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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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舅舅和舅媽都有工作要忙,無法在上海多待,在跟張教授認親之后就不得不返回淮遠。 小胖墩陸再安舍不得總是給他塞好吃的表姐,臨走的時候哭個不停,最后沒辦法,林沅只得跟他保證過年就去看他,這才把人給哄好。 從火車站回來的路上遇見張明麗,見她氣呼呼的跑過來,林沅不由一愣,連忙問道:“你這是咋回事兒???” 張明麗哼哼了兩聲,“還能咋回事,方才我在食堂吃飯,蘇小南就氣急敗壞地跑了過來,要不是我閃的快,一碗湯就潑到我身上了,不過看她那樣子,我猜肯定是咱們的安排起效果了,我過來就是想提醒你小心些蘇小南?!?/br> 林沅點了點頭,想了想時間也該差不多了,謝振興利用在t市的人脈往蘇家投了信,把蘇小南不是蘇家親閨女的事兒捅了出去,這信被蘇家人看到,難保不會有懷疑。 更何況上面還寫了席家的事兒,只要蘇家有了懷疑,順著查下去,肯定很快就能找到證據(jù),畢竟蘇小南跟席家夫妻長的非常像。 現(xiàn)在看來,蘇小南八成是已經(jīng)得到消息,知道家里出了變故。 “對了,我剛還得到消息,紅棉和她媽要被安排下放改造了,你等會要不要跟我一起去送送她們?” 提到吳紅棉,張明麗的心情又低落下來,也不知道吳紅棉和她媽會被安排到什么地方。 林沅點了點頭,決定跟她一起去,正好她還有些東西要交給吳紅棉,回了宿舍收拾了些東西,兩人就按照吳紅棉臨走時給她們的地址找了過去。 吳紅棉的mama出事后就被趕出了吳家,現(xiàn)在就住在一處破舊簡陋的棚屋里,路邊污水橫流,垃圾成堆,幸好現(xiàn)在天氣已經(jīng)慢慢冷了,臭味不再像夏天那么濃烈。 怕被人發(fā)現(xiàn),兩人是夜里去的,吳紅棉正在給她mama的傷腿換藥,聽到有人敲門,還以為是地痞流氓過來找麻煩的,不由心中一緊。 聽到外面是林沅和張明麗的聲音后,吳紅棉緊繃的神經(jīng)這才松了下來,連忙跑過去開門,等見著真是林沅和張明麗后,她這幾日強撐的堅強頓時崩潰,抱著兩人就哭了起來。 吳紅棉怕驚擾了其他人,也不敢哭的太大聲,躺在木板床上的吳母拖著傷腿坐了起來,看著哭泣不止的女兒眼淚也不住的掉,心里覺得都是自己拖累了女兒。 發(fā)xiele一會兒情緒后,吳紅棉見她媽也在哭,就忙擦干眼淚安慰起吳母,又繼續(xù)給她清洗傷腿。 林沅看著吳母的傷腿皺了皺眉,上前檢查了一番后,發(fā)現(xiàn)她右腿小腿肚劃開了一道長長的傷口,傷處也沒好好處理,現(xiàn)在都開始化膿了。 “我沒弄到藥,平日里就只能用水簡單清理一下,而且我媽白天還要去掃大街,根本沒法休息,傷口一直無法愈合,好在現(xiàn)在天漸漸冷了,要是夏天,怕是化膿的情況更加嚴重?!眳羌t棉邊擦著膿水,邊自責地道。 林沅嘆了口氣,把手上提著的包裹打開,從里面取處早就準備好的藥,接過吳紅棉的工作開始給吳母處理腿傷。 等把膿水清理干凈,又抹好藥膏后,林沅就把包裹連帶里面的各種藥都塞給了吳紅棉,叮囑道:“這里面有不少我特地準備的藥粉,除了傷藥之外,像是一些防身的藥粉也有不少,你們之后去的地方還不知道有沒有危險,再者,也要防著一些心懷不軌的人,這些藥粉你留著防身,一定要藏好了?!?