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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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易祈又輕笑一聲,頗有些無奈之意,撩人的是他,可是,最后動心的也是他啊… …… 林桉先到了教室,放下書包剛想掏出餃子分給大家吃的時候,突然想起來,自己的那一袋子還在易祈手里,只能坐下,眼巴巴的等著易祈來教室。林桉心中莫名有些后悔剛才走那么快了。等啊等,易祈在林桉期待的目光中重要慢慢踱步走進教室。 將袋子放在林桉桌上,易祈心中是難有的期待之情??墒强粗骤窠o池璨喂了幾個餃子,有幫張逸杰拆開醬包,還給隔壁組的李衫遞了幾個餃子…易祈還是沒有等到那一份獨屬于自己的“林桉牌愛心餃子”心中有些悶。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林桉看,頗有幾分大型犬撒嬌的感覺。 林桉終于把陳芳做的餃子分完了,剛坐到椅子上是沒有喘幾口氣,就被易祈看到有些無奈,嘆了口氣,從桌肚里掏出一個盒子,紅著耳尖的遞給易祈,語氣里滿是別扭的道:“喏,給你,可不可以嫌棄丑!也不可以嫌棄難吃!”林桉語調(diào)微微拔高了一點點,可是還是一如既往的軟糯。 易祈這才心滿意足,嘴角微微上揚,是掩不住的笑意,伸手拆開蓋子,拿出放在里面的一雙一次性筷子,易祈下意識的皺了皺眉。 林桉眼尖,一眼就看見易祈的表情,心中有些不高興,“就是嫌棄丑嘛…”還有一些委屈。 易祈好像,柔了語氣解釋道,“不是,只是不習慣用一次性筷子罷了,浪費?!?/br> 林桉突然有點羞愧,在易祈這種覺悟下,襯的她都有些斤斤計較。耳根紅的越來越明顯了。 易祈急忙夾起一個餃子,咬了一口,還沒有品清味道就急忙夸贊道:“好吃!” 林桉心情被哄的高興了一點,“真的嗎?” 易祈十分配合的點點頭,“你做的都很好吃?!?/br> 林桉唇角的酒窩又陷了進去。 …… “你是林桉嗎?”有人敲了敲林桉身旁的窗戶。 教室里除了林桉空無一人,都去上體育課了,林桉的目光從桌上的練習上收回,看了一眼窗外的人。幾個一中聞名的社會姐?;鴿鈯y,帶著奇奇怪怪的首飾,衣著也和暴露。一股nongnong的不良少女的氣息。為首的是程青青,那個就連林桉都略有耳聞的社會姐——程青青。抽煙喝酒找男朋友,而且聽說…之前追過易祈… 突然想起池璨跟她說的一些八卦,林桉莫名的有些不開心,點了點頭。 程青青沖林桉翻了個白眼道:“出來?!?/br> 第18章 十八分甜 林桉愣了一下, 側(cè)著頭皺著眉看著窗外一副不耐煩的樣子的程青青, 頗為疑惑的道:“我為什么要聽你的出去?” 程青青身旁的幾個社會姐發(fā)出幾聲嗤笑, 滿是不屑的道:“你誰??!青青姐叫你出來你就馬上滾出來!話還真多?!?/br> 林桉站起身來,推開易祈的椅子,走出教室。她的理智告訴她現(xiàn)在出去不好,可是, 林桉下意識的覺得, 如果現(xiàn)在不出去, 那么后果將會更加不好。林桉再怎么遲鈍也都看得出來那幾個女生是沖著她來的。 心中很是煩躁,林桉低斂著眉眼走出教室。在她們面前站定, 只抬頭看了一眼程青青。林桉覺得其實長得確實還可以,卸了妝應該也是一個蠻清秀的女生,可惜,偏偏把自己打扮成這幅鬼模樣??粗糖嗲嗯c其一眾“姐妹”五顏六色的臉, 林桉突然莫名的想笑。當然,她也確實笑了。淺淺淡淡的一個笑容, 卻襯的林桉更加干凈純粹。 程青青看了看打扮的寡淡無味的林桉, 皺了皺眉, 心中開始懷疑“易祈喜歡林桉”這條八卦究竟是不是一個假消息了。就易祈那種人,怎么可能回看上林桉這么普通的女生。不化妝, 不打扮, 穿著校服, 就連發(fā)型也只是普普通通, 只不過多了一個聽力障礙的身份罷了。 可是, 那一張易祈在雨中為林桉撐傘的照片也是真的。程青青開始懷疑易祈的身影。