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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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度沒怎么和女生交過手,又怕自己如果反擊會傷到聞桃,見聞桃氣急又臉紅的模樣心底居然覺得挺可愛。 躲閃中,聞桃發(fā)上的皮筋已掉,黑發(fā)散在身后,被風(fēng)扇吹的到處飛舞。下鋪光線幽暗,偏襯的二人明目雪亮。 聞桃臉頰微紅,一直連著脖子也泛出粉紅的色調(diào)。 而領(lǐng)口,亦被這翻大動作弄的敞開了些許。 易度抓住聞桃的手,女孩兒纖細滑膩的肌膚握在手心,他心底猛地一顫。 再看聞桃的模樣,內(nèi)心的某處沖動便不太能抑制得住了。 尚在自己所想之前,易度已所做。 直到他狠狠將聞桃按在床上,而自己緊緊壓著她,看見那雙驚愕的眼睛,他才發(fā)現(xiàn),玩過火了…… 尷尬…… 靜謐無聲…… 這天不論風(fēng)扇的風(fēng)能吹多大,落在身上也總是黏膩的。 二人緊緊相貼,溫度都攀升至頂峰。 那一瞬間,聞桃的臉只覺得要燒著了般,她無處可躲。 易度的眼睛太亮,太具有傾略性。 就這樣看她,近在咫尺的看著她,讓她避無可避。 “砰砰,砰砰……” 夏日的這天中午,聞桃的心跳的好快。 易度感受著身下柔軟的身體,過了很久,才僵硬著一寸一寸挪了起來。 他坐在床邊,扭過頭,半晌無言。 聞桃亦然。 她不知道怎么突然一下會這樣,嘴巴微微張開,又緩緩閉上。 不知道說什么,怎么辦。 她看著易度。 看他修剪整齊的發(fā),看他撐著下巴的指尖,看他交疊在一起的雙腿,看他筆挺高直的鼻梁。 就是這個男生,吸引無數(shù)女生喜歡。 而他為什么,會坐在自己床邊呢? 聞桃心里問自己:我很漂亮嗎? 好像還行。 我很可愛嗎? 好像只是表面。 我很聽話嗎? 呃……不。 那,我哪里好? “那個……”她終于還是出聲喊他。 易度轉(zhuǎn)過頭來。 這一眼,他們視線碰撞的猝不及防,聞桃忘了自己要說什么。 易度站了起來,拍了拍褲腿,將風(fēng)扇調(diào)小了一點:“當(dāng)心著涼,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哦?!甭勌腋筛蓱?yīng)了一聲。 “還有?!币锥茸叩介T口,側(cè)頭對她說:“離那個張教官遠一點?!?/br> * 翌日,軍訓(xùn)正式開始。 然而,這開始的有些匪夷所思。 因為,張教官一大早就宣布,今天他要和一個男生比賽,并且指名道姓的指向易度。 易度對這個比賽完全沒有任何興趣,昨天也沒有答應(yīng)他。 他站在隊伍里,換上一身迷彩服,看了眼坐在一旁花壇上的聞桃,說:“抱歉,我不接受?!?/br> 女生也好,男生也罷,根本不知昨天張止維和易度之間發(fā)生了什么,她們只是單純的覺得兩大帥哥pk一定非常養(yǎng)眼!于是一群群在那瞎起哄,興奮的跟什么一樣。 地上已經(jīng)擺好了兩塊軍綠色墊子。 張止維叉著腰,問:“你都不問問比什么?” 易度壓了壓迷彩帽,唇角揚了揚。 “比什么我都沒興趣,因為我不會輸?!?/br> “哦?”張止維點著頭笑道:“不錯啊同學(xué),很狂嘛,我再問你一次,比不比?” 易度即使穿著迷彩服,在人群中也是扎眼的存在。 他堅定道:“不。” “行,好。”張止維對聞桃招了招手:“那位女同學(xué),你過來?!?/br> 突然被叫名字,聞桃有點莫名其妙。跛著腳走了過來,就聽張止維說:“你躺上去,他不做,我來做。” 說罷,他松了松腰間皮帶,示意聞桃躺上去。 聞桃實在不明白這個哥到底要干什么,只能躺上去直視藍天。 張止維一邊解開上衣,一邊說:“同學(xué),男人,尤其是軍人,身體素質(zhì)一定要行,你們玩兒的打架我們已經(jīng)懶得玩了,要比,就比些有男人氣概的東西。我就不說一千個,今天我做五百個給你看。讓你知道,什么才叫男人!” 而他尚且還在脫上衣,只聽人群一陣尖叫:“哇哇哇哇哇哇?。。。。 ?/br> 張止維轉(zhuǎn)頭去看,心想:還好沒和他比脫衣服,不然得輸。 聞桃躺著的墊子前,易度已經(jīng)躍躍欲試。 他脫下迷彩上衣,松松垮垮的褲子被腰帶緊緊束在窄腰之上。 一旁的女生已經(jīng)快瘋狂了,一個個盯著易度異常有料的身材,眼神如同狼一般。 而墊子上的聞桃徹底驚住。 她微微抬起頭,瞪大了眼。 易度就站在她腳邊,松了松手腕上的手表,似感受到她的目光,抬眼看了她一眼。 聞桃從不是會關(guān)注于對方rou|體的人。 只是,易度這……也太秀色可餐了吧。 聞桃甚至不要臉的數(shù)了數(shù)。 一,二,三,四……八。 呃。 這時,易度側(cè)過頭,對張止維說:“俯臥撐是吧,五百個?” 第17章 同學(xué)早就將此處圍得水泄不通。 被分去另一方陣的儲知州見這邊吵的厲害, 不知從何而來的直覺告訴他, 這種陣仗估計又和易度有關(guān)。 當(dāng)他占據(jù)身高的優(yōu)勢看清被人群包圍的易度時,愣了半天。 我的天,度哥衣服怎么都脫了? 儲知州自然是知道易度脫了衣服的殺傷力有多大,畢竟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 一點兒不奇怪圍觀群眾的反應(yīng),他只是很好奇是什么原因能讓度哥這個凡事看都懶得多看一眼的人能認真起來。 “麻煩讓讓,讓讓?!?/br> 以女生為多的包圍圈中, 儲知州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 凝目去看場中。 這么一看……他似乎懂了。 聞桃覺得自己有些像任人宰割的一條魚。 還是一條瘸了尾巴的魚,可憐兮兮的任憑別人如何摧殘都無法逃離砧板。 作孽啊!二中神壇上的人怎么淪落到這種地步了? 枉自己風(fēng)光一世丟臉一時??! 易度解下手腕上的手表放進褲兜里,他扭了扭手腕與脖子隨意活動了下,只是這么隨便動動,身體每一道線條都被繃緊, 無形透出一股莫名的性感。 “臥槽……”低呼聲接連不斷。 而聞桃則壓根沒了氣兒, 求饒似的去看張止維。 張止維在一旁抱著手,也不解衣服了,全然看好戲的模樣,分明不想幫這個忙。 那一刻,聞桃知道了, 她哥根本就是故意的!易度那個傻子還上鉤了! 但,易度是真傻還是假傻,尚不知答案。 聞桃捂著眼睛,決定不看。 然而視野受阻后, 莫名耳力與身體的感知力變得格外強大。 聞桃躺在墊子上,她能感覺到易度膝蓋壓住墊子的凹陷,以及……他離自己越來越近而傳來的呼吸聲。 易度雙手支撐在聞桃耳側(cè),微微揚了揚唇。 看她的模樣,實在有趣。 他有這么可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