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是嗎?既然如此,那我就把禮物留下好了!”說著,司徒季把手里的盒子遞給了安苒:“這個是我前幾天出差帶回來的杭州龍井茶,爺爺平時最喜歡喝茶了,所以就想到他老人家!” 安苒剛要伸手去接那只盒子,卻被一只大手橫空攔截,厲南爵拿過盒子,隨手的放在了茶幾上說道:“謝謝司徒少爺費心!禮物已經收到了,如果沒事的話就請回吧!” “還有一件事!”面對著厲南爵的冷淡,司徒季依舊保持著優(yōu)雅的笑,他的目光始終落在安苒的身上,即使是厲南爵的眼神如刀子一般銳利,卻依舊無法他看安苒的時候那份火熱:“三天以后,我的個人畫展在瀾城藝術中心召開,希望到時候你們兩個能夠一起參加,里面會有我的畫作和一些我收藏的國內外的作品!” 看著厲南爵抗拒的眼神,司徒季繼續(xù)說道:“我知道你對這些沒興趣,但是看安小姐,應該是一個非常優(yōu)雅的人,想必對這些畫作會感興趣,我誠摯的邀請你們去參加這個是邀請函!”說著,司徒季從衣袋里拿出一張精美別致的卡片遞到了安苒的面前。 看著白色的卡片上別著一朵精致的海芋花,安苒覺得賞心悅目,從小到大,安苒似乎遺傳了羅伊雯的良好基因,對于畫作,似乎有一種與眾不同的情感。 司徒季的邀請讓安苒非常動心,可是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邊臉臭的不行的厲南爵,這家伙,跟司徒季什么仇什么怨? 為什么一看到人家用這種眼神?而且態(tài)度也臭的不行,怪不得之前那一次見面,司徒季就說安苒了解厲南爵嗎? 她以為的厲南爵,只是冷漠,陰狠,嘴巴壞。 可是,今天在看到了司徒季以后,徹底了顛覆了安苒對厲南爵的看法,他似乎就像是一個小孩子,不知道跟司徒季有什么矛盾,不管司徒季做什么都會被厲南爵針對,這是安苒的感覺。 厲南爵再一次越過了安苒,拿過了司徒季遞過來的那一張邀請函,眼眸之中閃爍著一抹異樣的神色。 安苒看著他的臉色,頓時覺得很失望,這家伙一定不會同意去參加畫展的! 與其如此,還不如自己拒絕了司徒季,省去大家的難堪。 “抱歉,司徒先生……” “三天以后嗎?好了,我知道了,到時候我會過去的,這下你應該沒別的事情了吧?如果沒有的話就,你可以回去了!” 看著厲南爵那張冷冰冰的臉,司徒季笑了,他的笑只對著坐在厲南爵身邊的安苒:“既然如此,我就先回去了安小姐,三天以后我們再見!” 說完,司徒季看了一眼厲南爵,笑著朝著玄關處走去。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了玄關處,厲南爵如鷹一般銳利的眼神才收回來,轉過頭用一種犀利的眼神盯著坐在他身邊的安苒,緊握著安苒的手的那一只大掌不禁用力收緊。 安苒皺眉,帶著一絲痛苦的說道:“你發(fā)什么瘋?你把我弄疼了!” 說著,她掙扎著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被厲南爵緊緊握住,厲南爵那一雙冰冷的眼眸死死地盯著安苒略帶痛苦的小臉,因為痛楚,她的臉色變得有一些蒼白。 “安苒,不要怪我沒有警告過你,和那個家伙保持距離,否則……” “你們兩個有什么過節(jié)嗎?” 安苒突然間開口打斷了厲南爵的話,而她的話顯然戳中了厲南爵的要害,他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更加陰冷:“他跟你說的?” “他沒有跟我說過什么,只是我自己那么認為的,你們之間真的有什么過節(jié)?” “沒有,只是單純的不喜歡那個人而已,所以身為我的太太,你必須和我站在一邊,和那個男人保持距離!” “如果是這個樣子的話,是我辦不到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沒有理由冷淡他,做人,這一點最起碼的良心我是有的!對于那天我很感激他!” “所以呢?你寧愿得罪我也要和他走動?” “這并不存在誰得罪誰,我只不過是就事論事而已,你們兩個之間的戰(zhàn)爭和矛盾沒有必要把我也扯進去!” 正文 第62章 會讓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下 流 不管他們兩個之間有沒有矛盾,安苒覺得,她根本就沒有必要去趟這一趟渾水。 但是對于安苒的回答,厲南爵似乎非常不滿,他霍然起身直接把安苒的雙肩按在了沙發(fā)上,犀利的眼神盯著安苒略帶驚慌的臉:“所以你的意思是不管我高興與否,你都要和司徒季有來往!” “你發(fā)什么神經?我都已經拒絕了他,是你自己答應的,跟我有什么關系!” 安苒的臉色似乎有一些不太好,厲南爵手上的力氣非常大,緊緊的握住自己的肩膀,把她都捏疼了,真的是不明白,為什么忽然之間他情緒如此的激動 。 “閉嘴!安苒你這樣子還嘴,是想告訴我你有多么的伶牙俐齒嗎?現在我鄭重的警告你一次和那個男人保持距離!不為別的,只是因為我很討厭他!” “憑什么?” 安苒覺得憤怒,這到底是什么人吶?竟然如此的霸道,連他的交友圈都要限制!他和司徒季之間有過節(jié),為什么要讓安苒和他斷絕一切來往? 再怎么說,司徒季也是她的救命恩人,那就算不知恩圖報,最起碼也要感恩! “就憑我不喜歡,如果你以后再被我發(fā)現你和他有聯(lián)系的話,你自己看著辦!” “看著辦就看著辦,你是我什么人,厲南爵我忽然間發(fā)現你這人太小氣,也很無趣!” “我無趣,我小氣?”聽了安苒的話,厲南爵的雙眸陡然睜大,帶著滾滾的怒意:“你的意思是那個男人有趣?那個男人大方?” 語氣里帶著nongnong的危險氣息,眼睛之中甚至閃爍著火光。 安苒不知道他和司徒季之間究竟是怎樣的過節(jié),但是她知道這個男人太小題大做了,因為從始至終,司徒季都保持著溫和的笑意,看上去儒雅,風度翩翩。 而一直在矯情的人,就只有厲南爵一個人而已! 真的是讓安苒非常困惑,到底為什么,厲南爵怎么就那么討厭司徒季! 看著如此較真兒的厲南爵,安苒覺得有一些莫名其妙,別過頭去,不再理會他,可是她的沉默卻更加讓厲南爵惱火。 “安苒,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你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說著,厲南爵用他的手指緊緊的捏著安苒的下巴,強迫她面對自己,力道之大,痛得讓她皺起了眉頭。 “我什么意思都沒有,明明是你要讓我下樓的,我只不過是按照你的意思下來,為什么要對我發(fā)火,這一切明明都是你造成的!” 安苒這語氣,格外的平靜,但是卻讓厲南爵的情緒更加失控。 “你再說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