑的?!卑匮懵暷樕蠋еΓ瑢δ侨苏f。 對方也是久經(jīng)商場,頗有眼力,看當下這狀況也曉得自己不應(yīng)該繼續(xù)站在這里了,于是找了個借口迅速離開。 柏雁聲把手悄無聲息的從鐘心抽出來,挽上江硯遲的胳膊,柔聲問:“怎么去那么久?” “發(fā)生了些小意外?!苯庍t沒有細說的意思,柏雁聲主動挽他手的舉動給予了他無限安慰。 他不說,柏雁聲也不問,只是她臉上的笑漸漸淡了,對正不高興的鐘心說:“心心,過來叫人,這是我男朋友江硯遲,要叫哥哥還是叔叔都可以。” “我才不要。”鐘心低著頭逃避柏雁聲的眼神。 “鐘心?!卑匮懵曊Z氣平淡,卻散發(fā)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你不應(yīng)該就剛才的行為,像我還有我男友道歉嗎?” 鐘心猛地抬頭,滿眼的不可置信,但她看到柏雁聲眼神里的不耐煩后愈加委屈,“柏雁聲,你為了他兇我...”她語氣里的哭腔已經(jīng)非常明顯了。 “冷靜一點,鐘心?!卑匮懵暡]有哄她,她對鐘心并不是一味寵溺的,她的底線一直以來都非常明顯,鐘心可以偶爾偶爾發(fā)些小脾氣,但絕不包括在公眾場合肆無忌憚?wù)f些不該說的話,她的一切行為都要建立在不影響柏雁聲的日常工作生活上,越過這個底線,柏雁聲絕不姑息,她繼續(xù)說:“你剛才說的話不僅影響我,也會影響進寒,忍住眼淚,在公眾場合哭絕不是明智的選擇,對嗎?” 這幾乎是柏雁聲對鐘心說的最重的話,話里雖然沒有一句指責(zé),但在鐘心看來其含義卻已經(jīng)非常明顯了。 自己的話讓柏雁聲非常不高興,她看見她掉眼淚也覺得是一件丟臉的事情。 她沒有覺得心疼,也沒有偏袒自己,她選擇了保護她的新男友。 鐘心的情緒已經(jīng)在崩潰邊緣,出行前的志得意滿在一刻轟然倒塌,她氣呼呼地瞪著江硯遲,丟下一句“我真討厭你”后轉(zhuǎn)身就跑。 江硯遲看小姑娘的背影,問柏雁聲:“她...沒關(guān)系嗎?” 柏雁聲淡淡地回:“讓她回家冷靜冷靜,就知道什么話不該說,什么事不能做了。” 宴會結(jié)束了,柏雁聲直接帶著江硯遲在酒店開了房間,兩個人晚上都沒吃東西,直接通過客房服務(wù)點了餐送到了房間。 “在宴會廳外,鐘心是不是欺負你了?”柏雁聲和江硯遲坐在有大落地窗的客廳用餐,往外看能看到整個城市的繁華夜景。 江硯遲笑道:“沒有,只是說了幾句話而已。” 柏雁聲并不相信,她了解鐘心,這小丫頭被寵壞了,又過分天真,或許連她自己都不曉得自己做的事有多么地可怕,“小遲,你在我身邊是不用受委屈的,不論是鐘心還是誰,你都不必一再退讓?!?/br> 江硯遲許久都沒說話,他放下筷子專注地看柏雁聲,苦笑道:“雁聲,你知不知道你有時候...” “什么?” 江硯遲想說,你知不知道你有時候的舉動通常都會給人很大的錯覺,好像我也一樣被你珍視、被你愛重,好像我幻想中的那些美夢都會成真,好像我們真的只是一對在交往的普通情侶。 他笑了笑,說:“你知不知道你有時候會讓人十分心動?!?/br> “只是有時候?”柏雁聲輕笑,她一向充滿自信。 江硯遲:“是隨時,每時每刻?!?/br> 柏雁聲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夸了江硯遲一句:“有長進,嘴變甜了?!?/br> 江硯遲用公筷給柏雁聲添了一根筍,突然轉(zhuǎn)了話題,說:“雁聲,我和何書記認識是讀研的時候,因為一代基因序列儀獲獎,我和薛長青教授一起去參加了活動,何書記和薛教授是舊相識,又是那次活動的頒獎嘉賓,所以才會有聯(lián)系。” “小遲?!卑匮懵曈H昵地叫他,“沒關(guān)系,你可以不說的,這件事對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沒有影響的,你認識什么人,或者不認識什么人,對我而言都不重要,我喜歡的只是你這個人而已?!?/br> 喜歡。 這兩個字從柏雁聲嘴里輕輕巧巧地被說出來,卻如同萬斤重一般砸到江硯遲身上,他的歡喜像火樹銀花,剎那間點燃了整個天空,他清楚地明白柏雁聲口中的喜歡和自己的怕是相差甚遠,可這重要嗎? 重要的是她已經(jīng)說了喜歡,不論是喜歡這張臉,還是喜歡他們在床上的合拍,亦或只是喜歡他聽話有眼色,那也都是喜歡。 