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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快穿之嬌妻在線閱讀 - 第107節(jié)

第107節(jié)

    六月中旬,趕在吳秀娥出嫁之前,李牧回了平城。

    他沒有讓人通傳,也不許丫鬟們行禮,悄悄地來了后院。

    虎哥兒在睡覺,乳母守在旁邊,陳嬌坐在東次間的榻上,低頭寫著什么,如意伺候在一旁。

    李牧挑開簾子,跨了進來。

    他輕手輕腳,陳嬌沒有察覺,如意見了,笑著退了出去。

    陳嬌終于意識到不對,抬起頭,李牧已經(jīng)站在榻前了,穿一身淺色夏袍,眉目俊朗。

    陳嬌放下筆,高興地撲了過去。

    李牧抱住她,低頭便親了下來。

    小別勝新婚,他親得情動,大手熟練地去扯陳嬌的衣帶,陳嬌急得攥住他手,朝內(nèi)室揚了揚下巴,輕喘著道:“虎哥兒睡著了,乳母看著呢?!?/br>
    “去西屋?!崩钅寥嘀曇舭祮?。

    陳嬌不肯,紅著臉瞪他:“你是想我,還是想那個?”

    李牧看著她嬌媚的臉,笑:“都想?!?/br>
    陳嬌哼了哼,推開他的手,瞅著旁邊的矮桌道:“我在練字,你看看我練得如何?”

    說完,陳嬌將寫了一半的字拿過來,遞給他看。

    李牧坐在她旁邊,一手還意猶未盡地摟著她,接過宣紙看了看,忽然覺得那字跡有些熟悉,奇道:“你摹的誰?”

    陳嬌笑了笑,又將桌上李牧寫給她的家書拿了過來。

    李牧意外地看著她。

    陳嬌靠到他懷里,小手貼著他衣襟,幽幽道:“你不在家,我,我看著你的字,就當看見你了?!?/br>
    這算是兩人和好后,陳嬌對他說過的最甜的話了。

    李牧再也忍不住,一把將人抱起,大步去了西屋。

    中間虎哥兒醒了,哇哇哭了幾聲,李牧不得不速戰(zhàn)速決,夫妻倆再狼狽地收拾衣衫,趕過來哄兒子。一個月沒見,虎哥兒又把親爹忘了,說什么都不肯給抱,李牧只好先哄兒子,夜里再與陳嬌好好敘了一番舊。

    吳秀娥出嫁,太守府里忙了一陣,忙完了,陳嬌繼續(xù)練字,臨摹的卻是顏體。

    李牧回來看了,心里莫名有絲不快,站在她身邊問:“怎么不臨我的了?”

    陳嬌怪異地看了他一眼:“你都回來了,我臨你的做什么?”

    李牧抿唇不語。

    陳嬌繼續(xù)氣他:“還是你以為,你的字比大家的還好看?”

    李牧笑了,貼著陳嬌站在她身后,然后在陳嬌專心練字的時候,一把將她壓到了書桌上。宣紙皺了,硯臺翻了,一片狼藉。

    事后,陳嬌捶了他好幾下。

    李牧仰面躺著,笑著看她惱火的樣子。

    出夠氣了,陳嬌伏到他懷里,嘆道:“其實你的字也還行,明天開始,你教我寫吧?”

    紅袖添香,李牧自然愿意。

    陳嬌這一學,就學了很久,有李牧親手教導,年底時,將兩人的字放在一起,就連李牧都難以分辨哪張是他寫的。

    “你忙,過兩年虎哥兒學字了,我替你教他?!?/br>
    寒冬臘月,一家三口坐在暖榻上,陳嬌抱著即將過周歲的虎哥兒,將兩人的字顯擺給兒子看。

    虎哥兒小手一抓,就把一張宣紙抓破了,調(diào)皮的很。

    李牧接過兒子,又一次教虎哥兒喊爹爹,聽說有的孩子周歲前就會喊人了,李牧覺得,他兒子肯定也不比別家孩子差。但虎哥兒就是不愛喊人,逼得急了才會發(fā)出幾聲含糊不清只有他自己明白的亂叫。

    年前,陳國舅寫信過來,叫女兒女婿帶外孫去長安慶周歲。

    陳嬌問李牧:“去嗎?”

