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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表姑娘生活錄在線閱讀 - 第35節(jié)

第35節(jié)

    不知是不是拜佛起了作用, 從圣安寺回來后秦蓁沒再出什么意外, 身體倍棒吃嘛嘛香。

    不過這也不全是一個好消息,身體好起來的秦蓁又開始早早起床去閬風書院讀書的日子。加上三房宋芳語的事, 宋賢深覺要提高府中女孩兒的道德修養(yǎng),于是乎美好的下午成了專門的女德課,不僅學習女誡,還要額外進修琴棋書畫。

    秦蓁累的趴下,往后若再有人說閨中女兒比男子輕松, 她就一個大嘴巴子甩過去。明明是三房惹出的禍端,偏偏三奶奶把芳語和芳姝姨媽禁足在別亦苑里,那兩人倒不用日復一日的上課了。

    “小姐?!鼻镌姸肆斯鸵恍⊥胙┗},輕輕的放在桌上。秦蓁停下翻看賬本的手,捻了個話梅放在嘴中。“嗯?話梅哪來的,比平時的可口些?!鼻剌柰鲁龊耍《?,不仔細說不定就一口吞下。

    “是劉小姐托人送來的, 說是自個兒家做的。我見小姐最近乏了,想著吃點酸的提神?!鼻剌椟c頭,現(xiàn)在月末一大堆賬本要看。

    自從馬掌柜的事后,外祖母又給了她一家當鋪外加京郊的莊子。她不敢再放任掌柜掌權,每個月月末都要親自審閱賬本,雖說累了點,但好歹不會出岔子。

    “她還說了什么沒有?”秦蓁覺著味道委實不錯,又吃了幾顆。

    秋詩怕酸著她, 沖了杯蜂蜜水放在秦蓁身邊。“劉小姐生性害羞,并未多說什么。”

    秦蓁想了想,劉香蕓的確是個怯場的,從小到大敢抬眼看人的次數都少的可憐?!拔遗c她許久未見,這次能在尚書府遇見也是緣分,不如你替我遞個帖子邀她來府中一聚?!?/br>
    秦蓁與劉香蕓自當年丞相府一事后就結了手帕交,以往也是常來走動的。不過三年前劉侍郎調遣到北邊,兩人的關系就慢慢淡下。還是不久前秦蓁和老太太去周尚書府上參加壽宴,兩人才再次遇上。

    類似周尚書府里這樣的壽宴,秦蓁參與的頗多,流程大同小異。請老太太去,不外乎是想撐個場面。按照以往老太太不愿惹俗世的性子,應當是拒絕的。但秦蓁年紀漸長,老太太想著帶她多見見世面,在名門望族面前混個眼熟,這才會出席此類宴會。

    讓秦蓁沒想到的是,平平無奇甚至有些無聊的壽宴,能給她帶來驚喜。她見著全家返京的劉香蕓,后者扭扭捏捏的說著自家因著大哥秋天科舉,爹爹找了點關系給調回來了。

    兩人這就又聯(lián)系上,劉香蕓知道秦蓁嘴饞,就送了點家中做的吃食和特長到武國公府里。

    *

    劉香蕓收了秦蓁的帖子,精心打扮一番,帶了個貼身丫鬟,被秋詩領著去了汀蘭水榭。

    秦蓁早知她要來,坐在屋內等她,果兒通報了聲,起身拉她進屋,給她倒了杯熱茶?!跋闶|,到我屋里來了不必拘謹,就和在家一樣就成?!?/br>
    劉香蕓巴不得把臉埋進水杯,細聲細氣的嘬水。秦蓁輕笑用手刮了她臉蛋一下,果然臉上泛起緋紅,頭埋得更低了。

    “蓁兒,莫再開我玩笑了?!眲⑾闶|小聲說了句,回頭將丫鬟手里的東西拿來放在桌子上。“上次給你送特產來的時候,這個還沒熟我就沒送來。”她打開盒子里面是一個小小的壇子,細致聞起來有股辛辣味,頗像西南的壇子菜。

    “里面裝的是泡菜,北邊的人家家戶戶都做了吃的,可以沾饅頭,也可煎了做餅子?!彼嗣樱行┎缓靡馑??!氨緛砑抑羞^年時做了些,但回京就沒帶著。這壇是新做的,用的是京城里的白菜。味道也許不太地道,東西也不是什么好東西,蓁兒你多擔待些......”