/br> 吳紅棉知道下放后她們母女肯定會受到欺負,打罵她倒是無所謂,就怕遇到那些惡心的人,林沅送來這些藥十分及時,讓她不安的心也安穩(wěn)了不少。 因為還要趕回學校,林沅和張明麗沒有在這邊待太久,把吃的用的留下后,又叮囑她照顧好自己,雖然還是不放心,但也只能幫到這里。 等回到學校,林沅就發(fā)現(xiàn)宿舍里蘇小南的東西都不見了,問了隔壁的人才知道她們走后沒多久蘇小南家里就有人過來,說是家里出了事,直接給蘇小南辦了休學手續(xù),然后帶走了蘇小南。 跟張明麗對視一眼,林沅知道肯定是蘇小南冒牌貨的身份被蘇家人證實了。 原書中蘇家人直到幾年后才發(fā)現(xiàn)真相,但因為利益牽扯并沒有趕走蘇小南,而是讓她繼續(xù)頂著蘇家女兒的身份生活。 現(xiàn)在提前了幾年時間,蘇小南身上沒什么讓蘇父舍不得的價值,再加上她居然聯(lián)合親生父母虐待自己的親女兒,甚至打著從蘇家撈好處的主意,這就讓蘇父不能忍了,直接派人把蘇小南帶了回去。 之后林沅從謝振興那里聽到了真假千金的后續(xù),蘇小南被帶回蘇家后面對蘇父甩出來的證據(jù)根本無可狡辯,直接被趕出了蘇家,而之后的日子里蘇小南一直沒回來學校,也證實了這個消息。 只是席桑蘭那邊因為身份變化多出了不少麻煩,讓林沅對她十分歉疚。 好在席桑蘭對此并不在意,對這輩子親生父母觀感并不怎么好的席桑蘭根本沒有認親的打算,干脆以要繼續(xù)當知青支援國家建設為借口,堅持留在了上林村,基本上不怎么和蘇家聯(lián)系。 之后的日子,林沅大部分時間都沉浸在學習中,偶爾跟江曄見個面加深一下感情,轉(zhuǎn)眼就到了73年。 提前從軍醫(yī)大畢業(yè)的林沅在附屬醫(yī)院結(jié)束了一年的實習,正式成為一名女軍醫(yī)。 第125章 從軍醫(yī)大附屬醫(yī)院實習結(jié)束的林沅隨后就接到軍區(qū)調(diào)令,前往一支剛成立不久的沿海駐防部隊擔任軍醫(yī)。 駐防部隊在上海郊區(qū),雖然離市區(qū)遠了些,林沅倒是欣然接受,之前她還有些擔心自己不知道要被分配到什么地方,要是調(diào)離上海,那就得暫時跟江曄分開,這對馬上就要定親的兩人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這支駐防部隊由于剛成立不久,許多配套設施都不齊全,像是衛(wèi)生隊掌管著整支部隊幾百人的身體健康,再加上還有不少軍人家屬也要在這里看病,然而目前這支衛(wèi)生隊正職的醫(yī)生只有三人,加上護士總共才不到二十人,應付這么多人看病早就左支右絀。 因此對于林沅的到來,衛(wèi)生隊的醫(yī)護人員們雖然都覺得這個年輕的大學畢業(yè)生不太靠譜,但是在林沅過來報道的當天還是抽空給她辦了個簡短的迎新會。 然而還不等林沅感慨同事們的熱情,她就被隊長分配到了最忙碌的急診室,忙的昏天暗地連喝口水的功夫都沒有。 人類果然是適應能力最強大的物種,林沅沒幾天就適應了這種忙碌的生活,而她的表現(xiàn)也讓想試探她深淺的衛(wèi)生隊長郭醫(yī)生滿意不已。 剛開始郭醫(yī)生還以為上面給他們送來了個新手菜鳥,心里多少有些不滿,然而經(jīng)過這幾天的觀察,他發(fā)現(xiàn)小林同志雖然年紀輕輕,醫(yī)術卻十分了得。 