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夕陽無限好 (微H)
普吉島的景點不少,管家拿來的一串觀光選項中,最熱門的兩類自然是水上活動和佛寺參拜, 蕭灑直接搖頭,一是不喜歡曬太陽,二是什么原因王亞芝也不明白,難道是他是信上帝的所以不喜歡拜佛? 不過本就是打算放松,沒有特別想去什么地方,索性到普吉鎮(zhèn)上逛當?shù)亟质泻吞厣〉辏@里新舊交替,兩百多年的舊建筑和新風(fēng)貌相互融合,既有人文也有美食。 傍晚時分,兩人往島嶼南邊而去,朋帖海岬有普吉島最美的落日, 小徑兩旁是疏落的棕梠,日光仍在天際線上,熱帶對流旺盛,剛剛下過一場驟雨,天空澄澈染上了稀微的橘紅,海岬望出去,三面都是海,石峭壁上的野生綠色灌木延展而下, 盡頭似乎是個小海灘, “妳想下去?”,他順著她的視線, “這.. .....不會有點高嗎?“,這種高度,王亞芝一望之下頭有些暈,那只手覆住了她的眼,懷抱便直落而下,風(fēng)卷起她耳旁的發(fā),還來不及反應(yīng),眼前又是一片明亮。 小浪如梯田,在近岸的地方拍擊消融,淡淡海音回蕩,細白的沙落在腳邊,她驚訝地抬頭一看,不由驚嘆,”嘩!“,距離剛才那岬邊已有十多公尺的高度, 那男人一掃往常木訥的神色,似乎挺享受崇拜的目光, 王亞芝不由笑起來,猜到他急于表現(xiàn)的用意,狠狠夸了幾句,一掃昨日怕坐飛機的形象。 天地間,陰陽氣流交雜,尤其在這樣的大自然間,海洋蘊載的能量驚人,龐雜巨大的能量,對普通人來說太過紊亂,如同猛烈的風(fēng),一開始雖能盡去濁意,吹久了卻無法抵御。 黃昏已近,陰陽即將倒錯,他深吸了一口氣,如此吸納,比亂吃惡鬼游魂來得有用, 沙灘上起了微風(fēng),氣流,開始繞著兩人身周緩緩旋轉(zhuǎn),王亞芝微微一愣,這股風(fēng)并不強勁,卻是完全違反物理常識的,面前仿佛這場詭異龍卷的中心,他閉上了眼,金色陽光灑在深刻的五官上,映出立體的明暗, 有一霎那,她感覺心臟微微一震,仿佛一種熟悉轉(zhuǎn)瞬而逝無法捉摸,這一秒的他,似乎根本不屬于人間,存在一個不可言說之地。 精純的陰氣由四面八方的海風(fēng)中被抽取,這一秒,似乎就連海浪的拍擊都有一瞬靜止, 大自然的能量太過巨大,他也只能攫取些許,在澳門時,詭異的幽冥被自身融合,但在魂魄深處,這股暴烈的能量似乎只是蟄伏著,藉由海洋提煉出的精純陰氣,能壓制這種不確定。 包圍兩人的氣流既不冰冷也不凌厲,他驀然睜眼,黑眸之中幽暗的如同星系環(huán)繞的中心黑洞,看似無光實則充滿能量, 王亞芝被他盯的臉上一紅,”做咩咁望住我,你剛剛........“ 一句話沒說完,吻已經(jīng)覆了上來,他早不是一開始只曉得莽撞進攻的節(jié)奏,不需要人領(lǐng)著挑弄,不松不緊地鎖著她糾纏,津液交融,一股奇異冷涼滲入四肢百骸,她忍不住微微一激靈,恍若冷泉在周身游走。 “怎么......怎么回事?“,男人環(huán)著她腰的手穩(wěn)穩(wěn)地托著她的重量,她卻被這感覺弄的顫抖,”特異功能?