    劉香蕓越說越沒底,她與秦蓁多年未見,見面送的東西都是特產,總覺得有點不上臺面,說出來很是難為情。

    “無妨,你若送些金銀玉石的我反倒不開心了呢。那玩意又不能吃,還是這些貼心。”秦蓁拍拍壇子,笑的真誠無比。

    被秦蓁感染,劉香蕓放下膽怯,漸漸的和秦蓁有說有聊,說起在北邊的日子,滔滔不絕,偶爾談起趣事,讓秦蓁也心生向往。

    “蓁兒,最近在練丹青?”講到累人時,兩人喝了壺銀針。劉香蕓邊品茗邊望了望秦蓁房里的布置,不愧是武國公府,表親的屋子都比尋常官吏正廳客氣。她眼尖瞥見書桌上有副畫了一大半的丹青。

    秦蓁提起那副畫詢問到:“可是這幅水墨丹青山水畫?”劉香蕓點頭,走前瞧了瞧?!安贿^是畫著玩的,沒甚研究?!?/br>
    “筆觸細膩,暈染得當,假以時日定有所成。蓁兒,你師承何處?”劉香蕓俯身細細品味,“這般筆觸我只在年幼時見過?!?/br>
    “沒有個正經的師傅,只我舅舅教過一些?!?/br>
    “想不到宋將軍不僅打仗是把好手,還心細如塵懂得丹青寫意?!眲⑾闶|誤以是宋旭教的,心中對他的欽佩又深了一份。

    秦蓁擺手,拿出宋晁畫的遞給劉香蕓?!笆俏宜侮司司耍Z,我是照著這張臨摹的?!?/br>
    “可是妙手丹青宋晁宋先生?”劉香蕓接過畫,不敢置信,上上下下反復查看后,才認定和她幼時見過的宋先生真跡筆觸一樣。

    劉香蕓不提,秦蓁都快忘記宋晁舅舅還有這個稱號?!笆堑陌?,香蕓你見過?”

    “我幼時在家鄉(xiāng)拜過一個丹青先生,學了幾年的畫,最喜的便是宋先生的一手丹青水墨。山水丹青雜,煙云紫翠浮??上疑环陼r,宋先生封筆已久,見過的真跡只那副而已?!辈还謩⑾闶|沒想著宋晁是武國公府的人,一來宋晁的傳說已是上代人的事,到了她這消息不多。二來都說丹青不知老將至,富貴于我如浮云,能把丹青畫的出神入化的大家,多半都是游歷山水間的浪子,鮮少有權貴人家的公子。

    秦蓁見她喜歡的緊,抓著畫使勁研究不肯松手,不若做個順水人情。“香蕓既喜歡,我就送與你了。我這還有的是,不用擔心?!?/br>
    “真、真的?這可是宋先生的真跡!真的能送我?”劉香蕓瞪大眼睛,見秦蓁點頭,內心喜悅沖頂一把抱住秦蓁。“蓁兒,謝謝你,特別特別感謝你。”把畫放在胸口,生怕別人搶去。

    秦蓁沒想著宋晁舅舅名頭這么大,望了眼她用來墊桌腳的真跡,秦蓁擋住劉香蕓的視線,怕被她發(fā)現(xiàn)。宋晁舅舅的畫,她屋里沒有百張也有八十,還不包括那些被宋晁舅舅用朱筆標注的樣本。若是被劉香蕓見著,肯定會說她暴殄天物。

    哄著劉香蕓又回到廳里,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等到天色暗了,劉香蕓起身告辭,才扭捏的紅臉問了句:“蓁兒,以后我能常來么?”

    秦蓁點頭,劉香蕓才滿心歡喜的離開。秦蓁心里嘀咕,究竟是她自己的緣故,還是宋晁舅舅的面子,讓害羞的劉香蕓能主動邀約。

    無論如何能多個常來往的朋友也是好事一樁。

    *

    世禧堂,偏殿。

    陳婉音手抖的看完娘親寄來的信,前些日子她托信回去讓娘親幫著說話,打消爹爹幫她說親的心。

    可事與愿違,柳氏寄書而來說陳老爺對薛鐸頗為滿意,不日將進京與宋賢商量婚事。陳婉音自那事后與謝梓錦還私會過幾次,不知是不是老天保佑頗為順利,并未被人發(fā)現(xiàn)。