而且她能力十分全面,不管是外科還是兒科她都能輕松應對,甚至就連最困擾他們的婦產(chǎn)科問題,隨著小林同志的到來也有了解決辦法。 雖然治病不分男女,但這個年代畢竟還是十分保守,一般的產(chǎn)婦寧愿在家里自己接生,也不愿意到衛(wèi)生隊找他們這些男醫(yī)生接生,小林同志的到來倒是解決了他們衛(wèi)生隊缺乏女醫(yī)生的問題。 在醫(yī)院里面待了沒幾天,林沅就和衛(wèi)生隊的女護士們混熟了,相比起其他三位男主治醫(yī)師,林沅不僅跟她們性別相同,年齡也跟她們差不多,天然就受護士們的親近,再加上林沅性子也十分隨和,很快就被護士們親切地稱為小林醫(yī)生。 這天晚上輪到林沅值班,她在食堂吃了飯后就匆匆趕回了衛(wèi)生隊,坐在辦公室里,林沅正準備把這幾天經(jīng)手的病歷資料都整理一遍,就被門口傳來的急切喊聲分了神。 林沅匆忙收拾好桌上的資料,走到門口打開房門,就看到站在門口一臉氣惱的女護士正跟一個滿臉是汗的醫(yī)療兵對峙,有些詫異地道:“劉丹,怎么了這是?” 女護士劉丹看到林沅出來,頓時有些惱火地指著那個男醫(yī)療兵怒道:“還不是蔣毅,我剛才都跟他說了小林醫(yī)生你現(xiàn)在主要負責的是外科和產(chǎn)科,可他非得來找你去兒科給一個孩子打針,他自己都是醫(yī)療兵,給個小孩子打針這樣的小事兒又不是做不了,干嘛非得麻煩你出手?!?/br> 終于把林沅喊出來的蔣毅心里羞愧不已,對著林沅歉意地道:“小林醫(yī)生,這么麻煩你真是非常抱歉,事情是這樣的,呂營長他家的孩子發(fā)高燒,本來是我負責給孩子扎針的,但是你也知道咱們這批醫(yī)療兵訓練的時間短,我雖然能扎針,可畢竟技術不怎么熟練,再加上那孩子的血管又細,我扎了兩回沒扎上,把孩子痛的哇哇直哭,呂營長家的嫂子心疼孩子,說什么都不愿意再讓我動手了,而且連其他護士都信不過,她聽說小林醫(yī)生你之前在兒科的時候給孩子打針都沒幾個孩子哭的,知道你今天晚上值班,就讓我來找你過去?!?/br> 蔣毅的話讓林沅有些哭笑不得,她倒是不知道自己居然這么受家屬歡迎。 自從郭醫(yī)生讓她接手外科和產(chǎn)科后,兒科那邊她早就已經(jīng)不怎么去了。 不過既然那位營長媳婦認定了她,指名讓她過去,反正也不是什么麻煩事,耽誤不了多少功夫,林沅就沒有拒絕。 邊跟著蔣毅快步往兒科走,林沅邊詢問經(jīng)過,蔣毅就把事情說了一遍。 原來剛吃過晚飯呂營長媳婦就發(fā)現(xiàn)三歲的小女兒發(fā)起了高燒,心急如焚的把孩子送來了衛(wèi)生隊,可當時在兒科值班的只有蔣毅這個剛從培訓班出來的醫(yī)療兵。 作為一個扎針技術還不怎么過關的醫(yī)療兵,蔣毅看過孩子情況后也跟呂營長媳婦說了,孩子的血管太細他扎不上,最好是等到跟他一起值班的女護士過來再給孩子扎針。 但看到孩子燒的滿臉通紅,難受的直哼哼,營長媳婦哪里能等得了,就催著蔣毅快些給孩子打退燒針。 沒辦法的蔣毅只能硬著頭皮動手,只是他找了半天血管都沒找到,被營長媳婦催了幾下,就憑感覺扎了下去,然而這針沒有扎對地方不說,孩子哭的更厲害了,再加上營長媳婦的怒瞪,他手腳都有些不聽使喚。 見第二針依舊如此,本就心急的營長媳婦頓時就爆發(fā)了,把蔣毅罵了個狗血噴頭。 