好凍啊,“ 他笑了笑,點點頭,“化開就好,增強抵抗力,”,渡了一口精純之氣給她,活人無法承受太多,但一點點卻是有好處,至少一般游魂野鬼不敢主動靠近。 “怎么.....化化?”,知道他不會害自己,王亞芝并不驚慌,只是感覺冷,一種骨子里泛出的寒意,仿佛下一秒牙齒都要打顫了。 不知道為什么,看在眼中,那男人一言不吭笑容卻說不出的意味不明, 充滿彈性的唇又覆了上來,身子一輕,被他抱起又放倒在軟沙之上,西陽已近地平線,石壁的影子長長地蓋著兩人,被陽光照射了一整日,沙灘很暖,原先覺得冷,此刻卻令她舒服地輕哼了一聲。 男人半撐在她上方,大掌沿著曲線游移,最后握住他向來鐘意的豐軟揉捏著,既情色又挑逗,王亞芝被他弄的又酥又軟,輕輕推他,“被人看見了,”,這里畢竟是觀日落的熱門景點,這家伙未免太過大膽。 “看不見,”,剛剛將能量吸了個飽,忽然涌起亟欲宣泄的欲念,此處無路能下到小沙灘,再者兩人離陡峭的巖壁不遠,站在海岬之上這里也是視線死角, “芝芝,妳好香,” 王亞芝被他撩動的春心蕩漾,也感覺不到了冷,真是,這家伙每次想將她吃干抹凈的時候總說這句話,黑發(fā)蹭在她頸側(cè)又嗅又咬,仿佛自己真是一盤美食,長這么大以來真沒試過野戰(zhàn), 空無一人的海灘,浪聲刷過耳際,天色漸暗,橘紅快速地轉(zhuǎn)為幽藍,既浪漫又帶著刺激,還沒反應(yīng)過來,她感覺身上一涼,衣物被扯開,隨即是那男人溫暖的裸身覆蓋而上,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動作這么迅速。 肌膚相觸,磨著男人堅硬的肌rou,乳上的枚紅小點忍不住悄悄挺立,他一口含入,手指已經(jīng)靈活探下,在細嫩rou縫外輕輕一掃,電流般的酥癢被花瓣上細密的神經(jīng)傳導(dǎo)著竄進蜜xue深處,下一刻,窄縫口便有了些微濕意沾染在他指尖。 四周是夜色即將降臨的朦朧,這樣枕著大地的放縱依然令她身子微微發(fā)顫,不知是緊張還是期待,雙手忍不住環(huán)住了男人的背,手心下僨起的腰側(cè)肌rou微微一挺,粗大堅硬便乘著情汁堅定地捅入了內(nèi)里,撐漲飽滿一路拓到最深處,yingying地頂端一下蹭在蜜道盡頭的宮口, 這段時間兩人做了數(shù)不清多少次,然而每一次,王亞芝仍是忍不住和現(xiàn)在一樣嘆息呻吟,他輕輕回抽一小段距離,又不快不慢地整根重新拓展進來,她想,自己見到他的第一晚,一定想像不到兩人有一日會是這樣的畫面。 感覺那滑膩越來越順暢,他將她的雙腿架在肩上,這種近乎九十度直角的撞擊姿勢非常深入,皺折被棒物以一秒不到的速度頻率撐到極致又空虛收縮,又抽又插,神經(jīng)瘋狂刺激著,早已感覺不到絲毫冷意,整個人熱得都快化了,撞擊相交處熱燙濕潤,發(fā)出水澤被陽具翻攪的yin靡聲響, 他似乎很滿意這個角度,速度猛然加快,乳波被迫yin蕩地激烈晃動,誰能想到這家伙上周還是個處男!王亞芝被弄得斷續(xù)吟叫,xiaoxue像被那粗大東西磨著取火的柴堆,快感燃燒,欲望攀升,“好.....