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家的弟弟這么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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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雁聲第二天醒的時候江硯遲并不在身邊,她起來晨浴時心中感嘆,江硯遲真是一個十分合她心意的男朋友,光是漂亮不粘人這一條就已經強過許多人了。 洗完開了浴室門才聞到飯菜的香味,江硯遲穿一身非常簡單的白T灰褲在廚房忙,見柏雁聲出來了微微一笑,說:“早餐馬上就好了?!?/br> 柏雁聲是沒興趣進廚房的,在門口夸了句辛苦你了就去了客廳轉悠,昨晚回來的時候心思在別的地方,竟然沒注意到客廳陽臺上的花團錦簇。 羅未做事她是知道的,這一盆盆花并不是她的風格,以往男友的房子也很少有這種東西。 所以,這也是江硯遲帶來的? 柏雁聲饒有興趣地走進去看,少說有二十幾盆,整齊有序的放在幾個造型別致組合架上,有十來盆都開著花,柏雁聲摸了摸一盆開著橙黃漸變色花朵的,心里覺得好看,但是叫不出名字,看著都像是普通廉價的盆栽,但生命力卻極為旺盛,朵大枝健,奪人眼球。 早餐是餛飩和湯包,也很合柏雁聲的口味,她其實不大喜歡西式早餐,但因為比較方便所以吃得頻率更多,順口夸了一句,江硯遲眼睛里攸地亮了一下,說你喜歡的話我以后常做。 柏雁聲有些吃驚,問:“這是你做的?”她以為江硯遲是在外面買好的,到廚房只是熱一熱。 江硯遲點頭:“昨天做好了凍在冰箱里的,搬家的時候全都帶過來了?!?/br> 花兒、做飯以及把這套房子收拾得這樣宜居,都不太像是江硯遲這樣的人能做出來的事情。 柏雁聲拿到的資料是,他就像人們印象里那種天才一樣,性格孤寂與天資非凡相伴而生,沒有任何一個關系好的同學、朋友,更沒有交過女朋友,就好像他孤孤單單的來到這個世界,最后也會孤孤單單的走。 但是江硯遲現在看她的眼神明顯帶著若隱若現的依戀。 柏雁聲有些煩躁,她不喜歡這樣,明明在半個小時前還覺得江硯遲是個懂事有分寸的男朋友。 接下來的時間柏雁聲沒有講話,出門上班的時候司機已經在下面等了,她問江硯遲是否需要捎帶他一程。 江硯遲拒絕了,說他從這里到實驗室很近,走路就可以。 柏雁聲點了點,沒再說什么,出門后沒在江硯遲的“家”里留下一點東西,就好像她沒來過一樣。 江硯遲站在窗邊看柏雁聲的司機替她開車門,然后那輛黑色輝騰就頭也不回的開走了。 她好像有點不高興了,江硯遲站著窗邊沉默的思考著,等下次見面是不是要向她索取一些東西才會讓她舒服一點? 事實上,柏雁聲出了門后就把那些不值一提的小情緒扔到一邊了,她工作非常多,上午要在總部接待中泰蔣明哲董事長一行人,先是介紹一下長信數十年來構建全產業(yè)鏈以及實施板塊專業(yè)化的發(fā)展戰(zhàn)略,后又表示對兩大集團及相關子企業(yè)后續(xù)開展全面合作充滿期待。開了會拍了照后記者在第一時間發(fā)了稿子,柏雁聲已經在酒店里陪著一般老家伙吃吃喝喝了。 李凱也列席其中,他和柏雁聲的父親柏邵同歲,但身體卻比柏邵好許多,以至于到了這把年紀還在長信攪弄風雨。 “虎父無犬子啊,雁聲現在這樣獨當一面,柏邵也會泉下有知的。”酒桌上,李凱一副好叔叔的模樣。 中泰和長信是很久的合作伙伴了,對長信高層斗爭也了解一些,李凱父子本來想趁著柏邵去世的時機奪權,沒成想柏邵那活著的時候吊兒郎當的東西死了倒是做了個穩(wěn)當事兒,據說他在長信的股份按照遺囑全部留給大女兒,小兒子連百分之一都沒得到,李家想成為長信大股東的事兒落了空,偏偏柏雁聲又是個十分有手段的,比她老爸不知道強多少。 比客氣,比能言善道,柏雁聲向來不輸的,她在工作中很擅長做這種表面文章,“都是仰賴李叔叔和各位董事幫忙,我還年輕,就算是精力旺盛也雙拳難敵四手?!?/br> 說起年齡,在座的各位老家伙難免要說到柏雁聲的婚姻問題上,倒不是八卦或者多管閑事,只是柏雁聲玩兒歸玩兒,是小事,但她的婚姻對象關系重大,他們都想從酒桌上探知一二,或者牽線搭橋,沾上這塊兒肥rou。 “李董的兒子好像也未婚,你們兩家不如親上加親?”有個人開著玩笑試探道。 柏雁聲的臉在酒店燈光下愈發(fā)精致漂亮,她對著面前這群獵狗笑得溫婉可人:“小李總青年才俊,可惜我前段時間交了男朋友了。” 李凱饒有興趣的問:“還是文娛界的?” 柏雁聲上一任男友是個演員,叫卓見疏,交往了竟然也有半年時間。 其實像他們這種人找明星并不奇怪,但他們是包,是自上而下,是趾高氣昂地玩弄,柏雁聲卻從來不隱瞞關系,也不介意對方公開,好像真的是在和對方交往一樣,以至于各種八卦刊物最愛羅列柏雁聲的男友職業(yè),演員、舞者、記者、醫(yī)生等等,應有盡有,無一例外的年輕漂亮,一開始還有人時不時地加以諷刺,時間長了才發(fā)現柏雁聲我行我素,從沒把別人的話放在心上過。 “說起來,這個人還和小李總有些關系?!卑匮懵暽袂樽匀唬诶顒P吃驚的表情中淡笑到:“是小李總新項目的工作人員,是個學生,叫江硯遲?!?/br> 滿座的人具是客套微笑的表情,李凱也很快反應過來,笑著說:“好,好,是知識分子?!?/br> 但還沒等柏雁聲說什么,他就嘆了口氣,好像很惋惜的樣子,說:“要是沉家的那個孩子還在就好了,說不定你現在都已經結婚了?!?/br> 柏雁聲應付完中泰這幫人已經是叁點了,晚上還有鐘家老太爺的壽宴要參加,中間四個小時的時間除了看這個季度的報表外還有說不清的文件要審核、簽字,羅未知道她在酒桌上根本吃不了什么東西,訂了湯飯給她壓壓胃,晚上說不準還得接著喝。 還沒吃兩口,李迅找上門來了。 他拿著投資GI實驗室的第二代基因序列儀計劃書過來簽字,這種事兒當然不需要他親自過來,但是他剛聽說了一些事兒,就有些迫不及待了。 “柏總,聽說你新男朋友是實驗室的學生?需要我多關照嗎?”李迅表情有些不正經。 柏雁聲悄無聲息的把話推回去:“小李總真是消息靈通。” 李迅一直不太喜歡別人叫他“小李總”,就顯得他得這么一直“小”下去似的,可對象是柏雁聲,他也只能忍了,“柏總,我爸也是關心你,而且好歹沉別言也是我...” “李迅。”柏雁聲忽然打斷他,說:“聽說你上次招惹的那個男孩兒是周家老二的男朋友,怎么,這事兒解決了嗎?我和周二還挺熟的,需要我多“關照”你嗎?” 李迅的嘴登時就閉緊了,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拿了柏雁聲簽名的文件就快速出了門。 羅未有些緊張,沉別言是柏雁聲的禁區(qū),酒桌上就讓李凱拿起來說了一通,下午又讓他兒子提了一嘴,柏總心情能好的了才怪。 果真,羅未和剛吃兩口的湯飯一塊兒被推了出去,秘書室的人都一臉忐忑地看著她,剛剛辦公室里摔東西的聲音大到他們都聽得見了,羅未沖他們擺了擺手,看著總裁辦的門嘆了口氣。 晚上出席鐘家老爺子的壽宴得和柏望果一起,他和鐘家孫女兒鐘心是同班同學,不論從兩家的交誼還是同學的情誼上看,他都必須出席。 柏雁聲的車順路去學校接他,柏望果好幾天沒看見jiejie了,興奮得不行,一上車就把她胳膊抱在懷里,見有外人在也不敢隨便親她。 “心心人呢?”柏雁聲往窗外看了兩眼,全是學生,穿著一樣的校服她也分辨不出哪個是鐘心。 柏望果不喜歡jiejie同他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問鐘心,有些不大高興,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回說:“她今天一天都沒來?!?/br> 柏雁聲心想也是,鐘老爺子八十大壽,是鐘家最近最要緊的事情,鐘家小輩沒有敢不上心的,都想在老太爺面前賣個乖。 去鐘家之前得先回家整理儀容,造型師已經在等了,柏望果沒能在進家門后粘著柏雁聲親一口,哀哀怨怨的去換衣服了,等柏雁聲整理結束,閑雜人等都下了二樓,他才逮著空鉆進了柏雁聲的衣帽間。 柏雁聲穿了一件露了半個背部的禮服,正對鏡理耳環(huán),眼看著鏡子里邊穿著一身漂亮西服的弟弟鬼鬼祟祟的進來并且鎖了門。 柏望果繞過表臺往里走,從背后抱住柏雁聲,兩條胳膊把她的腰摟得很緊,下巴放在她光裸的肩膀上,噘著嘴叫聲了jiejie。 “果果,你干嘛呢?!卑匮懵曂高^鏡子看他,無奈的笑。 柏望果可憐巴巴的盯著鏡子里的她,在她肩膀上親了一口,低聲問:“jiejie,你就那么喜歡鐘心嗎?你都好幾天沒見我了,見面一見面就問她?!?/br> “你不是每天都要給我發(fā)一堆信息?昨天還跟我說踢球傷到腿了,發(fā)照片給我,結果就是擦破點油皮?!?/br> “可是我才是你弟弟,鐘心跟你又沒什么關系。” 柏雁聲成心逗他:“你還知道你是我弟弟呢,嘶...別咬,一會兒肩膀要露出來讓人家看見的,哪家的弟弟這么粘人?” 柏望果舔了舔jiejie被自己咬的那個地方,又在上邊親了個帶響的,沖著鏡子里柏雁聲眨眼睛,回她的話:“柏家的唄,就你弟弟這么討人喜歡,是不是?” 到鐘家老宅的時候時間卡的正好,鐘進寒正在前廳迎賓,將柏家姐弟來了之后忙撇下那個人迎了上來,喊了句雁聲。 柏望果立馬往前一步握住鐘進寒的手,笑瞇瞇地喊:“鐘叔叔好!” 鐘進寒一愣,心道自己雖然叁十七了倒也不至于被叫叔吧,轉過頭來又想起柏望果和鐘心是同學便也釋懷了,回道:“你好,你好。” 柏雁聲拍了拍弟弟的胳膊叫他別鬧,把帶的禮物奉上,熟稔地同鐘進寒講話:“進寒,前段時間你高升,我還沒來得及祝賀,你別見怪?!?/br> 鐘進寒人很溫柔:“咱們之間還說這些干什么,你只管忙你的就好,只是...雁聲,方便借一步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