    李牧為難道:“匈奴那邊不太平,此時我不好離開?!?/br>
    陳嬌故意道:“那我?guī)Щ⒏鐑喝?,等你忙完了再去接我們?!?/br>
    妻子嫵媚溫柔,兒子活潑可愛,李牧現(xiàn)在大的小的都不舍得,晚上狠狠欺負陳嬌:“還去不去?”

    陳嬌哪還有力氣出聲?

    第二天,李牧給岳父大人寫了封回信,義正言辭的用邊疆大事拒絕了。

    陳國舅也知道女婿此時走不開,他就是太想外孫了,碰碰運氣而已。

    正月里,李牧替虎哥兒辦了一場風風光光的抓周宴,虎哥兒很爭氣,抓著小木劍不松手,賓客們都夸李牧虎父無犬子,李牧深以為傲,傍晚繼續(xù)教兒子喊爹,虎哥兒繼續(xù)不給面子,別說爹,小家伙連娘不喊呢。

    而李牧對匈奴的提防,也在三月里應了驗,匈奴專挑百姓農(nóng)耕時節(jié),再次入侵。

    李牧匆匆與陳嬌、虎哥兒道別,帶兵出征了。

    陳嬌等了一年,等的就是這場戰(zhàn)事。

    一切按照記憶走,今年李牧第二次打退了匈奴,明年,他就要助臨江王造反了。

    一邊是虛情假意造反成功后就會將陳家上下打入大牢、甚至賜她一杯毒酒的丈夫,一邊是待她如珠似寶的親生父母,陳嬌很清楚自己該選擇誰。

    李牧抵達戰(zhàn)場時,陳嬌命她從國舅府帶來的護衛(wèi)備車,她要帶虎哥兒回長安。

    嚴管事疑惑地趕來詢問:“夫人怎么突然要走?”

    陳嬌抱著虎哥兒,神色惶惶:“這兩晚我總做惡夢,夢見匈奴鐵騎南下,我心實在不安,且先回長安住段時日,待大人凱旋,再去接我們娘倆。”

    嚴管事總覺得哪里不妥,可陳嬌是主子,他沒有資格阻攔。

    陳嬌抱著虎哥兒上了馬車,很快便順利出了平城。

    出城的時候,陳嬌挑起窗簾,往后看了眼,百姓們進出城門,有個孩子不知何事喊了聲爹爹。

    陳嬌懷里,突然也傳來一聲稚氣的“爹”。

    陳嬌錯愕地低頭。

    虎哥兒望著娘親,笑著又喊了聲“爹”。

    陳嬌眼睛一酸,險些落淚。

    她不怕沒有丈夫,只可憐她的虎哥兒,要沒爹了。

    可是,陳嬌不后悔,是李牧先不要她的,他眼睜睜看著她隨陳廷章走了,毫不挽留,如果不是為了他的大業(yè),李牧也絕不會去長安接她。

    一個月后,陳嬌回到長安,將“李牧”寫給臨江王的密信,交給了陳國舅。

    陳國舅當然認得好女婿的字跡,再有女兒哭哭啼啼傷心欲絕,陳國舅當即沉了臉。

    陳國舅信了李牧與臨江王謀逆的事,但他暫且沒有動手。

    戰(zhàn)場上,陳嬌的馬車還在半路時,李牧就收到了嚴管事的信。知道陳嬌帶著虎哥兒回長安了,理由是害怕他敗給匈奴,李牧既體諒小女人的膽怯,又不滿小女人對他的輕視,殺起敵兵來越發(fā)英勇,短短三個月,李牧的大軍便再次將匈奴鐵騎打退了。

    他立了大功,陳國舅請皇上下旨,宣李牧進京領(lǐng)賞。

    李牧本來也要去接妻兒的,但離開平城之前,李牧突然收到一封密信。

    宮里昏君身邊,自然也有臨江王的棋子,得知陳國舅已經(jīng)起了疑心,臨江王決定提前起事!

