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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宮檐在線閱讀 - 第117節(jié)

第117節(jié)

    皇宮里,海蘭珠帶著宴席上的精致面點來看望玉兒,大玉兒抱了會兒八阿哥,小娃娃剛睡醒,看著她就笑,很是討人喜歡。

    “今天見那么多人,哭了嗎?”大玉兒問jiejie。

    “挺好的,吃了就睡,沒怎么哭。也就宗親里幾位德高望重的長輩抱了抱,姑姑不讓別人碰。”海蘭珠命乳母將八阿哥抱走,給玉兒洗手,讓她起來吃點東西。

    “jiejie,你去給姑姑說,讓我下地吧。”大玉兒一面吃,一面央求,“我真沒事兒,那天騎馬都沒事,這孩子很結(jié)實的?!?/br>
    海蘭珠頷首答應(yīng):“明兒我去說,你再忍一忍。”

    大玉兒笑道:“反正我多半又是生女兒的,姑姑她不用這么在意?!?/br>
    海蘭珠道:“科爾沁已經(jīng)來信了,吳克善說給你算了一卦,這一胎一定是個男孩兒?!?/br>
    大玉兒連連擺手:“你以為吳克善從前沒給我算過?他每回都算啊,每回都說我是兒子。”

    “這樣啊……”海蘭珠搖頭,“他真是費盡心思,恨不得來替咱們生?!?/br>
    此時,阿黛從清寧宮來,提醒二位道:“吳克善王爺也新添了女兒,皇后娘娘說,請二位娘娘準(zhǔn)備一份賀禮,與娘娘的一道送回科爾沁?!?/br>
    “我沒禮物要送,永福宮里沒有錢?!贝笥駜赫f。

    “玉兒?!焙Lm珠攔下,對阿黛道,“我們知道了,阿黛啊,這話就別對姑姑說了。”

    阿黛笑道:“奴婢明白,不過奴婢正打算,莊妃娘娘要是真沒錢,奴婢給您出了,偷偷從皇后娘娘的體己里拿?!?/br>
    她們說笑一回,打發(fā)了阿黛,海蘭珠就讓寶清去準(zhǔn)備,讓蘇麻喇也跟著去拿一份,大玉兒卻嘆:“可憐的小侄女,將來也是被送來盛京的命,或許命好一點,直接送去北京?!?/br>
    海蘭珠直言:“我已經(jīng)跟皇上說了,八阿哥將來不娶科爾沁的姑娘?!?/br>
    大玉兒頷首道:“jiejie的心思我懂,你其實是想說,絕不娶吳克善的女兒吧?!?/br>
    海蘭珠苦澀地一笑:“玉兒,我實在……”

    大玉兒拍拍jiejie的手:“這很正常,心里的恨,哪有這么容易就消除的?!?/br>
    海蘭珠看著meimei的眼睛,心里微微一顫,是啊,心里的恨,哪有這么容易就消除……

    轉(zhuǎn)眼,已是五月,大玉兒的肚子稍稍有了幾分,但衣衫寬大,還看不大出來。

    這日她從書房歸來,遇見了大腹便便的賽音諾顏氏,那小福晉如今一見大玉兒就害怕,躲在路旁不敢動。

    大玉兒便也無視她,從她身前過,可還沒走過幾步,身后突然傳來慘叫聲。

    第201 小狗子

    五月溫暖的時節(jié),小福晉賽音諾顏氏早產(chǎn),為皇太極生了個小格格。

    因是早產(chǎn),且是初產(chǎn),險些去掉一條命,產(chǎn)后四五天,賽音諾顏氏才恢復(fù)過來。而等待她的,不過是冷冷清清的產(chǎn)后休養(yǎng),過去那些日子里,宮中一陣又一陣的熱鬧,并沒有在她和孩子的身上出現(xiàn)。

    納喇氏的六阿哥,因是皇太極時隔多年的兒子,當(dāng)時熱鬧了一番,娜木鐘即便只是產(chǎn)女,也好歹仗著自身的體面,伊爾根覺羅氏的孩子會挑日子來,至于關(guān)雎宮宸妃,那就更別提了。

    宮里那么多的奶娃娃接二連三出生,輪到小福晉這里,真是誰也不待見了。

    那陣子皇帝急著要兒子,后來又遇上海蘭珠有身孕,才有了庶福晉們的機(jī)會,如今兒子有了,海蘭珠也給生了,這下什么都不缺,這些女人們,再一次被拋棄在了一旁。

    那天,大玉兒看著宮人七手八腳地將賽音諾顏氏送走時,心內(nèi)忽然感慨,她總是高高抬著頭往上看,偶爾低下頭看一眼,才知道自己站得有多高。

    人固然應(yīng)該一輩子往上,可累得時候低下頭看看,腳下的身下的,不正是多年的努力和心血,老天未必就辜負(fù)了誰。

    這幾日,她讓蘇麻喇暗中派人多照顧照顧那對母女,大人也罷了,不論如何自己會爭,可憐小格格,若是不被待見,連乳母都不會好好照顧,這宮里的冷暖,大玉兒是知道的。

    然而她的好心,并沒有得到賽音諾顏氏的感激,一則不知道,再則,心里頭本就記恨她,連帶著自己在皇太極跟前失寵,也都算在布木布泰的身上。

    這日娜木鐘來探望產(chǎn)后的人,放下一些滋補之物,其他幾位庶福晉都起身讓座,不久后娜木鐘借口將她們打發(fā),屋子里一時只剩下她和失意的小美人。

    “娘娘……”賽音諾顏氏悲傷地說,“我沒能生個小阿哥……”