    只是,陳婉音雙手握拳,謝梓錦一面安慰自己,一面卻總是打太極,始終沒有給自己一個明確的承諾。她等不了了,萬一親事真定下,就算此時她愿意嫁過去,人家都未必要她。

    怎么辦、怎么辦,陳婉音來來回回的踱步,眉頭緊鎖,焦急的直嘆氣。爹爹最多兩月定會進京,一個有過婚約的女子是怎么都進不去奉國侯的,她要抓緊才行,要讓謝梓錦甩不掉自己。

    畫枝見自家小姐,晃悠了好一會兒,忽然眉頭展開?!坝辛?!畫枝你去邀謝梓錦出來,就說我有事找他商量。”她蹲下盯著畫枝“你再去藥鋪替我抓服藥?!?/br>
    “藥?小姐,您是哪不適?”

    “這藥不是用來治病的。”陳婉音挑眉,“這藥是能讓我們進奉國侯府的良方。切記莫讓人發(fā)現(xiàn)了!”她眼神凌厲,盯得畫枝顫嗦的點頭。

    *

    三人衣衫襤褸蹣跚在黃土地上,面色蠟黃,唇間泛白,一層層死皮浮在嘴邊,一看就知許久沒有喝水進食。

    “娘,還有走多久才到京城?”蜷縮在地上的瘦弱女孩,虛弱的開口,她實在走不動了,從家中徒步上京兩月余,身上的盤纏早已耗光,荒郊野嶺的已有兩天滴水未進。

    為首的花白頭發(fā)婦人,嘬了口痰吐在地上?!澳氵@個懶婆娘還不快起來,再不趕路,我們一家都要餓死在路上!等前面有了村落我們討點飯食,挨挨總能到京城。”

    旁邊的高個兒青年給女孩兒搭了把手,扶她起來。“小月若是累了,趴在哥哥的背上,我背你一程?!迸畠鹤鲃菀郎先ィ粙D人一把揪下?!白魉朗前赡悖愀绺缡亲x書人能背的動你?等到了京城你哥哥見著貴人,就能變成鳳凰啦。你現(xiàn)在讓他背,累死了怎么辦!你去讀書考功名?”

    “哼,眼里只有哥哥!”女孩小聲抱怨被婦人聽見提起耳朵就是一耳光,青年來不及阻止只能拖著母親往前走?!笆≈c力氣,離京城還遠著呢?!鼻嗄晷闹幸矝]底,這次家鄉(xiāng)遭災,他們一家上京求助故人,也不知那人是否還記得。

    三人又緩緩的塌上路途,除開最后的女孩兒壓抑的哭聲一切與剛剛并無兩樣。只是他們不知,京城會因他們的到來掀起一陣腥風血雨。

    作者有話要說:  在劉香蕓眼中舅舅就是頂級愛豆啊,小迷妹心心眼哈哈哈。

    然后馬上要出來一個重要人物,大家闊以猜猜看哦~

    ☆、心思

    二奶奶派人通報時, 秦蓁正在和劉香蕓作畫。

    自從劉香蕓知道宋晁就是妙手丹青后, 時常來秦蓁這坐坐。帶些自個兒的畫來,和秦蓁討教一番, 雖無法直接受宋先生的指點,但能和他閉門弟子切磋一下也是好的不是?

    今日她帶來的是一面畫扇,鯉魚戲蓮。秦蓁覺著劉香蕓也是有天賦的,一尾錦鯉只用墨色勾勒,深深淺淺暈染開來, 看著是簡單的黑白,卻總覺著這尾魚兒下一秒便會躍然于扇面,甩出一圈水漬。

    若真有不足,便是筆觸不夠細膩,線條頗為猶豫,多了份拖沓?!拜鑳?,你看如何?”劉香蕓紅著臉,細聲細氣的問道。

    不想讓劉香蕓失了信心, 秦蓁自然要往好的說?!肮P趣盎然,十分可心?!惫粍⑾闶|聽了,喜不勝收,嘴角的笑意也漸漸擴大。

    “蓁兒這兒原是來了貴客 ,我若早些知道就換個時間再來。”二奶奶受秋詩的指引,笑盈盈的進來,見屋內還有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孩兒,兩人正有說有笑, 她的心思也活躍些。