后來還是隔壁科室聽到動靜趕過來的女護士跟營長媳婦提起了林沅,讓早就聽其他軍屬夸過小林醫(yī)生醫(yī)術好的營長媳婦放過了蔣毅,轉(zhuǎn)而要讓林沅給她家孩子治病。 聽到這里,林沅就嘆了口氣,安慰了下滿臉羞慚的蔣毅,道:“其實這也不怪你,主要是你們這批醫(yī)療兵培訓的時間還是太短了,咱們衛(wèi)生隊醫(yī)護人員缺口太大,還沒等你們訓練好就急促上崗,會這樣也不奇怪?!?/br> “可是我聽說小林醫(yī)生你當初實習的時候也沒多長時間,但最后結(jié)業(yè)成績卻十分優(yōu)秀?!?/br> 蔣毅看著比他小了兩歲,卻已經(jīng)是主治醫(yī)師的林沅,嘴里郁悶的嘀咕,愈發(fā)想嘆氣,跟小林醫(yī)生比,他果然只是個普通人。 剛走到兒科門口,林沅就聽到一陣嘶啞無力的哭聲,正抱著孩子哄的營長媳婦焦急不已,見林沅進來后,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抱著孩子就要起身。 林沅快步走上前,摸了摸營長媳婦懷里滿臉潮紅,哭聲也有氣無力的小女孩,從衣兜里掏出一顆自制的奶糖塞到小姑娘嘴里,香濃的奶味很快轉(zhuǎn)移了小姑娘的注意力。 林沅趁她分神的時候拿起旁邊早就準備好的注射器,見小姑娘看過來,又把兜里剩下的幾顆奶糖都拿了出來,放到呂營長媳婦手上。 趁著小姑娘趴在mama懷里砸巴著嘴,心滿意足的抓著mama手里的奶糖時,林沅拉過她另一只手臂,看了一眼她手背上的針眼,發(fā)現(xiàn)血管確實有些難找,就動用精神力探查。 等確認了血管位置后,林沅拿著針筒輕輕往上面一扎,針頭就扎進了血管,隨后就用酒精棉壓住針頭。 因為精神力覆蓋的緣故,小姑娘被扎針的地方只是有些麻癢,像是被蚊子叮了下,并不覺得疼,都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林沅就注射完畢,拔下了針筒,示意營長媳婦按住酒精棉。 看著依然毫無所覺,兀自吸溜著奶糖的女兒,營長媳婦不由就愣了愣,驚訝又好奇的看向林沅,對她扎針的技術佩服不已。 “小林醫(yī)生,你這一手扎針技術真不錯,可是咋就不繼續(xù)待在兒科了呢?你要是還在兒科,以后生病的小孩子可就有福了?!?/br> 林沅笑了笑,“反正都是在衛(wèi)生隊忙活,我是革命一塊磚,哪里需要往哪搬,以后兒科有需要也盡可以找我?!?/br> 營長媳婦夸了會兒林沅,見女兒終于開始打瞌睡,也不再鬧騰了,就松了口氣。 等送走了營長媳婦,蔣毅看著林沅不由兩眼發(fā)光,腦子里回想著林沅扎針的過程,甚至都想跟她拜師學扎針了。 林沅呵呵兩聲,她能說自己方才見血管不好找就動用了外掛能力?只跟他說了凡事熟能生巧,讓他以后多練練扎針技術,然后就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只是今夜注定要忙個沒完了,林沅剛回到辦公室,還不等她坐下,急救室那邊就有護士滿頭大汗地找了過來。 前線部隊那邊剛送來了個受了槍傷的軍人,原本部隊領導是要求郭醫(yī)生進行手術的,但郭醫(yī)生現(xiàn)在還在市里,等他趕過來至少還得大半個小時,傷者可耽誤不起。 想到林沅的資料里寫著她在軍醫(yī)大附屬醫(yī)院實習的時候有過上手術臺的經(jīng)歷,今天又正巧是她值班,郭醫(yī)生就在電話里跟部隊領導提議讓林沅接手這臺手術。 