挑了挑那兩條畫的跟蠶蛾一樣的眉毛,程青青故作高冷的開了口:“你和易祈是同桌?” 林桉仍舊只是點點頭,并無太大反應,可是心中卻是有些期待的想到:不知道程青青那涂得跟墻一樣白的臉上能不能抖下一斤粉來。 那幾個女生對視幾眼,互相使了個眼神,偷偷移了個位置,把林桉堵在墻角,林桉假裝沒看見,面上還是一副冷靜樣子,可是心底卻已經(jīng)開始想起對策了。 “你喜歡易祈哦?”程青青問道。 林桉搖搖頭。發(fā)絲甩過鄂角,粘在已經(jīng)被汗?jié)竦钠つw上,有些癢癢的。 “那易祈撐你回家那件事怎么解釋?”程青青看上去很囂張的樣子。 “我不知道?!绷骤耖_口了,聲音很輕,還是一貫的吳語軟糯。 旁邊一個女生做了一個特別夸張的表情,“真夠作的,說話還那么作??隙ň褪浅商旃匆腥说呢浬!逼渌犃硕夹Τ鰜怼>瓦B程青青也勾了勾嘴角,卻不料抖落下一些粉。 “就在這種小□□,也就只能作一點?。∫灼砟欠N人怎么可能會喜歡她哦!也就青青姐配得上易祈了?!绷硗庖粋€女生應和道,程青青被哄的心花怒放。 林桉有些不耐煩了,冷眼看著她們,一個女生伸出手,指著林桉的鼻子,大聲的道:“我告訴你,就你這種賤人,最好是自己離開易祈,不然啊,到時候我們就不會只是恐嚇恐嚇你了。”威脅的話語幼稚至極。 程青青撩了撩她那跟枯草沒什么兩樣的頭發(fā),看著林桉明顯有些生氣的樣子,自認為十分的清高:“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敢給我靠近易祈,下一次見面就是女廁所了。只不過到時候你的臉會變成什么樣子我就不知道了?!比缓笊斐鍪?,尖尖的指甲,突然撲向林桉的臉,林桉躲閃不及,白嫩的肌膚被劃下一道傷痕,冒了些血珠。 林桉側(cè)過臉躲開,伸手一摸,摸到濕漉,就知道出血了,臉色一沉,眼中的情緒陡然轉(zhuǎn)濃,輕啟紅唇,輕輕的丟下一句,“真夠臟的?!币蛔忠痪涓魍馇逦?,似打在程青青臉上一般。 “你說什么!”程青青惱了,伸手就拽住林桉的衣領,“不給你點厲害瞧瞧你還真不知道什么叫死心??!”然后對她身后那一幫社會姐們道:“給我扒她的衣服!” 幾個女生的手亂七八糟的伸過來,林桉有些慌,可還是冷靜的道:“《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條,故意傷害他人身體,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br> 幾個女生一愣,林桉穩(wěn)了心態(tài),繼續(xù)冷靜的背著幾條故于校園暴力的法律法規(guī)。她得感謝陳芳因為害怕林桉因為聽力問題而去找了幾條關(guān)于校園暴力的法律讓林桉背,必要的時候可以嚇唬嚇唬他們。 “《刑法》第二百四十六條,以暴力或者其他方法公然侮辱他人或者是捏造事實誹謗他人,情節(jié)嚴重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剝奪政治權(quán)利。”林桉條理清晰的一句句慢慢說道,那幾個女生明顯被唬住了。 程青青一瞪眼,朝其他幾個女生吼了一句,“我怕她嗎!拍了照片,她要是敢往外說,我就敢讓全世界看到那些照片!” 一班由于是創(chuàng)新班,所以學校為了保障其學習環(huán)境的足夠安靜,特意抽出了一層樓讓他們學習,這也導致了林桉現(xiàn)在叫天天不應 叫地地不靈的局面。 林桉突然很害怕,之前的勇氣被一抽而去,不知道哪個女生用力的扯開了林桉的校服,衣領的扣子散開,林桉費力的掙扎著,而由于人數(shù)太多,根本就無法逃脫她們的掌控。 而程青青則是面露得意的看著林桉掙扎,口中道:“來啊,繼續(xù)逞威風?。 闭f著就掏出手機,打開照相機,朝著林桉的方向,還沒有來得及照相,手機就被身后某人抽走,砸在地上。 程青青回頭,剛想發(fā)飆,就看見易祈臉色陰沉的站在她身后,林桉看見易祈來的那一刻,忍不住小聲啜泣起來。