    秦蓁起身扶著二奶奶坐下,劉香蕓不知秦蓁這兒還會再來其他人,想著定是貴人,就如驚弓之鳥一般站起,安靜的立在一旁,頭低著眼睛盯著鞋面。

    “二奶奶哪的話,都是一家人,走動走動還需要看時間不成?”秦蓁結果二奶奶遞來的絲綢里衣,拿了人家東西,好話肯定不能少。

    二房一家頗受大房恩惠,年輕時更是老太太一直扶持這對孤兒寡母,兩人的感情較其他房要深些。二奶奶一輩子節(jié)儉慣了,送禮也好還是自用也好,都喜歡親力親為。宋思穎瞧不上她自個兒做的里衣,鞋襪。她就把東西一股腦都給了秦蓁,剛好秦蓁對穿在里面的小衣沒什么特殊要求,欣欣然收下。二奶奶心里高興,于是乎做了東西就往汀蘭水榭送。

    “這位是哪家府上的千金?”二奶奶見劉香蕓膽怯的緊,隨口問了句。

    “是劉侍郎府上的獨女,名喚香蕓。”秦蓁拉扯了劉香蕓的衣角,她抬起頭彎腰行禮?!跋闶|,這是我二奶奶,也就是你一直崇拜的宋先生的娘親。”

    劉香蕓聽見宋先生的名頭,投向二奶奶的目光多了一份敬仰,能培養(yǎng)出宋先生這般的曠世奇才,相比面前的夫人也是位奇女子?!跋闶|,拜見夫人?!庇指┦仔辛艘环荽蠖Y。

    二奶奶很是滿足,宋晁的病時好時壞,名聲沒落,許多年輕人都不知宋先生的名號。她跟著受到的尊敬少了許多,早年間她在京城也是左擁右簇好不風光,沒想到垂垂老矣之際還能感受一把當年的風光。

    劉香蕓見秦蓁這兒有親戚造訪 ,又是宋先生的娘親,生怕自個兒會打擾她們。找了個借口,就說家里還有要事辦,匆匆離去。二奶奶的笑容更深了,還是個會看臉色懂進退的,性子又靦腆,一看便知不會招惹是非。不由自主的心中冒出個想法,哪怕知道難度不小還是問出了口。

    “劉姑娘是哪人,家中可還有兄弟姐妹?”秦蓁被突然問的愣住,不知二奶奶怎么關心起劉香蕓了。

    “我不過是見她生的文靜,就多問兩嘴。蓁兒若是不便說,就算了?!痹捳f到這份上,秦蓁哪還有不說的道理。“祖籍也是徐陽的,不過從父輩起就長住京城,除開前段日子家里被調去北邊,是一直都在京里。”秦蓁撓撓腦袋,仔細回想了劉香蕓家中的情況。“她家還要一位哥哥,今年入秋便要參加科舉?!?/br>
    一個地方出來的,家世清白簡單,父親是五品官,哥哥又要下考。二奶奶忍不住的興奮,問了她最想問的問題?!八榕浞??”

    秦蓁要還不知道二奶奶打的什么算盤,就是二愣子了。外祖母曾說過,因著依米的事二奶奶和宋晁舅舅的關系這么多年一直不太融洽。依米剛去哪會,二奶奶想給宋晁舅舅找個續(xù)弦傳遞香火,奈何宋晁舅舅抵死不從,兩人到了拔劍弩張的程度,還是外祖母從中調和,兩人才沒斷了母子緣分。不曾想這么多年后,二奶奶竟然又起了這等心思。

    “二奶奶您問這個作甚?香蕓年紀尚小,恐怕還未到說親的時候。”秦蓁著重念叨小字,可不是么,宋晁舅舅再努力點,說不定能做劉香蕓的爺爺。

    二奶奶聽出話外之意,面露尷尬,心中卻是泛喜,沒說親就好。“噢,沒什么。我不過是想著她這般可愛的孩子,日后任誰娶了都有福氣。”二奶奶將耳邊的頭發(fā)挽起,又討了杯茶喝,“我做的東西送來了,又吃了你的茶,就不打擾你做功課,聽著你五爺爺又給你們安排不少課,好生學著吧?!豹氉砸蝗嘶厝チ恕?/br>
    路上,她越想越覺著可行。偌大的武國公府,只有二房冷冷清清,沒能有個孫子,是她一生的痛。隨著年紀漸長,頭發(fā)花白,她不禁擔心害怕,等背過身去了地上,自己以何顏面應對列祖列宗?二房的香火不能斷在自個兒的手上,以往晁兒不同意,她怕傷及母子感情不敢強求。但畢竟依米死了十幾年,該忘記的早就需忘記,晁兒應該也是渴望一個孩子的。

    劉家姑娘應是對晁兒的才華傾慕,才會都自己行大禮。家中也算相配,嫁入武國公府可以說是高攀,怎么想都覺著這是一樁美事。二奶奶想的開心,步伐也輕盈不少,一路小跑的回了墨韻堂。

    *

    二奶奶在墨韻堂一邊縫縫補補一邊想著怎么樣才能讓宋晁接受劉香蕓。不免心思有些煩亂,手上沒個輕重,扎傷了自己。丫鬟聽見痛乎一聲,撩簾進來?!疤蓚??”

