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愛看不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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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愛看不看 “阿九,你快過來給若兒看看,有無大礙?”寮言又喊到。 “都說不看,誰愛看誰看!”姜九答道。 “你不要耍脾氣,快過來?!卞佳詿o奈道。 “誰耍脾氣了?你……你平時都不曾這么說我的?,F(xiàn)如今,就因?yàn)閯e個給你看好了妻子,你就這么對我?” “若不是我,你都不知死了多少回了?!?/br> “還有那次在煙露臺喝酒,要不是我……你……你……哼!”看來果真是氣急了,姜九居然連喝花酒的事情都說了出來。眾人內(nèi)心一陣震撼。 “胡說!還不快給我滾過來!”寮言真是又好氣又好笑,他居然還敢提那次? “滾?你居然叫我滾?你堂堂新科狀元,玉樹臨風(fēng),才高八斗,彬彬有禮的人居然出口成……成臟,叫我滾?臉呢?” “我沒有叫你滾,我是叫你滾過來。原來我在你心里印象這么好?你再不過來,我不介意再給你展示一些比如浴血修羅,瘋狂殺神之類的魅力。” “我不,就不。有本事你以后生病別找我看!你夫人生病也別找我,父親,伯父,爺爺生病也別找。唔……你母親的話我可以考慮一下?!?/br> 聽這兩貨吵嘴吵得越來越不像話,風(fēng)若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寮言,你到底欠了人家多少人情?。俊鼻菩【胚@委屈得,嘴巴都噘到天上去了。 她不免打量起屋子里的情況來。 只見畏縮在門邊瑟瑟嗦嗦的大夫們已經(jīng)不見了。一群等待伺候的丫鬟此時也已經(jīng)下去,空出一片地方來。 再往里一點(diǎn),正在被三四個丫鬟伺候著的李大夫依然囂張著,還叫人新端了瓜果來。 丫鬟四個此時乖乖的立在一邊,關(guān)注著屋內(nèi)的情況。許是也發(fā)現(xiàn)了氣氛有點(diǎn)不太對,所以警覺的沒有離開。 但是姜九和她們爺吵架,也沒有人搭理。估計(jì)是對姜九和老爺?shù)慕磺橛兄男判牧?。迷之自信吧?/br> 風(fēng)若則是對控訴得聲淚俱下的姜九充滿了同情。 雖然。 這兩貨怎么看怎么像在打情罵俏。 怎么? 難道寮言的原配不是自己么? 她自嘲道。 看來診病失手,對京城第一圣手姜九的打擊真的挺大啊。 特別是對手只是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他從來沒有放在心上的,樂北大街上的一名市井……市井神棍的時候。 唔……封若不知道,樂北李大夫的神醫(yī)之名,在一夜間就變成了神棍之稱了。 姜九非常生氣。 要論診脈,醫(yī)案,針灸,識藥,他哪一樣比不過這個糟老頭? 可人家偏偏什么都不會。 他連跟人比試翻盤的機(jī)會都沒有。 不會還很狂! 當(dāng)時這個神棍讓他讓開,要自個兒來為風(fēng)若診治的時候,他就在一旁嘀咕,我倒要看看你拿什么藥來診治。 可偏偏這嘀咕還讓人家給聽見了。 人家說,老夫看病從不用藥。 大夫。 看病。 從不用藥。 不用藥他還稱大夫! 姜九氣倒。 可偏偏,這老頭點(diǎn)起一爐香之后,風(fēng)若睜著的眼睛緩緩地閉了起來,臉色也有所緩和。寮言這廝緊張地握住風(fēng)若的手,不一會兒也說,手溫有所回暖。 老頭在點(diǎn)香觀察一陣子之后,就大咧咧地走到桌邊坐了起來,還怡然地享受起了丫鬟的伺候。 一個不夠,他要四個! 因?yàn)樗腥私o他剝花生吃,又要人給他倒茶,結(jié)果覺得茶太糙了,又讓人給他換了酒水來。另有兩個丫鬟在她身側(cè)替他扇風(fēng)。他則把一條腿搭在一旁的小幾上,就差沒喊倆字——安逸。 他大爺。 翩翩君子如姜九,此時拳頭握緊。 他與寮言相交甚久,還未曾得此招待。 茶糙? 寮言的茶糙的話,京城還有茶可喝? 扇風(fēng)? 這大天冷的,這神棍腦子可還好? 故弄玄虛!他在心里鄙視一番。 可偏偏,寮言緊張風(fēng)若,都不搭理他。 看在風(fēng)若的面子上,他忍了。 忍著忍著,風(fēng)若便醒了。 此時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月光下他手中銀光翻飛,針已就位。 “可是,小九好像剛不過李大夫啊。”風(fēng)若揣度完事情的經(jīng)過,得出結(jié)論。 雖然說,術(shù)業(yè)有專攻,對吧。但就氣場來說,這個“高人”一看就是修煉過的,那臉皮厚的,嘖嘖嘖嘖…… 而且…… 想到昨晚寮言不知道鬼鬼祟祟對人家做了些什么,今夜又如此求人家。分明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唔…… 小九此番,怕是吃不了什么好了。 風(fēng)若替他感到好可憐。 又覺得好笑。 因?yàn)樗K于可以欺負(fù)一個大夫了啊。 醫(yī)生這個職業(yè)無論在現(xiàn)代還是古代,都是覺得天上地下自己倍兒能,都不把別人放在眼里的。 又有人覺得患者都是欠了他的。 甚至患者全家都欠了他的。 想當(dāng)年即便她在醫(yī)院掛的名是vip,也不免被醫(yī)生冷漠對待和藐視呢。 如今啊,哼哼。 我還是天上地下音樂大腕呢。 誰怕過誰喲。 這樣想著,她又開懷了一些。 且說這邊姜九在耍性子,寮言在一邊無可奈何。幸好風(fēng)若沒什么大礙了,要是正經(jīng)時候姜九敢這樣搞事情,怕不是找死。 寮言無奈地和風(fēng)若對視,風(fēng)若則朝李大夫的方向眨了眨眼睛,示意他此事還是從李大夫下手為好。 寮言隨之看去,只見那人氣定神閑地捏著個小酒壺,正不緊不慢地喝著,這若是他家,怕不要唱起小曲兒喲。 大爺。 寮言想起昨晚的安排,頭疼。 生平第一次,后悔。 人生不需要去怕誰,哪怕那人很厲害。 但是人生有一種人是需要敬畏的。 就是那種覺得自己是大爺,別人怎么勸也勸不聽的人。 因?yàn)槟銓?shí)在沒有辦法,在他的世界觀里打敗他。 寮言頭疼,好疼。 風(fēng)若拉他過來,雙手給他揉揉太陽xue。 而另一邊,氣憤歸氣憤,姜九手中銀針卻捏得死死的,不動分毫。如果這老頭懂得收斂的話,以他的修養(yǎng),總不至于的。 卻聽見這個李大夫說了一句話。 頓時整個屋子像世界大戰(zhàn)一般,硝煙彌漫。 只聽他說:“他說不看,你就別為難他了,說的好像他看得好似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