易祈看了一眼林桉,頭發(fā)散亂,衣服也被扯的亂七八糟,急忙移開眼神,面色更加冰冷,易祈覺得林桉不希望有人會看到她這幅模樣,心中一陣刺痛的心疼。 易祈急忙走上前,沒有去理會其他的那些女生。徑直將自己的校服外套披在林桉身上,將她打橫抱起,遮的嚴嚴實實的,走進教室,只是走進去之前,瞥了程青青一樣,眼神中滿是兇狠和憤怒。程青青下意識的打了個寒噤。 “這筆帳,我會好好算的。”易祈清冷的嗓音無比沉郁的說道。 程青青有些下不來臺,帶著她那所謂的好“姐妹”急急忙忙的走了,生怕惹到誰一樣。 林桉看著易祈,更加委屈了,小聲的啜泣也變成了哽咽,林桉緊緊的摟著易祈的手,一抽一噎的道:“易祈,我,我,我好害怕啊?!闭Z氣里滿是逃脫殘余的恐懼。 易祈伸手用指腹擦去林桉臉上的血珠,他不敢相信,也無法想象,如果自己晚了一步,就那么一步,林桉會被她們怎么樣。易祈就連想一想,也是滿身的后怕。幸好他們班有學生體育課忘了拿水上來拿的時候看到了這一幕,不然,后果易祈無法想象。 林桉的情緒很不穩(wěn)定,易祈抽出幾張面巾紙,輕柔的擦去林桉眼角的淚珠,很溫柔的哄的:“都是我的錯,都怪我不在。乖,不哭了??!”易祈將林桉挽入懷里,他的臂彎暖的驚人,林桉一顆高高懸起的心慢慢的,慢慢的,放了下來??墒且灼硌壑袇s是波瀾閃現(xiàn),陰狠的驚人。 林桉漸漸將情緒平復下來,只是還是忍不住的抽噎。易祈背過身去,留給林桉一個空間整理衣服,林桉手仍是抖著的,她都不知道自己當時是哪里來的勇氣去對抗她們。明明知道不會有什么好結(jié)果,可是還是咽不下這口氣。如果讓林桉再重來一次,她也許剛才就不會那么沖動了。畢竟,安全與**永遠在第一位。 林桉從來沒有想過,所謂的校園暴力居然有一天會出現(xiàn)在她身上,而且還是因為…易祈… 林桉好不容易整理好衣服,手里就被易祈塞進去一瓶溫開水,剛才易祈就發(fā)現(xiàn)林桉手腳冰涼,就急忙去給她打了水,而且,喝水比較容易穩(wěn)定情緒?!昂纫稽c點?!币灼硌壑惺莕ongnong的虧欠,都是他的錯。 林桉一小口一小口的抿著水,慢慢安穩(wěn)下來,眼眶紅紅了,頭發(fā)有些雜亂。易祈五指成梳認認真真的幫林桉梳理著頭發(fā)。 “桉桉,你想要怎么懲罰他們?”易祈問道。 “是跟你一樣遭受這樣的懲罰,還是,完成她剛才想要做的。”易祈等不到林桉的回應,自顧自的說道。 林桉渾身又泛起冷來,她沒有想到,易祈居然會想到以暴制暴。林桉揪住易祈的手,眼中滿是不安的道:“不可以這樣!” “為什么,既然他們敢朝你動手,也就應該得想到有這一天。”易祈語氣透著一副說不清的兇狠。 “我不想你變成那種人?!绷骤裼行┢砬蟮目粗灼?,“你不可以變壞?!?/br> 第19章 十九分甜 易祈的滿身冷意在撞上林桉帶著祈求的目光后, 頓時斂了。 易祈輕輕撫了撫林桉的頭發(fā), “為什么?”眼中神色陡然變得陰沉, “做錯了事被懲罰是天經(jīng)地義的?!?/br> 在易祈的認知里,做錯事被懲罰是應該的。可是關(guān)于如何懲罰,易祈毫無概念。畢竟易祈的十幾載里,皆是順風順水的, 他完全沒有體味過任何人生疾苦, 也不懂得何為泥濘與黑暗。 就算真的有人惹到易祈了, 又或者是易祈做錯了什么,易祈完全都不用出面, 易致遠完完全全就可以把事情安排穩(wěn)妥。誰叫他的父親有錢呢。所以,在易祈心中,所有能用錢擺平的事都不算事。 林桉心中有些慌亂,可是唯一可以肯定的, 就是不能讓易祈前找程青青她們。林桉有些急了,看著易祈生氣的樣子, 話中都不自覺地帶了哭腔, 細細軟軟的央求易祈道:“易祈, 不要這樣?!?/br> 易祈心軟了,沉重的嘆了口氣, 捏來捏林桉又有些發(fā)涼的小手, “為什么要放過她們, 桉桉, 給我個理由?!币痪渌坪鯓O為親昵的“桉桉”出口, 可是林桉卻沒有任何注意到,她現(xiàn)在還是在想怎么勸易祈。 易祈生氣是很恐怖的。池璨曾經(jīng)對林桉科普過易祈的事跡。