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也要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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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車后,江硯遲的酒勁兒才上來,他被眾人輪著敬酒,尤其是MSI的幾個上層,縱使酒量奇佳也禁不住車輪戰(zhàn)術,他勉強撐到離開,待到不用在一幫牛鬼蛇神勉強繃著精神了做戲了,才放下心來不舒服。 過往的路燈猶如走馬,燈光飛快在他如瓷一般的臉上掠過,江硯遲整個背部都靠在背椅上,側臉看窗外的燈火闌珊。 他想,柏雁聲這么多年都是這么過來的,每天睜眼、閉眼,哪怕在睡夢里都是無休無盡的爾虞我詐、叫人厭惡的酒會應酬。 江硯遲很心疼,他想陪著柏雁聲,哪怕能讓她感受到一點快樂都很好。 微醺中,江硯遲想起自己和柏雁聲相見的第一面,真正意義上的,初見。 長信集團推出名為“百千萬計劃”的慈善項目,斥巨資在全國范圍內資助貧困地區(qū)以及福利院的兒童,除卻公開的資助計劃外,長信集團還有另外的私密計劃,他們在受資助的兒童中選出了一百名綜合素質最優(yōu)者,著重斥資培養(yǎng),頗有些為長信培育人才之意。 “百人計劃”選出的孩子都經(jīng)過了各方面的測試,他們在不同的領域都展現(xiàn)出非凡的天賦,要知道,即便是天才之間的競爭絕對比普通人更激烈,按照測評名次的先后,被測評人獲得的資助也有相對較大的差距,測評人團隊就江硯遲是否可以參加此項計劃產生了極大的分歧。 有人認為他應該獲得第一序列的資助金額,有人認為他甚至不應該被允許參加整個“百千萬計劃”。 “對于一個有自閉傾向的人,無論他有多聰明的大腦都是浪費?!?/br> 十歲的江硯遲聽到那個穿西服的人說。 測評團隊爭執(zhí)到最后也沒有定論,負責人寫了報告上交,最后得到的結論是,可以把這個孩子作為那個特殊的101。 福利院的大多數(shù)孩子都獲得了資助,但只有少部分知道,這個叫江硯遲的小孩是獨特的101號。 捐款典禮那天,長信總裁柏邵帶著獨生女柏雁聲出席,位于郊區(qū)的福利院第一次迎來了這么多重要人物以及說不清的記者和攝像機,江硯遲即便長相出色卻也不適合在鏡頭面前露臉,他性格上的“缺陷”在幼時非常明顯,被院長安排在后院的沙地,自有討喜外向的小朋友去迎接鏡頭。 十六歲的柏雁聲耐著性子陪柏邵在眾人面前待了半個小時,等拍了照傳遞了捐款牌后終于按捺不住脾氣,找了空偷偷跑了出去,她沿著小路一路走到福利院的后院,沙地上的秋千,有個男孩兒沉默地坐著。 她坐到另一個秋千上,晃了兩下,對旁邊的小孩說:“他們真的很無聊,對吧?” * “帥哥,到了!” 司機的叫聲把陷入回憶總的江硯遲拉回現(xiàn)實,他迷迷糊糊地看向窗外,發(fā)現(xiàn)竟然落了雨,雨聲嘀嗒滴答,像是黑夜里催人入睡的咒。 江硯遲晃了晃頭驅散昏沉睡意,對司機說了聲謝謝,開門步入雨簾。 司機的停車點到江硯遲的單元樓尚有一些距離,江硯遲平穩(wěn)地走著,并不急著跑,酒精讓他的大腦變得緩慢昏遲,春日夜雨反而能讓他清醒片刻。 走到一樓大廳時他全身已經(jīng)淋個半濕了,倒是把這一棟樓的樓管服務人員嚇一跳,急忙遞了紙巾給他擦,江硯遲接過來說了句謝謝,狀態(tài)卻明顯不佳,渾身都帶著些酒氣,那人替他按了電梯,又不放心的跟了進去,這棟樓是一梯一戶的設計,業(yè)主要是出了什么事倒在樓梯間都沒人曉得。 電梯平穩(wěn)地往上爬,江硯遲安靜地站在一角,服務人員瞧他失魂落魄的樣子心里琢磨,有錢人的日子也不是那么好過的,住這么好的房子還是要淋雨。 叮,電梯門開。 江硯遲率先往外走了兩步,一眼就看到了門口鞋架上多出了一雙女士高跟鞋,他楞了一下,臉上的表情驟然陰轉晴,整個人的狀態(tài)都不一樣了,想馬上跑進屋里,卻突然想起還沒和服務人員道謝,連忙轉身說了一句。 那樓管被他突然轉變的情緒搞得摸不著頭腦,說了句不客氣后就乘電梯下樓回崗位了。 