    “生了又如何,你們只看我是四妃之一,可我與你們究竟有什么差別?”娜木鐘慘淡淡地說,“我和你們一樣,沒有出頭之日?!?/br>
    賽音諾顏氏連連搖頭:“娘娘自然是尊貴的,您可是貴妃啊?!?/br>
    娜木鐘苦笑:“什么貴妃,宸妃才是真的尊貴,有她在,我們就別指望了。”她頓了頓,問道,“說起來,你好好的怎么早產(chǎn)了,莊妃對你做什么了嗎?”

    “她沒對我做什么,可我怕她,一害怕就……”小福晉怯怯不已,“娘娘,我看見她就害怕,我怕她又要打我。”

    娜木鐘眼珠子幽幽一轉(zhuǎn),溫柔地說:“好meimei,你還那么年輕,宸妃再美,年紀(jì)擺在那兒,你且好好養(yǎng)著身體,總有一天,皇上會再看見你。”

    “娘娘,我還有希望嗎?”

    “jiejie會給你指一條明路?!蹦饶剧娦赜谐芍竦卣f,“慢慢等著,活下去比什么都強,別糟踐了你這張漂亮的臉蛋。”

    此時,麗莘從門前進(jìn)來,在她耳邊低語,娜木鐘便立刻離了這里,趕回麟趾宮。屋子里,擺著好幾包從阿霸垓送來的東西,麗莘命其他宮女都退下去。

    “主子,皇后他們會派人打開看嗎?”麗莘擔(dān)心地說,“奴婢覺得皇后一定是在監(jiān)視咱們的,王爺送來的東西,他們一定都打開過。”

    “他們當(dāng)然會查?!蹦饶剧娔抗庀?,上前拆開包袱,里頭是家鄉(xiāng)送來的各色點心,還有兄嫂為她準(zhǔn)備的首飾和衣裳,娜木鐘將所有的首飾,都倒炕上,一件一件地拆開,終于在一只大鐲子上發(fā)現(xiàn)了異樣,立刻命麗莘:“拿紙來?!?/br>
    娜木鐘奮力掰斷鐲子,鐲子中間竟然是空心的,從鐲子里倒出了白色的粉末,她小心翼翼地收入紙包,再將那鐲子仔細(xì)擦干凈。

    “主子,這是什么?”

    “別問?!蹦饶剧娎渎暤溃澳阋矂e碰,想活命的話,就當(dāng)什么都沒看見?!?/br>
    “是、是……”

    “不是不信你,是怕你沉不住氣,你不知道,就少些顧慮,若是不信你,也不會讓你看見了是不是?”娜木鐘冷冷地笑道,“麗莘啊,好好跟著我,會有你的好日子,布木布泰打你的二十鞭子,我一定替你討回來。”

    一提起那二十鞭子,麗莘頓時恨意叢生,咬牙切齒地說:“奴婢,奴婢要親手打回來?!?/br>
    盛京的夏天很短暫,還沒覺著太陽毒辣了幾天,秋風(fēng)就匆匆地來了,每年八月最大的事,就是祭奠努爾哈赤,皇太極但凡不出征打仗,就絕不會怠慢這件事。

    祭奠之禮,是對先帝的敬重,也是對現(xiàn)世的約束,以及他自身天命所歸的肯定。

    只是這一年又一年,眼看著皇陵日具規(guī)模,皇太極再來這里,難免會生出幾分悲涼心境,假以時日,他也將長眠于此,人這輩子,總是要結(jié)束的。

    可他才四十幾歲,最不甘心的年紀(jì),不甘心。

    今年大玉兒沒來,原本是要同行的,偏她自己不爭氣,早晨臨出門,突然害喜嘔吐,吃下去的東西吐得搜腸刮肚,如此哲哲如何能放心,皇帝也不答應(yīng),她只能在宮里待著。

    去年此刻,海蘭珠還大腹便便,今年已是身形輕松地懷抱著麟兒。

    皇太極特地把八阿哥帶來一同祭祀,更親手抱著他,給努爾哈赤上了香。

    此刻,他抱著八阿哥,帶著海蘭珠爬上,一步一臺階地走到高處,眼前豁然開朗的山河,讓海蘭珠愣住了,皇太極抱著懷里的兒子,逗著他:“兒子你看,這就是阿瑪?shù)慕?,再過幾年,阿瑪帶著你和額娘去爬泰山,在那里能看見更大的天地。你要好好地長大,做個頂天立地的漢子,把阿瑪?shù)慕浇舆^去?!?/br>
    “皇上,他聽不懂?!焙Lm珠笑悠悠,眉宇間洋溢著幸福,走上來,將孩子的襁褓攏一攏,怕他吹了風(fēng)。

    皇太極說:“他怎么會聽不懂,他在你肚子里時,我就說了無數(shù)遍了?!?/br>
    海蘭珠嗔道:“那我也說了無數(shù)遍了,如今都帶著八阿哥來祭祀,皇阿瑪,您倒是給人家把名兒給起了呀?!?/br>
    皇太極說:“朕不是每天都在想嗎,就沒有一個突然中意,非他不可的名字?!?/br>
    海蘭珠笑道:“你猜猜玉兒怎么叫的?”