以前好像有一個老師體罰學生,易祈不小心被那個老師扇了一巴掌,易祈當場扇回去不說,隔天那個老師就再也沒有在學校出現(xiàn)過了,說是去大山支教了。所以,林桉很害怕易祈在沖動之下做出什么會使他后悔一輩子的事情。 ““可是,你這不是以暴制暴嗎?”林桉急的眼眶都又恢復濕潤了,“那你和她們還有什么兩樣,一樣讓我討厭!” 易祈聽到林桉口中吐出“討厭”這個詞的時候,心中下意識的一顫。語氣帶著些陰郁,“人做錯了就應該收到懲罰?!?/br> “可是,可是!”林桉語氣有點急了,“懲罰是應該的,可是不應該用這種方式!你這種方式,只會傷害自己?!?/br> 林桉結(jié)結(jié)巴巴的,“不要這樣,答應我,好不好?!毖壑兴怍贼裕灼硇能浟?,嘆了口氣,無可奈何的道,“那你打算怎么辦?” 林桉松了一口氣,“跟老師講吧。” “那很難得到解決的。程青青的父母是學校高層?!币灼硌壑杏窟^萬千深意,“所以,就是這件事草草了事,你也愿意嗎?” 林桉抽了抽鼻子,紅著眼眶道:“嗯?!泵蛄嗣虼?,低斂著眉眼,“我相信,惡人有惡報?!闭Z氣淡淡的,輕輕的,帶著一股nongnong的委屈與倔強。 “真乖。”易祈滿心憐惜,屈起手指輕輕撫了撫林桉的眼睛,極為輕柔的擦去林桉眼角的淚痕。林桉眼尾紅紅的,很惹人心疼。 林桉極為困難的勾起一抹僵硬的笑,扯開話題道:“那你是怎么知道我被她們……欺負的?!?/br> 易祈看著林桉小心翼翼的模樣,心中一窒,心底涌起的虧欠感,后怕以及深深的后悔與自責壓都壓不住,不住的翻涌而上。 易祈不想讓林桉知道她的同學看著她被校園霸凌而不敢出手救她,只能灰溜溜的離開。若不是張逸杰發(fā)現(xiàn)那個男生的異常,好奇的問了一句,才知道林桉的慘況。易祈才會急匆匆的回來。 “水杯忘了帶,回來拿罷了?!币灼硌凵裼行╋h忽。 林桉笑了笑,不想挑明易祈此刻的心虛模樣,擰開水杯又喝了一口水,平息了滿心的煎熬。 “回去上課吧,我已經(jīng)好多了。”林桉細言細語的對林桉道。 易祈眉一皺,看著林桉本就蒼白此時更顯虛弱的小臉,“我不走,你放心?!闭f罷便在桌子上趴下去,側(cè)著臉看著林桉。 林桉有些愣,她其實是不希望易祈因為她而耽誤一些什么事的,可是此刻,她意外的不想拒絕這份來自易祈的溫柔。 沒有多加勸說,林桉只是低頭,繼續(xù)安安靜靜的寫著練習。只是,臉上的那一道血痕在蒼白的臉上顯得更加明顯。 易祈看著林桉的白白凈凈的側(cè)臉,心生迷惘,差一點,就差一點,他的桉桉,就永遠毀了…… 緊闔眼,易祈不敢繼續(xù)想象下去,他害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而辜負了對林桉的承諾。可是林桉卻是慢慢平息情緒了。只是從仍有些發(fā)紅的鼻子和眼睛還是可以看出林桉哭過的痕跡。 林桉要強,她不想讓任何人知道自己今天所經(jīng)歷的任何東西,只是,心尖依然下意識的發(fā)顫。衣服被扒開的那一刻,林桉感到了極盡的羞辱,可是,她的腦海里卻意外的沒有閃過任何關(guān)于自暴自棄的念頭。畢竟,經(jīng)歷了那一場車禍后,林桉覺得自己更加愛惜自己的生命了。 而關(guān)于那幾個女生的威脅,林桉感到很好笑,不是為自己,而是為那幾個女生。她跌倒了,或許還能爬起來,換個環(huán)境,這也只是漫漫人生長河中的一個污點罷了,總會遺忘在時光匆匆的步履中??墒?,那幾個女生,只能一輩子深陷泥潭,無人救贖了… 幸而,易祈來了。 他踏著光來了。 林桉那一剎那,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易祈的掙扎。 “ 哪里有什么神會渡你過苦海,有什么神會渡你過苦海,有的只有你一個人,苦苦掙扎。” 可是今天,當林桉見到易祈逆著光朝她走來的那一刻,她全盤否定了自己的那一番荒唐言論。 哪里沒有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