這位軍人中槍的部位是腿部,并不是太危險的地方,在郭醫(yī)生看來,以林沅的能力完全應付得來。 部隊領導找過來的時候,林沅還愣了下,自從來到衛(wèi)生隊,她雖然憑借著出色的能力得到了幾位主治醫(yī)師的欣賞,但畢竟年紀太輕,總是給人一種不牢靠的錯覺,像是槍傷這樣的手術其他人還不放心她上手。 林沅本以為還要過一段時間,等她徹底贏得其他人的信任后才能接手這樣的手術,倒是沒想到自己今天運氣這么好。 知道機會不容錯過,林沅也不再耽擱,動作麻利地換好衣服就快步進了二樓的手術室。 “我不要打麻藥!”林沅剛進手術室,就聽到傷者堅定地拒絕。 助理護士見林沅過來,苦著臉看向林沅,等她的指示,心里卻開始對這位解放軍同志腹誹,他當自己是關云長呢,還想不用麻藥就刮骨療傷? 林沅沒看見躺在手術臺上傷者的長相,但對這聲音卻熟悉的很,她皺了皺眉,快步繞到前面,正對上這位堅持不用麻藥的解放軍同志的臉。 等看清他長相后,林沅嘴角不由抽搐了下,陸再言?這家伙怎么受了槍傷,還被送到他們部隊治療? 正堅持不打麻藥,想表示自己是鐵打的漢子的陸再言見著穿著一身手術服,帶著口罩的女醫(yī)生站在自己跟前,壓根沒認出林沅。 腿上的疼痛讓陸再言有些齜牙,見這位的身形應該還是個年輕的女醫(yī)生,他剛想嘴上花花兩句轉(zhuǎn)移注意力,就被林沅一巴掌拍在了腦袋上。 被打的有些懵的陸再言剛想罵人,就見跟前的女醫(yī)生摘下了口罩,等看清楚準備給自己動手術的是林沅,陸再言這才徹底傻了眼。 “林,林沅?” “別廢話,我馬上就要開始手術,不打麻藥你能堅持得???你傷的是腿,要是我動手術的時候你一個沒忍住動了下,瘸了怎么辦?” 隨后林沅根本不理會陸再言的抗議,直接讓助理護士給他注射麻藥,見他失血過多臉色有些發(fā)白,又給他喂了一顆自己制作的補血小藥丸。 等麻藥起了作用,陸再言徹底安分下來后,林沅就拿起了手術刀開始進行手術。 若是個不認識的傷者,林沅可能還沒什么感覺,但是眼前的是她從小就認識的陸再言,林沅拿著手術刀的時候忽然就有些緊張。 好在她當初在學校的時候就進行過無數(shù)次模擬手術,又有精神力加持,林沅深了口氣也就冷靜了下來,對著陸再言腿部的槍傷處就劃了一刀小口子,開始取子彈。 幸好子彈沒入的并不是太深,也沒傷到骨頭,很快就取了出來,林沅隨后又將傷處周圍也清理干凈,對傷口進行清創(chuàng)消毒并進行縫合,之后又在傷處涂了些促進愈合的傷藥,就讓護士給陸再言裹上紗布。 見他情況一切正常,林沅就摘下口罩擦了擦汗,示意手術結(jié)束,讓人把陸再言推出去。 等林沅從手術室出來,就看到走廊里站著的程頤和武小胖,兩人正焦急地等著,只是沒想到替陸再言做手術的是林沅,看見她出來,兩人都愣了幾秒。 這幾年幾人雖然不經(jīng)常見面,但有陸再言這個大喇叭四處宣揚林沅是個天才醫(yī)生,兩人對林沅的經(jīng)歷還是十分清楚的,有林沅親自給陸再言取子彈,他們再放心不過。 “你們這次難不成跑到沿海這邊執(zhí)行任務了?陸再言怎么中槍的?” 看著面容似乎比前幾年又漂亮了不少,已經(jīng)徹底長大的林沅,程頤愣了愣,回過神才發(fā)現(xiàn)林沅是在問他。 程頤猶豫了下,不過想到林沅也是軍職,他們跟這支駐防部隊合作的事也沒什么好藏著掖著的,就把這次的任務跟林沅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