    “玉兒給起名字了?”

    “不是名字,是乳名?!?/br>
    “叫什么?”

    “八牛?!?/br>
    皇太極瞪著海蘭珠:“你也好意思說出口,你不罵她,等朕回去罵她?!?/br>
    海蘭珠笑道:“玉兒說這樣好養(yǎng)活,將來她要是生了兒子,就叫九虎。八阿哥行八,屬牛,玉兒回頭若生的兒子就行九,屬虎?!?/br>
    “她念了這么多書,只想了這個出來?”皇太極很不喜歡,命令道,“再不許提了,這是朕的兒子,大清最尊貴的皇子,你當(dāng)是鄉(xiāng)村野夫的小崽子?”

    海蘭珠說:“那也比沒有名字好,有了名字,才真正來了這個人世不是嗎?那些窮人家都給孩子起賤名,好養(yǎng)活,我也希望八阿哥好養(yǎng)活。”

    “不許!”皇太極道,“等朕回去收拾她,就算是她的兒子,也不許叫什么九虎,她越發(fā)胡鬧,哲哲知道嗎?”

    回宮后,皇太極與大臣議事,并沒有進(jìn)內(nèi)宮,海蘭珠抱著八阿哥來永福宮,說起八牛的事兒,笑得大玉兒捂著肚子,差點又要將午飯給吐了。

    海蘭珠嘀咕著:“他也不給起個名字,我真不想要什么張揚的富貴,還不如賤名來的好,壓得住福氣?!?/br>
    大玉兒一本正經(jīng)地說:“jiejie,我真是這么想的,盼著八阿哥健健康康,反正就是個乳名,又不傷大雅,這要是明年是狗年,我就叫我兒子小狗子?!?/br>
    蘇麻喇在邊上說:“大格格,格格她認(rèn)定自己要生兒子,奴婢真怕明年萬一又生個小格格?!?/br>
    大玉兒說:“要是我又生了個女兒,你們就騙騙我,過幾天再告訴我真相,不然我怕我撐不住,一口氣上不來就過去了?!?/br>
    “胡說八道。”海蘭珠責(zé)備,“不許說胡話,我也要生氣了?!?/br>
    大玉兒問jiejie:“皇上真的不喜歡八牛嗎?”

    海蘭珠笑得肚子疼:“皇上說,你要把他氣死了?!保ń裉焓?更的,大家別漏了前面的哈)

    第202 皇權(quán)之下的情意

    皇太極當(dāng)真為了“八?!币皇?,夜里來永福宮把大玉兒“訓(xùn)”了一頓,哲哲也不喜歡,責(zé)備她胡鬧,堂堂皇子豈能起這樣的俗名。

    可大玉兒和蘇麻喇私下說好了,她要是生下兒子,就叫小虎子。

    蘇麻喇說:“那小虎子聽著,怪霸氣的。”

    大玉兒不屑地說:“小??墒侨煜吕习傩盏膶氊?,八阿哥不正好就是嗎?”

    大抵這皇宮上下,只有蘇麻喇是唯一相信,自家主子疼愛八阿哥,和疼愛三個女兒沒有區(qū)別。

    可就連與她同院住的宮女都會背過去議論,說莊妃娘娘假惺惺,面上捧著jiejie的兒子,心里頭較著勁,來年若是也生下小阿哥,將來可就熱鬧了。

    將來熱鬧什么,爭皇位唄,可他們怎么沒事兒都盼著皇上死呢,皇上但凡好好的,誰去想將來誰做皇帝?

    蘇麻喇對大玉兒說:“這么想想,咱們皇上是辛苦,就沒人盼他好,生個兒子挺高興的事,人家卻都在算計他死了之后怎么辦。”

    聽這樣的話,大玉兒忽然就心軟了,她雖然從不會念著皇太極身后的事,但現(xiàn)世的怨念還真不少,漸漸的連“虛情假意”都信手捏來,于是決定稍稍對他好些,但是關(guān)上的心門,依然不愿再打開。

    大玉兒“不鬧”,海蘭珠一切安好,新生的小阿哥們嗷嗷待哺,還有最心愛的八阿哥茁壯長大。

    皇太極偶爾站在鳳凰樓上看著內(nèi)宮光景,心里便是歡喜,才知道漢人說的“家和萬事興”有多貴重。

    然而后宮女人的安好,憑一個“情”字一顆心足矣,他不在乎的女人,大可不必放在眼里,他所在乎的人,自然也把他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