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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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狗糧好嗎!”沈溫歡的臉爆紅,臊得連話都說不順溜了,沒好氣看向蔣遠昭,“早上剛說完你,真是……你這痞性要讓粉絲知道了不得心碎?!?/br> “所以啊,我只對你展露痞性?!笔Y遠昭笑得無辜,眉眼溢滿了溫柔,他指尖微挑,勾起她一縷碎發(fā),放在唇邊輕吻,“我的所有真實,都是要交予你的?!?/br> 阮曼舒連澆水的工具都握不住了,簡直差點敗給蔣遠昭的情話。 不聽不聽,流氓念經(jīng)。 她深吸一口氣,專心致志地澆花,杜絕身后一切粉紅色少女氣息。 “行了行了,有秀恩愛的閑工夫不如去看看劇本?!奔撅L(fēng)朗嘆了口氣,終于是看不下去了,便從一旁的公文包中拿出兩本冊子,扔給蔣遠昭,“一人一本拿好了,這可是先行的,別的演員還拿不到手呢。” 蔣遠昭抬眸,面上沒什么表情波動,只隨意伸手接過那兩本冊子,道:“那季大導(dǎo)演可真是抬愛了?!?/br> “《青史》劇本這就下來了?”沈溫歡聞聲,忙不迭眨眨眼,湊到蔣遠昭身后,墊腳輕扒住他肩膀,“給我一本,我先看看?!?/br> 他側(cè)首瞥她,指尖卻是示意了一下臉頰,不咸不淡道:“好啊,親我一口就給你?” 話音落下,阮曼舒的手狠狠一顫。 這蔣遠昭有毒吧! 戀愛中的男人難道都是這個樣子的?! 她剛澆完了花,便將噴水壺放在一旁木桌上,側(cè)首同季風(fēng)朗對視一眼。 果然,彼此眸中清晰刻印著的,都是無可奈何。 沈溫歡見蔣遠昭這般的無賴模樣,不禁笑嘆一聲,道:“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是這種人,粘人精啊?!?/br> “那是因為你以前沒有和我談戀愛?!笔Y遠昭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她,旋即便彎了唇角,微抬下頦,顯現(xiàn)出那與脖頸交界處的流暢曲線。 “……”言之有理,無言以對。 他略有些慵懶,對沈溫歡啞著嗓子道:“所以怎么辦,親還是不親?” 此時,沈溫歡正站在蔣遠昭身后,雙手虛虛扶在他雙肩,下巴頦輕抵在他背部,幾分曖昧的瘙癢。 蔣遠昭背對著她,倒也沒回頭跟她怎么樣,只全程背對她侃侃而談,感受著極為靠近的那具嬌軟軀體,傳散著溫?zé)岬奈⒉ǎ萌诵南摇?/br> 蔣遠昭其實說出這句話來也不過是隨口之下開的一個玩笑,不溫不火,連他自己都沒當真。 畢竟這《青史》的劇本終究是要交到沈溫歡手中的,她根本不用付出什么。 然而卻不知道究竟是誰想多了,總之蔣遠昭話音落下的下一瞬,沈溫歡便輕踮腳尖,雙手微撐他肩膀,借著力道從他身后探出腦袋,側(cè)首對準他臉頰就是吧唧一口。 蔣遠昭怔住。 沈溫歡趁著他出神的空檔,忙不迭伸手從他手中抽出一本劇本,好心情地翻看了一下。 劇本有點兒厚實,里面的內(nèi)容也是滿滿當當。 “這么看來,《青史》似乎還挺長的?”她挑眉問道,簡單略了一遍劇本,便合上放在卓上。 “還可以,大概不會超過四十集?!奔撅L(fēng)朗看了一眼面色復(fù)雜的蔣遠昭,不禁唇角微彎,欣然答道:“反正劇本也是遲早要統(tǒng)一發(fā)放的,正好現(xiàn)在你們這兩個主角在這里,就直接給你們好了。” 沈溫歡頷首應(yīng)聲,將劇本放在桌上,“成,我今晚回家就去看。” “這次的《青史》大概什么水準?”蔣遠昭將視線從沈溫歡身上收回,看向季風(fēng)朗,很是直接地問他。 季風(fēng)朗思忖幾秒,旋即便笑道:“排好檔期的話基本是沒問題的,放出預(yù)告后的反響也很好,如果不出意外,今年能獲獎。 ” 阮曼舒大喇喇坐到木椅上,翹起了二郎腿,撐著下巴道:“又獲獎啊,那今年的頒獎提名估計會有劇組里的演員。” 語氣平淡,沒什么波瀾。 沈溫歡:“……” 她此時此刻只覺得自己當真是咖位不夠,這種獲獎和頒獎提名這種事她想都沒想過,放在這幾位大佬口中卻是家常便飯一般。 “對了,這么說起來,過段時間就要公布百花獎提名了吧?”蔣遠昭聽阮曼舒這么說,不禁怔了怔,這才反應(yīng)過來,問道。 “的確是。”季風(fēng)朗蹙眉看了看手機日歷,離日期越發(fā)接近,“不過你cao心這個做什么,你等著金獅獎出來不就好了?” “金獅獎肯定也還是他的,沒什么懸念?!比盥媛勓?,倒是沒忍住先吐槽了一句,便轉(zhuǎn)首看向沈溫歡,對她笑瞇瞇道:“主要是溫歡你啊,百花獎提名估計會有你哦,不想太高的話,你估計也能拿個最佳女主角什么的?!?/br> “我?”沈溫歡愣了愣,“我沒怎么關(guān)注頒獎的事……不過,會有我嗎?” “之前袁語姍也是這么火過來的,她被評為最佳女主角的時候還沒你現(xiàn)在人氣高呢?!比盥姘淹嬷^發(fā),似乎完全沒當回事,“說不定今年你給力,把她給比下去了呢?!?/br> 說起袁語姍,沈溫歡卻陷入了沉默。 一直都忘了她的事了,這么被提起來,沈溫歡才想起來袁語姍公開敵對她的事情。 只怕是誤會大發(fā)了,這矛盾已經(jīng)根深蒂固,而沈放還不清不楚的幫了她,因此袁語姍才會在侯悅晗都選擇平息事件的時候,仍舊沒有撤回那番火藥味十足的發(fā)言。 只怕以后就是拉黑名單,需要繞道走了。 蔣遠昭見沈溫歡突然沉了眸色,便也想起來這件事,便長眉輕蹙,看向季風(fēng)朗,“我記得《青史》里,有沈放飾演的角色,他今天下午也會來嗎?” “嗯,他接受邀請了。”季風(fēng)朗點了點頭,有些疑惑,“你問這個做什么?” 阮曼舒猜測:“難不成是為了避免兩個人見面?” “不,只是想確認一下他和袁語姍有沒有出什么問題。”蔣遠昭垂眸,無聲淡了神色,道:“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到時候再說吧?!?/br> 沈溫歡抓了抓頭發(fā),似乎也有些苦惱,“應(yīng)該沒事,那天晚上他和袁語姍打電話,似乎只是小吵架。” 阮曼舒聽著二人的對話卻是目瞪口呆,只覺得這信息量有點兒大,她需要個緩沖時間,“溫歡,你什么時候和沈放……和好了?” 沈溫歡和蔣遠昭對視一眼,她便坐下來,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詳細說了一遍,順便告知了季風(fēng)朗她與沈放的淵源,季風(fēng)朗這才知道她之前和沈放一直避著走的原因。 阮曼舒聽完一懵一懵的,反應(yīng)過來后她才拍了拍桌子,問:“可是,之前柳棠那個資料,除了沈放還能有誰會知道?” “這個不清楚,不過當時沈靳恒和羅婉就是為了資料的事情來找茬?!鄙驕貧g搖了搖頭,也不得要領(lǐng),“我總覺得是羅婉,但是……又感覺說不上來?!?/br> “當然說不上來。”蔣遠昭突然淡淡出聲,側(cè)首看向他們?nèi)恕?/br> “因為羅婉,是借刀殺人。” 第73章 不能動他 “羅婉,是借刀殺人?!?/br> 隨著蔣遠昭這句話緩緩落下,其余三人都紛紛看向他,一瞬不瞬的,似乎都在等他給出個合理解釋。 而蔣遠昭神色清淺,儼然一副從容不迫的模樣,雙手交疊置于膝上,好不悠閑。 沈溫歡終是忍不住蹙了眉,好奇心太嚴重,她便戳戳他,道:“趕緊說說看是怎么回事,什么叫借刀殺人,刀是誰?。俊?/br> 沈家上下,除去沈靳恒,知道她是沈家私生女的人也就只有她的繼母羅婉和沈放,再不濟,也只有加上李姨了,然而沈溫歡清楚,李姨也是最不可能的一個。 “沈家的確沒幾個人知道你的身份,但是前段時間,出現(xiàn)了一個特例?!笔Y遠昭淡聲道,沒什么特別的情緒波動,“而那個特例,現(xiàn)在正在刑事拘留中。” “對了!”沈溫歡這才反應(yīng)過來,一拍拳頭暗罵了聲,道:“還有江一銘那小子!” “江一銘……”季風(fēng)朗頓了頓,這才想起秦媛先前替沈溫歡發(fā)聲的事情,他眉間輕攏,道:“的確,你這么一說我才想起來,江一銘是怎么接近沈家的?” 阮曼舒摸了摸臉頰,略有些遲疑地猜測道:“會不會是沈靳恒主動收買的啊,畢竟我記得江一銘好像后來做了情報販子?” “主動把自己的把柄交給別人,這種事怎么可能會發(fā)生在他身上?!奔撅L(fēng)朗道,卻是眸色微沉。 