    信中,自然提及了陳國舅的疑心因何而起。

    李牧慢慢攥緊了手。

    他與臨江王之間,根本沒有書信來往,他沒寫過信,陳嬌又如何能偷到他的親筆書信?

    “你不在家,我,我看著你的字,就當看見你了。”

    原來她那時的羞澀與柔情,都是裝出來的,也許,從她隨他回來的第一天起,她就開始籌謀了。

    不對,她如何得知他會助臨江王謀反?

    是陳國舅早就起了疑心,不惜將女兒嫁給他,監(jiān)視他?

    也就是說,嬌小姐之前的跋扈與后來的失憶,都是演戲?

    李牧突然想笑,枉他自以為將她握于股掌,沒想到自己才是自始至終被玩弄的那個。

    是他小瞧她了。

    第109章

    既然知道陳國舅在京城布下了彌天大網(wǎng),李牧自然不會再進京,以突染惡疾為由拒絕了。沒等陳國舅撤了他的太守官位,蜀地臨江王先以“除jian佞、清君側(cè)”為名,揮師北上,各地均有將領(lǐng)響應,李牧同樣叛變了朝廷,手下不服者一律斬首。

    陳國舅雖然沒能抓到“好女婿”,但對于臨江王造反,他提前做了半年的準備。

    朝廷大軍與叛軍大戰(zhàn)了幾次,各有勝負,然而臨江王素有賢王之名,深受蜀地百姓愛戴,當今圣上卻是個只知享樂的,陳國舅助紂為虐搜刮民脂,百姓們深受其苦,到了年底,得到百姓支持的臨江王漸漸處于優(yōu)勢。

    形勢緊急,陳國舅在家的時間越來越少,幾乎住在了宮中。

    有陳國舅在,陳嬌對戰(zhàn)局很清楚,朝廷漸漸吃緊,她心中憂慮,怕最終國舅府還是逃不過被抄家下獄的命運,可她只是個深閨婦人,不懂戰(zhàn)術(shù)用兵,除了寄希望于朝廷大將,別無他法。

    過完年,隨著朝廷一位大將的隕落,朝廷這邊形勢急轉(zhuǎn)直下,茍延殘喘了半年,六月初,臨江王尚未抵達長安,李牧率領(lǐng)十五萬鐵騎,先將長安城圍了起來。

    勝負幾乎已定,只看叛軍何時攻破長安城了。

    長安城城門堅固,要攻破絕非易事,但宮里的帝后依然心急如焚,俯瞰天下久了,突然要面臨國破家亡,心情可想而知。

    皇后忍不住埋怨陳國舅:“都怪哥哥,非要栽培李牧,不想養(yǎng)虎為患!”

    老皇帝也遷怒地瞪著陳國舅。

    陳國舅剛剛五十出頭,臨江王造反前,他頭上只有隱約幾根銀發(fā),現(xiàn)在卻是白的多黑的少。面對帝后的指責,陳國舅無話可說,是他認錯了人,挑錯了女婿。

    皇后唯一的兒子,十五歲的太子突然想到一個主意,激動地對陳國舅道:“舅舅,你待李牧恩重如山,不如趁臨江王趕來之前,咱們先招安李牧?他有十五萬鐵騎,咱們亦有十萬守城禁軍,不怕對付不了臨江王!”

    老皇帝、皇后都抬起了頭。

    陳國舅嘆道:“此計雖好,只是招安李牧談何容易?他處心積慮討好于我,就是為了今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