    “無事,你去忙吧?!倍棠讨庇X心緒不穩(wěn),索性把衣服放下,細細思考。好一會兒,她見丫鬟還站在門口,開口問到:“還有事么?”

    丫鬟吞吞吐吐,“早上外頭有人通報,說二太太家里有人來找?!彼D了一下,望了眼二奶奶的眼色,并無太大變化?!芭救ラT外看了,家中親戚并無此人。那人說是太太的meimei,可又是閩州人,奴婢覺著有詐,讓人趕了出去?!?/br>
    二奶奶出聽聞時點頭,她家人丁凋零,尚在人世的只有一個遠方表哥,并沒有meimei一說。剛想揮手讓她出去,轉念一想閩州來的還說是自個兒meimei,倒真有這么一個人。連忙找了門房詢問那家人去向。

    meimei肯定不是親生meimei了,這位meimei是自己父親救命恩人的女兒。那還是自己一家在閩州的事,父親閃閃砍柴被猛獸襲擊,幸好路過的赤腳醫(yī)生救了他,兩家成為朋友,她也就多了個異姓meimei。

    那女孩兒比她小太多,兩人不過點頭之交,沒甚深感情。更別說閩州鬧災一家遷及徐陽,一開始還書信往來,到后頭音信全無。一晃四十多年過去,哪想著還會突然找上門來。不過想起父親臨死前還囑托一句要報恩,二奶奶還是畢恭畢敬的把那家人接到武國公府來。

    meimei姓楊,夫家姓嚴,去世過年。這次閩州刮了臺風,村子被刮了個七七八八,無依無靠的,就帶了兩個孩子進京投奔往日的jiejie。因著只知道jiejie現(xiàn)在在武國公府做太太,不知具體信息,在門衛(wèi)那屢屢碰壁,今天她試著最后一次說了二奶奶的名字,遇見個心底好的門衛(wèi),才見著二太太的丫鬟,卻不想人家根本不識她。

    正咒罵著二奶奶一家爛了心腸,救命之恩都能忘,就被二奶奶派來的人接著了墨韻堂。

    楊氏一輩子都沒見過這么闊氣的院子,層層疊疊,里里外外好幾個套院,進了一重又是一重,一條路七拐八扭的才堪堪走在墨韻堂門口,更別說墨韻堂里面還有好些偏廳。

    她坐在海南黃花梨的板凳上,一只手不住的摸了摸桌上那套上好的青花瓷杯。乖乖,在閩州哪見過這般富貴,光這套瓷器,哪怕她不懂貨都知是套好料子,指不定能買下鄉(xiāng)下整整一套院子。

    她從鄉(xiāng)下來,沒見過世面。墨韻堂在武國公府里是最質樸的了,二奶奶愛節(jié)儉,好些東西都是用了又用,不算是富貴的。她若是去三房看看,才會知道什么是真的富貴逼人。

    青年用眼神制止自家母親的無禮行為,拉著meimei正襟危坐,等候主人的來臨。

    二奶奶難得盛裝出席,見到楊氏還是有些詫異。原本比她小上許多的meimei,乍一看上去如今比她更要蒼老,頭發(fā)花白,皮膚緊皺,喊她一句jiejie也不過分。“楊家meimei,這些年受苦了?!?/br>
    楊氏兩泡淚含在眼中,她們一家從閩州走到京城花了近三月,若是再無接濟恐怕熬不過去,二奶奶此刻在她的眼中有如圣人?!癹iejie,我可找著你了!”說罷撲上前去一把抱住二太太。

    作者有話要說:  噠噠噠更新啦~

    大家猜猜劉香蕓會不會和舅舅成?

    昨天我說鄉(xiāng)下來的人很重要,但是大家都猜偏了,不過也怪我沒說清楚,這位青年是一位炮灰,不過會和秦蓁有很深的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