好舒服,好犀利,“ 稱贊出口,男人更為得意,拉過她的腿一放,隨即從側(cè)面干入,雙腿壓著xiaoxue空間,棒物如同硬生生在坍塌的礦道中插開通路,強烈的摩擦快感令他爽得低喘,而王亞芝則是被cao的立刻就上了高點,蜜道開始痙攣,卻鎖不住巨龍的沖撞, 熱汗淋漓,爽得意識都有些朦朧,然而那一波波浪潮卻不放過她,只因那男人終于決定沖刺,微微睜眼,幽暗的剪影是他幾近完美的肌rou線條,平時木訥的樣子,在這充滿yin欲的時刻,有種說不出的性感,她心底一蕩,夾得那早已蓄勢的洪潮激沖而出,他微瞇著眼,巨龍仍斷斷續(xù)續(xù)地射,忍不住捧著他的臉輕吻,而那雙手依然熱切地將她壓在懷里,承接著他一下一下的沖撞。 以往在這種時候總會感覺有些疲累,但這一次王亞芝卻感覺整個人神清氣爽,體內(nèi)游走的冷泉早已盡數(shù)消融,她舒服地躺著,他吻了吻她,腰上一動,將東西拔了出來, 王亞芝忍不住嗔他,“隨身都帶著套是怎么回事?”,這人表面老實,內(nèi)心壞水。 “妳講有套才能做,”,他一臉無辜, “所以你隨時隨地都準備搞......搞....“,她說不下去,面對這份坦蕩,既無語又忍不住臉上發(fā)燙, ”搞妳,“,他補完她的話,笑得不知算是真誠還是邪惡,”我看到妳有follow過野戰(zhàn)的偏好,” 王亞芝給他氣得作勢想打,卻被他捉在手里,大型犬似的對她一陣亂舔,將她弄的又癢又好笑,正當兩人溫存,突如其來的人聲卻將她嚇得一征。 十公尺左右,對于聲音來說并不遙遠,抬頭一看,突出的石壁遮擋,此處確實是視線的死角,加上天色擦黑,她微微放下心來, 轉(zhuǎn)頭見那男人老神在在的盯著她,整個人還壓在自己身上,裸身交纏,大有一副還可再戰(zhàn)的眼神。 上方說話隱隱綽綽,奇異地令王亞芝心頭一震,人對于自己的母語總是能有特別敏銳的分辨能力,這兩人說的不是粘粘糊糊的泰語,而是粵語,而真正令她驚疑的是,不知為何,這兩份聲線隨著微風(fēng)飄飄蕩蕩,竟然有種說不出的熟悉感。 “怎么了?”,他低低地問, “喔.....喔,冇嘢(沒事),“,王亞芝清醒過來,甩開腦海里忽然閃過的沉重,用氣音回答,“等他們走就回去吧,” 瀟灑皺了皺眉,那兩人的聲音非常清楚地傳進耳中,原以為是普通的游客,但對話里卻提到了查尼坤這個名字,他的心底產(chǎn)生奇異的震動,好似一根絲線忽然扯緊,疼痛而迷惘,這種感知突如其來,卻又極端怪異,正在思考要不要躍上海岬看清那兩人,一陣刺耳的鈴聲卻忽然扯斷他的思緒。 王亞芝同樣被這手機鈴聲驚得一震,手忙腳亂在四散的衣裙下摸出小包,現(xiàn)在開始有些新的工作機會,她不敢放過,但按下通話又沒有聲音,疑惑了兩秒,然還未決定是否要切斷通話,那一頭卻爆出一陣斷斷續(xù)續(xù)的吼叫,雜音很大,訊號非常不清晰,不知道是不是這里太偏僻, “王......王亞.... ..芝......啊.......妳.....蕭......蕭灑.........“, 那男人也看向手機,她微微一愣,“是不是叫咗我哋名字?”,聲音有些耳熟轉(zhuǎn)瞬斷絕,螢?zāi)簧巷@示只有一格的收訊,“沒關(guān)系,真是工作會留言或是email,“ 特意等了半晌才回到海岬上,空無一人,王亞芝松了口氣,卻不知道為什么有這樣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