酒店主臥的床是精美浪漫的四柱床,床上的其中一只絲絨枕不知怎么被扔下床,孤獨的躺在沙發(fā)邊下的粉木地板上,床頂?shù)尼♂1环帕讼聛?,把整個床遮蓋了個嚴嚴實實,從外邊看,只能看到垂墜感十足的乳白色帷幔被床上兩個人的動作晃得不住搖動,幾乎晃出一片奶白浪花。 柏雁聲是整個人趴在床上的,臉緊緊貼在絲絨枕上,兩只胳膊微微彎曲,手指快把床單抓破了,整個人被頂?shù)醚珌y顫,被插入得有些受不了了,yindao里收縮地厲害。 江硯遲雙腿跪在她身體兩側(cè),硬挺著的紫紅yinjing在她兩腿之間的rouxue里打樁似的進進出出,后背、腰上、大腿和臀部的肌rou都隨著動作起伏著,既漂亮又性感,他整個胸懷都貼在柏雁聲背上,微微側(cè)著頭去含柏雁聲的耳朵。 耳朵是柏雁聲的敏感點,江硯遲上上下下的舔、吮,把她的耳垂包進口腔里裹著,色情的口水聲密密麻麻的鉆進柏雁聲的耳朵里,他快把柏雁聲舔得融化了。 “喜歡...”江硯遲喘氣聲很抖,是舒服過頭了的那種忍不住的抖,即便是這樣他還在不停地和柏雁聲確定:“雁聲,你喜歡我,是我,對嗎?” 柏雁聲已經(jīng)快被yindao里要命的快感逼瘋了,舒服得全身發(fā)麻,她能感覺到自己下邊已經(jīng)被江硯遲cao開了,是真正意義上的那種開,好像他再繼續(xù)弄下去就會cao出止不住的水似的。 “喜歡的。”柏雁聲已經(jīng)不曉得自己在說什么了,她抱著那個枕頭無助的呻吟:“你慢點...疼...”其實是不疼的,是爽得過頭了,那種要命的爽帶來的恐慌感讓她覺得“疼”。 江硯遲因為這一句似是而非的喜歡興奮得心跳加速,他把yinjing拔出來,又把柏雁聲整個人翻過來,并不急著插入,而是把人按在床上親,從嘴唇一路吻到y(tǒng)indao口。 “不疼,我給你親了親就不疼了?!彼鷣y地說。 柏雁聲不知道和江硯遲zuoai為什么會一次比一次更舒服,她對這副年輕的身體好像有些上癮,雪白的臀部因為江硯遲舌頭的動作而顫個不停,她痙攣地不太能控制得住自己的動作,爽得眼前一陣陣的發(fā)白光。 江硯遲太會在性愛上討柏雁聲的歡心了,他在這種事上永遠不吝嗇于放低姿態(tài),柏雁聲高潮的反饋,無論是動作、表情還是聲音,對他而言這種讓她舒服了的心理刺激比身體上交合要更大。 他知道,最起碼在這件事上,柏雁聲此時此刻是真的需要自己。 邊舔著,他邊將中指伸進柏雁聲的yindao口,很快就找到了讓她更舒服的那個點,用指肚配合著舔陰蒂的動作來回的摩挲,滑膩的液體不停地從那個口里流出來,又被江硯遲舔干凈。 柏雁聲的身體繃的非常緊,她挺直了腰把自己玩江硯遲嘴里送,是完全追求快樂的下意識動作,她快被舔化了,舒服得不能再多一秒的承受,可禁不住地想要更多,柏雁聲抬高了下巴,一臉迷離的呻吟,腰挺得越來越高,她知道自己快到了,江硯遲也知道,他并不退,反而加大力度,兩只胳膊圈著柏雁聲的大腿根鉗制住她,舌頭拼了命地往她xue口鉆,模仿性愛你插入的動作去舔她里邊敏感的陰蒂腳。 十幾秒后,柏雁聲猛地發(fā)出長長的帶著哭腔的呻吟,液體一股一股地從她xue口流出來,她這次高潮來的很長,過了很久,腰腿整個無力地攤在床上了還在一顫一顫地哼。 江硯遲不給她歇息喘氣的時間,兩只手掐住她的腿彎迫使她的腿折起來,接著她高潮的液體把yinjing往rouxue里頂,她還在高潮余韻里,yindao里的rou是真的在蠕動,江硯遲的性器一進去就被歡迎著裹住,爽得不住他呼氣。 “別...不行了...”柏雁聲下意識地往上縮,她屁股底下的床單都被侵濕了。 江硯遲輕而易舉就把她拉了回來,他慢慢地插入,并不十分深,就在xue內(nèi)四五厘米的地方溫柔地磨她。 這種感覺真的要命,剛經(jīng)歷過瘋狂高潮的身體,被那東西慢慢地在敏感處一下一下的蹭,柏雁聲覺得自己被弄得渾身上下都變得敏感,江硯遲摸著她的腿都會讓她起一身的雞皮疙瘩,兩腿之間更是舒服得一塌糊涂,被他這么慢地磨蹭得好像一直處于小高潮中,她已經(jīng)說不出話,呻吟聲都變得少了,可身體一直顫個不停,那是深陷情欲的證明。 江硯遲空出一只手來揉弄她圓潤飽滿的胸部,把頂端的rutou吸得紅腫,他邊聳動著邊說:“雁聲,今夜讓你一直高潮,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