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節(jié)
咖啡廳里。 悠揚的小提琴聲婉轉,司徒季的面前,放著一杯黑咖啡,不知道已經(jīng)過了多久,那一杯咖啡已經(jīng)涼透了,倒是夏婉墨,臉上帶著依舊的優(yōu)雅,端起桌子上的續(xù)杯,輕輕的呷著,舉手投足之間說不盡的優(yōu)雅。 三年過去了,當初那個青澀的女孩兒,竟然出落成了如此的模樣,她的脊背挺得筆直,帶著一種成熟女性獨有的干練。 “好久不見,婉墨!” “不用跟我說這些客套話,阿季,你還是跟以前一樣,不管說話,還是做事,都那么的謹慎!” 司徒季微微的勾唇:“是嗎?倒是你,似乎跟以前不太一樣了呢!婉墨,你跟我記憶當中那個優(yōu)柔寡斷的小女孩兒真的不太一樣了!” “人總是會變的,如果一成不變的話,只能被社會淘汰的,我……能夠問你一個問題嗎?” 夏婉墨放下了手里的咖啡杯,目光直視司徒季,盯著他的眼睛,仿佛要把他看穿一般,可是,司徒季的眼眸幽深,那一雙狹長的桃花眼之中,總是帶著淡淡的笑容,讓人很難猜透他的心思。 “有什么話,你盡管說!” 夏婉墨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看上去很是平靜:“南爵……要結婚的對象,是什么人?” 正文 第162章 夏小姐來了 司徒季看著夏婉墨那一張精致的臉,眼眸里閃爍著精光,淡淡的一:笑“這么多年過去了,我以為你們之間已經(jīng)結束了!” “結束了?阿季,難道你認我我和南爵已經(jīng)結束了嗎?你看不出來,我們兩個之間的感情,并不像你們想象的那么膚淺,我愛南爵,這次我回來的目的除了工作以外,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我要再次挽回南爵的心!” 夏婉墨眼底里帶著檢定,似乎信心十足的樣子。 “婉墨,雖然我不知道你們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是你拋棄了南爵在先,那個時候他是那么的需要你,可是你卻拋棄他去了國外,可是三年過去了,你回來就說要挽回他的心,你不覺得這很荒誕可笑嗎?” 司徒季的話,讓夏婉墨的臉上頓時多了一抹難看的神色,微微的垂下眼眸,細密的睫毛形成了一道剪影,帶著幾分落寞。 “可笑嗎?從來沒有覺得我愛南爵的心是可笑的,當初……之所以會離開,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我不知道你有什么苦衷,但是我知道那些日子 ,是南爵人生之中最難過的日子,南爵頹廢,孤獨 ,痛苦,這全部都是你造成的,而你的解釋不應該跟我說!” “我知道,我只是想要找一個人傾訴一下而已,雖然這件事情上我們永遠無法達成共識,但是真的很感謝你阿季,如果不是你,我會很尷尬的!我以為我們今天的重逢,以咖啡帶酒,干一杯吧!” 司徒季看了看杯子里的咖啡,并沒有動作:“婉墨,就能讓人麻醉,但是,咖啡卻能夠讓人清醒,我希望你能夠清醒一點,不管你對南爵的感情是怎樣的,他都已經(jīng)結婚了,我希望你對他的感情是發(fā)乎情,止乎禮的,不用說出來破壞他家庭的事情 這樣子,南爵很痛苦,你也會很痛苦,他的妻子也會很痛苦!” 司徒季的語氣很平淡,但是眼眸之中卻帶著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冷漠,夏婉墨看得真真切切,他的眼神之中似乎隱藏著一種什么情緒。 夏婉墨沒有再繼續(xù)多說些什么,她看著司徒季,臉上是一種審視。 這次回來,夏婉墨總感覺什么事情都和以前不太一樣了,厲南爵身邊多了一個突然間出現(xiàn)要和他結婚的女人 司徒季之前都是一直和厲南爵兩個人不和嗎? 現(xiàn)在他口口聲聲都是在為厲南爵著想,這三年時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夏婉墨的臉上帶著一絲篤定,不管這些年都發(fā)生了些什么,她有足夠的信心,她一定會讓厲南爵對她回心轉意的。 厲家。 安苒在醫(yī)院里呆了幾天,身體恢復的差不多就出院了,但是,讓她覺得很無奈的事 現(xiàn)在 她變得一點兒人身自由都沒有了,不管她做什么,都會有厲南爵陪著,以往,厲南爵忙著工作,從早到晚連人影都看不到,可是現(xiàn)在,儼然成為了一個閑人。 為了均衡安苒孕期的營養(yǎng),厲南爵特地在米蘭找來了一位營養(yǎng)師,轉成負責安苒日常的飲食。 而他,似乎也變了一個人一樣,每天都在家里陪著安苒,這或多或少讓安苒心里覺得安慰了一些。 厲南爵對她如此用心,不就是為了證明他愛的人是她嗎? 這一點,安苒其實有感覺到,不自覺的也為厲南爵對她的用心有些感動。 花園里。 安苒蹲在花壇邊,看著壇子里那些新栽上的木蓮花,出神,原先花壇里的花已經(jīng)過了花期,厲南爵特地讓人種上了這些耐寒的木蓮花,安苒穿著棉麻質地的闊腿褲,上身穿著一件簡單的線衣,看著那些花兒發(fā)呆。 一件厚厚的毛衣外套罩在了安苒的肩膀上,讓她回神,安苒看著站在她身后的厲南爵,露出來一抹淡淡的微笑。 “天冷了,不多穿一件衣服就跑出來!”說著,厲南爵帶著嗔怪的握住了安苒的手,她的手有一些涼:“你看,你的手那么涼 ,小心著涼!” 安苒的臉頰微微燥熱,裹緊了身上的毛衣:“我沒有覺得很冷,每次都是你大驚小怪的!” 厲南爵板著臉,似乎在生氣的樣子:“是我大驚小怪嗎?哪一次你不都是忘記穿衣服回來就著涼的?你現(xiàn)在啊,太嬌氣,動不動就要著涼感冒,就算你不為孩子考慮,也要為我的心臟考慮!”厲南爵一臉正色的看著安苒,臉上帶著嫌棄。 安苒臉上有一些難為情,自從她懷孕以后 ,真?zhèn)€人變得病殃殃的沒事就愛感個冒 ,受個風。 對此,她自己也是很無語。 “走吧,在外面呆了那么久,放風也該夠了吧?” 安苒再多生幾次病,厲南爵就直接掛了, 每次都是為了她提心吊膽的,厲南爵忽然覺得只要跟安苒在一起,他就是cao心的命,可是,對于這種cao心,他不但不覺得厭煩,反而有一種上癮的感覺。 安苒似乎意猶未盡,一想到就要被關進屋子里,就覺得呼吸不暢快 ,懷孕以后 ,最大的改變就是她不能夠隨心所欲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因為,不管她做什么事,之前,厲南爵都要象征性的過問一下,如果,他持有反對意見的時候,就會給安苒各種講道理舉例子。 安苒不喜歡。 “可是我還沒覺得累,想在外面多呆一會兒,而且空氣那么好,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沒什么不好!” 厲南爵皺眉,看著安苒因為涼風吹的而有一些雞皮疙瘩的臉,不悅的道:“外面的空氣的確是很新鮮,可是也很冷,已經(jīng)在外面呆了那么久了,差不多就回去吧!” “可是……” 從遠處走過來的女傭,打破了兩人之間的僵持。 “少爺,少奶奶!” 厲南爵恢復了冷漠,看著站在他們不遠處的女傭,淡淡的開口:“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