江硯遲在臨進門前剎住了腳,他坐在前室的鞋柜凳上緩和情緒,仔細地想著,作為一個試圖通過男女關系來獲得更好的物質生活的人,相隔數(shù)天見到金主,應該是什么樣的反應? 一個二十叁歲的年輕博士生,分析得了最精密復雜的生物儀器數(shù)據(jù),卻停步在家門前苦思冥想怎么才能討得心上上的歡心。 他甚至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難題,可他卻答得很高興。 柏雁聲看到視頻的時候還在辦公室,MSI的陳副總傳給羅未,羅未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江硯遲,馬上敲響了總裁辦的門。 年輕的學生清雅而又充滿棱角,在一桌的學術大拿和公司高層間仍然有著得體的姿態(tài),微微晃動的視頻只拍到他隱約的側臉,柏雁聲卻發(fā)覺自己應該可以想象到他的表情。 聽到他說“雁聲最近太忙”,柏雁聲悄無聲息地笑了笑,這個人似乎遠比自己想象得更有趣,江硯遲身上有很多矛盾點,他在柏雁聲看不到的地方熠熠發(fā)光,擁有著她非常欣賞但絕不會帶在身邊的優(yōu)秀,可人一旦到了她身邊,柏雁聲又不會覺得又多么的不舒服。 柏雁聲臨時改變了行程,去了江硯遲的新居。 也有一陣沒來,江硯遲好像往屋子里添了更多東西,他很擅長獨自生活,房間整潔而溫馨,讓人很難想象它的主人是一個理學博士。 陽臺上多了一組玻璃溫室花柜,柏雁聲有注意到中間最好的那個隔間擺放著小葉紫檀,喜陰的神山蘭位置偏下,被遮陽網(wǎng)保護著,它們都被養(yǎng)得很好。 指紋鎖開啟的滴滴聲響了起來,站在玻璃花柜前的柏雁聲一抬頭,就看到了臉上帶著酒紅的江硯遲,他身上半濕,看她的眼神亮亮的,顯然是很驚喜的樣子,換了鞋就往柏雁聲身邊跑。 “雁聲!”江硯遲帶著笑喊她,說:“你怎么來了,吃飯了嗎?我給你做?” 柏雁聲被他這種乖巧的樣子討好了,心情頗佳,問他:“去哪兒了,濕成這樣?!?/br> 江硯遲回:“實驗室有聚餐,打車回來的司機沒停對地方,我暈暈乎乎地下了車,就淋濕了一點兒。” 柏雁聲笑了笑,叫江硯遲先去洗個澡去去寒氣,等他出來時告訴他,已經(jīng)給他安排了車,明天會有人開過來。 “之前沒考慮到天氣的問題,還是有車方便一些?!卑匮懵暶嗣庍t熱乎乎的臉,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甜言蜜語信口拈來:“如果你還像今天這樣被淋濕了,我會心疼的?!?/br> 即便知道柏雁聲只是習慣性的隨口哄人,江硯遲還是被哄得心臟直顫,他的身體被浴室的水汽騰出健康的淺淡rou粉色,溫度略高,一伸手就把柏雁聲圈進懷里,他溫柔的抱著她,輕聲呢喃:“謝謝你,雁聲?!?/br> 柏雁聲順勢往他懷里躺,誤會了他的話,問:“你很喜歡神山蘭?” 江硯遲低聲輕笑,“嗯,你送的我都喜歡?!?/br> 謝謝你,謝你愿意讓我陪在你身邊,謝你愿意開口哄我,謝你贈與我這樣一個難得的夜。 今夜略有不同,柏雁聲不要江硯遲伺候,她想與他玩兒些花樣。 黑色皮扣捆綁帶,束精環(huán),菱形凸面的純黑皮革槳,羽毛按摩器,以及兩只手銬帶掛鎖。 江硯遲比柏雁聲想象的更聽話,他非常配合的被綁在那張造價昂貴的手工皮質單人沙發(fā)上,手環(huán)上的鋼制鎖扣正好和單人沙發(fā)的金屬扶手相交纏,腳踝則被捆綁帶分別綁在沙發(fā)腿上。 客廳的燈光被調成曖昧的昏黃,柏雁聲手持皮革槳,輕拍江硯遲的側臀,又用那東西抬起他的下巴,另一只手上的束精環(huán)悄無聲息的戴到了江硯遲的yinjing根部。 江硯遲被他碰得猛地一顫,他還處于微醺的狀態(tài),腦子并不是十分清醒看著柏雁聲的眼神都帶著水澄澄的迷惘。 “小遲,這樣可不行?!卑匮懵曒p笑,這樣子的江硯遲讓她有種虛偽的滿足感,可她嘴里還是要刻意壓一壓他:“還沒怎么碰你就成這樣了,一會兒可怎么辦才好?” 被叫了“小遲”,江硯遲舒服得要命,他胸膛上下起伏,喘著粗氣回答:“你一碰我,我就受不了了。” 柏雁聲眼里閃現(xiàn)出十分明顯的詭異暗光,冷硬地命令道:“受不了也要受著,你其實很喜歡,對不對?” 江硯遲癡迷地看著她:“對...我真的很喜歡...” 很喜歡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