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傻子倒在地上哀嚎,疼的呲牙咧嘴。 “我墨司岑的女人你也敢動,活得不耐煩了?!毕氲缴底拥氖置^楚暮,他憤怒的恨不得殺了他。 墨司岑拿過旁邊刀,直接把傻子的手筋給挑斷了。 這會傻子疼得在地上直打滾兒。 就在墨司岑要舉刀的時候,楚暮發(fā)出微弱的聲音,“司岑……” 看著他要動刀子,楚暮被嚇到了。 如果他失手殺了這個傻子,就等于殺了人,是要負(fù)法律責(zé)任的。 墨司岑停下動作看著楚暮,他當(dāng)然知道她擔(dān)心什么。 害怕自己要殺了這人嗎? 他不會的,他只是想給他一些教訓(xùn),不過換一個角度想,如果殺人不犯法,他一定會殺了這個傻子。 他來到楚暮這邊,脫下自己的衣服給她穿上,橫抱起她。 “我?guī)汶x開這里。”說完這話他朝著門口走去,看著門外的秦開,“把里頭的男人給我處理了。” 墨司岑連夜帶她離開這個窮鄉(xiāng)僻壤的地方,在車上他緊緊摟著楚暮。 她的精神狀態(tài)不是很好,身上也有不少瘀傷,摟著她的時候特別小心翼翼。 他從來不知道有這樣一個女人可以讓他心頭發(fā)軟,想要呵護(hù)。 他們離開了靈丘縣,在山西墨司岑找了最好的醫(yī)院,也找了相熟的醫(yī)生給楚暮檢查。 “病人并沒有什么大礙,只是一些外傷,休養(yǎng)幾天就好了,她的精神狀況暫時不是特別穩(wěn)定,我也抽血檢查了?!贬t(yī)生簡單交待。 意思就是讓楚暮這幾天安心休養(yǎng)。 墨司岑聽了這話點點頭,看著床上已經(jīng)熟睡的女人,眉宇之間有著散不去的戾氣。 他一直不懂,好端端的一個成年人怎么會被賣了? “抽血檢查報告什么時候能出來?” “三天?!?/br> “一天,我一天就要結(jié)果?!蹦踞幌朐俚攘耍仨汃R上知道結(jié)果。 醫(yī)生看著墨司岑,兩個人不在一個城市,這些年也沒有見面,但是按他之前認(rèn)識的墨司岑來說,他不像是會關(guān)心一個女人的男人。 這會兒看見他這么緊張,大概就明白這女人對他意義不簡單。 “好,下午我把結(jié)果給你?!?/br> 醫(yī)生離開之后,墨司岑一直看著床上的女人。 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了,為什么對這個已婚女人這么上心。 “墨總?!鼻亻_進(jìn)入病房,在墨司岑投來一記目光下,他放低了聲音。 “說!” “已經(jīng)報警了,那戶人家已經(jīng)被抓了,至于楚小姐的奶奶……她已經(jīng)離開了,應(yīng)該是找楚德森了?!鼻亻_把調(diào)查的事情說了一遍。 第48章 不會再讓你出事 墨司岑沉默了一會,之后淡淡的開口:“扣住楚琳,我要知道她對楚暮做了什么?!?/br> “明白?!鼻亻_說完這話就離開了。 等下午的時候,楚暮醒了過來,看著一邊的墨司岑她提著一顆心終于落下了。 這會,終于有了一絲真實的感覺。 “墨司岑?!背喊l(fā)楚干涉的聲音。 墨司岑眉頭微蹙,對于她連名帶姓的叫,有著一絲不滿。 他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她,“你之前不是這樣叫我的?!?/br> 楚暮皺了一下眉頭,之前她是怎么叫他的? 楚暮抿了抿唇,想了半天,有些艱難的開口,“墨司岑,我有些……” “叫我司岑?!蹦踞驍嗨脑挘瑢τ谒焙糇约旱男彰?,他有些不滿。 之前在靈丘縣的時候,她不是叫他司岑嗎? 那聲音軟綿綿的,叫得他心都軟了。 楚暮閉了閉眼睛,“司岑,我有些口渴?!?/br> 最后她妥協(xié)了。 墨司岑嘆口氣,從沙發(fā)上起來拿過水杯走到她的身邊,一只手就能把她抱起來,讓她靠在自己身上。 楚暮是真的口渴了,一杯水都喝了還不夠解渴。 “等會兒再喝,你現(xiàn)在剛剛起來不適合喝那么多水。” 楚暮點點頭,這會兒喝完了水感覺好受多了。 此刻的感覺就好像劫后余生一般。 墨司岑本來是不應(yīng)該問的,應(yīng)該等她精神好一些再問的。 可是他不想等,“暮暮,還記得發(fā)生什么事情嗎?” 楚暮搖搖頭,“大記得了,我去鄉(xiāng)下找奶奶,后來不知道怎么就到了陌生的地方,中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都不知道?!?/br> 就是一直迷迷糊糊的,真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等她終于清醒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著,一個人在陌生的地點。 后來有一個傻子,他說自己被賣了,成了他的媳婦,然后開始對她不規(guī)矩。 想到發(fā)生的事情,她依舊不寒而栗。 感覺到她的不安,墨司岑緊緊摟著她。 “沒事了,有我在不會再讓你出事的?!彼l(fā)誓,再也不會讓她受傷。 楚暮靠在他的懷中,每次自己遭殃遇到倒霉事情的時候,都是這個男人出現(xiàn)。 她已經(jīng)依賴上這個男人了,遇到最危險的事情想到的只有他。 楚暮看著他,“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的?” 墨司岑看著她一臉白癡的樣子,“楚暮,我真想知道你腦子里裝的是什么,你來鄉(xiāng)下就不會找一個人陪你?蘇暖玉不是跟你住在一起,她不是號稱你最好朋友,你就這樣傻乎乎的一個人去了?” 霍司岑劈頭蓋臉的話落下來。 楚暮覺得特別的無辜,她本來心里就難受,這會被她說得心里更加郁悶了。 “墨司岑,我好歹是一個病人,你就這樣對待一個病人說得過去嗎?”明明是抱怨的話被推被她說出來卻有撒嬌的成分。 墨司岑瞇著眼睛,她又忘記不能直接喊她的姓名。 “楚暮,你真的該罰?!彼统恋穆曇袈湎?,接著薄唇落在她的唇上。 只不過是輕輕的一吻勾起他的欲望,下月復(fù)一陣暖流劃過,他暗暗蹙眉。 僅僅是一個吻,居然有了反應(yīng)。 真該死! 楚暮看著墨司岑吻著自己,覺得自己的心跳要出來了,直到他結(jié)束了這個吻,看著面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