除非…… “除非他找到江一銘時,根本沒有料到他會知道那么多機密。”蔣遠昭替他將那未說出口的可能給道了出來輕飄飄地看了一眼沈溫歡,“他大概剛開始只是以為,江一銘想要報復(fù)我,而他也想給你點限制,正好二人聯(lián)手。” “但是他沒想到自己也被當槍使了?”沈溫歡驀地反應(yīng)過來,“那么……憑那些資料來看,都是出自羅婉之手了?” “還沒有查證,不過最可能的da an就是羅婉。” “不會吧。”阮曼舒突然開口,也動腦子想了想,但總覺得不太對,便問道:“羅婉犧牲了柳棠,就為了一個成功率極低的陷害事件,而且這件事如果成功了還直接威脅到她的利益,這種百害無一利的事,她會做出來?” “難免要陰謀論一下?!奔撅L(fēng)朗扶額,思緒有些亂,“我記得柳棠似乎和侯悅晗搶過資源,最后不知怎的就贏了,畢竟當紅的名額有限,難免會起爭執(zhí),二人私底下關(guān)系也不算很好?!?/br> 柳棠是當紅,侯悅晗是即將被捧紅,捧她的人是袁語姍,袁語姍又是沈放的女朋友。 而沈放,是羅婉的兒子。 沈溫歡怕是收不住腦洞,便沒有繼續(xù)往下想,畢竟現(xiàn)在沒什么證據(jù),盲目猜測也是無用。 蔣遠昭似有若無地嘆了口氣,卻是彎了彎唇角,伸手摸摸沈溫歡的腦袋,“無論如何,袁語姍似乎對你有什么難言的偏見,不過只要沒鬧出來事,就不用想那么多?!?/br> “……嗯?!鄙驕貧g垂眸應(yīng)聲,似乎是有些記掛著,她為了不讓三人看出自己的不對勁,便強行清空心思,笑了笑,道:“我以后安安穩(wěn)穩(wěn)絕不惹事,對不起啊,就因為我個人原因,鬧出這么一連串的事?!?/br> “還好啦,圈子水深,以后長點兒心就行?!比盥娴故且桓贝罄哪?,滿不在乎地揮了揮手,“好了好了,聊什么沉重話題嘛,趕緊收拾好東西吃飯!” “正好,陽臺收拾好了,也沒有工作,直接去做飯吧?!奔撅L(fēng)朗也順著阮曼舒的意,徑直轉(zhuǎn)移了話題,起身將沾染些許灰塵的外套脫下,掛在一旁。 沈溫歡抬首輕笑,應(yīng)了聲:“可以啊,正好都沒吃飯呢?!?/br> “我們可是客人,還過來給你們當免費勞工,居然連飯都要自己動手做?”蔣遠昭攏眉,佯裝一副失望的模樣,指骨輕扣桌面,發(fā)出聲聲悶響。 “就你做飯好吃啊,要不高薪聘請你來下廚?”阮曼舒沒正經(jīng)地開了句玩笑話,便腳步輕快地邁向了廚房,似乎是要去準備食材。 沈溫歡見此忙不迭起身,邁大步追上前去,喚道:“帶我一個,我看看你們家有什么好吃的!” “什么吃的到你家蔣遠昭手里,都是好吃的?!比盥嫱虏垡痪?,緊接著表示一通翻找的雜亂聲。 廚房的門被帶上,季風(fēng)朗這才正了神色,蹙眉看向蔣遠昭,問道:“到底怎么回事,江一銘現(xiàn)在怎么處理的?” “刑事拘留中,看來沈家那邊還是想盡量把江一銘給拉出這趟渾水。”蔣遠昭斂了笑意,他伸手捏了捏眉骨,眉眼間終是流露出幾分疲倦,“侯悅晗那邊也是堅持走法律途徑,只要蔣家動點力氣,江一銘就能再次吃牢飯?!?/br> “那就去做,省得留著他,還成了個禍患?!?/br> “我也想,但是如果江一銘真的入獄了,肯定會對現(xiàn)在的局勢造成一定影響?!笔Y遠昭眸色微沉,面上的表情有些看不分明,他啟唇,嗓音有些清冷:“我是不會受到什么波及,但是我怕驚動了暗處的人,會對沈溫歡不利?!?/br> 難怪。 他蔣遠昭辦事素來干脆利落,何曾幾時這般躊躇不決。 看眼下局勢這么叫人為難,季風(fēng)朗心里也不太舒服,然而他也想不出別的應(yīng)對方法,只得嘆了口氣,拍拍蔣遠昭肩膀,道:“總會好的,見機行事吧。” 蔣遠昭頷首,姑且算是做了個回答。 然而就在此時,廚房里傳來阮曼舒的呼喊聲:“我說你們兩個大老爺們在外面墨跡什么呢,冰箱里大魚大rou的,趕緊來幫忙!” 季風(fēng)朗應(yīng)聲,蔣遠昭便垂眸無奈地輕聲低笑,想起沈溫歡喜歡吃魚,便起身走向了廚房。 季風(fēng)朗也跟在他后面,只見蔣遠昭推門而入,進廚房后準確無誤地走到沈溫歡身邊。 俯下身,對她微微一笑,“親愛的,今天想吃什么口味的魚?” 沈溫歡邊忙活手上的食材,邊對他道:“清湯或者醋溜吧,我有點兒嘴饞,好久沒吃了?!?/br>